時間在等待中悄然流逝,忽然,大街中間出現了一絲的sao動,原來有些擁擠的大街忽然從中間讓出了一條道出來,大街中間最前有兩個侍衛開道,他們身後有四個武者抬著轎子前進。


    前麵兩個侍衛,還有四個轎夫行動迅,而且腳步沉穩,雙眼有神,竟然都是修為不低的武者,一個個修為都達到了後天巔峰境界。


    “停轎。”忽然一道富有磁性略帶些沙啞的男性聲音從轎子當中傳出。


    那道聲音一出,在他周圍的人群忽然變得寂靜了一些。


    聽到那個聲音,陳逸在心裏暗道一聲,“終於來了。”


    很快,那轎子停了下來,接著從裏邊走出一個男子,隻見那男子身穿暗黑色錦袍,頭戴紫雲冠,腳穿踏雲屐,整個人看起來,玉樹臨風,完完全全的一副公子王孫相。


    那男子的雙眼深邃無比,好像黑洞一般,大部分的女人都會被吸引,那張臉英俊非凡,再加上臉上那微微的笑容,整個人充滿了無限的魅力。他隻要走進qing樓裏,qing樓裏許多女子就是倒貼錢陪他一晚都願意。


    那個男子赫然就是幾天前被陳逸和鷹四兄弟暴打一頓的西門情,隻是不知他用了什麽藥,腫成豬頭的臉已經恢複成了原來英俊的麵孔。


    鷹黃看到從轎子裏邊的是西門情,還一副小白臉的模樣,頓時鄙視地說道:“我還以為是誰,原來是‘夜禦十女’出來後被暴打的西門小白臉。”


    看到西門情走出轎子,周圍的人也都是議論紛紛,陳逸所在的位置雖然離他還有些距離,不過,鷹黃的聲音很大聲,頓時被西門情給聽到了。


    西門情這幾天的時間都是呆在家裏,前三天都是吃了一顆門派煉製的療傷聖藥,在慢慢地恢複著。三天的時間,讓四肢全斷,肋骨也斷了好幾根,脊椎也斷了的他,能夠下地稍微活動了一下,這不得不感歎修道門派的神秘強大,竟然可以煉製出如此逆天的丹藥。


    而近兩天,他都是在修煉當中渡過,經過了天地靈氣的滋潤,現在他已經可以自由的活動了,隻不過,還是不可能運動的太過激烈,不然,後果不用想也知道。


    前天晚上剛入夜不久,沉浸在修煉當中的他,竟然神融天地,靈識變得強大了許多,可以聽到方圓三十丈近百米外的聲音,而很不幸,他聽到了不該聽的話,頓時讓他氣血翻湧,噴出了幾口鮮血。(..tw無彈窗廣告)


    現在,他再次聽到了讓他吐血的話,頓時眼神銳利地看向聲音源,頓時現了一臉鄙視看著他的鷹黃,當然,還有在他身邊一臉笑意地看著他的陳逸、鷹家另外三兄弟。


    見到他們五人如此模樣,西門情的心血頓時再次翻湧,不過,還是被他狠狠地壓製了下去,也把眼光轉向了別處。


    西門情在心中陰冷地自語:“現在再讓你們得意幾天,到時,定會讓你們死得很淒慘。”


    看到西門情強壓住心中的憤怒,陳逸頓時開口說道:“我們去看看老朋友,聽說他幾天前受傷了,我們應該去慰問一聲。”


    鷹黃立即迴應道:“是啊,是啊,我也是覺得應該去慰問他一聲。”


    鷹黃走在前麵,陳逸幾人隨後,向著西門情所在的位置走去。


    陳逸還沒有靠近他的麵前,就大聲叫道:“西門兄,沒想到你也來得這麽早啊!”


    西門情看到陳逸的矯情,雖然恨不得吃了他的肉,但是還是一臉笑意地迴應道:“陳兄都來得這麽早了,我怎麽能夠例外呢?”


    在這兩句話說完,兩人的距離再次接近了兩三米,現在雙方的距離不過五六米而已了。


    看到陳逸幾人靠近,西門情身邊的六個侍衛頓時如臨大敵一般,稍微改變了一下方位,頓時就把西門情護在了中間。


    陳逸笑道:“我說西門兄,怎麽見到我就好像見到蛇似的,是不是‘一朝被蛇yao,十年怕井’,啊!前些天我聽說西門兄一個半小時禦十女,身心疲憊在‘天香樓’外的‘怡然路’被歹徒暴打了一頓,打得連你ma都不認得,我還以為那隻是謠傳呢?沒想到現在看來是真的嘍。”


    周圍的人聽到陳逸的話,也頓時想起了前些天在茶樓裏聽到的說出先生的故事,沒想到竟然是真的,而且,正主竟然就是自己的身邊。


    頓時,看向西門情的眼神,有佩服的,有鄙視的,有不屑的,有向往的,還有神色複雜的……


    而且,周圍的那些人,一個個等著無聊,也議論紛紛起來,一時間,本來靜了許多的大街,再次吵鬧了起來。


    西門情聽到陳逸的話,還有周圍的議論聲,已經壓製住的氣血頓時再次翻湧了起來,不過,西門情還是很快就壓製住了,不得不說,他的定力不錯。


    西門情臉色平靜地說道:“陳兄說笑了,那個人怎麽可能是我呢?”


    陳逸愕然道:“那個人不是西門兄嗎?哦,我倒忘了,西門兄乃是當朝太師之子,身份尊貴,怎麽可能會去qing樓那種地方呢?而且,西門兄練得一身好武藝,幾個宵小之輩怎麽可能是西門兄的對手。”


    “再者,聽說那個一個半小時禦十女的牛人,被打得連他ma都不認得,現在,西門兄身ti無恙,還是那樣的英俊瀟灑,看來那肯定是謠言了。”


    聽到陳逸再次如此說道,剛才議論紛紛的人,頓時少了許多,大街也再次安靜了一些,看來那些舉人老爺,都不想亂說話得罪西門情,得罪西門情就是得罪太師,得罪太師就意味著前途無“亮”了,現在在場的大部分都是來求官,以求飛黃騰達的,沒有人想要得罪太師。


    西門情身邊的侍衛聽到陳逸的話,一個個眼中都充滿了血氣,也許隻要西門情一聲命令,他們就是奮不顧身地衝上前,把陳逸砍成幾段。站在周圍的那些人不知道,但是他們可是知道,陳逸口中的那個牛人就是西門情,他們的主子。


    主子丟失了顏麵,就是他們丟失了顏麵,不過,他們雖然想要去砍陳逸,但是西門情沒有命令,他們隻能憤恨地看著陳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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