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棧受襲


    “麥師兄,依我看,這小子有些古怪,本來我們都差不多的把他的陣法給毀去了,但現在居然會是這樣的一種攻擊無效的樣子,詭異得很啊?”


    “田師弟,別急,待我用師傅親自祭煉的五行小合符試試吧。”


    “麥師兄,為了這人,值得嗎?”


    “當然值得,這惡魔所作之罪蘖昭昭,即使耗去我畢生的收藏也是在所不惜的,隻要能將之滅殺,為我們成幾鎮除此大害,還有什麽不值之地!”


    聞見外麵的一番慷慨陳詞,上官草聽得不jin毛骨悚然,很明顯的,這一麥一田兩人,雖然還沒瞧得他們的修為如何,所為何事,但分明就是針對自己而來。


    此事不會又跟那背了不短時間的天冰宮叛徒有關吧,但從其話語當中的罪蘖二字,他又馬上否定了,上官草如是般的想道。


    但此時沒有一絲靈力的他絲毫沒有畏懼之意,靈識隨即朝著飄於空中的陣盤給嵌入了進去。


    頓時,一道道活靈活現的光影閃現於他的腦海之中,分明就是他利用陣盤自動執行其設置的一係列指令之下,服下劇毒砒砂假死,擺tuo卸除了化形妖獸紅衫女子的兩道犀利的jin止,所形成的一幅幅奇妙的影像。


    就在他留神觀察這些影像之時,外麵的一個紫衣穿著的中年人一拍腰間的儲物袋,mo出來了一張寸餘大小的符咒,雙手微微一搓,靈力在其催動之下嵌入,立即“沙”的一聲輕響,化作了數片異常漂亮仿如晚霞般的紅黃之光影,徐徐隆罩於房間之中的各處,竟一下子將其全部包裹了起來。


    隨著此個聲稱使用五行小合符的麥姓紫衣人輕聲念動,悠揚之音立時傳出,引得其旁邊的穿著黃se綢服,xiong前掛了個小玉佩的田姓青年迅挪後,以免被其誤傷己身。


    但就在此時,咒語之音依然在房間之中往迴飄蕩著,而那些紅黃之光影“唿”的旋即化作了成千上萬的五色匕,七彩飛梭,狠狠的朝裏麵的雙陣砸了過去,同時引得了無數轟鳴的撞擊之聲,此起彼伏,連綿不絕。


    雙陣之中的上官草已然具體察看了自己詐死除jin的一係列畫麵,對於紅衫女子所化之jin製也有了一個初步的了解,滿意的輕聲笑了笑,立即就動了動靈魂,人也逐漸的飄站了起來。


    透過神之領域,上官草卻已瞧見了雙陣外麵的眾多情況,包括兩個結丹中期跟一個築基中期的修真者,還有無盡的五行攻擊,但這些對於他來說是一點影響都沒有的。


    輕輕擦拭了臉側及背上之血跡,上官草把所有東西都收拾好了就等著看這紫衣人的符咒之威了。


    雖則無憂,但上官草依然細細品鑒著此人所使用的符咒,不jin有些駭然,要是他早早的就使用出來,恐怕現在已不是此種情景了。


    任憑麥姓紫衣人如何催動他所倚仗的五行小合符,弄得房間之內風沙驟起,刀劍齊鳴,爆炸不斷,雷鳴滾滾,也僅僅是將其身後的田姓黃綢青年嚇得連連後退,並沒有任何的效用。


    沒過多少工夫,麥姓紫衣人隻好掐訣將符咒給迴收了起來,細細察看著符咒映射出來的靈壓暗淡無光,相信極難再行運轉出驚人的威能,自覺甚是失落的輕聲歎息起來。


    此時雖然軀體仍是極為虛弱,但利用神之領域支撐的上官草掃了掃全身,沒什麽大礙之下竟開口對外麵之人言道:“三位道友,你們為何要攻擊在下的法陣!”


    聲音不大,但全都印進了外麵之人的耳朵之中。(..tw好看的小說)


    站於房間外麵的三人同時一鄂,因為在這數天時間,包括那灰衣素服,築基中期的客棧掌櫃都不止一次的運用各種手段來通知裏麵的上官草,但都沒有收到任何的迴應,連這掌櫃自己也一度的以為其中之人早已離去。


    要不是灰衣掌櫃的通過房間之內的jin止知道裏麵仍有人在裏麵的話,他們也不會憑空攻擊這裏的雙陣。


    聽見上官草之語聲,那麥姓紫衣人卻是一怔之下,攔住了正要走上前一番解釋的灰衣掌櫃,直接就朗聲喊道:“裏麵的道友可否出來一會,我們有些事情需要相詢!”


    “哼!隻是詢問一些事情,也不至於將我的法陣毀去吧,難道這就是你們客棧的相待之道?”上官草反言相譏的言道。


    “嗬嗬,事出突然,我們也隻好無禮逾越了,若有何得罪之處也請行諒解!”麥姓紫衣人十分勉強的擠出笑容來說道。


    “在下還有傷在身,實為不便,你們請迴吧。”上官草毫不客氣的要行趕走外麵之人。


    “哼!事關幾十條人命,怎容你說不見就不見的!”站於麥姓紫衣人身後的黃綢青年卻已高聲叫嚷了起來。


    上官草聞之也不覺眼前寒意閃過,心裏咯噔的一跳,皺了皺眉頭,旋即反問了出來:“什麽幾十條人命,你們把話給說清楚一些。”


    麥姓紫衣人迴一瞪後麵的黃綢青年,卻是鬆容的對陣內的上官草問道:“道友在我們鎮上的多處地方,提及了需要三種至毒之物,可有此事?”


    “沒錯!確有此事。”


    “道友也在仁心藥店買去了一瓶劇毒砒砂,是嗎?”


    “也對!這有什麽問題?”


    那麥姓紫衣人卻沒有繼續詢問,稍稍頓了頓,沉吟片刻才繼續言道:“我們成幾鎮上最近的三個月中,已經連續生了青壯男子被毒殺,吸盡元陽之事,直至目前仍沒有任何線索,而毒殺之物的其中就有道友所提及的砒砂,故而……”


    就在這時候,麥姓紫衣人旁邊竟倏的飄來了一小團白霧,繞著他轉來轉去,揮之不散,原來竟是一傳音符。


    但這紫衣人隨手一抓,將那小團白霧塞至耳邊,隨後更臉色驚變了起來,身形一閃的於灰衣掌櫃跟前低聲說了兩句,連招唿都沒打,即跟黃綢青年匆匆的離開了。


    上官草雖則感覺有些意外,但也不曾多想,而此時那灰衣掌櫃的走上前來給上官草抱了抱拳,說道:“道友見諒,在下等也是熱血之人,有何衝撞之處請多多包涵,現在就給你重啟jin製。”


    說完,這灰衣掌櫃的mo出一個銀色的,撰刻著龍形圖案的腰牌,隨手壓製出一道橙黃之芒,瞬即擊至房間之外的一個小珠之中,將房間的jin製重新啟用了起來。


    但呆在房間裏麵的上官草卻顯然有些鬱悶,自己來到此界已經接二連三的背上了一些非己之罪,還惹出了無盡的殺機。


    但現在的他又遇到了這個鎮上的一件如此怪事,居然還搭連上了自己,他也不知道是該立即離去還是到那湯府呆上一呆的好。


    但目前至關緊要的還是先療養一段時間為妙,而且他的靈識也掃到了外麵的灰衣掌櫃並沒有走遠,而是於客棧裏的一個小桌子前坐了下來,靜靜的監視著自己所在的房間。


    迴轉的靈識再次掃過房間之中的雙陣,已是崩塌在即,但也是可以勉強的維係著,他也料不到那紫黃二人怎麽有如此厲害之寶竟能將他的雙陣弄致這樣。


    但這些事都不是他現在要想的,暗暗的掐訣之下,恢複了一點點的靈力,收迴了所有的東西,mo出來了一個木性盒子,將裏麵的一株青蔥藥草給調了出來。


    靈魂一動之下,此株藥草已被逐漸的分成了青,黑兩部分,其中之一的青綠部分很快即被他吞進了肚子裏麵,另外的一部分瞬間也化作了點點飛灰消散無蹤了。


    隨後的兩天時間,上官草一手掐訣吸收中品靈石恢複,另一手掐訣融煉服下的藥草。


    兩天過去,那灰衣掌櫃不知何時已自行離開不見了蹤影,而他自己也能基本的走動,靈力恢複至一成左右也停了下來。


    又過了一天的時間,上官草已基本的好了七七八八,但他卻不急於離去,而是調出來了那隻獒狼傀儡,mo出了一個小布袋,裝著幾十中品靈石,泄放了所有的靈力,幻化成了一個胖子的模樣,唿的就飛出了雙陣以及房間的jin製,朝鎮中心的一個材料店飛了過去。


    上官草所往的目標地點當然不是材料店,而是其旁邊的一個小型的賭坊。


    他所裝扮之人正是那已被他多次利用的杜小強,這次前去賭坊就是要多搞上一些靈石,多次的經曆已經使他感覺到靈石之用實在太大,而且他所需要的開支也不少,賭坊正是他攫取靈石的最佳途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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