戲弄


    “咦,他不是取走我兩靈器跟丁霸儲物袋的那位藍衣人,嘿嘿,還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非要闖進來,嗬嗬,這次看你往哪裏跑。”上官草暗自想完,再次瞧了瞧四周,遂臉上陰色展露了出來,口裏念動起咒語來。


    隨後,那藍衣人所砸的數米法陣之中,竟毫無征兆般爆起了一團淺藍光焰,“嘶嘶嘶”不停的響了起來,嚇得此位藍衣人匆忙間耍弄起那畫戟形成了一張風網防護起來,還暴退了數十米,護身藍光也同一時間催動了起來。


    上官草嘖嘖般又是狡詰一笑,鼻子於張合之間,控製之下那重九殺陣已然jin製全開,露出了裏麵已死去多時的離傑的屍體。


    也許時間已過去不短,離傑的屍體已經有些糜爛,穿喉之血傷口仍清晰可見,麵容之上也現出了好些仿如小蟻般的蟲蟲爬來爬去,眼眶子裏麵爬出,鼻子之處又爬進去,還有些輕微的“嘶嘶沙沙”之音,其狀相當之恐怖。


    但這位藍衣人好象沒有看到此情景一般,隻是一味的盯著離傑屍體側麵的儲物袋與其手上所拿的淺藍色飛劍,貪婪而又謹慎的托腮凝思起來。


    按其所感所覺,似乎此陣法不應該如此這般就可以打開的,其中也許會有些貓膩,但他對於陣法所識不多,是否會是自己無意中擊中了陣眼,而使陣法得以打開也不好說。


    正自猶豫之際,此個藍衣人卻見到了所罩屍體之陣法範圍內紅霞閃動,一縷縷的淺藍光焰飄蕩起來,漸漸地藍衣人所能見到的離傑屍體已然越的模糊起來,好象是陣法將要關閉的樣子。


    此時此刻,上官草見那位藍衣人仍在猶豫當中,當即稍動意念之下,離傑屍體上的儲物袋竟象什麽寶物一般出了繚撩銀光,當下吸引著藍衣人毅然點頭堅忍般疾馳而去,稍過片刻已落入到了上官草的重九殺陣裏麵。


    上官草此時嘿嘿叫了兩聲,手上的兩塊靈石依然散出不弱的靈氣,緩緩飄飄,融入其掌中,轉化作他的靈力,補充於軀體之中。


    他一邊走向那困住了藍衣人之重九殺陣,一邊還透過陣法的心神聯係觀察著藍衣人的一舉一動。


    這個貪婪之人還確實不知足,離傑的淺藍飛劍與儲物袋都落入他手上,還往他的屍身上招唿起來,mo索著還有沒有其他更好的現。


    而就在這時候,竟意外的讓他mo出來一條本來做腰帶之用的銀色絲帶,此物非金非綢,卻泛著不弱的靈氣,一經顯露出來竟閃爍著淡淡幽幽的銀光,很是令人注意。


    此位藍衣人雖仔細察看良久依然沒任何喜色,但他卻還是照單全收,老實不客氣的將之納入自己腰間儲物袋之中。


    嘿嘿,此人真有些道緣,果然給他找到好東西,此物還用處不少啊。


    上官草想罷之時,隻見此藍衣人已無現之下,揚出一火球,將離傑的屍體給燒得一點不留。


    正要離去之時,藍衣人卻猛的現四周一變,原來白雪紛飛之天際,火燒灰燼,鋪雪近半米之地麵居然全變成了彩條翻飛,色斑亂抖之詭異地方,連原來撲麵而來的冷風也隨之消失無蹤。


    藍衣人驚得目瞪口呆,如同盲人般四處mo索起來,還把其煉化之畫戟都拿了出來,但縱然如此,這藍衣人依舊不得其門,頓時陷入了恐慌之中。


    外麵的上官草卻暗自好笑,要不是此人隻是個愛便宜之人,並沒有傷害到自己,也不會輕饒這個已是板上肉的他。


    隻聞上官草清了清喉嚨,換了另一把聲音說道:“你是何人,竟敢闖我jin地!”聲音宏亮,中氣十足,且語意上老氣橫秋,如同前輩高人的樣子。


    “啊!jin……jin地!”上官草已瞧得此人額頭之上滲出晶瑩漢珠,可見確實嚇得不輕。


    上官草想了想,才繼續唬道:“怎麽,你認為老夫的jin地是爾等小輩可以輕易進來的嗎?”


    “不……不是這樣的!前……前輩,我是無意之中闖了進來,請容許我退走,可以嗎?”那藍衣人驚慌失措之下有些慌不擇言,已落人手又豈可輕易放走的。


    “嘖嘖!你當老夫jin地為兒戲?說來就來,說走就走嗎!要走可以,留下性命來!”上官草說罷已然自其手上飄出縷縷淺黃之靈力,加注於重九殺陣的頂上,隨即陣內當場風沙大作,刀劍齊鳴,嗡嗡大響,yu行抵擋的藍衣人不jin麵露死色,拚命祭出他淺藍之護罩,法陣一時間卻奈何不了他。


    那藍衣人不甘心就此困死於此,遂將手持之畫戟朝著其中的一個方向狠戮而去,試圖砸出一條生路出來。


    此種中品陣法要沒人把持之下,這藍衣人用盡七八成實力,再耗去其盡數的法寶,應該也能破陣而出。


    但要是在有人主持的情況下,此築基中期修為能夠維持不死已經是千難萬難,此時的上官草見其要破陣出來,當然打哪補哪,就好象一十八根中品靈器對上一把中品畫戟,結果可想而知。


    一番努力無果之下,僅餘一半靈力不到的此位藍衣人捍然的停歇下來,隻是祭出其護身之防護,抵擋著法陣五行之攻擊。


    “嘖嘖,你服了嗎?”上官草依然沒有停下來,瞧著其手上飄蕩出去的靈氣,冷冰冰的說道。


    “服了,服了,前輩,請饒了在下吧!”法陣之中的藍衣人已無計可施,雖則手上還有些符咒可用,但在此狹窄空間之內運轉豈不是自討滅亡,他可不想就此輪迴轉世。


    這時候,上官草已將原來雙陣外的九扣九環陣卸去,挪至此個重九殺陣之外,才對裏麵藍衣人淡然說道:“要想活命,你手上靈器除了腰牌與那把畫戟外,全扔出來吧!”


    “啊?不可能!”藍衣人竟不知好歹般一口否了可斷他生死的上官草的要求。


    “嘖嘖!是你要逼老夫開殺界的!”上官草當即迴話,手上五指一緊,飄蕩出去之靈氣竟連續性的增加了十數縷之多。


    當然,內裏的刀劍沙石五行攻擊不由得強悍了近一倍,本已不足五成靈力的藍衣人其護身之防護也緊縮至身周半米不到。


    而這時候,法陣之內的藍衣人其上xia身衣服也開始受到了一些波及,裂口,穿洞,焦黑等都出現了,瞧其焦急之態,自身的靈力也隻餘三成左右,要再撐下去已難保其肉身之完整了。


    上官草其實也不想傷他性命,隻要拿迴本屬於自己的東西,並追加一點點利息而已,以作對此人的小懲大戒,遂開始規勸道:留得青山在,哪怕沒柴燒,老夫也不想一個英茁少年就此離逝!可惜可惜啊!”


    此個藍衣人還是如同鐵石般緊繃著臉孔,yao牙死忍著,仿佛他的生命還不如其儲物袋之中的東西一樣,還死死拽在腰間儲物袋之上。


    上官草也不jin搖頭歎息,陣法之威並沒有半分減緩,心中思考著此人應抵不過數分鍾之時間了吧,暗道此廝又何苦如此呢。


    此位藍衣人的淺藍防護漸變暗淡,黯然之下也顯得極不穩定,其手臂腳上在此時卻已被拉了好幾道輕微之血紅傷口,但卻沒有血液流淌出來,一陣yao牙過後,藍衣人之手已再次mo向了其腰間,上官草頓時喜色漸露,不經意的手中之靈力激出也減弱了不少。


    而那位藍衣人卻不是解下其儲物袋,而是從其中mo出來一個黑漆漆的錚亮珠子,上官草冷不丁的瞅了一眼,馬上驚恐般失聲叫了出來:“雷煞!”說話的語氣竟連掩飾之老氣橫秋也忘記了,恢複成半拉少年之語。


    此種被上官草稱為雷煞的珠子,乃使用數道至數十道天雷加上不少珍稀的材料,經由元嬰以上修為之人煉製而成,就算是最低級的雷煞也能讓百米之內夷為平地,而瞧這藍衣人所拿的雷煞應為此中最低級之爆炸物了。


    “哼!狡詐之徒,要我儲物袋,休想!”藍衣人似乎也聽出了上官草前後不同的語調,怒意滿麵,一時間竟漲紅了其漸顯粉白的臉。


    “你這又何苦呢!”上官草轉迴了原來的語調沉聲說道。


    “士可殺,不可辱!這儲物袋可與我共存亡!”藍衣人一番慷慨之話著實令上官草為他感覺到無比羞恥。


    “哼!”的一聲之後,上官草已見藍衣人將雷煞磨於掌中,竟真的開始催動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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