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趕緊閃身躲避,一人趁機騎馬奔來,抓起劉子賢放在馬背上,便疾馳而去。眾人馬上迴過神來,一人“嗖嗖。。。。。。。”放出幾枚鋼釘,射向騎馬之人。


    “追,”鄧翔大聲喊道,於是,所有人縱馬追去。


    劉子賢趴在馬背之上,迷迷糊糊看到是一個女子救了自己,他還想再看清楚那女子的容貌,但眼前一黑,竟自昏迷過去。


    那女子不斷的踢著馬肚子,想快點逃離此地。她跨下的棗紅馬生痛,狂亂奔跑。這是一匹西域良駒,體型高大,耐力極好。它瞬間即奔出數十裏路,眾人在後麵望塵莫及。但鄧翔大聲叫道:“快點給我追,誰能抓到他們賞賜黃金五十兩。”


    這一群人大都是江湖中人,做此行道,大都是為了錢財。他們聽到鄧翔的話之後,都十分興奮,因為這五十兩黃金可不是個小數目。雖然那女子已經奔出去,數十裏路,但他們都縱馬追了上去。


    那匹棗紅馬負載著二人不停地奔跑,雖然它耐力極好,但始終是馱著兩個人,而後麵的人都是單人單騎,而且他們還有一大批馬匹,隻要有一匹馬力稍乏,他們就可以換另外一匹騎,以防止馬匹脫力不能追趕上,看來他們是誌在必得,想抓住劉子賢和那個女子。。


    “駕,駕女子不斷地催趕棗紅馬,但它不停地長途奔跑,何況背上負著兩個人,顯然沒有了剛開始的神勇,速度漸漸的減慢。


    “快,快小賤人慢下來了。”鄧翔大聲叫道。


    眾人看到之後,一片歡叫聲。


    那女子心想:“如此下去,定當被他們趕上,怎麽辦才好呢?”她著急的想四周觀望,突然看到遠處有一個斷崖,中間相距三十餘丈寬。她把心一橫,縱馬奔向斷崖。待到快要斷崖之時,棗紅馬突然停了下來。它自知難以躍過,於是心中害怕,竟自徘徊不前。


    “馬兒,馬兒,我對不住你了。”那女子說完,調轉馬頭,向後退了幾步,然後一掌拍在馬背上。那馬受到女子的催逼,身體吃痛,撒開四蹄,急奔而前向斷崖奔去。棗紅馬奮力一躍,跳向斷崖,到得深澗之上,使勁縱約,直竄過去。但它始終能力有限,加上長途奔跑,十分疲憊,隻跳至五六丈,就開始下落向深穀之中墜去。那女子趕緊抱著劉子賢,猛然踏在馬背之上,借助蹬踏之力,飛向斷崖的另外一頭。


    後麵追趕之人,也到達斷崖邊緣,但每一匹馬都停下來。這些馬匹全部是普通的馬,自然更加不敢躍向斷崖,無論這些人怎麽鞭打腳踢,馬匹依然徘徊不前。“關東雙怪”縱然武功了得,也是沒有把握躍過這三十餘丈之寬的距離。


    “媽的,這小賤人當真命大!”有人驚訝的說道。


    “是啊,這麽寬的距離居然讓她躍過去了!”說話之人顯然有點氣餒。


    “不要再說了,我們再來想辦法過去,一定要抓到他們。”鄧翔說道。


    “鄧先生說的對,我們一定要抓住他們。”有人附和道。


    “師兄,你看這斷崖並不多高,我們可以先下斷崖之底,然後再攀上另外一端,你看如何?”杜夏建議道。


    “好主意,就這麽辦!”鄧翔高興的說道:“大家跟我下斷崖,師弟你和幾個弟兄留在此地把守。”


    “是,師兄。”


    “其他人跟我來。”鄧翔繼續說道。


    “是,”眾人道。


    於是,這一夥人下馬,向斷崖之下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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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許久,劉子賢漸漸醒來,隻感覺自己渾身劇痛。他睜開眼睛,看到自己竟然躺在一個女子懷裏。再細看那女子的麵容,不禁讓他大吃一驚。原來此女子竟是紫鈴公主,朱思菱。此時,朱思菱也剛好醒過來。二人相互看了一眼,都感覺十分尷尬,於是奮力掙脫開對方。豈知,劉子賢剛一動,肩部的疼痛立即傳遍全身,而朱思菱更是再次暈了過去。


    “公主,公主,你怎麽了?”劉子賢大聲叫道。他開始迴想剛剛生的事情,隻是隱約記得軍隊遭到突襲,然後自己和一群人打鬥。接著,自己受傷,然後。。。。。。


    “哦,對了,是公主救了我。。。。。。”劉子賢想起在馬背之上看到的女子,原來正是朱思菱。


    “但她怎會暈倒?”劉子賢自言自語道,他心中十分納悶,就掙脫開朱思菱的雙手,將自己的衣服撕下一塊纏住自己的肩上的傷口。突然,劉子賢看到她背後正在流血。他強自忍痛,將朱思菱翻過身來,隻見她後背之上中了兩支鋼釘,血液呈現黑色順著鋼釘流了出來,顯然鋼釘之上喂有劇毒。


    “原來如此,難怪她會暈倒,原來身受劇毒。”劉子賢說道:“要趕緊給她解毒才行,不然她定會性命難保。”但此時,劉子賢也身受重傷,難以運功給朱思菱解毒。


    劉子賢十分為難,心想:“怎麽辦才好呢?她是為了救我才身受劇毒的,不行,我一定要救她。”想到這裏,他伸手拔掉朱思菱身上的鋼釘,然後將她的衣服解開。劉子賢平日雖然狂傲不羈,但他從來沒有接觸過女孩子,更不用說看到過女孩子的身體了。他顯得很是害羞,轉著頭,赤手赤腳忙活著。但此時救人要緊,性命關天,劉子賢轉過頭來,閉上眼睛,把嘴靠到朱思菱後背的傷口之上,一口一口的吸出朱思菱體內的毒液。


    朱思菱體內劇毒減少,傷口受痛,漸漸蘇醒過來,她看到劉子賢趴在自己後背之上,很是氣憤,一掌向他的臉上打過去。朱思菱的這一掌出手甚重,頓時,劉子賢的臉上就出現了五個紅紅的手指印。同時,她用力過猛,也一下子癱坐在地上。


    子賢剛想說什麽就被朱思菱打斷。


    “你什麽你,你這個輕薄之徒,竟然欺負我。”朱思菱氣憤的說道,同時用雙手緊緊的抓住自己的衣服。


    “我,我沒有,我隻是替你吸出你體內的劇毒來。”劉子賢說道。


    朱思菱瞧見地上的鋼釘,又見到劉子賢嘴上滿是黑血,知道自己錯怪了他,顯得很是為難情,她極不情願的說道:“你,對不起。。。。。。”


    “沒什麽,剛才你救了我,現在就算扯平了吧?”劉子賢道。


    “不行,怎麽能夠扯平?”朱思菱道。


    劉子賢奇怪的問道:“為何?難道你還想還我救命之恩?”


    “錯了,是你欠我的。”朱思菱說道。


    “這話怎麽說?”劉子賢更加奇怪了。


    “我一個姑娘家,冰清玉潔,就這樣同你有了肌膚之吻,你說怎麽辦?”朱思菱小聲質問道,她平日活潑開朗,此時,竟然有幾分害羞。


    子賢對於男女之事,不是甚解,自然不知該如何迴答才好,隻能支支吾吾說道。


    “你要誓絕對不能和第三說,不然我就要殺了你。”朱思菱突然大聲說道。


    劉子賢被她剛才問了啞口無言,無奈之下,也隻能竟然點頭,聽從於她,應道:我誓,如果對第三說,就慘死在紫鈴公主的劍下。”


    “這還差不多。”朱思菱渾身無力,她說道:“我袖中有一瓶金創藥,你取出分別塗抹在我的傷口上和你的傷口之上。”


    劉子賢聽到之後,將手伸從她的袖中,果真有一瓶金創藥,於是取出塗抹在他們各自的傷口之上,然後又包紮好傷口。


    此時,朱思菱的衣服已然破裂開,她想自己係上衣帶,可是渾身還是無力。劉子賢看了一眼她,她大聲說道:“不許偷看。”


    劉子賢趕緊轉過頭來,道:“我隻是想幫你,要不要隨你。”


    朱思菱也知道自己剛剛解掉毒,體力難以恢複,無力運動,於是說道:“你閉上眼睛,然後給我係上衣帶。”


    “你的事情還真是多,”劉子賢閉上眼睛,慢慢將手伸到朱思菱背後,他一不小心碰到朱思菱的傷口。朱思菱大叫:“哎呀,笨蛋,你慢點。”


    此時,劉子賢的傲慢之氣也來了,說道:“我又不是故意的”。說完,突然他伸手去解開自己的衣服。


    “啪”又是一掌,打在劉子賢的臉上。


    “你想幹嘛?”朱思菱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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