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路遇青鬆(今日將五更,求收藏)


    牟依嘎也皺著眉頭想了一下,說:“要不,我們迴大嶼城吧,請師父他們出手,對付血欲宗的人。”


    習昊卻是搖了搖頭。“不行,不能一有點事,就去麻煩幾位前輩,再說,就算我被血欲宗的人抓住了,隻要我沒說出進陰陽穀的方法,他們是不會對我怎麽樣的。”


    “也是,可惜我大嶼的法決,卻沒有能幫人解除身上的禁製的,不然我們也可以去找師傅他們幫你解除禁製。”牟依嘎想了一想,覺得習昊說得也有道理,可是想到自己大嶼的法門,不能幫人解除身上的禁製,她也有些懊惱。


    習昊雖然有三種秘術的秘籍,可是大嶼還有很多其它小秘技,並不在這三種秘術記載之中,所以他現在實際上對大嶼的法門,還是不太了解。聽牟依嘎如此一說,習昊不由大感好奇。問到:“那大嶼的人,如果被人製住,那應該怎麽辦啊?”


    看著習昊好奇的樣子,牟依嘎也是一愣,不過一想就了然了,知道習昊現在對大嶼的一些秘技還不太了解,當下解釋到:“我大嶼有一種秘術,可以用自己的元神之力,引動本身潛能,解除身上的自己身上的禁製,可惜卻不能作用於別人,所以我們被別人禁製住的話隻能靠自己,不過如果是元神被禁製的話,我們倒是有解除的方法。”


    習昊一聽,頓時也就明白過來,大嶼的法門全是修煉元神的,對於這樣身體禁製可能研究得少些。


    正在習昊思考的時候,又聽旁邊的牟依嘎悠悠的歎了口氣。“可惜師父教我這種解除禁製的法決的時候,我身體的修為很差,最多相當於修道之人的築基期左右,就算被人禁製了也沒關係,我也沒做理會。所以現在我也不會,不然我還可以教你,以你元神的強大,很容易解除你身上的禁製的。”


    習昊也沒在意,微微一笑。“我身上的禁製以後再說吧,既然我們不去大嶼,你又想去陰陽穀修煉,那我們不如就約定一個月後,在陰陽穀外匯合吧。(..tw無彈窗廣告)”


    說完,他對牟依嘎大咧咧的性格,還有些不放心,還一臉嚴肅的向牟依嘎叮囑到:“記得出去之後,要喬裝潛行,即使別人用元神查探你的本來麵目,可你的元神也不弱,也應該可以避過,還有不要隨便發脾氣,和人動手暴露了行蹤。”


    看著習昊那一臉嚴肅的樣子,牟依嘎心中升起一種奇怪的感覺,竟然出奇的沒有出言反駁,隻是低著頭,輕輕的說了句“知道了。”


    習昊幾人卻不知道,他們這一喬裝潛行,消失在眾人眼線之中,卻是引得天下大嘩。


    修行界中,一個修行不到六年的小人物――習昊的名字也開始在修行界中流傳開來:以一己之力擊殺血欲宗副宗主,兩位血欲宗長老前往追捕,卻是一死一重傷。


    一向行事低調的大嶼三派之人,最近也開始活動頻繁起來,四處奔走尋找習昊和牟依嘎,若不是牟依嘎的元靈石沒事,眾人據此推測習昊也沒事,估計大嶼三教之人,早就衝到血欲宗總壇,將其滅門了。


    修道各大門派、修佛各大宗門、修魔的其它教派也紛紛對血欲宗,這種不遺餘力,去對付一個修行不足六年的修者的做法,表示強烈的譴責。並且紛紛派出弟子在外行走,打探習昊等人的下落。


    一時之間,血欲宗是四麵楚歌,北野半堂現在正躺在一張巨大的象牙床上,手指也輕輕的在旁邊四長老豐腴的身軀上慢慢滑動,可其內心卻並不是向他表麵上看起來那樣平靜。


    麵對當下局麵,他是無力解決,已經於兩天前將現在的形勢稟報了上去,可是兩天過去了,上麵還是沒有任何的消息傳來,他現在也是憂心忡忡。


    “宗主,你說那習昊究竟有什麽秘密,能引起如此大的風波。”旁邊的四長老,伸出白藕般的玉臂,輕輕的繞在了北野半堂的項間。


    北野半堂微微的搖了搖頭,輕輕的歎了一口氣。“我也不知道,不過這事情既然是上麵授意的,我已經將當前的情況稟報了上去,他們應該會有辦法處理吧。”


    似乎被北野本堂輕柔的手指,撥弄得有了些反應,四長老嚶嚀一聲,輕聲喃呢:“既然如此,那宗主也就不必煩心了,嗯~~~”北野半堂的手指無意識的滑到了她某些敏感的位置,讓她輕輕的嗯了一聲。北野半堂見她那杏目含春的樣子,一團火焰也在心中升起~~~


    出雲國某處密室,一個有著一撮雪白山羊胡子,卻滿頭黑發的紫衣人來迴走了兩步,轉頭對旁邊的灰衣人說:“你去告訴北野半堂,叫他放心,那些人是不會真的動手的,讓他繼續按照原來計劃行事,去告訴了他之後,馬上迴來,我還有事情叫你去辦。”


    血欲宗密室內,北野半堂聽了灰衣人的傳達,懸著的心終於放下,心情大好的走出了密室。


    一日之後,出雲國某處密室,灰衣人恭立在一旁,輕聲的說:“大殿主,我已經將大殿主的話,傳達給了北野半堂。”


    那大殿主臉上也露出了些笑意。“哦,好,這事你做得不錯。”他眼中卻突地閃過一絲狠厲之色,“那你也可以去死了。”說著隨手屈指一彈,一團紫色的火焰立即從其之間飛出,極其緩慢的向著灰衣人飛去。


    灰衣人看著眼前慢慢靠近的紫色火焰,眼中現出恐懼之色,瞳孔不斷的放大,可是他卻隻能眼睜睜的看著火焰靠近,什麽也做不了。


    火焰臨身,灰衣人眨眼之間就化為一團飛灰,飄散在空氣之中,連元嬰也未能逃脫,瞬間化作了塵埃,永遠的消失了。


    習昊下山和牟依嘎二人分手之後,喬裝成一個滿臉虯須,身材魁梧的紫臉大漢,往東南方向繞了一圈,才向著陰陽穀方向趕去。


    這一日,來到了出雲國東南境內的一座小城之中。他現在金身決的修為被封,一連行走了幾日也感覺困倦異常,來到這小城之中,自然是要找個客棧休息一下。


    一進客棧,習昊便小心的將元神散射開去,將整個客棧小心的探查了一遍,並沒有發現有修行者的蹤跡。當下也安心的要了間客房準備休息一晚再走。


    入夜,習昊正盤坐在床上,修煉著靈咒之術,卻突然感覺到有修行者向這邊靠近,他立即小心的將元神朝那群人伸展過去。還好,那群人的修為並不搞,最高的也就是元嬰後期那樣子,一行人的元神都並不強大,並沒有發現習昊的窺探。


    這一行人共有七人,其中一個元嬰後期的修者卻是精神萎靡,被兩個修者架著趕路。卻聽另一個元嬰後期的說到:“青鬆,你這是何苦呢?你現在元嬰被封在這具軀體之中,想死也死不了,就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何苦讓自己受苦呢?”


    那人竟然也叫青鬆,習昊心中一驚,卻不知道那人,是不是就是在鵠鳴山被搶走元嬰的那個青鬆,當下也就更小心的聽下去。


    那青鬆聞言,卻是一陣冷笑。“王雲貴,你就別瞎費工夫了,我青鬆在天風門和血欲宗的夾縫之間活了一百多年,也夠了,早已經膩味了,死我都不怕,還怕其他什麽,再說我如果是說了,你們能讓我活?”


    習昊當下立即是大驚失色,原來此人真的就是天風門過去的長老青鬆。看來那群紫衣人搶奪其元嬰,就是為了他腦中的秘密。習昊腦中立即飛快的盤算起來。


    正在思考間,那幾人已經來到了客棧門口。幾人進得客棧,立即要了幾間客房住下。


    雖然這青鬆背叛了天風門,可是從其臨死前的懺悔,習昊也了解到,其實他也是在兩種身份間不停的掙紮,並不是為了利益而出賣天風門的,其本身也是活得十分痛苦的。故此習昊對他也並沒有什麽怨恨,更多一點的反而是同情。此番見其落得如此地步,習昊也有了將他救出的想法。


    估計了一下自己當前的實力,習昊覺得憑著靈咒之術和鬼將之術,應該可以對付那六個修者,略略的計較了一下,他準備晚點眾人休息之時,再將青鬆救出,問明其緣由。


    夜深人靜,習昊覺得用現在的形象去麵對青鬆,可能並不能取得其信任,並且就算失敗了,也不會暴露現在的裝束。當下也就除去了偽裝,恢複了本來麵目,準備去除掉那幾個修者,再將青鬆救出。


    正在習昊準備動手之時,那王雲貴卻帶著其他三名弟子,走進關押青鬆的那間客房,對那兩個看守的弟子說:“剛才我接到傳訊,說是孫長老有事路經此地,也要來看看這青鬆是何等倔強。我們現在去迎接,你們好生看著他。”


    習昊現在修為被封,當然也不想引起大風波,對方修為最高的王雲貴要離去,他當然是求之不得,當下也暫緩了行動,靜待王雲貴的離開。


    王雲貴剛一離開,習昊立即走到關押青鬆的那個房間,推門而入,看守的兩人,一見有陌生人進來,正準備開口喝問,不料,習昊身上飛快的飛出一個巨大的陰影,一分為二,向著二人襲去。


    兩人連哼都沒哼一聲,就被靈鬼侵入元神,瞬間將其元神吞噬。


    一旁的青鬆,見是習昊,心中也是大驚,可是看到眼前之人的神通,他又不敢肯定這是不是,真的是那個天風門的記名小弟子。當下疑惑的問到:“閣下是。。。?”


    習昊卻一抱拳,“青鬆師叔,此地不是說話之地,還是趕快離開此地吧。”


    那青鬆卻搖了搖頭。說:“他們在我身上下了禁製,無論我走到哪裏,他們都可以找到我的,你快走吧,那個孫長老就要來了,他可是化神中期的實力。”


    習昊正準備說什麽,卻突然發現有個有著化神期實力的修者,正向著這邊靠近,還好,他自己的元神遠比那修者強大,所以那修者並沒發現他,隻是和另外幾人,慢悠悠的向這邊走來。


    當下他也一皺眉頭,想了一想。對青鬆說到:“那師叔保重,弟子後麵再想辦法營救你出去。”說完轉身向外走去。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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