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沼澤,習昊立即將小蟲喚出來,按照秘法,開始祭煉起小蟲。(..tw好看的小說)當他的元神之力和小蟲相交之時,一股很純粹、很強大的力量突然傳入他的識海當中。


    令習昊欣喜若狂的是,他現這種力量竟然可以被自己的元神吸收,而且自己的元神吸收度,遠遠趕不上這力量的傳入度,很快他就感覺自己的識海都被自己元神來不及吸收的力量充滿,再祭煉下去,自己的識海非被撐爆不可,不得以,隻好停下了祭煉,將小蟲收迴了。


    祭煉的情況讓習昊欣喜。也讓其肯定了養神之法確實是要和養蠱之術配合猜想。其實習昊卻不知道,他的情況和別的養蠱之人的情況大不一樣。


    祭煉完小蟲後,就立即拿著舍利進入沼澤中修煉,當習昊用養神之術將存儲在識海中的力量全部吸收後,習昊才走出沼澤開始祭煉小蟲。小蟲帶來的這種力量好像無窮無盡似的,小蟲習昊已經祭煉了多次,可是每次那種力量傳來的度強度,都沒減弱一絲一毫。


    時光飛逝,轉眼間,習昊又在陰陽穀中呆了一年。


    在這一年中,習昊已經將那顆舍利子的力量吸收殆盡。其身體也經過了兩次破而後立,達到了震禪境界的第三個層次。現在的習昊也可以將體內元力外放,遠程攻擊了。


    另外在這一年中,習昊不停的祭煉小蟲,吸收那種不知名的力量,元神也強大到了一個不可想象的地步。隻是暫時還不知道怎麽用元神對敵人造成傷害而已。


    習昊估算了下自己的實力,自己在震禪境界第一層的時候,就可以勉力的對抗至少金丹期的於飛,按照於飛那時候是金丹初期來算的話,現在金丹中期的人應該不是自己的對手,金丹末期的高手現在自己也應該能夠勉力相抗。


    在穀中一年,算算時間,也差不多到了和陳寒峰約定的兩年一會之期,再加上舍利的精元已經吸收殆盡,再留在這裏修煉和外界修煉的度也相差不大,所以習昊也就準備出穀去,看看還有什麽機緣沒。


    上次出去的時候,由於身上沒有衣物,也沒儲物袋,習昊沒有將金身決和那玉牌帶在身上,現在他身上有了儲物袋,自然要將金身決和黑玉牌帶出去,徑直到上次跌落之地取出了金身決和玉牌,立即往穀口而去。


    到了穀口,習昊才想起,過去自己能自由進出陰陽穀,那是因為穀口霧氣中的毒蟲害怕自己身上的金蠶蠱母,可是現在金蠶蠱母已經不在了,也不知道本命蠱小蟲能不能震懾住霧中的毒蟲。


    沒其他辦法,習昊抱著姑且一試的想法,在身體周圍形成一個氣罩,慢慢的走進霧中。


    一進霧中,習昊就感覺不對勁,許多的毒蟲不斷的衝擊著自己的護身氣罩。心立即沉了下去,他知道現在隻是在霧氣外圍,毒蟲的衝擊還是很小的,自己還能暫時擋住,如果到了霧氣中央地帶,毒蟲更厲害,也更密集,自己隻有瞬間被吞噬的下場,不敢在裏麵多呆的他,果斷的退了出去。


    離開霧氣籠罩區域之後,習昊怎麽也想不明白,為什麽那金蠶蠱母那麽怕小蟲,而這些毒蟲卻全然沒有絲毫畏懼。


    想起金蠶蠱母被小蟲殺死的情形,習昊覺得小蟲應該能夠震懾住這些毒蟲才對,想了半天,不死心的習昊還是決定,再進入霧氣內試一試。


    再次走進霧氣,習昊直接給了小蟲一個驅逐毒蟲的命令,也不見小蟲飛出,隻聽項鏈內傳出一聲尖鳴,隨即,四周的毒蟲立即像潮水一樣退去。習昊立即心中大定,然後慢慢的向著穀外走去,一路中習昊竟然沒有再看到任何毒蟲。


    幾個時辰後,習昊終於走出了霧氣籠罩的區域。這穀外卻是另一番風景,這穀外已經是白雪皚皚,到處白茫茫的一片。他兩次在陰陽穀中都呆了過一年,卻並沒有感覺到四季的變化。而此刻出來,才意識到這穀外竟然是冬天了。


    辨識了下方向,習昊向著哢咯依山腳小鎮的方向走去。


    在習昊進入哢咯依山後一會,哢咯依山中一處,幾個人正圍著兩個年輕男女。


    “天風門的兩個小輩,我勸你們還是把那萬年參王交出來吧。”說話的竟然是習昊的熟人――血欲宗的於飛。


    “這位前輩,小女子不僅是天風門的人,同時也是司徒家族的人,我想前輩也不想為了一棵參王和司徒家族為難吧。”說話的女子卻是夢瑤,站在夢瑤旁邊的正是薛皓軒。


    “嗬嗬,司徒家族啊,實力確實不錯,我們也不想和司徒家族有什麽無謂的衝突。不過這參王老夫也確實很想要啊。”


    於飛說到這裏停了一下,陰陰的一笑,然後臉色一沉。“既然如此,那麽不讓司徒家族知道不就行了。”


    夢瑤一聽,臉色立即大變,知道今天是絕對沒法幸免了,就是現在交出參王,對方也肯定會滅口的。不由慘然一笑,轉身對著薛皓軒說到:“皓軒師侄,對不起,是師叔害了你。”


    旁邊的薛皓軒也是臉色慘白,愣了一下,慢慢的搖了搖頭,說:“師叔不要這麽說,今天就算你不是司徒家族的人,我們把參王給了這些人,以這些人的歹毒作風,也肯定會將我們滅口的。”


    夢瑤聽了薛皓軒的話,臉色似乎好了點。正色對著薛皓軒說:“師侄,我天風門中有沒怕死之人?”


    “當然沒有”薛皓軒立即一挺胸膛,一臉的決然。


    夢瑤卻趁著說話之機,慢慢的走到了薛皓軒身邊,在薛皓軒耳邊輕輕的說:


    “皓軒師侄,等下有機會,你就帶著參王逃走,將參王帶迴鵠鳴山,如果實在逃不了,就將參王毀去,也不可讓賊人得意。”


    薛皓軒微微一愣,疑惑的看了看夢瑤,最後還是堅定的對夢瑤點了點頭。


    夢瑤對薛皓軒講完後,立即大聲的喊到:“既然我們今天都要死了,那也不可讓賊人得了意啊。”


    於飛一聽,臉色微微一變,立即想說點什麽,還沒開口,卻見夢瑤身上忽然氣勢大變,對著薛皓軒一推,喊了句:“快走”


    一團綠光立即從夢瑤身上飛出,飛快的向於飛席卷而去。


    薛皓軒也立即飛身而起,往一邊竄去。


    於飛見綠光襲來,立即手一揮一道烏光向著綠光迎去。


    於飛旁邊的幾個紅衣人也立即起身向著薛皓軒追去。


    綠光和烏光很快的碰到了一起。


    “嘭~~”一股氣浪從法寶撞擊處擴散開來,吹得眾人衣襟飛舞。


    於飛心中大驚,立即飛身而退。站定之後,驚異的朝夢瑤看去,卻現夢瑤站在原處,一縷鮮血從口中溢出。心中立即大定,朝夢瑤說到:“原來你是用了自殘的方法暫時提升功力啊。”說完立即手一揮,將還在空中盤旋的烏光召迴。


    夢瑤沒有理會於飛,隻是往薛皓軒逃竄的方向看去,沒想卻看到了她最不想看到的一幕。


    薛皓軒被兩個紅衣人架了迴來,而那參王也已經到了,紅衣人手中。


    一股絕望升上心頭,夢瑤不由痛苦的閉上了眼。


    “於堂主,這參王已經到手,這兩人怎麽處理?”


    架著薛皓軒迴來的紅衣人,將薛皓軒往地上一丟,對著於飛說到。


    “於堂主,這個女的長得還不錯,就這麽殺了太可惜了,不如先讓小的們。。。。”


    旁邊的一個紅衣人立即淫笑著說。


    於飛看著夢瑤,也是淫心大起。“恩,本堂主享用之後,你們享用完再殺吧。”


    夢瑤一聽,頓時羞憤欲絕,立即準備自斷心脈,可是一股力道傳來,身上修為立時被封。


    看著慢慢走近於飛,不能動彈的夢瑤心中絕望,慢慢的閉上了眼,兩顆淚珠從眼角滑落。


    遠處的薛皓軒也是呀呲欲裂,口中大喝“惡賊你敢,我做鬼也不放過你。”


    正淫笑著慢慢走近夢瑤的於飛,卻突然麵色大變,感覺到一股龐大的殺機將自己籠罩,心中一驚,一團紅光立即升起,罩住全身,並且飛快的向旁邊退去。


    “嘭~~~~~~~”於飛剛才站的地方出現了一個大坑。


    感覺到變故,夢瑤睜開了眼,卻看到一雙熟悉的眼睛,正焦急的看著自己。


    “我死了嗎?怎麽會出現幻覺?”悠悠醒來的夢瑤卻以為眼前的習昊是幻覺,不由喃喃的自語起來。


    看到夢瑤眼神空洞,嘴中還說著胡話,習昊心中一陣焦急,輕輕的搖了搖夢瑤。“師叔,你沒事吧?”


    “習昊,真的是你,你怎麽會在這裏?啊,你快走啊。”真實的聽到了那個熟悉的聲音,夢瑤確定真的沒死,站在麵前的真是習昊,隨即一愣,轉而立即驚喊。


    習昊卻是眼圈一紅,朝著於飛等人看了一眼,輕輕的對夢瑤說:“師叔放心,今天我在這裏,沒人可以傷害你。”


    然後從儲物袋中掏出大把何烏靈芝一類的靈藥,往夢瑤嘴邊遞。


    夢瑤立即搖了搖頭,急急說到:“那於飛是金丹期的高手,你快走啊。”


    習昊沒理會夢瑤的話,將靈藥放到夢瑤手中,解開夢瑤身上的封印。“既然師叔不喜歡這些人,習昊先將他們打了吧。”說完轉身向著於飛等人走去。


    遠處的於飛,本來看著習昊的背影覺得十分眼熟,正在低頭苦思究竟哪裏見過這人。


    抬頭一看,卻見習昊向自己走來,不由大喜。


    “原來是習公子啊,老夫正到處找尋習公子,希望公子前往本門做客呢,不想習公子卻在此處,我們真是有緣啊。”


    習昊沒理會於飛的話,口中吐出一個冷冷的聲音:“竟敢冒犯我師叔,你自裁吧。”


    於飛一愣,暗想:這小子莫非腦袋壞掉了?隨即一聲冷笑,“老夫不才,實在貪生怕死……”


    話還沒說完,於飛立即感覺到一股氣機鎖定了自己,一股強大的氣勢將自己籠罩,讓自己竟然唿吸都有點困難。不由大驚,立即將護身法寶祭出,一團紅光將全身籠罩,同時一縷烏光還從衣袖間飛出,向著習昊席卷而去。


    “哄~~~”一聲巨響傳來,勁風四射,強勁的氣浪吹得一邊的夢瑤和紅衣人臉上有些疼,幾乎站立不穩。


    烏光墜地,紅光頓時破散,於飛身體立即飛向半空中,鮮血從於飛身上滴落,灑了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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