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液滴滴答答，季晴喘息著，她感覺自己快要死了，從來沒有這麽勞累過，而且她所在的這個小隊的隊長似乎特別喜歡使喚新人。
7點多吃過飯後，他們又開始繼續幹了起來，後天便開始考試，必須在明天一早前布置好場館。
已經10點了，雖然隻是搬運一些東西，不算太重，但來來迴迴加上重複不斷的搬運搭建，還需要調整一些光影器物的參數，這對於季晴來說苦不堪言。
趁著吃飯的間隙，季晴已經把想法直接上報給了莫小懶，莫小懶也同意了，負責考試的所有人的財務狀況不一會就會整理發送過來。
“喂！新來的，動作快點，還有好多的設備要安裝搭建，動作快點。”
季晴急忙動了起來，她蹲在地上，開始調整起來手邊光影座椅的應用參數來，此時她在1號擂台場二樓的迴廊上，這個地方是貴賓席，票價遠遠高於普通席，將近2000塊一張，這些地方每年都會有一些服務公司提前三個月就租借，大部分有點錢的人都會租，以前季晴小時候吉恩帶她來看過一次，到現如今還記憶猶新。
“喲，新來的，情況怎麽樣了！”
猛地眼前的窗台處傳來了一個戲虐的聲音，季晴嚇了一跳，剛抬起頭就聞見了一股煙味，妮雅就蹲在窗沿上咬著煙，外套還在擺動著。
“妮........科長大人。”
妮雅直接跳了進來，調出了旁邊已經設定好參數的沙發座椅，調出了一張小桌子，把一瓶揣在兜裏的酒放在了桌上。
“看你挺聰明的，這些東西學校裏沒有教過吧！”
季晴有些慌亂，還是沒有停下來，開始根據租借方發送來的買了貴賓票的客戶的需求，來調整座椅的參數。
季晴尷尬的點點頭，學校裏確實沒有教過這些東西，今天剛過來表明自己實習科員的身份後，小隊長就教了她一些搭建器材方麵的東西，她看一眼便學會了。
從小打到本就不想要引人注目的季晴，其實很聰明，聰明到可以完美的控製住自己處在中偏上一些的範圍，待人接物都是小心翼翼，把握距離和尺度。
“我們這邊的問題其實挺嚴重的。”
妮雅說著喝了一口酒，微笑著看著季晴，對於這個已經是傳奇的強大女性，季晴以前也經常聽母親說起過，城市內關於妮雅的傳聞很多，但最多的便是她異常火爆的脾氣。
“能想出來這個辦法挺不錯的，如果發現的話，先和我上報可以嗎！”
妮雅說著，季晴似乎明白了什麽，但一想到莫小懶那邊，她一時間猶豫了起來。
“如果莫小懶追問起來的話，就告訴她，是老娘強行要求你這麽做的。”
季晴木那的點點頭，尷尬的笑著，也不敢說什麽。
“犯錯不可怕，可怕的是接二連三的犯錯，所以每次如果查到聯合外部作弊的家夥，我都會給一次機會。”
妮雅說著突然間臉色驟變站起身來，直接把空了的酒瓶子朝著一堆還在聊天的小隊長扔了下去。
砰
“是不是要老娘親自過來，你們才散開？”
伴隨著一陣咆哮，下麵的小隊長們嚇得驚慌失措的急忙開始動了起來，不少還在忙碌的科員也看到了妮雅，動作也迅速了起來。
“動作給老娘快點，一個個的是不是沒有吃飽飯？”
妮雅說著直接跳了下去，落地後直接搬著一些器材，直接脫掉了外套開始幹了起來，季晴有些開心的看著在指手畫腳的妮雅，以前季晴小時候也問過吉恩，為什麽妮雅總是兇巴巴的，一點科長的樣子都沒有。
“因為她是我教出來的！”
季晴低著頭，繼續開始調試起了數據來，腦海中出現了莫小懶的影子，每一個科都有其獨特的凝聚力，隻不過季晴始終覺得2科裏的問題有些深重。
如果是我來管理的話.......會怎麽樣呢！
.......
寂靜無聲的夜，薛王站在自家的陽台處，俯瞰著遠處的燈火，手裏端著一杯酒，怡人的酒香讓薛王一臉陶醉的微笑著，薛王從襯衣口袋裏摸出來了一枚硬幣，上麵有著一個王字，金色的硬幣在微光下閃爍著特異的光芒。
一切都在穩步的進行著，各方的勢力開始鬆動，現如今是他一舉收拾掉一些不服從管製家夥的絕佳時機。
雖然不知道那個笨丫頭做了什麽，但現如今的情況非常良好，議員派係已經開始摩擦，商人們也是一樣的，大家都一頭紮入了底層的迷霧中。
“還真是心情愉悅！”
薛王抿了一小口酒，然而就在這時候，他鬆開了手裏的酒杯，一隻手已經朝著眼前捏去。
砰
酒杯炸裂的瞬間，薛王已經側著頭，躲開了噴濺的酒水和玻璃碎屑，側著的身體右腿直接上揚，伴隨著一抹抹淡藍色的粒子，被薛王捉住右手手腕的惠特一記又快又狠的膝擊踢向了薛王。
“襲擊科長可是重罪，惠特校長！”
剛打算落地的惠特卻突然間臉頰一紅，急促的退了兩米遠，薛王溫文爾雅的笑著，剛剛他突然間親了惠特臉頰一口。
“惡心至極的家夥，你究竟是什麽意思？”
惠特憤怒的擦了擦臉頰，薛王擺開雙手。
“不知道惠特校長你所指的是什麽！”
惠特馬上調出了一塊光影屏幕，上麵是教育委員會成員收到的來自1科的一份通知。
近期內1科會對所有的學校進行審查，請諸位委員通知旗下區域內的所有學校校長！
“就為了這麽點小事來找我嗎惠特校長，你們聖德應該不會有任何問題才對。”
惠特快步的走到薛王跟前，凝望著他，一時間四目相對，一邊憤怒至極，一邊則依然保持著溫和。
“隻是例行整改罷了，不會做什麽奇怪的事的。”
惠特瞪大了眼睛，她舉著手一巴掌打了過去，但手還是被薛王捉住了。
“從20年前我就感覺到不太正常了，隻不過沒想到教育協會會淪為你的工具。”
薛王沒有迴答什麽，從很早以前他便讓比利幫自己開始布局謀劃，最終那個曾經在城市裏占據著一席之地的教育協會崩潰了，徹底的和教育係議員們決裂，轉而倒戈到了1科這邊。
“明天有空的話，要不要一起去看個電影！”
良久後薛王開口了，惠特甩開了薛王的手，隻手按著腦門。
“我不知道你哪一句話是真的，你的心究竟在哪裏，薛王，這些東西不要再和我說了，算我求你了，不要做什麽，特別在這個重要的時節裏。”
薛王緩步的走到了惠特的身後，雙手輕柔的按在了惠特的肩膀，把頭湊了過去。
“我一直以來說的都是真的，我們或許之前是產生了什麽誤解罷了。”
惠特搖著頭，推開了薛王的雙手。
“誤解？不存在的這種東西，你我都是成年人了，那些話哄哄年輕女孩還行，我已經老了。”
薛王微笑著，隻手攬著惠特的肩，推著她進入了屋內，給她倒了一杯酒，惠特一身誘人的黑色薄紗長裙，還化過妝，在柔和的燈光下顯得異常迷人。
“無論多少歲，你依然年輕漂亮！”
惠特苦澀的笑著，搖了搖頭。
“如果當年你肯和我一起離開的話，我們現在或許都已經有孫兒女了。”
薛王沒有說什麽，隻是沉默著坐在了惠特的對麵，重新給自己倒了一杯酒。
“你已經解決了醫療協會，當年那幫人確實過分，掌控著藥物的製造技術，通過藥物來不斷的斂財，像那些家夥才應該被取締掉，但教育不是醫療，我希望你可以明白，確實現在存在著這樣那樣的問題，但我已經提出了很多改革的議案，隻要你可以幫忙的話，我相信未來........”
薛王伸著手，幫惠特抹去了嘴邊的一滴紅酒，搖了搖頭。
“如果這個世界是由理想者構成的話，那麽這座城市也就不存在了，你那些不切實際的幻想，對於今後的一切毫無幫助，我並非無法理解你，並不是不想幫你，我是站在一個管理者的角度來看待問題，而不是一個希望家，未來城市還需要麵對很多問題，教導我的那位大人，從始至終都保持著理性，這才是城市最為關鍵的脊柱！”
惠特冷哼了一聲，笑了起來。
“古易那混蛋嗎？確實以前你加上其他三個家夥是他班級裏最受寵的學生，我還記得你們集體反對吉恩校長的教學方針，結果被校長狠狠的教訓了一頓。”
薛王咧嘴笑著，搖了搖頭。
“我不是傻子也不是笨蛋，惠特，你今晚想要做什麽，我腦袋裏很清楚，你的速度夠快，隻要有機會的話，你可以在我的酒水裏下藥，再誘惑我，可以是激情的時候，吹一吹枕邊風，讓我拿出我的手機，等我暈過去了，再發布不同的命令，等明天我一覺醒來，想要更改命令的話，會造成很多不必要的麻煩，畢竟1科是一個以高效著稱的精英集團，一旦我發布了命令的話，下麵的人會連夜動起來。”
惠特感覺到背脊上一股涼意，頭皮有些發麻，這個男人果然沒有那麽好騙。
“原本我是不太想要戳破的，畢竟長期以來的單身生活，其實還是蠻孤獨的，有個女人在身邊，在這樣令人開心的夜晚，還是挺好的！”
惠特臉上的輕鬆愜意消失不見了，她是思考了良久才終於做出決定的，畢竟如果什麽都不做的話，薛王一定會取締掉大部分近些年來，畢業生就業率偏低的學校。
“即使是已經腐爛的一箱蘋果，但裏麵依然可以挑出好的來，如果你把這箱蘋果扔到海裏的話，什麽都不會剩下，或許這箱腐爛的蘋果裏，有唯一一個可能在你饑不擇食的時候救你一命。”
薛王哈哈的笑了起來。
“很貼切的比喻，隻不過爛掉的蘋果，不管剩下的那一顆再怎麽樣完好無損，終究是從爛掉的蘋果中拿出來的，我不如重新種植一顆蘋果樹，收獲一些新鮮的蘋果，不是更好？”
“土壤已經在逐步壞死，如果你這麽做的話，可能來年就種不出蘋果了。”
薛王站起身來，惠特隻手裏緊緊的攥著高濃度的麻醉液，這種無色無味的麻醉液，隻要薛王喝下去，保準他明天太陽曬屁股都起不來，隻可惜現在沒有機會讓薛王打開他的手機了。
然而此時薛王打開了自己的手機，上麵是一條條有些觸目驚心的信息。
“這些是多年來這些毫無作為的學校畢業生的生活，好好看看吧，這份資料，究竟有多少人繳納了高昂的學費，最後卻還是被淘汰的，甚至還有一路跌到穀底，最終無法翻身被驅逐的人。”
7點多吃過飯後，他們又開始繼續幹了起來，後天便開始考試，必須在明天一早前布置好場館。
已經10點了，雖然隻是搬運一些東西，不算太重，但來來迴迴加上重複不斷的搬運搭建，還需要調整一些光影器物的參數，這對於季晴來說苦不堪言。
趁著吃飯的間隙，季晴已經把想法直接上報給了莫小懶，莫小懶也同意了，負責考試的所有人的財務狀況不一會就會整理發送過來。
“喂！新來的，動作快點，還有好多的設備要安裝搭建，動作快點。”
季晴急忙動了起來，她蹲在地上，開始調整起來手邊光影座椅的應用參數來，此時她在1號擂台場二樓的迴廊上，這個地方是貴賓席，票價遠遠高於普通席，將近2000塊一張，這些地方每年都會有一些服務公司提前三個月就租借，大部分有點錢的人都會租，以前季晴小時候吉恩帶她來看過一次，到現如今還記憶猶新。
“喲，新來的，情況怎麽樣了！”
猛地眼前的窗台處傳來了一個戲虐的聲音，季晴嚇了一跳，剛抬起頭就聞見了一股煙味，妮雅就蹲在窗沿上咬著煙，外套還在擺動著。
“妮........科長大人。”
妮雅直接跳了進來，調出了旁邊已經設定好參數的沙發座椅，調出了一張小桌子，把一瓶揣在兜裏的酒放在了桌上。
“看你挺聰明的，這些東西學校裏沒有教過吧！”
季晴有些慌亂，還是沒有停下來，開始根據租借方發送來的買了貴賓票的客戶的需求，來調整座椅的參數。
季晴尷尬的點點頭，學校裏確實沒有教過這些東西，今天剛過來表明自己實習科員的身份後，小隊長就教了她一些搭建器材方麵的東西，她看一眼便學會了。
從小打到本就不想要引人注目的季晴，其實很聰明，聰明到可以完美的控製住自己處在中偏上一些的範圍，待人接物都是小心翼翼，把握距離和尺度。
“我們這邊的問題其實挺嚴重的。”
妮雅說著喝了一口酒，微笑著看著季晴，對於這個已經是傳奇的強大女性，季晴以前也經常聽母親說起過，城市內關於妮雅的傳聞很多，但最多的便是她異常火爆的脾氣。
“能想出來這個辦法挺不錯的，如果發現的話，先和我上報可以嗎！”
妮雅說著，季晴似乎明白了什麽，但一想到莫小懶那邊，她一時間猶豫了起來。
“如果莫小懶追問起來的話，就告訴她，是老娘強行要求你這麽做的。”
季晴木那的點點頭，尷尬的笑著，也不敢說什麽。
“犯錯不可怕，可怕的是接二連三的犯錯，所以每次如果查到聯合外部作弊的家夥，我都會給一次機會。”
妮雅說著突然間臉色驟變站起身來，直接把空了的酒瓶子朝著一堆還在聊天的小隊長扔了下去。
砰
“是不是要老娘親自過來，你們才散開？”
伴隨著一陣咆哮，下麵的小隊長們嚇得驚慌失措的急忙開始動了起來，不少還在忙碌的科員也看到了妮雅，動作也迅速了起來。
“動作給老娘快點，一個個的是不是沒有吃飽飯？”
妮雅說著直接跳了下去，落地後直接搬著一些器材，直接脫掉了外套開始幹了起來，季晴有些開心的看著在指手畫腳的妮雅，以前季晴小時候也問過吉恩，為什麽妮雅總是兇巴巴的，一點科長的樣子都沒有。
“因為她是我教出來的！”
季晴低著頭，繼續開始調試起了數據來，腦海中出現了莫小懶的影子，每一個科都有其獨特的凝聚力，隻不過季晴始終覺得2科裏的問題有些深重。
如果是我來管理的話.......會怎麽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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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靜無聲的夜，薛王站在自家的陽台處，俯瞰著遠處的燈火，手裏端著一杯酒，怡人的酒香讓薛王一臉陶醉的微笑著，薛王從襯衣口袋裏摸出來了一枚硬幣，上麵有著一個王字，金色的硬幣在微光下閃爍著特異的光芒。
一切都在穩步的進行著，各方的勢力開始鬆動，現如今是他一舉收拾掉一些不服從管製家夥的絕佳時機。
雖然不知道那個笨丫頭做了什麽，但現如今的情況非常良好，議員派係已經開始摩擦，商人們也是一樣的，大家都一頭紮入了底層的迷霧中。
“還真是心情愉悅！”
薛王抿了一小口酒，然而就在這時候，他鬆開了手裏的酒杯，一隻手已經朝著眼前捏去。
砰
酒杯炸裂的瞬間，薛王已經側著頭，躲開了噴濺的酒水和玻璃碎屑，側著的身體右腿直接上揚，伴隨著一抹抹淡藍色的粒子，被薛王捉住右手手腕的惠特一記又快又狠的膝擊踢向了薛王。
“襲擊科長可是重罪，惠特校長！”
剛打算落地的惠特卻突然間臉頰一紅，急促的退了兩米遠，薛王溫文爾雅的笑著，剛剛他突然間親了惠特臉頰一口。
“惡心至極的家夥，你究竟是什麽意思？”
惠特憤怒的擦了擦臉頰，薛王擺開雙手。
“不知道惠特校長你所指的是什麽！”
惠特馬上調出了一塊光影屏幕，上麵是教育委員會成員收到的來自1科的一份通知。
近期內1科會對所有的學校進行審查，請諸位委員通知旗下區域內的所有學校校長！
“就為了這麽點小事來找我嗎惠特校長，你們聖德應該不會有任何問題才對。”
惠特快步的走到薛王跟前，凝望著他，一時間四目相對，一邊憤怒至極，一邊則依然保持著溫和。
“隻是例行整改罷了，不會做什麽奇怪的事的。”
惠特瞪大了眼睛，她舉著手一巴掌打了過去，但手還是被薛王捉住了。
“從20年前我就感覺到不太正常了，隻不過沒想到教育協會會淪為你的工具。”
薛王沒有迴答什麽，從很早以前他便讓比利幫自己開始布局謀劃，最終那個曾經在城市裏占據著一席之地的教育協會崩潰了，徹底的和教育係議員們決裂，轉而倒戈到了1科這邊。
“明天有空的話，要不要一起去看個電影！”
良久後薛王開口了，惠特甩開了薛王的手，隻手按著腦門。
“我不知道你哪一句話是真的，你的心究竟在哪裏，薛王，這些東西不要再和我說了，算我求你了，不要做什麽，特別在這個重要的時節裏。”
薛王緩步的走到了惠特的身後，雙手輕柔的按在了惠特的肩膀，把頭湊了過去。
“我一直以來說的都是真的，我們或許之前是產生了什麽誤解罷了。”
惠特搖著頭，推開了薛王的雙手。
“誤解？不存在的這種東西，你我都是成年人了，那些話哄哄年輕女孩還行，我已經老了。”
薛王微笑著，隻手攬著惠特的肩，推著她進入了屋內，給她倒了一杯酒，惠特一身誘人的黑色薄紗長裙，還化過妝，在柔和的燈光下顯得異常迷人。
“無論多少歲，你依然年輕漂亮！”
惠特苦澀的笑著，搖了搖頭。
“如果當年你肯和我一起離開的話，我們現在或許都已經有孫兒女了。”
薛王沒有說什麽，隻是沉默著坐在了惠特的對麵，重新給自己倒了一杯酒。
“你已經解決了醫療協會，當年那幫人確實過分，掌控著藥物的製造技術，通過藥物來不斷的斂財，像那些家夥才應該被取締掉，但教育不是醫療，我希望你可以明白，確實現在存在著這樣那樣的問題，但我已經提出了很多改革的議案，隻要你可以幫忙的話，我相信未來........”
薛王伸著手，幫惠特抹去了嘴邊的一滴紅酒，搖了搖頭。
“如果這個世界是由理想者構成的話，那麽這座城市也就不存在了，你那些不切實際的幻想，對於今後的一切毫無幫助，我並非無法理解你，並不是不想幫你，我是站在一個管理者的角度來看待問題，而不是一個希望家，未來城市還需要麵對很多問題，教導我的那位大人，從始至終都保持著理性，這才是城市最為關鍵的脊柱！”
惠特冷哼了一聲，笑了起來。
“古易那混蛋嗎？確實以前你加上其他三個家夥是他班級裏最受寵的學生，我還記得你們集體反對吉恩校長的教學方針，結果被校長狠狠的教訓了一頓。”
薛王咧嘴笑著，搖了搖頭。
“我不是傻子也不是笨蛋，惠特，你今晚想要做什麽，我腦袋裏很清楚，你的速度夠快，隻要有機會的話，你可以在我的酒水裏下藥，再誘惑我，可以是激情的時候，吹一吹枕邊風，讓我拿出我的手機，等我暈過去了，再發布不同的命令，等明天我一覺醒來，想要更改命令的話，會造成很多不必要的麻煩，畢竟1科是一個以高效著稱的精英集團，一旦我發布了命令的話，下麵的人會連夜動起來。”
惠特感覺到背脊上一股涼意，頭皮有些發麻，這個男人果然沒有那麽好騙。
“原本我是不太想要戳破的，畢竟長期以來的單身生活，其實還是蠻孤獨的，有個女人在身邊，在這樣令人開心的夜晚，還是挺好的！”
惠特臉上的輕鬆愜意消失不見了，她是思考了良久才終於做出決定的，畢竟如果什麽都不做的話，薛王一定會取締掉大部分近些年來，畢業生就業率偏低的學校。
“即使是已經腐爛的一箱蘋果，但裏麵依然可以挑出好的來，如果你把這箱蘋果扔到海裏的話，什麽都不會剩下，或許這箱腐爛的蘋果裏，有唯一一個可能在你饑不擇食的時候救你一命。”
薛王哈哈的笑了起來。
“很貼切的比喻，隻不過爛掉的蘋果，不管剩下的那一顆再怎麽樣完好無損，終究是從爛掉的蘋果中拿出來的，我不如重新種植一顆蘋果樹，收獲一些新鮮的蘋果，不是更好？”
“土壤已經在逐步壞死，如果你這麽做的話，可能來年就種不出蘋果了。”
薛王站起身來，惠特隻手裏緊緊的攥著高濃度的麻醉液，這種無色無味的麻醉液，隻要薛王喝下去，保準他明天太陽曬屁股都起不來，隻可惜現在沒有機會讓薛王打開他的手機了。
然而此時薛王打開了自己的手機，上麵是一條條有些觸目驚心的信息。
“這些是多年來這些毫無作為的學校畢業生的生活，好好看看吧，這份資料，究竟有多少人繳納了高昂的學費，最後卻還是被淘汰的，甚至還有一路跌到穀底，最終無法翻身被驅逐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