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被人們稱為“琳琳”的年輕女子一迭聲的謙讓聲中,我隻好行入了大院一側一字排開的房屋正中的一間,屋並不大隔成了裏外兩間,外間布了些桌椅凳幾,裏間的門著了個長長的薄藍布製成的門簾掩住了。


    手扶著門框的少女一臉興奮的閃開身站在了門的一側看著我進了門後,即飛快的引著我行到了桌案前坐在了椅子上,轉了身扭迴頭來看著我嫣然一笑匆匆向裏間而去,片刻間端了個綠色的茶壺快步而出,隨後一個白色透明的琉璃製成了高高的茶杯即擺在了我麵前的桌案上,然後一手提著茶壺一手扶著茶杯將壺中的茶水倒出了一條線直落杯中,一股淡淡的清香瞬間充滿了小屋。


    大漢笑嗬嗬的行了進來,伸了手撫著頭上的短看著我笑眯眯的道:“這事多虧了你,今天我們得多喝幾杯要不顯的我們有些忘恩負義,已經讓人準備去了一會就的。我叫劉長庚,你叫我長庚就成。”


    我慌忙的點了點頭應了一聲,這個漢子的性情當真是直爽的緊了。


    年輕的女子也笑著道:“他可是個粗人一點也不懂些禮數,大兄弟可莫與他一般見識,我叫王琳,看起來比兄弟大了幾歲,不知大兄弟是哪一年的?屬什麽?可能我還是個當姐的了。”然後指著端著茶壺的少女接著道,“這是我二妹王娟,十九歲了,一天沒個正形嘻嘻哈哈的光知道戲鬧。”


    還未來的急說些個客氣的話王娟通紅了臉看著王琳扭捏的道:“姐說話一點也不給人留個情麵。”


    大漢“哈哈”的大笑起來,隨手拖過了個小凳坐了道:“莫非妹子有了心事?說,看上了誰,若那個人不願意帶著你姐夫去看看,我還不信了,這麽個標誌的人兒看上了他還想怎麽樣,若他還不同意我讓人將他扔到河裏去喂了王八,行不行?”


    心裏打了個激淩,這人很是隨意的說出話語中透出了濃濃的霸氣,看來“人不可貌相”這句古話還真是有些個道理,也不知他到底是個何樣的人。


    亂亂的說著些家常的話,王娟搬了把椅子坐在了我的身邊,雖然有過太多的閱曆可不知怎麽還是有些緊張,她一臉的媚笑讓我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隻不過這一時也懶的去推算一番,就算推出她前世曾經與我有過什麽樣的親近關係又能如何?心早將那些事看的淡了些,還是什麽都不知道的好。


    不久後即聽著院裏的哪些人紛紛的忙亂了起來,隨後有人大聲喊著:“劉頭、快讓客人出來,桌擺好了。”


    劉長庚看著我一笑站起身來道:“大兄弟,走,一桌席不成敬意,今日我要與你喝它個天翻地覆,那些人酒量太門。


    看著他如此豪氣我不禁也有了些意氣風的感覺,對自已的酒量多少有些自信,在山村裏喝起酒來很少人能夠相及,頓時一樂隨著行了出門。


    在大院當中擺放了一張不小的圓桌,十幾把椅子已是圍著圓桌亂亂的擺放著,桌上十幾個盤中盛著大塊小片的肉,十幾個茶杯早將酒水盛的滿了,一雙雙的竹筷沿著桌邊擺了個圈,看來他們的生活可真是夠瀟灑自在了。十幾個人臉帶著微笑的亂亂的迎著劉長庚和我行到了桌前,雖然中年人有幾人倒是年輕人占了多數,五、六個少女嘻笑著也圍在了桌前桌兒便顯的小了些,不過眾人們你擠我挨的也算是勉強的坐了。


    “都坐好了,這桌席有個講究,”劉長庚看著眾人笑著道:“今天我與這位兄弟要美美的喝個夠,你們誰也別攔著,大嫂將酒直管提來,我媳婦負責炒菜,我幾個小姨子專門倒茶遞水,老二,你再看看去能不能尋一條魚來,這桌上有肉有菜豈能沒了魚?這不顯的我們太小氣了些,對我的客人顯的有些不誠心了?快去。”


    一個個頭不高的年輕人大聲的應了後站起身來,然後飛快的衝出了院門,看來他這是去買魚去了,隻是這個季節魚少了些,隻有在城裏的一些較大的農貿市場裏可能有些賣了。


    “我這兄弟一身好身手你們在座的誰也不是對手,雖然我沒看著他如何使的功,可聽我媳婦說的話我想我頂多在他的手中走兩個迴合,你們不要不信,想想誰能一手帶著一個人然後從一輛急駛而來的小車頂上橫踏而過?隻這一手,我看我這位兄弟的輕功在這個世上怕也是數的著的了,所以啊你們還的謙虛些,不要過於的自以為是了,天底下能人多的緊。”


    在路上遇到的中年人看著王琳緩緩的道:“長庚說的是真的,這事我也沒能看的清,琳琳今天要不是他可就真的掛了。”


    王琳笑著道:“可不咋的,要不是他我娘倆個今天就沒了命了,你們說說我學了這一身的能耐還有何用?在大兄弟麵前根本施展不開。那時的感覺就如同騰雲駕霧一般,我娘倆個稀裏糊塗的已是從車頂上飄過去了。”


    “大姐說的一點也沒錯,當時那車將一個人撞的翻了好幾個筋頭,我們幾個在前麵走著,就是想出手相救也根本沒那個機會,更何況也來不急了,這位大哥從天而降將大姐和泰山一手一個的提了後淩空一躍而起從車頭踏車而過,多少人都看著了,這種本領真是讓人歎服。”王娟歪著頭看著中年人道。


    中年人點了點頭道:“這是已至化境的輕功身法,隻是提著兩個人還能使的出來恐怕隻有師傅才有那個能力,說不定師傅也做不到他那樣的盡善盡美的境界,”然後對著我一抱雙拳,叉了手大聲的道,“我叫劉得勝,江湖人稱鐵燕子。”


    桌旁坐著的人們頓時挨著個的一個個的自我介紹了起來,“我是張彪,綽號摘星手”,“我叫黃建成,人稱鐵腳王”,“我叫趙星河,江湖人抬愛稱我為趙一指”,“我的名叫國鐵軍,江湖人稱躥天猴”,“我叫孫應得,得了個名叫柳絮飄”,“在下李大,人稱閻王敵”,“奴家小名劉仙仙,他們叫我媚影”,“咱家名叫李大魁,與李大是兄弟,人叫鬼難纏”,“纏什麽纏喲,我叫周剛,人稱無影掌”。


    聽著人們紛紛的自我介紹心中的疑惑卻是來越盛,這些人均有著人們口中所說的綽號,如果他們確是在所謂的並湖中擁有一席之地,不知他們為何集中在了這裏,現在看來這一方小院中的人物看起來簡單,可實際上不用說隻聽他們的那些稱謂便也知是一個個有著好的身手,隻看了看張彪就能夠確定自已的判定沒有錯,他的手指極是纖細似乎輕輕的一使勁就會斷成截一般。


    眾人方一說完劉長庚即輕輕的歎了口氣看著我道:“不瞞兄弟,我們本不是當地的人,你聽說過軍區特種大隊沒有?”


    我當然是搖了搖頭,當聽著特種大隊的名已然知道這些人並非混跡於江湖之中而是來自一個組織,平日裏聽過太多的故事對於保家護國的壯士心裏也有著無上的敬意,隻是對於秘密成立的一些武裝根本不曾了解過,也不知他們口中的這個特種大隊平時是做什麽的。


    趙星河伸了大姆指和食指來迴的抹了抹嘴唇上的八字胡,瞪著雙比綠豆大不了多少的豆眼看著我道:“本來這事不能告訴你,隻是因為你救了我們頭的那口子,所以告訴你我們的真實身份,不過現在說起來也沒什麽了不起了,我們本來在一個隊現在都被趕出來了,隻是還在做著自已以為正確的事,想想真的沒啥意思。”


    劉長庚頓時瞪了眼道:“什麽叫沒什麽意思?雖然我們犯了錯被除名了,可並不表示我們沒了那滿腔的熱血和真摯的心,無論何時何地心裏總有那個名存在,這個身上也早是有了那個烙印,你就是想改變也無法改變的了的。”


    十幾人頓時亂亂的點了頭紛紛的應了,“頭說的對”,“可不是,這快一年了我都無法適應現在的生活”,“真是閑的要生了病”,“沒辦法了”,“當初就不該拚了命的訓練,這一閑真難受”。“都怪那小子,要不我們早就將他們收於手中了”,“怕沒那麽簡單,你知道他的下落?”


    “對了老大,今天是不是再去看看?”國鐵軍輕晃著一顆光禿禿的大頭看著劉長庚問道。


    劉長庚打了個“哈哈”笑著道:“今天什麽事也別說什麽事也不用做,我們隻陪好了兄弟狠狠的喝上幾杯酒,過去的事今天的現在全都忘了,隻當成一家人開始大團圓就成,你們說是不是?”


    “是”,十幾人齊聲的應了,然後頓時一個個的大聲說笑著鬧哄了起來。


    “昨天看著了兩個小娘們長的可真是中看”,“你那算什麽,我還碰上了個討飯的,若洗的幹淨裝扮起來說不定也是個西施”,“哈哈,原來你心中的西施是個討飯的,要不要我去做個媒”,“我們還去那家跳舞廳罷,找個舞伴可容易了”,“不去,我光踩人家的腳”,“聽說南邊鬧起來了,龍組的人這下牛了”,“說什麽,要是我們在他們根本沾不上邊”,“對了,那個賣汽水的小姑娘是不是對你有意思”,“哪有那事,你別聽他們胡說八道”。


    聽著人們說話的聲越來越大,我不由的心裏越來越詫異,這些人看起來一個個似乎又粗陋之極,言談舉止根本不像是個經過嚴密組織訓練出來的人應有的模樣,好像他們是一個個故意這般裝出來讓我看了,其實又是何必如此了。


    “好了,你們說夠了沒有。看看你們現在的樣,哪裏像個軍人。”王琳幾乎的扯開了喉嚨對著眾人大聲的喝斥起來。


    隨著王琳一聲長長的尖嘯眾人立時靜靜的正襟危坐著一動不動,方才的吵鬧聲也消失的無影無蹤,看著他們挺胸端坐的姿勢讓我想起了在村中所遇上的那些身著了中山裝的那些人,不由的心裏暗暗的讚歎,這才是他們平日裏的樣子了。


    劉長庚搖了搖頭對著王琳道:“你看你怎麽又火了?你以為我們還能像從前一樣過上那種生活?就是我們想重返迴去也沒人敢要我們了。”說完重重的長歎了口氣扭了頭看著院門,院裏一時安靜之極似乎一個人也不存在一般。


    “琳琳說的對,可是我們該怎麽辦,這心裏總是空落落的沒個著力之地,空有一身本領無處報效,隨波逐流又不心甘,唉,琳琳,你有沒有什麽好點子將我們的處境變一變,也能讓我們像個正常人那樣活著了。”劉得勝看了看王琳輕聲的道。


    還沒等王琳說話坐在一旁的王娟已然嬌聲的道:“就算你們離開了,可你們將自已當成沒有離開不就成了?該做什麽繼續去做,隻要圖個心安不就萬事大吉了?”


    李大頓時鼓著掌大聲的喝了聲采道:“妹子說的有理,隻要我們自己將自己還看成其中的一員不就好了麽?這話說的對極了。”


    “對什麽對,生活怎麽辦?如果帶出來的那些錢花光了吃什麽喝什麽?那些日子可真的是一去不複返了。”李大魁搖了搖頭反駁道。


    將意識集中成線盯著劉長庚,耳邊早聽著他說起話來。


    “你們誰也吵了,這一天兩天的吵不完,這半年來你們還吵不完麽?都放下心來好好的活了。來呀,都端起酒杯,我們幹了。”劉長庚大聲的笑著道,可我分明聽著了他心裏的話,“如果能迴到隊中去多好,這樣何時是個頭啊,那個拿走了圖的人可真是可恨,這幾年怎麽一點消息也沒有,時運不佳時運不佳啊。”


    “幹了。”眾人又是齊聲的應了,然後一個個的伸了手端起了麵前盛著酒的茶杯亂亂的起了身,將酒杯擁擠著在桌兒的上空“叮、咣”的碰了起來,酒花一時四濺紛飛。


    我也隻能是站起身來,對於這些人心裏真是有著說不清的好感,一如當時身處在亂軍之中與眾將軍把酒言歡一般,伸了手端起酒杯也穩中有降趣的湊了上去,茶杯在空中一陣亂碰後眾人紛紛的仰了頭將酒傾入了口中,我也學著他們的樣,將滿滿一茶杯的酒一口灌入了腹中,酒水的味道並不太好有些過於的辛辣,像極了山村裏老人們喜愛的那一種酒的味兒。


    “你喝完了?你怎麽能喝完了?這不是逼著我們也得喝完麽?”劉長庚怔怔的看著我道,我這才現他們隻是將酒隨意的喝了些,不少人手端著的茶杯中的酒也隻是少了一個指頭肚寬的一層而已。


    劉得勝“哈哈”一笑道:“好,爽快,大家夥都幹了,別一個個一天牛的沒個人樣,現在看到了罷,隻是這樣喝酒你們就輸了,還不喝完。”說完話仰了頭將茶杯中的酒“咕咚咚”的倒入了口中很是艱難的咽了下去。


    黃建成衝著我一挑大姆指道:“好樣的,我喜歡。”說完將杯中還剩了一半的酒水也一口喝了下去。眾人們紛紛的再次舉了杯,不少人是一口喝了,也有幾個慢慢的一小口一小口的困難之極的將杯中的酒送入了肚中。


    “哈哈,這次可是碰上對手了,”劉得勝開心的大笑了起來:“想當年我可真是威風八麵,那時隻因年紀小人們都稱我為劉三,意思是見著我先別說話,喝不完三杯酒就沒資格站在我的麵前,現在不行了,老了。”


    聽了劉得勝的話我不由的一時有些呆怔,這人的名字在我的耳中當真是如雷貫耳聽了不知多少遍,隻是在這一時看著他並不太像了個惡人,似乎到像是個傳言中江湖內的一位豪傑異士,他的臉上也並未有著一條條的橫橫的肉,倒是一臉和善的怎麽看都與我心中原來所想的那個影合不到一起。


    想起放在家中的那方手帕不由的心中有些糊塗,這個劉三如果真的與那事有些關係可一定得問個清楚了,現在看他似乎手中並不是有著太多的權力,可他的名氣真是不小,不知他們為何要對那兩個進入山村的人追殺不已,這其中說不定是別有內情,也讓我看著他一時有了些呆怔。


    劉得勝看著我一笑道:“小兄弟,你是不是在外麵聽說過我的事,不妨告訴你一些,我年輕那迴與些老外們比拚,十個人徒手與我相搏沒一分鍾即讓我將他們全都放在地上了,三十子彈槍槍十加越障攀岩更沒對手,得了個邀請賽的第一,可是大長了我們的威風,軍區的頭親自給我頻的獎,嘿嘿,那年頭風光著呢。”


    看著他一臉的得色不由的點了點頭,這人若沒有一身過硬的本領豈能讓人們對他畏懼如虎,符輝家中的老人都曾受過他的恩惠,隻是不知他為何要對於那些人窮追猛打,想來當是位於他上麵的人的指使而已。


    劉長庚笑著對劉得勝道:“你一共立了三次二等功、四次三等功、二次嘉獎,你的名字在國外可真是叫的響,不過這事你真的失手了,怎麽能放他們跑了,要不然,你這次可不是立個一等功了,說不定大隊長的位子也讓你搶了去了。”


    劉得勝輕輕的搖了搖頭道:“你們根本不知道當時生了什麽,我曾偷偷的同大隊長說過可他就是不信,好,我今天就說出來讓你們聽聽那日裏生的怪事。”


    眾人頓時哄叫著亂紛紛的在椅子上坐了一個個目不轉睛的看著劉得勝,劉得勝緩緩坐在了椅子上不停的搖著頭說了起來。


    “那次任務說來簡單可因真是難到了極點,本來大隊上還派了一個與我做個伴,可那個人可真是太差勁了,”劉得勝沉入了迴憶之中眼光有了些迷漓的道:“那晚我倆人直撲到了王家巷子上了屋頂,看著那人輕手輕腳的進了屋,本來是十拿九穩的事可誰知這時生了一件怪事。”說到著將話語停了下來目光呆呆的不知看向了何處。


    “你這人真讓人著急,有什麽了不起的事讓你都有些失了態了?”國鐵軍一臉急色的看著劉得勝大聲的道。


    劉得勝好像沒有聽見國鐵軍的話呆呆的楞著神,眾人也隻好呆呆的看著他一聲不出,過了好一會劉得勝才長出了一口氣。


    “那該是一團比洗臉盆大些的火球,不對,不是火球,裏麵還有些人影在晃動,霧濛濛的又好像是一團能光的霧,說不清楚說不清楚。”說著不停的將頭搖動著,雙手握到了一起支在了下巴上又陷入了沉思之中。


    “你說不說,你要不說就算了。這麽些年了我就納悶,那麽好辦的事硬讓你給搞砸了,可好,現在將我們都牽入其中,哼,真是的。”周剛一臉不滿的大聲的道。


    劉長庚對著周剛狠狠的瞪了一眼,周剛方想說話隨即又將嘴緊緊閉了。


    “讓你們受了牽連本是我的錯,可那時根本不由了人。”劉得勝緩緩的收迴了不知看向何處的目光怔怔的看著周剛道:“那一團光的霧氣在夜空中飄啊飄的就飄入了院中,然後一道光從光團的霧中飄了出來飄進了屋門,你們能不能想到這樣的一件事,光什麽時候能那樣的蕩來蕩去?當聽著屋中有人大喊起來時我才不顧那團光慌忙的跳了下去衝入了屋門,方才進屋的那個人已沒了影,那道進屋的光在屋內一個急旋從我的身邊衝了過去,與外麵的光團合成了一個直衝夜空而去,眨眼即消失了。”


    劉長庚怔怔的看著劉得勝一臉懷疑的神色道:“你方才說那團光霧才一個麵盆大隻有一間,我翻了一個遍也找不出人來,你說他能去哪裏?隻在門旁的桌上看著他留下的一個包袱,裏麵是些衣物和一個金手鐲。”說著伸手從懷裏取出了個藍布包放在了桌上,然後小心的打開來,眾人急忙的一個個擁了過去,我早已看見那布包包著的真是一個金黃色的手鐲。


    “可為什麽那個與你一起去的人說什麽也沒看到?”孫應得緊皺著眉頭問道。


    “那個東西不是個人,他***滿口扯謊,”劉得勝忽然破口大罵道:“我取了東西出了屋門本想讓他也從屋頂上下來看看,可誰知他早沒了人影不知跑到哪裏去了,等我迴到隊裏才知他告了我一狀,說是我會編些話向大隊匯報,這可好,我還未來的急說大隊便知道我要說些什麽了,從那以後就開始行了個背字了,那個小子現在不是當上了中隊長了麽?哼,不是個好棗。”


    國鐵軍輕“哼”了一聲道:“我也早看不貫他,可那有什麽用,那家夥能說會道的緊,上麵對他當然重視了。離隊前他來看我說是讓我做他的助手,我指著他的鼻子大罵了一通,誰成想又為此險些背了個處分,你們說,那家夥還是不是個東西。”


    劉長庚輕輕的晃了頭道:“我離開也是萬不得已,他天天的追在了琳琳的身邊,琳琳氣的是天天的罵我說沒個男人的樣。”


    王琳頓時橫起了杏眼看著劉長庚道:“罵錯你了?你看著他是你的頭就再三的忍氣吞聲,可老娘我不願意,還記不記的那天你們隊上擺了個席說是迎接新同誌,那個家夥就趁著酒勁將手摸老娘,老娘我狠狠的抽了他個大嘴巴,要不你能被趕出來麽?”


    劉長庚頓時怒目圓睜的看著王琳,十幾人大氣也不敢出的呆呆的看著倆人,這讓我覺的有些好笑,不過心裏對這個女人可真是敬佩萬分。


    “好,你有種,你有能耐,”劉長庚看著王琳迎向他的不屈的目光,好一陣才從嘴中吐了幾個字出來,隨後便是“哈哈”的仰天笑個不停:“沒想到我的媳婦比我還有見識,這要不離開怎麽能遇上兄弟們了。好、好。打的好。”嘴裏喊著好可眼中卻透出了一絲絲的傷感。


    我知道他這是想念那些過去的日子,對於他曾經所在的那個地方有著無盡的留戀,隻是即然事已至此大可不必在意,對於那個他們口中所說的隊長也很有些搖了頭,那種人什麽地方都有林子大了鳥也就雜了去了,偶爾的有幾個得了些傷風感冒的也極是正常。


    “兄弟,你不知道,我們當時能為進入那裏是多麽的榮光,那可是一個軍人一輩子都夢想的地方,我當兵時所在的那一個師中隻有兩人入選,為了歡送我師長都跑來與我握手。這一巴掌雖然打的痛快可也將我從裏麵煽了出來,算了,不想了。”劉長庚看著我有些難過的道,然後使勁的揮了揮手似乎想將過去的事從身邊趕走似的。


    “你不用傷心,我知道你舍不得離開那裏,現在事已這樣我也很後悔,要不我再迴去一次讓他摸摸?”王琳看著劉長庚一臉溫柔的嬌聲的道。


    劉長庚看著王琳一怔道:“我看你敢,你如果要去看我不打斷了你的腿。”


    王琳“咯咯”一笑看著劉長庚滿臉嫵媚的道:“我就知道你舍不得,打斷了我的腿你還得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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