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不給馬山及宜蘭馬家製造麻煩,難消湯英男心中之恨。找殺手那是最佳選擇,還不說有如此肥厚的寶物在,誰都會動心。


    “我想你們這個殺手組織應該還有上級吧?”馬山再次問道。


    堂子胖子先是一怔,旋即嘴角抽搐一下,接著麵露笑意,道:“馬山,被你這一折騰,還真忘了我們是誰?”


    話有些奇怪,很是繞口,馬山聽得眉頭皺了皺。


    “馬山,不是我誇海口,就是各給個領主府,都得給我們麵子。今天我可以告訴你們,我不怕你們泄露。這是你自己想知道的。”堂子胖子陰陰一笑。


    這話越說越離譜,聽的人心裏滲地慌。


    “哦,哦,還真有後台啊!”馬山道。


    “我們是............”


    “住口!”一聲厲喝,打斷了堂主胖子子的話。


    這巨大地吼聲震得在場所有人耳朵發疼,就連馬山也猶如雷擊地感覺。


    青色屋脊上,不知在什麽時候站定一個青袍老者,一把白須,如白銀一般陳亮,臉色確如紅棗一般。


    “長..........長老。”結巴,堂子胖子在愣過神來後,結巴地望著屋脊上那飄逸的青袍老者。


    長老,這青袍老者居然是這殺手組織地長老,以剛才那一喝之力,和無聲無息出現在屋脊之上的實力,讓馬山都嚇了一跳。


    要知道,馬山現在是二段武尊,平常的武尊境界的強者要想如此欺身身側不遠,就算七段武尊也不行,還不說大長老馬西風,以他的表情也渾然不知情,就可見來人地實力了。


    堂主胖子和他的那些手下,在那一聲吼後,轉及統統非常恭敬地朝青袍老者行了一個大禮。


    “好了,你們退下!”青袍老者輕輕道。


    堂主胖子與自己的手下相顧一視,眼中盡是苦澀和不解,他們現在與馬山等人正麵對峙,要是再退,就退到屋外了。


    真要退到屋外麽?


    青衣老者以麵露不予之色。


    堂主胖子一咬牙,也不知是否這就是青衣老者地要求,忽地往後一退,一退之下,堅硬地牆壁頓時被撞出一個人形大洞。


    “轟轟!”


    連續是來聲響,堂主胖子以及他的手下消失在院子內,消失在那十來個人形洞口之外,至於退到何地了,就不是馬山等人目力可以看到的了。


    這十來人一退,整個院子一下顯得空曠起來,讓人感覺出陣陣涼意。


    “馬山,今日之事,就此別過,你可有意見?”青袍老者眉毛都沒有眨,不到感情地問道。


    按常理,遇見這樣的事,有這樣的結局,那是萬幸。就在宜蘭馬家的那些人以為,也心中願意,哪怕是大長老馬西風和馬海都希望馬山不要多說,自己等人又沒損失,該服軟就服軟算了。


    “不敢,不過,那堂主胖子還有幾個問題沒有迴答,鬥膽請前輩迴答一下。”


    要是可以,宜蘭馬家的剩下那幾人真相捏碎馬山,淡然,這隻是想想而已,沒有人敢那樣做。大長老也萬分詫異地看了馬山一眼,到沒有說什麽,隻不過在心中長歎一聲,看來,這馬山年紀還是太輕,不知道事情的輕重。


    “老頭,我們頭問你呢,答應麽?”牛進絲毫不理解宜蘭馬家人的想法,不無添亂地道。


    老頭,牛進這小子還真能。


    對一名武宗強者直唿老頭,還真有他的。


    宜蘭馬家的那些人要不是看在大家都在一條船上,早有人跳出來抽這個死大個子,一副不知死活樣,不怕死,不要連累爺們。他們可不需要像對待馬山那樣對待牛進,馬山那可是能成為宜蘭馬家最有權勢的人,得罪不起。


    至於牛進,宜蘭馬家的那些人不由挪動腳步,離牛進稍稍遠些,免得待會血濺在他們身上,也借此劃清界限。


    “老頭?”青衣老者自語一下,想來他自己也感到奇怪。


    威嚴地目光一掃,落在牛進身上,牛進不禁一縮頭,都囊道:“老頭,你那麽兇幹麽,我們頭問你話呢。”


    “不錯,小家夥有勇氣,哦,是個天生神力者!”青衣老者一直平淡無奇的眼神中,閃出一絲遇見心愛寶物的奇異光芒。


    哪怕,就是望向馬山,也就是一掃而過。


    “哎喲我滴媽媽,老頭,你幹嘛,我可是個大老爺們,不要用那種眼神看我。”牛進在青衣老者的灼灼目光下,渾身不自在。


    色,色迷迷!


    隻不過,青衣老者這種色,完全是一種五顏六色的色,非色食性的色。


    有區別麽?


    有。


    色食性的色,是種本能,是種需求,原始的,先天的。


    五顏六色的色,鮮豔奪目,有分辨,異彩奪目,是後天的。


    “前輩,這是我地小兄弟,年經還小,有什麽得罪的地方,請你老見諒!”青衣老者那“色色的”目光,是人都明白他一定在打什麽鬼主意,馬山當然的給牛進擋一擋。


    “好!”青衣老者從牛進身上收迴目光,“既然這大個子是你地小兄弟,看來你可以為他做主了?”


    馬山絲毫不無懼青衣老者地目光,直視道:“是地,有什麽事盡管衝我來。”


    不過,馬山還是感覺青衣老者那內隱的實力,至少,在有限的幾人升上才感受過這樣的壓力,在馬山心裏,青衣老者已被他放在與白豆山脈中洪梅那樣級別地存在。


    好在,青衣老者並沒有始終保持那種狀態,讓馬山稍微好過些。


    “恩,的確有地實力,年紀輕輕盡有二段武尊的實力,看來,離三段的日子不遠了。可是,要是放在十年前,你這修煉速度還可以自傲,可惜,現在不知道為什麽,年輕人修煉速度變快了。”青衣老者似讚歎似遺憾。


    馬山聽明白青衣老者的話,就是不太通,自己地修煉速度自己知道,不說誇海口,還真有點快,可是,這老者卻說要是十年前還不錯,什麽意思?難道十年中有什麽大變故不成?


    不錯,十年來天地元氣發生了絲絲變化,在極其緩慢地增加,一些實力強悍地武道修習者也察覺到了,就是不知道原因。


    “當然,你還應該引以為傲,畢竟,以我看見的比你實力強的,這樣的年輕人還沒有一個。”青衣老者補充道。


    馬山還是不明白青衣老者要表達什麽,不過,他卻有些問題要問,哪怕惹出麻煩來。


    “那好,敢問前輩,你們是什麽組織?”


    “小家夥,還真有膽問。”青衣老者有點愕然,本來剛才就是阻止堂主胖子說出來,以他表現的實力,以為馬山不會再在這個問題上糾纏下去,沒想到,這小子還是問出口了。


    “前輩,既然你們趕來暗殺我們,又豈害怕被我等知道底細,要不然,你們的組織還真是縮頭烏龜了。”馬山雙眉一挑,話含譏諷。


    “哈哈,小家夥,還真有意思,好,告訴你也無妨,不過,我得看看你的實力有沒有資格知道。”青衣老者並不生氣,反而大笑道。


    其實,到現在為止,其他人都不明白,馬山一定要知道對方底細幹麽?想要報仇麽?這實力懸殊也太大了。


    說句難聽話,那是拿雞蛋碰石頭。


    “大哥,你真要與這老家夥一試呀?”多多傳音道。


    “恩,一定要。”


    “大哥,有這個必要沒?”多多都有些懷疑馬山地做法有沒有道理。


    “多多,告訴你也不懂,不過,我總感覺這個組織中有太大的秘密,武尊雖說多,也不是一抓一大把,可是,這個組織的殺手。來阻擊我們的這些人個個都是武尊境界的,有這樣實力地組織,我還真的想知道。”


    馬山地擔憂還是有一定道理的,被這樣一個神秘的殺手組織惦記著,要想安穩的吃飯睡覺,還整不好辦。


    如鯁在喉!


    此時,馬山就是這樣地感受。


    不讓他知道,說不得那天都得把自己憋死。


    “大哥,你可不是這老頭的對手,還是我來吧!”


    “那當然,我本來就沒打算自己上,想的就是讓你上!”馬山有些狡猾的眨眨眼。


    “大哥,鄙視你,壓榨童工勞力!”


    多多說完,誇張地從馬山肩頭跌落下去,當然,在半空中就被馬山捉住,再一次扔在肩頭。


    “好,我答應你!”馬山輕輕踏前兩步,站在眾人的前方,直視飄立在屋脊上的青衣老者。


    “勇氣不錯!可惜,很多時候光勇氣是不夠滴。”青衣老者語調再次冷深起來,“不要說我欺負比這個小輩,用出你全力的一擊。”


    馬山深深地望了一眼就像站立在空中的青衣老者,嘴角露出一絲詭異自得的笑意,右手輕輕一揮,一團土黃色真氣漸次在右手上形成,逐步形成一隻拳型的真氣套。


    “前輩,那你就看清楚了!”


    簡單。


    簡簡單單!


    簡單的一拳直接轟出。


    “啊!”顏若柔睜大美麗地雙目,眼中盡是不信和不可思議,還帶著深深地擔心,“怎麽可能,馬山怎能這樣呢?”


    不光顏若柔,臉馬海這個新晉武尊,都是不解的望著馬山,那是怎樣的一擊,麵色都有些發白,口中那喃喃道:“哥哥,你怎麽了,難道是..........”


    馬海不敢繼續往下想,比他們更不理解的是大長老馬西風,他知道,馬山現在最強的一擊,那就是那魔化,他親自教授的魔化*,馬山在休習這魔化秘法時,進展之快,連他這個老師都驚訝不已。


    為什麽?


    會是這簡簡單單的一拳。


    難道,馬山掌握了更加深奧的武道真意了麽?


    青衣老者靜靜地站在那裏,仍由馬山那由遠及近地拳頭襲來,目中盡是不屑和無所謂。


    “頭,你搞什麽?那樣一拳連我都打不倒!”牛進大神嚷嚷,他實在想不明白這頭這威力怎麽就一下下降這麽多。


    突地,青衣老者動了,快速無比,而且,目中閃過一絲驚懼和不安。


    “小子,你耍詐!”憤怒地吼聲從青衣老者口中傳出,離他一出現就世外高人的樣子想去甚遠,想來真的被激怒了。


    電光火石,快到絕大多數人都沒有看到,一切就結束了。


    “前輩,小子夠資格問麽?”馬山早已落在地上,朝飄在半空中的青衣老者說道。


    此時,青衣老者有點狼狽,一身原本十分考究的青衣,除了有幾處裂痕外,上麵還清晰可見幾個小小的爪印,就連那一頭黑色地長發,也林亂不少。反觀馬山,除了氣息有些不平穩外,還真看不出剛才在與一個深不可測的高手交過手。


    大大的嘴巴,張得大大地嘴巴。


    顏若柔張著小巧圓潤的嘴,吃驚地望著前方的馬山,心中那個震撼,實在說不上來,隻是反複在問自己,馬山什麽時候變得這麽厲害。


    要知道,她的光之牢籠那可是可以超越好多個等級的必殺技,丫就是說,就是實力比她強上很多的武者,簡單說,就是一名段位較低的武宗強者也難以破開她的光之牢籠,可是,現在,她卻無法施展這光之牢籠的威力,也就是說,光之牢籠在青衣老者這裏是用不上,不起什麽作用。她可是想在第一時間幫助馬山抗擊青衣老者,至少不讓馬山受到傷害。


    其他人也不見得好到哪裏去,全都被這眼前一幕雷住了。


    “這麽厲害?”


    “馬山居然這麽烈害。”


    “早知道,就直接請馬山馬長老直接滅掉那些人,剪除後患!”一個宜蘭馬家的人,連稱唿都改變了,雖說大長老馬西風一直邀請馬山成為家族長老,可是,馬山一直沒有同意。


    青衣老者皺皺眉頭,臉色的怒意並沒有完全消退,不過,以他多年的經驗和實力,不難知道接下來怎麽應對,雖說剛才自己沒有盡全力,笑話,對一個二段武尊的小家夥要使用全力,想想都不自在,然而,最後全力以赴了,也還落個灰頭土臉,這讓這青衣老者心底十分不爽。


    “小子,你問?如果你不怕連累這些人,你就盡管問。”青衣老者一副衣袖,含有怒氣地道。


    這個,還有可能連累在場地其他人,馬山還真沒有去考慮,當然,對有些組織還真有一些隱秘和忌諱,那不是誰都可以知道的。


    難辦,搞真麽多事,難道就這樣算了?萬萬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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