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人倒談不上,隻是另我有些詫異的是沒想到你這個病秧子居然也敢到處亂走。(..tw無彈窗廣告)”對於長生的問話,狸奴顯得一點也不吃驚或者確切的說,根本就沒有必要去感到有什麽意外。柳春寒用靈力掃視整個客棧的時候,狸奴便留了一個心眼。


    隻是沒想到的是,當自己尋找到後院的時候柳春寒居然毫無還手之力的便落在了兩人手裏。她皺了皺眉,總覺得有些地方很奇怪,可是到底哪裏奇怪一時之間她又說不出來。周圍的光芒,由先前的慘綠由深變淺,直到最後完全隱沒在夜色當中。


    高手之間過招,並不一定驚天動地,有時候眨眼之間便能決出勝負。很顯然,狸奴所要的便是這樣的結果。猶如上次幾人在巴水前相遇的那般,空氣如水一般蕩起了一圈詭異的漣漪。但是比起上一次,顯然狸奴的這一招已然下了殺心。以長生和公孫銘兩人所在的位置為中心,空氣開始急的扭曲出相互間摩擦的咯吱聲。


    可是,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意料當中兩個男人倒下的事情並沒有生。狸奴皺了皺眉,卻終究不敢踏進廚房一步。柳春寒的下場自己可是看的一清二楚,在沒有弄明白是怎麽迴事之前她可不喜歡冒險。


    幾人就這樣僵持著,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狸奴才覺得有些不對勁。她左手輕彈,一記道決射了過去。法術透過幾人的身體,打在地上這才讓她恍然大悟。當下,她也不去理會柳春寒而是轉個步便往樓上奔去。


    她深吸口氣,推開關押柳紅衣的房門一看,裏麵除了兩個昏迷不醒的幻火宮弟子,柳紅衣早就不見了人影。她走過去看了看幻火宮的兩個弟子,見她們並沒有什麽大礙這才鬆了口氣轉個步向著客棧外麵走去。


    而此時,公孫銘帶著長生和柳紅衣已然向著交州城外奔去。繞過守城門的人,三人很輕鬆的便到達郊外。柳紅衣緊緊的摟著長生,仿佛手一丟人就會不見一樣。長生看著她,歎了口氣對著柳紅衣說道:“對不起紅衣,害得你受了這麽多苦。”


    柳紅衣抹了抹兩眼,搖了搖頭。如今對她來說,有長生在便是最大的安慰。這些日子雖然受了這麽多苦,可是隻要在也不用看見那幾個兇神惡煞的女人就沒事了。但是,真的會如她想的那麽簡單麽?


    不知何時,空曠的荒野響起了一聲若有若無的嗚咽聲。生更半夜,仿佛女鬼催命一般。長生一邊安慰著柳紅衣,一邊無奈的看著公孫銘。果然,那個女人不是省油的燈,居然這麽快便找到了三人。恰巧這時候,柳紅衣卻又極度不配合的坐了下來對著長生說道:“我走不動了,我好餓。”


    長生看了看有些像小孩賴皮一般的柳紅衣,蹲下身子安慰道:“紅衣乖,我們在走一夜,要不然被那幾個女人捉到了,他們一定不會給你飯吃。”


    柳紅衣抹了抹帶淚的眼角點了點頭,聽話的站了起來。而就在這時,一道寒意忽然從柳紅衣的手中了出來。長生本能的向著右邊一閃,緊接著一股血腥味從自己的右胸處蔓延開來。


    兩個男人不可置信的看著一臉懵懂的柳紅衣,她詭異的笑著,手裏麵不知何時多出了一把極細的匕。一股極強的痛楚開始在長生身體處蔓延開來,他痛苦的蹲了下來緊捂著右胸。如今也管不上那麽多,運氣靈氣開始封閉右邊身體的經脈。


    當公孫銘從驚愕當中反應過來,有些驚怒的問道:“你他媽幹什麽,柳紅衣?”


    柳紅衣同樣驚愕的看著自己手中的匕,一臉驚慌的說道:“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言罷,她卻似乎有些關心長生,向著長生走去。邊走還便問道:“你沒事吧?”


    長生點了點頭,在她靠近自己的時候卻忽然奮起奪下她手中的匕然後一腳將她踹飛。柳紅衣本來就羸弱的身體哪裏經得住他這麽一踹嗎,當下就昏過去了。長生擔憂的看了她一眼,隨即對著四周說道:“這樣卑鄙的手段也能使出來,看來你的內心還真不是一般的齷齪。”


    語罷,那如女鬼般的嗚咽戛然而止。遠處,一襲白衣的狸奴飄然而至。她那一張淡薄的臉上似乎終於看到了一絲惱怒的色彩。她哼了一聲,對著長生說道:“要說卑鄙,你也不晃多讓。”


    長生反駁道:“你說的是什麽話,我可一點也聽不懂?”


    狸奴皮笑肉不笑的說道:“別以為我不知道,從一開始我們就被你們兩個人算計了。隻是沒想到的是,居然有幻術在我幻火宮之上。你們通過幻術,先引誘柳春寒綁了她。之後以她為餌,再用幻術欺騙於我。趁著我和你們製作出來的幻象僵持的時候,你們兩個卻進了我們的房間把兩個幻火宮弟子打倒在地救出了柳紅衣那個賤人。”


    聽了她自以為是的分析,長生卻放聲大笑起來。狸奴皺了皺眉,不高興的問道:“怎麽,難道我說的不對麽?”


    “當然不對。”一直沒開腔的公孫銘說道:“一旦自信於自己的特長,人總會將自己擅長方麵的失敗歸功於別人在這方麵比他厲害。這一點,你也不例外。客棧的廚房其實早就被我們布了幻陣,我們可沒你們幻火宮的女人會耍花樣。”


    “不可能!”聽了公孫銘的解釋,狸奴當即反駁道:“倘若是幻陣,以我的閱曆怎麽可能看不出來?”


    “那你又憑什麽看的出來呢?”長生不削的問道。


    狸奴不服,反駁道:“但凡陣法各自都有各自的缺陷,幻陣則是當局者迷旁觀者清。”說到此處,狸奴卻連忙打住,有些不可置信的呢喃道:“難道當時我也被困在了幻陣當中?”可是思來想去,她總覺得不應該啊。如果自己中了幻陣,不可能這麽簡單就能出得了客棧,那麽自己無法分辨幻陣又是什麽原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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