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生和柳紅衣待在這宮殿秘境中卻也不知過了多久,長生一邊自己治療著傷勢一邊也幫著柳紅衣治療傷勢。二人經過巨蟒一折騰,關係倒也好了不少。


    另一方麵,錢乙幾人拖住血海三人一個時辰,那三人便含恨著被送出了雲夢澤。而公孫銘迴來之後,三人不見大師兄皆是起疑對著公孫銘問道:“我師兄呢?”公孫銘卻迴答的支支吾吾,三人大怒皆以為長生著了公孫銘毒手。三人話不多說當時就動起手來,可萬魔宮幾人又豈是易於之輩,隻是公孫銘有心不理睬三人,三人也留不住萬魔宮幾人,未鬥多久自然是被公孫銘幾人逃掉了。


    三人皆是氣鬱心結,想起往昔的種種不免都暗自神傷起來。可一個時辰過去了,三人預料中被傳出雲夢澤的事情卻沒有生。錢乙驚喜的抬起頭來對著衛峰二人說道:“小七哥還沒死?”衛峰也是一副驚喜的樣子對著二人點了點頭說道:“既然小七哥木牌沒被公孫銘拿,那很有可能隻是負了傷。如今我們也沒閑心管被搶的青龍珠了,當務之急還是要先找到小七哥。”其餘二人點了點頭,起身向著長生離開的方向尋去,而此時雲夢澤上空又是一陣悸動,隻見的天上一隻赤色鳳凰在西方不斷盤旋最後消失不見。三人看了一眼,皆是歎了口氣不在理會那才現世的四禦信物。


    而宮殿密境中的長生和柳紅衣自然不知道,四禦信物又有一件現世。長生的腳傷在自己調理下早就好的差不多了,而柳紅衣不但腳上有傷,還先後被巨蟒撞擊的腥風卷起撞傷,體內經脈卻是碎了不少。當初二人未曾警覺,可到後來柳紅衣傷勢加重長生才知道柳紅衣的傷勢並非像想象中那麽簡單。


    長生幫柳紅衣針灸完腳上的穴道後,便伸手去脫柳紅衣的上衣。柳紅衣卻嚇得不清,反手便是一耳光抽了過去,驚叫道:“你想幹什麽?”長生挨了下耳光無奈的說道:“我幫你疏通經脈而已,我可沒那麽好的醫術不用看就能隔空找出穴道。”


    柳紅衣卻驚魂未定的說道:“你怎麽不早說。(..tw無彈窗廣告)”未了看著長生微腫的臉頰卻有些略帶歉意的問道:“疼嗎?”長生向著她翻了個白眼說道:“有人這麽大力氣打你臉上你試試疼不疼?”心裏卻想著:這女人半夜三更進別的男人房裏都不怕,現在還怕起羞來。而柳紅衣見長生一副悶悶生氣的樣子,知道惹了他,咬了咬牙背轉身去便將身上的外衣脫下。


    借著微弱的光線,長生在柳紅衣*裸的背上尋找著穴道。二人肌膚接觸那一刻,皆是不由自主打了下顫,柳紅衣滿臉紅暈害羞不已。而長生卻是因為從小到大從未有過和女子這般近距離的接觸,心中卻是有種異樣的感覺。柳紅衣的皮膚不得不說是如絲般光滑,給人一種極致的誘惑。隻是長生深吸了口氣,穩了穩心神便在無雜念的專心為柳紅衣疏通起穴道來。


    二人便這樣在這幽深的宮殿中,不知天月的過著時光。每隔段時間長生便為柳紅衣疏通穴道一番,而柳紅衣整個人對長生的態度也由先前的潑辣蠻橫變的和顏悅色起來。


    這日,二人正靜心打坐調理體內的經脈卻又忽然聽到了當日那斷斷續續的鈴聲,而伴隨著那鈴聲的響起,那巨蟒移動所劃拉出來的聲音也響了起來。二人皆是緊張起來,本有心想躲開這巨蟒,卻不料剛一起身便看見不遠處那巨蟒一動不動的盯著兩人。隻是此次那巨蟒卻並未如上次一般一見二人便向二人撲了過來,而是乖乖的立在遠處。兩人這才注意到在巨蟒邊上還有一個白衣輕紗的女子,那女子身旁漂浮著一個銀白色鈴鐺,而那斷斷續續的聲音正是這鈴鐺所出。


    隻見那女子向著二人緩緩飄了過來,這時長生二人才現那女子全是透明乃是一介孤魂,柳紅衣當時便嚇的不清。隻是那女子卻笑著對二人說道:“你們二人不用害怕,倘若我有心害你們早在你們療傷之際便置你們於死地,又何苦等到現在。”二人聽了,便也放下心來,而那白衣女子卻又向著二人說出了一句極具誘惑力的話:“我可以幫你們離開這裏,迴到雲夢澤。”


    二人聽了當下便是一喜,長生問道:“前輩此話當真?”那女子含笑點了點頭對著長生說道:“當然是真的,隻是我的條件是你得留下了陪我一段時間而那紅衣女子可以先行離去。你可同意?”長生聽罷,看了柳紅衣一眼,猶豫了良久才歎了口氣道:“一個人總比兩個人被困好。”那女子聽了問道:“你同意了?”


    長生點了點頭,還未等柳紅衣有所表示,就見得那女子輕輕一揮手,柳紅衣便化作一道光向著宮殿頂端飛射而去。長生看著柳紅衣消失的方向眼中卻是有些落寞,那女子看的卻是抿嘴笑了笑說道:“真是有趣的小鳥。”長生聽了卻是一驚,問道:“前輩說的話是何意?”那女子聽了卻背轉身去向著巨蟒的方向走去,邊走邊說道:“我記得我以前的本身好像也是一隻鳳凰。”小七聽了卻是吃驚不已,向著那女子說道:“前輩此話當真?”女子也不答,而是和巨蟒向著宮殿深處走去,長生看著他們離去的方向咬了咬牙也追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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