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絲婆婆懷中摟著一個小孩,這個小孩嚇得直哭,杜絲婆婆用劍指給小孩輸了一些膽氣,小孩突然不哭了。(..tw無彈窗廣告)


    杜絲婆婆道:“哎,這孩子也怪可憐的,她沒爹沒娘。”梁鴻俊問道:“這小孩是男孩還是女孩?怎麽沒爹沒娘?”


    “哎,這小孩子是個女孩,她的父母也是湖廣來四川的移民,可憐他們倆長途爬涉,沒想到來川北就一病去世了,剩下這個小孩無人照管,遺棄在山坡上哭泣,被這僵屍抱來,不是我來的快,恐怕沒命了。”


    通天法師道:“杜絲婆婆想將這小孩收養?”


    “我是蠶神,自然無精力照看他了,我要為她尋一個好的去處。梁鴻俊,你不是要找娘子嗎?”


    梁鴻俊道:“我正要找娘子,杜絲婆婆能否幫助我?”


    “告訴你吧!”杜絲婆婆道,“你娘子被白蓮教一個波斯人收留了,現在已經成了他的娘子了。”


    “我不相信,我那麽愛我娘子,她不會背叛我的。”


    “女人嘛,也有好幾等,有一等女人總水性揚花,見異思遷呢,那個波斯人很有錢,你娘子還不就範。”


    “真是這樣的嗎?”


    “那還有假!”


    “我要殺掉那個波斯人,搶迴我的娘子,我的嶽父嶽母還在家等他們的女兒迴家呢!”


    杜絲婆婆笑道:“現在,你們能不能見到你娘子呢,還很難說。”


    “杜絲婆婆,你是仙俠,救救我娘子吧!”


    “你不知道呀,凡是總有個氣數呀,氣數到了,你娘子自然會迴到你身邊,通天法師可以讓你與你娘子見上一麵,好吧,告辭!”說畢,一晃不見了。


    “走吧,梁施主,你不是要見你娘子嗎?”通天和尚將梁鴻俊一拉,“閉上眼睛。”


    梁鴻俊被拉上天空,當其落到地上之時,這時梁鴻俊現自己與通天和尚在一個地下通道裏。


    通天和尚道:“我給你一件隱身衣,你穿上!”


    梁鴻俊接過隱身衣穿上,然後問道:“通天法師不需要隱身衣嗎?”


    “沒這個必要,我有隱身咒呢!”


    梁鴻俊跟著通天和尚來到通道盡處,向左拐了三個“之”字拐,便來到一間地下秘密房間。


    這個秘密房間在五十平方米大,裏麵盤膝打坐三十個身穿白衣僧衣,僧衣上繡有蘭色蓮花,他們都在靜靜聽著前麵盤膝打坐的一位法師樣的僧人講經,這個法師也是穿著紅色僧衣。隻見他微閉雙眼,口裏講道:“黃天將死,蒼天將生,彌勒轉世,當輔牛八,入我教後,教中所獲資財,悉以均分,習教之人,穿衣吃飯,不分你我,有患相救,有難相死,不持一錢,可以行天下……”


    正講著,突然一個黑衣人走進來,稱唿道:“教。”走攏小聲低語。


    那教便離開講座座位,隨黑衣人前去,通天和尚與梁鴻俊跟了出去,他們跟著紅衣教,在後麵三米多,由於隱了身,紅衣教跟本無法現。


    通天和尚與梁鴻俊隨教來到另一個小房間,梁鴻俊現裏麵坐著三個黑衣人,其中有一個黑衣人一張紅臉,滿臉胡須,亂蓬蓬的。


    “內甲古興先生,你找我有事嗎?”教道。


    “沒有?”內甲骨興毫無表情地說。


    “那你找我來幹什麽?”


    “教呀,多虧你將我們的明教與你的白蓮教混合在一起,大力宣傳彌勒轉世,功勞不小呀?”


    “內甲古興先生,別這麽說嘛,你遠從波斯來到四川傳教,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呀!”


    教道,“夫人現在順從你沒有?”


    “夫人嘛,先是又哭又鬧,要我放他迴去,迴到他男人梁鴻俊那裏去,可是我總是好言相勸,給了她金銀飾,又讓她大筆大筆花錢,她終於不吵不鬧了。”


    “順從沒有?”


    “還有不順從的,女人嘛,水性揚花,可是那滋味怪有意思的。”


    梁鴻俊聽到此,怒從膽上生,立馬要上前去揍這波斯人,被通天和尚一把拉住,並對他作手勢,讓他忍耐。


    “啊,我們還是說正事吧!教。”內甲古興先生說道。


    “什麽正經事,還不快說。”


    “白蓮教主傳來口偷,後天要攻打蓬安縣城,把你的白蓮教弟子們統統帶上,好嗎?”


    教道:“時間這麽緊迫,能行嗎?”


    “能行,你的一百隻信鴿,個個能有靈氣,一定能將你的各個香堂通知到。”


    “好吧!”教道,“我就用信鴿傳書。”說罷,退出小屋到講堂去了,繼續開始講解白蓮經卷。


    通天和尚將梁鴻俊拉至一旁,說道:“你想不想看你的娘子?”“想呀,做夢也想。”


    “好吧,我立即帶你去見娘子,可你見麵之後,要快一點走,否則這波斯人厲害得很呀!”


    “好吧!”通天和尚將梁鴻俊帶著另一個轉彎處的一個房間,說道:“你將隱身衣服脫掉,然後上前敲門,”


    梁鴻俊脫掉因身衣,上前敲門。


    “什麽人呀?啊,是老公來了嗎?”裏麵一個女人的聲音,將門一開,見自己的真老公來了,一怔,馬上裝著哭喪臉說道,“老公呀,你怎麽這個時候才來呀。”說著將梁鴻俊一陣亂打。


    梁鴻俊畢竟是老實人,他馬上說道:“娘子,我想你想得好苦,哪知你在這兒呀!”“啊,是那個紅毛子將我養到這兒的,他再三勸我,嫁與他個紅毛子,我就是不從呀!”


    “真沒想到,娘子,苦了你呀!”


    “老公,也苦了你,沒有人給你煮飯,洗衣服了。”說完,在梁鴻俊臉上吻了一下,金項鏈打在梁鴻俊身上,鐺啷一聲。


    梁鴻俊正色道:“娘子,你若沒有屈從,這金項鏈從何處而來?”


    馬小姣道:“這是那紅毛子買來要我戴的,我死活不戴,他放在桌子上,等他走了,我偷偷拿來帶上的,享一享貴婦人之福,他一來,我就將他放迴原處。”


    “啊,是這樣,娘子真的太好了,沒想到一去這二十多天,你還是這樣對我鍾情呢,走吧,你爸媽在家望眼欲穿了。”


    “好吧,我跟你迴去。”馬小姣心想,反正是走不出去的,於是假意拉著梁鴻俊的手,正要從門裏走出去。走至門口,與內甲古興撞了個正著。


    內甲古興問道:“娘子,往那兒去?”馬小姣臉紅了,不言不語。


    “啊,這個臭小子來接你啦!”說著,將梁鴻俊衣領抓住,梁鴻俊順手一反拳,打在內甲古興小肚上,內甲古興哇哇直叫,放開手,梁鴻俊反過身來,又是一個崩拳,照胸口打來。


    內甲古興口念魔咒,這一拳打在內甲古興胸口上,他的胸口將梁鴻俊的手吸住了,梁鴻俊怎麽扯也扯不出來。突然從內甲古興向內出一股反彈力,這股反彈力直接貫於梁鴻俊體內,使梁鴻俊覺得周身軟,這股反彈力一下將梁鴻俊推出一丈開外。


    梁鴻俊在地上大聲吵道:“紅毛子,你為什麽搶走我老婆?”


    內甲古興道:“什麽,我搶了你的老婆,不對吧,你老婆是自願作我娘子的,不信你問一問她。”


    梁鴻俊爬到馬小姣跟前說:“娘子,你說,你是自願跟紅毛子的嗎?”


    馬小姣戰戰兢兢,搖搖頭說:“我不敢說,你,你迴去吧!”


    內甲古興從身上拿出一疊銀票說道:“告訴你,你老婆已是我的娘子,我們已同床共枕了,這是我給你的補償銀子三千兩,你到蓮安縣城波斯錢莊去兌銀子吧!”


    “不要”,梁鴻俊將銀票一撒,“我娘子那麽愛我,我這不是出賣我娘子嗎?我不要你的臭錢,我要我娘子。”


    “告訴你,”內甲古興將梁鴻俊脖子卡住,“你再說不要,我卡死你個黃皮病夫。”


    這時,梁鴻俊隱隱約約聽到張山峰的聲音,“梁鴻俊,好漢不吃眼前虧,將銀票收下,救娘子的事慢慢來,我會幫你。”


    梁鴻俊突然臉上現出喜悅神情道:“好吧,紅毛子先生,我要,我要。”


    “這才像樣,快快拿去,滾吧,我要與娘子上床睡覺了。”


    梁鴻俊拿起銀兩,垂頭喪氣走出門去,這時內甲古興將馬小姣雙手抱起來,走到床上一放,自己上床陪馬小姣睡覺去了,屋內傳來,“老公,你真行,三五兩下就製服我原來的老公。”


    “原來的老公,不是,應該是前夫,前夫才對呀!”


    “啊,前夫,前夫,是不是拉船的纖夫。”


    “哎呀,哈哈哈哈,前夫就是過去的丈夫,娘子,你這就不懂。”


    “正因為不懂,我才跟了你,我跟你學了不少學問呢!”


    “來吧,寶貝,快下裝,我們好好睡一覺吧!”


    梁鴻俊在門外聽得真真切切,氣得咬牙切齒,他轉過身去,真正想再拚一個你死我活。通天和尚這時拉住了他,說道:“君子報仇,十年不遲,何必逞匹夫之勇呢!還是迴去吧!”


    “好吧,我將這口氣抹下來,可你也得幫我出一出主意吧!”


    “閉上眼睛,出去再談吧!”通天和尚道。


    梁鴻俊閉上眼睛,通天和尚拉著梁鴻俊走著,走著,不一會兒來到孤峰山巔。


    梁鴻俊道:“通天法師,你說幫我,怎麽幫法?”


    “辦法隻有一個,現在是夜晚,天一亮,你我都到蓮安利溪場去,那兒有白蓮教小教在招募攻打縣城的士兵,你去從軍,作內應,幫助蓮安縣衙打垮這一股白蓮教徒,當其紅毛子內甲古興被擒斬後,你的娘子就可以迴到你身邊,你說如何?”


    梁鴻俊思考了一下,說道:“此法甚好,想我娘子對我那麽好,一定是那紅毛子使了什麽魔咒,勾去了我娘子的心,我不會怪我娘子的。娘子,我就是拚了命,也要救出你呀!”


    利溪場在嘉陵江邊不遠的平壩之上,這兒水陸交通都方便,場鎮不大,可熱鬧非凡,三教九流無不聚集於此。通天和尚與梁鴻俊來到一條街,這條街叫順街,在順街的正中,一座寬大的院落階簷上,張貼著“白蓮教招募處。”通天和尚拉著梁鴻俊,來到白蓮教招募處,說道:“這就是招兵買馬處,我們都去報名吧!”


    一個幹瘡老頭,穿一件蘭布布衣,帶一副眼鏡,正在一個一個登記。


    來報名的排成一長串,通天和尚與梁鴻俊也站於長排之中,輪到他們報名了,幹瘡老頭將通天和尚打量了一翻,說道:“怎麽,你一個和尚也想參另白蓮教?”


    通天和尚道:“貧道叫通天,是雲遊僧人,不想過饑不飽腹的苦日子,也想來入教,你們不是說習教之人,穿衣吃飯,不分你我嗎?”


    “啊,那是,那是,這麽說來你懂得白蓮教宗旨,我就讓你入教吧!”接著就寫上“通天”的名字於登記簿上。


    通天和尚指著梁鴻俊道:“這是我的俗家弟子,叫梁鴻俊,你給他也寫上一個名字吧!”


    “好說,好說。”幹瘡老頭將梁鴻俊也登記入冊。


    凡是登記了的,都了一個床號牌,梁鴻俊與通天和尚拿了床號牌進到院內,一個白蓮教中年弟子將梁鴻俊與通天和尚的床號牌拿著一看,說道:“你們兩位睡的是一架床呢,跟我來吧!”


    白蓮教中年弟子帶著通天和尚與梁鴻俊登上大院的木樓之上,在第七號房間裏,將通天和尚與梁鴻俊安排在頭架床。這間屋共有八架床,可以容納十六人住宿。


    中年弟子通天和尚說道:“你們白天晚上都隻能在院內活動,不得走出大門一步,該吃飯的時候,我準時通知你們。”


    當天晚上,吃過晚飯,一百多名報名人員均站在大院內天井邊,聽幹瘡老頭訓話。這幹瘡老頭姓劉,叫劉世凡。他身穿一件白袍,白袍上繡有蘭色蓮花,自我介紹是小教,他用白蓮教經卷講了一通教義之後,說道:“白蓮教弟子們呀,看來我們必須反清複明了,我們受滿韃子的氣受夠了,他們不要我們穿漢人的服裝,不要我們留辮子,要用滿韃子那一套風俗消滅漢人的風俗,滿韃子包庇縱容貪官劉不平貪贓枉法,你們說允許不允許呀?”


    “不允許,不允許。”下麵聽教之人紛紛說著。


    “既然不允許,我們就要入白蓮教,讓彌勒佛保佑我們呀!”


    “好呀,我們一定聽彌勒佛的。”


    “白蓮教弟子們,我們白蓮教講的是大乘佛法,其道理博大精深呀!”


    劉世民就像這樣貫輸白蓮教的思想理念,給教徒們個個洗腦,讓教徒們忠實於白蓮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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