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茗竹著一襲暗紫色長裙,肩帶**地勾在圓潤白皙的香肩之上。一頭微卷的烏黑秀發如瀑般披散在腦後,散發出一股撩撥男人最原始**的熟美。她個子並不足夠高挑,踩著一雙小高跟,也才勉強達到皇甫岐的眉頭。保守估計在一六五到一六八之間。可她的曲線優美到了極致。胸前那一團高聳肥嫩的酥胸如棉花糖一般引人遐想。柔媚的腰肢更是盈盈一握。將那挺翹充滿彈性的翹臀襯托得令人發指。


    四十歲的女人不應該是這樣的。也不能這樣。


    她的肌膚比許多常年濃妝豔抹的年輕名媛還來得吹彈可破。她的眼神清澈得如十八歲花季少女。哪裏有傳說中的黃浦毒寡婦那般惡毒苛刻?


    她白嫩如妖精的臉頰上掛著淡淡的笑意,先是環顧四周,遂又將那勾人心魄的眸子落在了楚河的臉上。


    她在看他。


    楚河捕捉到這個美婦頗為曖昧的眼神,先是下意識地躲避,而後又倔強地迎了上去。


    “楚先生?”


    清脆悅耳的嗓音自葉茗竹檀口中溢出,那一襲紫羅蘭般的靚影緩緩向楚河挪動。帶動一陣微妙的體香。令周圍的男人直抽鼻子。


    楚河舉杯微笑。算是應承下來。


    “你很年輕。”因身高上的懸殊,葉茗竹很合理地在距離楚河大約一米五左右的地方停下腳步。不至於隔得太近而仰視,也不會隔得太遠顯得生疏。“也很英俊。不對——是非常英俊。你是我見過的生得最漂亮的男孩。”


    她說時,餘光卻是輕輕瞥了楚河身邊的徐微雨一眼。看似平淡風雲,卻令徐微雨嬌軀微微一緊。


    眼神中有一股淡然的壓迫。令徐微雨極不自在。甚至有些恐慌。


    可瞧著葉茗竹那鮮嫩如雞蛋白的麵頰,徐微雨竟是生出一絲恍惚。仿佛方才那給予自己威迫與壓力的眼神並非出自葉茗竹之眼。


    徐微雨表情迷離地挪開了身軀,為這對年齡上相差十五歲的男女騰出單獨的空間。雖然很不願意,卻終究抵擋不住那婀娜飽滿身姿裏釋放出來的可怕威壓。


    楚河禮節性地端了兩杯香檳,將空杯子扔下,遞給葉茗竹一杯。視線則是微微下垂,落在了女人迷離的眼眸之中。


    與她如少女般白嫩的肌膚不同。女人的眼神勾人而曖昧,不管是八歲的小男孩還是八十歲的老男孩,麵對如此**的眼神怕是都會突破極限生出男性最本能的反應。楚河內心也有些混亂,但他很好地掩飾起來。一口喝光杯中的淺銀色香檳,俊美的臉龐上浮現一抹強擠出的淺笑:“葉女士也比我想象中美麗——風情。”


    “咯咯——”


    女人輕輕一笑。頓時萬物失色。


    檀口中兩排潔白的牙齒整齊漂亮,一雙迷離朦朧的美眸更是彎成了月牙兒。令人分不清這究竟是一雙眼睛,還是一對細碎的寶石。閃爍著撩人心魄的光彩。分外勾人。


    “我講話很好笑?”楚河微微眯起眸子,打趣道。


    “嗯。”葉茗竹漸漸止住銀鈴般的笑聲,清脆而略帶魅惑的嗓音響起。“你是第一個叫我葉女士的男人——或者說,男孩?”


    “我已經二十六歲了。”楚河重申自己的年齡。男孩?都熟透了。


    “再過三個月,我就四十一了。”葉茗竹誘人的紅唇微微張開,吐露出沁人心扉的芬芳。“放在建國初期。我的年紀能當你媽。”


    哪有這麽不介意年齡的女人?


    尤其是一個生得與實際年齡一點不相符的女人。她就不想掩蓋一下自己的真實年齡嗎?


    “你是他的媽。”楚河指了指不遠處與人交談的皇甫岐。


    很奇怪的現象,以皇甫岐的身份地位,甭管是那座城市哪個檔次的晚宴,他都不應該是個配角。而是絕對的主角。可跟隨葉茗竹而來的皇甫岐今晚十分暗淡,暗淡到毫無亮眼之處。


    這是否從側麵體現了葉茗竹的強大氣場?


    反正楚河覺得眼前這個女人跟自家那位神仙姑姑頗有幾分相似之處。起碼在氣場上,足以震懾整個局麵。隻不過姑姑走的是機器人的機械路子。而眼前的風情女人則走的是外騷路子?


    楚河覺得這個詞實在太出類拔萃了。形容葉茗竹再貼切不過。


    “後媽。”葉茗竹眯起那水汪汪的黑色眸子,紅唇開啟。


    楚河糾正了她一次。她也糾正了楚河一次。旗鼓相當。


    “我聽人說,他很怕你。”楚河驚心動魄地說道。“是你的傀儡。”


    “你覺得呢?”葉茗竹自然也沒料到楚河會在此刻說出這番得罪人的言語,抿唇眯眼,十分妖嬈。


    “前半句肯定不錯。”楚河笑眯眯地說道。“後半句暫不做評價。”


    “漂亮又聰明的男孩。”葉茗竹那風情的眸子裏洋溢出灼熱的亮色。“如果有機會。我會吃了你。”


    楚河先是一驚。遂又一怔。最後啞然地注視著葉茗竹:“我是處-男。”


    “那更需要一個技巧豐富的女人來給你開-苞。”葉茗竹舌尖輕輕舔舐上唇,頗為露骨。


    楚河充滿惡意的侵略葉茗竹。後者在女人並不擅長的戰場反擊。耐人尋味。


    “我沒那麽廉價。”楚河輕輕搖頭。原本還算矜持拘謹的眼神竟是擴張開來,視線逐漸落在了女人那高聳的嫩肉之上。“不如等我身經百戰後再約你?”


    “咯咯咯——”葉茗竹再度嬌笑起來。笑得花枝招展,笑得波濤洶湧。楚河很艱難在控製了漸漸下滑的視線。


    “我又戳到你的笑點了?”楚河問道。


    “我的身體很敏感。”葉茗竹嗬氣如蘭道。“所以很容易有反應。”


    “幸好我不用天天和你見麵。”楚河打趣道。“否則我會活得很辛苦。”


    “哪方麵辛苦?”葉茗竹媚笑道。


    “心髒。”楚河捂住胸口。“不是每個男人都能忍受自己的後媽放蕩不羈,到處跟別的男人拋媚眼。”


    葉茗竹那迷離曖昧的眼神漸漸清晰起來。甫一清晰,便透著一絲清冷之色:“漂亮的小男孩。我忽然之間開始討厭你了。”


    “請一定要保持這份心情。”楚河似笑非笑道。“被一個四十歲的女人成天惦記著,我想很多男人會和我一樣提心吊膽。哪怕這個四十歲的女人生得還算漂亮。”


    “這樣攻擊一個欣賞讚美你的女人。合適嗎?”葉茗竹那風情撩人的氣息逐漸變成銳利。或者說——冷厲。


    “試圖玷汙一個還算純情的男人。合適嗎?”楚河反問。口吻清淡。


    “真不可愛。”葉茗竹輕輕抿唇,玉容上的媚態漸漸散去。


    “謝謝。”楚河端起第二杯香檳。舉杯。“男人一旦跟可愛沾邊。總是會變的不那麽男人。”


    ……


    徐微雨的身邊多了一個女人。


    在離開楚河後,她本會被許多人選擇性忽視。可那個女人很有目的性地來到她的身邊。臉上掛著一絲淡淡的揶揄。眼眸深處,則是濃濃的嘲諷與戲虐。


    這個年輕漂亮的女人是跟隨黃浦家最著名的那對母子來的。許多人都不清楚她的真實身份。包括徐微雨。但她十分不想跟這個女人沾邊。因為她雖然不知道裴茜的真實身份,但這並不妨礙裴茜是她曾經的大學室友兼情敵。或者說——單方麵的情敵。


    裴茜是白大最著名的交際花。徐微雨是白大最著名的才女兼校花。仿佛從她們同一天踏入白大開始,她們的恩怨情仇便被上帝安排好了。裴茜喜歡的學生會主席喜歡徐微雨。而最令裴茜發瘋的是徐微雨對那位著名的才子並無反應。女人之間的仇恨通常比男人來得快,有時候也更難以破解。裴茜恨上了徐微雨,一恨便是一輩子。


    裴茜曾說過,你化成灰我也認得你。所以當裴茜步入晚宴時,她一眼便瞧見了身形頗有些躲閃的徐微雨。


    “老同學。你放棄那位才華與財富共存的學長。是為了以更好的姿態勾引頂級闊少嗎?”


    “不知怎地。看到現在的你,我很開心。並迫不及待地想將你打入地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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