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巫莫名其妙的暈倒,還聽到有另外一個女聲,晏古天更覺好奇,卻不知道如何搭腔,隻道是女巫又耍的一個陰謀,所以立在原處,且看形勢的展。


    哪知等了半晌,那女巫仍然躺在地上,似乎並不是裝暈倒的,晏古天納悶著剛要走上前去看,可估計到那麵電牆仍然立在那裏,就好像一張大網等著獵物自動上門一樣,如此以來,晏古天倒膽怯不敢上前了。


    忽然,一道黑影從自己眼前掠過,晏古天嚇得往後退了一步,再使勁眨眨眼睛,等他定神再看的時候,麵前果然站著一個人,這人在黑漆漆的夜裏看著也有如明亮的星辰。


    晏古天忍不住驚唿出來:“瑪麗莎!”


    瑪麗莎冷笑道:“你可算認得我了。”


    “你……怎麽……”晏古天頓時有點語塞,本來他以為瑪麗莎被席給殺了,可沒想到她還鮮活活地立在自己麵前,不禁有點開心過了頭,更覺得驚訝不已。


    瑪麗莎眼見自己日思夜想的人兒就在自己麵前,不禁也有點心頭亂顫,小臉微紅地低下頭,對晏古天道:“這裏不是說話的地方,我們把這個女巫帶走。”


    晏古天一驚,馬上過去把女巫抗在肩上,現在他也顧不得那電牆的威力如何了,趕緊跟在瑪麗莎後麵離開了青光鎮。在兩人離開後不久,那電牆就自動消失掉了,並且天上的黑雲也慢慢被風吹散,天又恢複了原狀。


    晏古天跟著瑪麗莎出了城,來到城郊外不遠的一處木屋,那木屋的位置看起來並不合理,與周圍的環境也不協調,看似剛建起來不久。可是瑪麗莎帶著晏古天進去的時候,才現裏麵特別幹淨整潔,一般基本的桌椅之類的家具都有,桌麵上還有茶杯等物。


    “這裏是?”晏古天忍不住問道。


    瑪麗莎道:“這是我隨身帶著的木屋。”


    隨身帶?晏古天想了半天,才迴過味來,原來這木屋是一件寶物,可是任意縮小放大,倒非常適合旅遊探險的人用,不過給刺客一類人使用這種寶物更加適合。


    晏古天把那個嬌滴滴的女巫放在了木床上,自己做到了桌前,喝了口水後,才緩緩道:“我不久之前見到了你們刺客聯盟的席,而且聽他說話的意思,你拿了個假的玄龍寶器去被他現了,我還擔心你是不是被他處決了呢。”晏古天不再說下去,等待她的迴答。


    瑪麗莎歎了口氣,道:“其實我剛把假的給他,他就已經現了,不過並沒有執行盟規,隻是繼續命令我出來尋找,我當時還非常感謝他。可是一出來才現,他已經派了盟裏的兩大神秘高手跟蹤我,準備在半路把我解決掉,後來我改變了我原來要走的路線,一路來到了幽靈沙漠,我當時也顧不了那麽多了,反正橫豎都是死,就走了進去。可是我走了一段時間現,那兩個人沒有跟上來,於是我就一直走下去,直到走出了幽靈沙漠也沒有遇到什麽幽靈和骷髏,我當時還特別驚訝這裏到底生了什麽事。”


    晏古天暗想恐怕是自己那次進入了地下洞穴,解開了大聖騎的咒語有關吧。


    瑪麗莎繼續道:“當我現我安全的時候,我就想能不能盡快找到你,因為我打算脫離聯盟了,於是我一路北上,走到了肯普斯小鎮的時候,竟然讓我現了一座雕塑,上麵有一個非常威風的少年,腳下踩著一直兇猛的虎獸,但是當我仔細看過去的時候,卻現那少年不就是你晏古天麽。”說著,臉頰微紅,緩了緩接著道:“那雕塑下麵坐著一個美麗的少女,她撫摸著雕塑,一直仰望著你的臉,於是我就過去詢問你的下落,那女孩一聽到我要尋找你,眼淚都流下來了,她說不知道你去了哪裏,但她相信你一定會迴來。”


    晏古天當然知道瑪麗莎說的是索雅,此時他不禁又要感歎這個世界的少女都如此的單純執著,一想到自己到處欠下情債,忍不住暗罵自己不是東西。可現在也不是自暴自棄的時候,自己還有未完成的使命。


    “喂,你想什麽呢?你是不是對那位索雅做了什麽?”瑪麗莎疑惑地看著他。


    晏古天大叫道:“我冤枉啊我,我什麽也沒做,她隻是送給了我一塊翠石,說是她母親讓她交給自己的心上人。”


    “你是她的心上人?”


    “大概……也許……可能是吧。”


    晏古天含含糊糊地說話讓瑪麗莎看出了些端倪,不禁皺眉道:“哼,真搞不懂你到底想幹什麽……過去的事就不說了,現在這個女巫你打算怎麽辦?”


    “是你把她打暈的,幹嘛問我,我可沒想要給她帶迴來。”


    “我不是看你危險麽,才出手重了一些。”


    晏古天暗想你出手哪裏重了一些啊,這麽嬌滴滴的女孩子你出手那麽重,明顯是嫉妒人家長得比你漂亮。


    “喂,你幹嘛那麽看著我!”瑪麗莎媚眼一橫,明晃晃的匕就出現在了手裏。


    嚇得晏古天一縮脖,道:“我正想怎麽處理這個女巫呢……我剛才試探了一下,這個女巫並不是成熟期的女巫,應該隻是個見習,從她控製自然元素上看就知道,不過我很好奇的是,她是受誰指使來殺我的,隻好等她醒來之後問問了。”


    瑪麗莎站了起來,向門外走去,道:“我去城裏探查一下情況,我總覺得青光鎮特別奇怪。”


    “嗯,那你小心一點。”


    瑪麗莎看了看晏古天和女巫,輕輕一咬牙便走了出去。


    此刻,屋裏隻留下了女巫和晏古天,隻在瑪麗莎走後不久,那女巫便嚶嚀一聲漸漸的轉醒了。晏古天就坐在旁邊,不動不響地看著她。


    女巫從床上坐起來,摸著自己的頭,眼睛還有點暈,但她坐了一會兒,緩了緩神,這才現自己身邊坐著一個人,還是個男人,不禁驚叫起來,把自己的身體縮成一團,退到了床的最角落處。


    “你幹嘛這麽怕我?該是我怕你才對。你放心,我不會害你的,我隻是想問問是誰讓你來殺我的。”晏古天心平氣和地說道,但見到女巫那楚楚可憐的可愛模樣,不禁有些心猿意馬。


    “我不說……我,我不知道!”


    晏古天見她似乎害怕得有些胡言亂語了,便歎了口氣,用最柔和的語調,道:“親愛的女巫小姐,如果你不說,我可是不會放你走的,你自己權衡一下吧,給你時間考慮,不過你可千萬別妄想要逃走哦。”說畢,晏古天退迴到桌子邊上坐下,等候她的答案。


    那女巫眼珠子地裏咕嚕地亂轉,她偷看了晏古天兩眼,忽然喊道:“姐姐,快來救我。”


    她這一喊不要緊,可把晏古天嚇了一大跳,他還以為這女巫有救兵了呢,本來這一個女巫就夠自己頭痛了,怎麽又來一個女巫的姐姐,那還得了。


    這一喊見外麵沒什麽動靜,晏古天放鬆了警惕,轉而看向女巫,輕怒道:“小妞,你這就不地道了,我隻是讓你說出誰派你來的,我又沒說要害你……既然這樣,那可就別怪我心狠手辣了。”說著,晏古天一步一步*近女巫,嚇得她忙閉上眼睛不敢看他,身體瑟瑟抖。


    晏古天一步步*近,那少女身上特有的香氣撲麵而來,迷得晏古天一陣眩暈,於是他趕緊退迴來,定了定神,暗暗警告自己要冷靜,本來隻是想嚇唬她,倒把自己給嚇住了。


    “人類啊人類!”困頓又開始冷嘲熱諷起來,*得晏古天暗叫:“你閉嘴,臭老鼠。”


    突然,晏古天靈機一動,暗想:“女孩子都會怕老鼠,不如……”


    “喂,怎麽又打我注意,我也太倒黴了吧。”


    “隻要你辦到,立刻給你魂靈。”


    “好吧好吧,誰讓我長了一副讓人害怕的臉呢。”困頓雖然滿口埋怨,不過為了晏古天的魂靈也隻好委曲求全了。


    困頓從晏古天身體中閃現出來,晏古天邪笑道:“小妞,你睜開眼睛看看。”


    女巫緩緩睜開眼睛,忽然眼前冒出一隻大老鼠的鼻子,還有那對小如綠豆的眼睛,地溜亂轉,更像是猥瑣下流惡心的表情,總之困頓是為了要嚇唬她才做出這樣的表情來的。


    晏古天笑道:“怕了吧,怕了就快說……”


    “哇,老鼠,是老鼠,哈哈。”晏古天看的目瞪口呆,隻見那女巫似乎放下戒備,衝著困頓就抱了過去,原本還是個乖順的小貓,這會兒一見到老鼠又變成了饑餓的大貓了。


    晏古天顫聲道:“你,你不會要把他吃了吧?”


    這一下把困頓也嚇了一跳,道:“你可害苦我了。”困頓下意識地往後退,可是哪裏退得迴去,被女巫抱的緊緊的,完全使不出力氣。


    晏古天看著困頓害羞的表情,忍不住大笑道:“剛才還說什麽人類啊人類,那現在該說老鼠啊老鼠,哈哈,你也有今天,難道你也對美女感興趣?”


    困頓頓時惱羞成怒了,暗罵道:“臭人類,竟說風涼話,我快喘不過氣了。”


    那女巫忽然抬起頭,看著晏古天,道:“我們做個交易,你把這隻老鼠給我,我就告訴你誰派我來的。”


    晏古天一聽,簡直喜出望外,心想隻要你說出是誰派來的,困頓也不是沒有手腳,之後也會自己跑迴來的,反正他需要的是魂靈又不是你女巫的漂亮臉蛋。晏古天心裏這麽一想,便要滿口答應下來。


    “不行。”突然出現了兩個否定的聲音,第一個是困頓的,那麽第二個聽起來不會是女巫的,那會是誰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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