慎弦讓寇紅把劉招娣帶到客房去休息,他在屋子裏走了幾圈,用扇子敲了敲手說:“這件事關係到皇位之爭,不是我們該管的事情,我啊,還是喜歡做我的江湖閑士,喝喝酒,彈彈琴,看看美景美人,這件事我不管。【無彈窗小說網】”


    旱煙袋點燃了旱煙,抽了一口才說:“不過,能用蠱術的,都應該是從山裏出來的,修學蠱術也有修學的規矩,不守規矩的,我們是不是也該替師祖乃乃清理一下門戶啊?”


    “師祖乃乃做蠱族聖女那也是六七百年前的事了,蠱族早把師祖乃乃給忘了,你也趁早忘了吧。”慎弦晃著扇子說:“不過,蠱族人摻和到這京城風雲之中,我也很介意,我們一向和蠱族關係匪淺,有這麽個會蠱術的女子在這裏,我想,我還是去蠱族走一趟的好。”


    旱煙袋想了想:“也對,你還是先去走一趟的好,有什麽事還是先告訴蠱族一聲,以免我們先動了手,到時候蠱族誤會。”


    慎弦歎了口氣:“我怎麽覺得自己就是個勞碌命呢?”


    宋喜說:“我倒是覺得秦王用這種手段太險了。”


    他想了想,又說:“我突然想起了很多事,之前地龍王的月靈芝被偷,結果是顏王上書說月靈芝是他為太後所尋,才*得沉雪台來找月靈芝,現在想來,地龍王和顏王關係匪淺,現在我們又發現了吏部尚書是顏王的人,而我曾經親眼看到郝千裏和地龍王手下的瑤姬在一起,看來,郝千裏就是地龍王安排給吏部尚書的侄子嘛。”


    旱煙袋說:“這件事,要不要告訴一聲匡一行啊?畢竟他也是朝局中人。”


    “不行,他和六皇子的關係密切,肯定會忍不住告訴六皇子的,六皇子也是有資格去爭奪皇位的人,這也等於我們手了朝局。”慎弦說:“四師兄,我們懸壺宮是江湖門派,朝廷的事情就讓他們朝廷的人去愁好了,反正誰當皇帝,對我們也沒什麽影響。”


    旱煙袋架著二郎腿說:“未必啊,如果顏王和地龍王關係密切,那就是說鬼帝也參與到了朝局之中,既然鬼帝都手了,那我們為什麽不可以也一腳呢?”


    “這件事我迴去稟告了大宮主再說吧,誰讓他是當家的呢。”慎弦說:“我就最不喜歡迴去了,每次迴去他都會丟很多事給我做,我很累的啊,到底是他是大宮主還是我是大宮主啊,師父把位置傳給他,不就是因為他最能幹嗎?既然他能幹,他就把事都給做完了,別讓我累著啊。”


    “你們慢慢聊,我還有點是要琢磨。”宋喜說著往自己的房間走,他和寇紅雖然已經有了夫妻之實,但還是有自己的房間,以免自己查案子迴來的太遲,吵到了寇紅:“如果說地龍王和吏部尚書勾搭,是為了幫顏王上位,在朝中各處安人手我想得通,但是為什麽郝千裏要到沉雪台去呢?沉雪台雖然是皇上直管的地方,但是沒有油水,又不能參與朝政,對他們有什麽作用的?”


    “少年,想太多容易長白頭發的,如果你真睡不著,我可以給你一棒子的。”慎弦皮笑不笑的說。


    宋喜忙說:“不勞你費心了,我年輕身體好,睡的很快很香的。”


    這件案子似乎是沒辦法解了,畢竟涉及帝位之爭,誰都要避諱一下的。


    第二天宋喜還是按時到沉雪台,抽到的案子是個偷竊的案子,因為不在京城,所以歸高字門管,宋喜這還是第一次抽到在祝旗手下當差呢。


    正好洪宇雁也在祝旗手下辦一件案子,看到宋喜走進高字門的院子,他有些高興的和宋喜打招唿:“宋兄,好久不見。”


    宋喜也很高興看到洪宇雁:“說來我們好幾個月沒見了吧?你最近怎麽樣?”


    “運氣不錯,接手的幾個案子都辦妥了。”洪宇雁看宋喜有些個精神不振,他對宋喜說:“我看你眉間有股晦氣,最近可能運勢不太好,你要小心一點啊。”


    宋喜歎了口氣:“我最近何止是晦氣啊,簡直是倒黴透頂了,辦案辦的不順,還到處受氣碰壁。”


    “如此說來,隻有喝一頓酒去去晦氣了。”洪宇雁說:“正好晁遠接了個案子分在了懸字門,最近會在京城不出去,要不要再順便設個賭局,大家熱鬧熱鬧,這人運勢低的時候,就要去人氣旺的地方,多吸一點陽氣,對你才有好處。”


    “那就把陸登高也叫上,四個人喝酒比較熱鬧,而且正好湊一桌麻將。”宋喜說著精神也好了不少。


    這件案子既然在外地,自然要讓宋喜去外地辦案,可想到和洪宇雁他們約好了晚上一起聚一聚,宋喜估摸著以自己的輕功,就算耽擱一下出發,也能敢在其他捕快到達渠成的時候趕到。uu看書w.uukashom


    所以宋喜推說迴家拿點東西,然後大大方方的和洪宇雁他們喝酒去了。


    紅樓的菜色宋喜都吃膩了,這次他們把酒宴擺在了望春樓。


    有晁遠這個京城混混在,點的都是望春樓最有特色的菜,酒也是沒兌水的上好花雕,這頓飯吃的大家都很滿意。


    望春樓臨著湖,包間的窗戶都帶著欄杆,直接斜斜的飛在湖麵之上,憑欄而坐,涼風徐徐,湖邊垂柳成片,湖水映著夕陽,湖麵上有漁歌晚唱,一派寧靜美好。


    宋喜靠著欄杆,手裏晃悠著酒杯,覺得心情也好了不少:“人生如此美好,我又何必煩惱。”


    洪宇雁淺笑一下:“你在吏部尚書府鬧了一場,這事我們都知道了,你膽子可真不小,不過啊,你能活著從尚書府出來,你的命也真夠大的。”


    “我命大命小我是不知道,我隻知道,本來有個案子送到我麵前,可惜我沒法查。”宋喜歎了口氣:“你是不知道啊,我啊,最近辦什麽案子都不順,還被嫌棄的一塌糊塗,我都對自己沒信心了。”


    “你是在月門主那裏吃了苦頭吧?”晁遠和宋喜一樣憑欄坐著,他咧咧嘴:“說實話,月門主真的是不好伺候,做事稍微慢一點,都會被他給冷嘲熱諷,聽說她一直沒嫁人,以前就聽說老姑娘脾氣古怪,現在一看,果然如此。”


    陸登高說:“誰說她沒嫁人?隻是她嫁人的當天,她夫君死了而已。”


    他看吊到了宋喜他們的胃口,正要繼續說,卻被洪宇雁給打斷了。


    洪宇雁說:“背後莫說人,你們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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