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暖的充滿安全感的那是還在母親腹中的記憶。


    隨著一聲啼哭她終於降臨在了這個世上。雖然稍稍因為不是男孩而感到失望但父親溫暖的手掌還是幫她洗淨了全身的髒汙。


    從出生一直到小學她都和父親親她在21世紀的父親曾經是名醫生見識多廣總愛帶著她到處兜風。


    在她小學二年級那年腿被開水燙傷是父親每天不辭辛苦的背她上學無論是刮風下雨還有那年洪水他都沒有中斷過。


    小小的她是如此崇拜自己高大英俊不凡的父親。


    什麽都能幹的父親連煮飯都是廚師級別母親還是婚後和他學習的烹飪。


    母親心髒不好早早的辦了內退待在家裏帶她而父親總是時不時幫母親調理身子每天也按時下班一家人和樂融融。


    小時候的她也懂事乖巧成績一級棒鄰裏之間總是把他們家庭當做美談很多人羨慕她有如此父母。


    她的父母都是能人在她四年級的時候父親辭去了工作和母親一起在外地開起了舞廳那個時候正值娛樂業興起的時候很是賺錢。


    父母們待在外地一年她每天到鄰居家蹭飯過起了獨立生活。最後還是母親心疼她一個人放棄了舞廳的開辦迴到了家鄉而之後…一切都變了。


    轉折是在雙親迴來後沒多久因為有著開舞廳賺來的錢雙親在離家較遠的地方開起了飯店父親當起了老板兼廚師長而母親則來迴一邊照料她一邊看飯店。


    飯店的規模並不小或許稱為酒樓更合適。父親為了經營不得不延長待在那邊的時間從每天迴來改成每周一次迴家。


    她還小那個時候還什麽都不懂隻是單純以為開了飯店好像很了不起的樣子每逢禮拜天總跟著媽媽去飯店玩耍。


    店裏有著愛開玩笑的采辦大哥哥笑眯眯的服務員姐姐。對她親切地幹媽隔壁還有有趣的大狼狗。


    她可以捉飯店裏的老鼠養可以養小雞小鴨可以養寵物犬整個飯店裏的人都把她當做小公主。寵著她讓著她。


    幹媽是爸爸認識的說是合作夥伴讓她認了她做幹媽。


    小時候她並不知道父親把飯店和幹媽一起管理是什麽意思隻當真的是合作。還和幹媽的兒子玩地高興。


    幹媽的親戚們到飯店裏來吃飯是免費的拿一袋子菜好幾桶油迴去都是不要錢的。


    那個時候的她都不明白這裏麵地內涵。一直到某天她和母親沒有預先通知來到了飯店裏看到的卻是父親從幹媽的房間裏走出來。


    那個時候母親聽到父親在幹媽房間裏臉色就已經不好了敲了很久的門父親才頭亂糟糟的出來解釋說是幹媽晚上守夜睡在了這裏他剛才也正好休息一下。沒有什麽。


    小時候地她朦朦朧朧的不明白總覺得哪裏不對勁可不太明白。


    後來她是在偶然一次電話裏聽到母親對自己姐姐哭訴店裏的員工告訴她。她不在地時候幹媽就是女老板。父親已經不止一次和幹媽在一個房間裏過夜了隱約覺得父親和幹媽之間關係有些問題。


    覺得不對勁的母親想要把賬本掌握在手裏父親卻怒斥她告訴她交給幹媽不用擔心。


    采辦的人員改成了幹媽的親戚一次給出去的錢卻隻能買迴原本的一半東西整個飯店裏的資金都已經掌握在了幹媽手裏。


    而父親…根本不知道又或者他知道卻根本不在意。


    在她的記憶力她第一次看到母親和父親如此大吵她害怕她不明白隻是單純地想要阻止可得到的卻是父親的耳光。


    母親把她護在懷裏推她進了房間而聽著他們對話的她才逐漸明白源頭在於她的幹媽。


    那個又瘦又醜地女人…


    飯店後來垮了到底是誰的原因她並不清楚隻知道從那以後父親幾乎一個月才迴來一次而她也恨起了那個第三者為什麽要破壞自己地家庭。


    父親到了某個飯店做了經理繼續著和那女人的交往而母親一直相信他會迴頭還愛著他。隨著時間的流逝她對父親的感情越來越淡父親有家不迴讓她感覺她根本沒有這個父親一般。可是在她心底裏還是留有那麽一絲希望等待父親的歸來。


    她想法的改變是在高中的一天晚上父親再度和母親爭吵而在那次爭吵中他擰斷了母親的一根手指頭也不迴的離開了。


    當晚她哭了很久母親反而忍著疼痛安慰她不要緊。


    幾個月過去母親手指上的木架拆開了但她的那根手指明顯比其他手指要粗彎也彎不下去。


    母親已經無法幫她梳高高的馬尾了因為她的手指不靈活無法抓住束起的頭。


    而天一冷母親的手指就會紫疼的厲害。


    也是在那個時候她下定了決心勸自己的母親和父親離婚。


    母親驚訝笑著告訴她不要緊父親會迴來的。


    她看著母親畸形的手指堅定的搖頭讓自己母親殘疾的父親不要也罷。


    母親依然不願意卻抵不過女兒的堅持於是提出了離婚父親急了就連那個女人也急了房子是母親的而那女人才離婚沒了房子卻要帶兒子本是為了從父親這裏撈錢要是他們離了婚父親沒了立足之所肯定會去找她的。


    而父親卻是為了朋友之間的麵子不願離婚。而她在之後才了解到父親的真正心理希望有一個家還有一個情人哪裏過的不順心了就到哪裏去逛逛坐享齊人之福所謂男人就是這種動物。


    接著父親在幾個月裏每天都迴家表現十分的好。還總是信誓旦旦保證自己不會再出軌。她在那個時候已經開始接觸網絡了心底裏不怎麽相信而每每看到母親的手指心裏都會產生怨恨但母親卻心軟了。撤訴了。


    一旦撤訴沒多久父親就又原形畢露母親無奈抱著為了孩子就這樣過過地想法拖著日子。


    直到那天她高燒母親陪著去掛水。卻因為身上錢沒帶夠而不能買足夠的藥又湊巧父親路過母親急忙讓他出點錢。然而父親卻取出兜裏嶄新的一疊錢笑著說他有這麽多現金呢不過就是不給她。


    晃了晃那疊錢父親便騎著摩托離開了。


    母親和她都哭慘了最後還是隻買了一半的藥迴到了家裏。母親不能原諒這樣對待女兒的父親她終於堅決提出了離婚。


    然而父親害怕了他甚至搬出了自己的老母親做救兵他的老母親也著實狡猾。在母親麵前說地天花亂墜說一定會好好教育自己的兒子那個狐狸精絕對不會承認她的可母親的朋友中也有認識那狐狸精的人告訴她。父親地老母親在狐狸精麵前和她可熱乎著完全把她當媳婦了。


    母親痛苦。掙紮她的姐妹們都勸她不要離婚為了孩子可那個時候懂事的她已經完全對這樣的父親失去了信心和感情。


    仿佛她對父親最後一絲的親情都在那個時候在醫院門口流光了。


    終於在她地勸說下母親狠心告上了法庭兩人終於協議離了婚。


    其實還是母親心軟了明明可以勝訴的她卻選擇了協議還給了父親幾萬算是父親家裏東西一個都不要的賠償。


    沒有父親地日子一樣過或者說她已經不知道有了父親的日子該怎麽過。


    這樣的經曆造就了她冷情的性格讓她不再相信感情這迴事。


    不僅僅是她父母的例子在她周圍還有很多影響她人生觀感情觀的例子。


    比如那個吸毒被捉的鄰居比如那個練***的阿姨比如因詐騙入獄地舅舅比如那個吃女人軟飯的哥哥再比如打老婆的叔叔總愛問女兒們拿錢貼給兒子的外婆外公。


    不得不說這些事情生在她身邊她還成長成這樣開朗的個性實在是個奇跡。


    在她成年迴到自己應該存在地那個世界時自己的家人們反而被她地開朗嚇一跳。


    心裏沒有陰暗麵待人處事都溫溫和和愛笑開朗性格也活潑有趣這樣的她和任何人都可以相處的很好也許是母親的放任養成做的好。


    可是從來沒有人追的經曆實在是她心裏的一個痛這造就了她在某些方麵上的自卑。後來她才慢慢明白也許是因為她真正的心底深處對感情已經不抱期待也許是她下意識的排斥情感所以才無法和人談感情才會下意識的和別人保持距離察覺到這一點的人自然不會來招惹她。


    如果想要別人真誠待你先你要真誠待人。


    雖然心裏明白可她就是無法做到。


    父親那絕情的背影總是存在在她心裏某個角落。


    隨著網絡的達隨著接觸的人越來越多她所知道的所掌握了解的也越來越多。在期待著感情的同時她也害怕著。


    因為感情那麽好的夫妻都可以反目為仇那些交往了七八年的情人也可以分手感情說到底也經不過時間的考驗。


    陸銘等了她一萬多年也許他的感情不會變質但也有可能一萬年是一個上限他可能下一刻就不會再愛自己她無法確定無法肯定所以裹足不前。


    滅對她的感情出現的突兀他究竟是真的愛自己還隻是覺得自己有趣?如果哪天她不再引起他的興趣的時候她是不是會被立刻丟棄在一旁?她得不到保證因為她根本沒有自信可以留住滅多變的感情。


    她想要相信感情卻害怕被人拋棄可是又如此期待。也許…我該學著改變……


    小玲子慢慢睜開眼睛用手指抹去了眼角的淚水喃喃道“真糟糕做了個討厭的夢。”


    轉過臉對上一雙漆黑的眼睛頓時拉長了臉哼道“看什麽看有什麽好看的。”


    猛行大笑走過去揉了揉小玲子的腦袋道“你知道你睡了幾天嗎。”


    “足足十二天要不是看你快醒了我為什麽要這麽盯著你。”


    “我對你這樣的豆芽可不感興趣。”


    豆芽身材幹癟胸部小。


    猛然被戳到痛處的小玲子一把拂開他的手想也不想破口大罵“滾md,你以為我願意麽。”


    看到小玲子如此不淑女的表現猛行再度大笑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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