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書記破口大罵道:“去nnd!還打包?是那種雞!”


    我才明白過來,原來他們說的白切雞是他們的一種l類似黑話的暗語,我怎麽就沒想到以前我們上學那會兒火車站幾乎就是青樓的代名詞,以後的學習生活中頻頻出現卻從來沒有人動過真格,現在這種時機成熟了,有錢有時間又有無處安放的荷爾蒙,所以幾個禽獸在這個寂寞的夜裏一拍即合,洛城,今夜必將激情澎湃!


    我稍微心動了一下,在這個曖昧又失落的夜晚真的想放縱一下撫平一下自己的心靈,讓自己沉淪去忘掉世間的是非,但是又覺得這樣做是有些無恥,最終我還是拒絕了說:“你們去吧,我喝的有點多就不去了!”


    小虎也擔心地說:“那樣不好吧?被警察抓了人可就丟大了!”


    狗子罵道:“滾你丫的,烏鴉嘴,你不去就在家看門吧,反正你小子又不缺愛!”


    我笑了下沒有迴答一頭栽在床上接著睡。


    小虎,孫書記還有另外一個同學在狗子的帶領下出了門打的去了火車站,狗子坐在前排副駕駛座位上對司機說:“老師傅,你知道火車站附近哪裏有那種玩兒的地方嗎?”


    司機迴頭看了一眼狗子文質彬彬一時半刻也琢磨不清他口裏所說的那種地方到底是什麽地方就反問道“老板,你說的那種地方是哪種地方啊?”


    狗子大大咧咧地說:“就是紅燈區了,我實話給你說了吧我一個朋友他得了一種重病,不治之症,剩下的日子也不多了,可憐啊他已經26歲了還是個處男,平常看他也有這種渴望,但是他家裏窮啊,治病都花光了家裏的積蓄,作為朋友我也幫不上他什麽大忙就尋思著能不能趁他還活著讓他也體會下那啥,我們三個朋友就準備對錢滿足一下這個將死的人一個心願,你懂的!”然後用手指著後排擠在兩個座位上的三個家夥中的孫書記並悄悄的抹了一下眼角並不存在的淚,司機隔著觀後鏡看了一眼這幾個家夥然後目光鎖定在孫書記身上,孫書記因為整天玩遊戲頭發蓬亂眼窩深陷目光呆滯無神,再加上整天吃大蔥就饅頭一副營養不良的狀態憔悴的像個大病初愈的人然後無比心疼地說:“你的這個朋友也真是可憐了,老板啊,你可真是大好人啊,這年頭像你這樣的人真的不多了,本來這種事兒於情於理都不容啊,那我就昧著良心告訴你一個地方吧,某某大酒店裏就有,不過那裏消費可不低啊,你得準備夠了錢再去啊!”


    狗子繼續做可憐狀說:“這個你放心吧,再貴我們也得讓朋友消費一次啊,大不了以後我們勒緊褲腰帶省吃儉用,那真是謝謝你了師傅!”


    司機搖搖頭歎了一口氣說:“這都是一個人的命啊,不過你朋友有你們這般好朋友也值得了!記得我孩子他姥爺那會吧,得了那個肺癌啊,還晚期,你們不知道啊那有多遭罪,每天……(此處略去1000字),聽得他們三個都睡著了。


    後來孫書記問狗子你到底給那司機說了啥他怎麽用哪種眼神看我?狗子給他實話實說被他蹂躪了一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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