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一熄燈,阿遠又開始荼毒生靈了,執意要用我的名譽給秦飛揚打個騷擾電話,我可隻是敢怒而不敢言。書


    自從他知道了我這個致命的弱點,便開始像曹賊一樣“挾天子以令諸侯”隻要一拿出這個撒手鐧。就好象子得了屠龍刀,號令項羽,莫敢不從。那幫混蛋也開始落井下石“項羽去打壺冷水,不然我給秦飛揚打電話。項羽去倒了垃圾不然我給秦飛揚打電話”。哪裏有壓迫哪裏就有反抗,終於今日我揭床單為旗,斬掃帚為兵轟轟烈烈的起義了,終於體會到一種做人的感覺。


    阿遠又故伎重演,一個人自言自語自編自導了五六分鍾,依然那般天衣無縫,滴水不漏,我又開始上當了,爬到他床上現他又是空打。


    外校的我的同學小磊今夜和我擠在一張床上目睹了這場精彩演出,驚歎世界上還有這等奇才,佩服的五體投地非要逼問我阿遠的大名,甚至想拜師到他手下。


    也難怪這等能侃之人演技一流,整一個“金馬獎影帝”級的人物淪落到這爛學校不免痛斥我國教育製度無能,埋沒人才,頻頻吟詩“何世無奇才,遺之在草澤”。


    阿遠見陰謀拆穿,顏麵盡失,這下動了真格。


    “喂,秦飛揚在嗎?”


    “不在,她去樓下上自習了”她的室友的語氣可以冰死十隻蚊子。


    “啊,我是項羽,我很喜歡她,非常非常喜歡她”阿遠的三寸不爛之舌把我害的無地自容。書


    “啊!?”那邊的女生驚的無法唿吸。


    我也大腦缺氧,瞬間死機,看來今天死定了。


    阿遠的落落大方語氣雲淡風輕卻引起我內心的驚濤駭浪,我的臉燒的更厲害了,我說怎麽現在全球氣候變暖,海平麵上升,原來我的臉在一直燒啊。


    此時將近11點,本想找那個同學解釋一下,淡怎麽晚了一直麻煩人家,何況越描越黑啊。


    阿遠見我死豬般躺在床上一言不還罵我得了便宜還賣乖,可他哪裏懂得秦飛揚是這樣的女生,這種極端的方式隻會害的我更慘。(..tw無彈窗廣告)


    我向同誌誓我真想一腳踢死他。


    小磊安慰我“沒事,車到山前必有路,安慰一下就沒事了啊”。


    第二天,吃過早飯,我打電話解釋了一下我同學的傷天害理,正式請她吃飯,她答應的很爽快,讓我定一時間


    第二天,吃過早飯,我打電話解釋了一下我同學的傷天害理,正式請她吃飯,她答應的很爽快,讓我定一時間,我說兩點,她說好,於是水到渠成,我美美哦的掛了電話。


    本以為風花雪月的日子似乎真的突如其來了。


    下午我打通了她的電話,那邊傳來一女聲。


    “秦飛揚在嗎?我調整自己因激動而心跳加速的氣息。”怎麽說,怎麽說?“我聽到那邊一女生小聲嘀咕。”啊,她出去了和一男生“那女生迴答的鎮定自若。”不會吧,一男生“我醋意生起。”是,她迴來我告訴她一下吧“’


    我無奈的掛了電話,過了及分鍾感覺事情有鬼哦,馬上有打迴去,不出我所料,另外一同學告訴我她剛和女生甲出去。


    我正思考這是用金蟬脫殼還是暗渡陳倉之時,小磊牽著我的手就往外跑”快,她們去外邊買東西了“


    漫無目的的在街上閑走,在我希望快要破滅了的時候我眼睛中出現了那熟悉的身影,我們像國民黨特務一樣跟蹤他們進了一家超市。


    小磊忽然指著女生甲說道“你叫秦飛揚?”


    那兩女生見這大白天搶劫的土匪嚇的連東西都不敢買了,就像路人在荒山野嶺的遇見一強盜還不撒腿就跑。


    “沒事,沒東西吧”我上去替他們解圍。


    小磊也演戲地說“真巧啊,在這裏遇見你們”


    我聽了真想吐,我怎麽交的朋友竟是弱智,他演技若是有阿遠十分之一也應該感到這句話很離譜。


    秦飛揚拉這女生甲就走,嘴裏還不忘客氣的告別“你們慢慢逛啊,我們友事先走了啊,拜拜啊”說這人已經到幾米之外。


    “不是說好要吃飯的嗎?”我底氣不足的說。


    “今天還有事,以後有空再去吧”


    小磊開玩笑的說“全中國都解放了看你們還往哪裏跑?”


    我臉上擠出一絲苦笑,真搞不懂:到底你是土匪呀還是別人是土匪?沒有一絲感覺,畢竟隻是開始,前途是光明的道路是曲折的,從來沒有這般放棄尊嚴像哈巴狗一樣去追別人,小齊的歌聲餘音繞梁“我是追逐你的一隻小狼狗,”


    小磊又安慰道“不丟人啊,堅持到底放手去追吧”


    我覺得這樣也好啊,盡管拒人千裏之外的冷淡讓我每每碰壁,不過也許這是女孩子應有的羞澀與矜持,如果她一見就秋波頻送,甚至投懷送抱,我一定以為她花癡而心生警惕,笑臉相拒了,吊吊胃口也好太容易得到的不會那麽甜。


    今天的風有點涼,我的心也跟這涼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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