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佇立窗前卻現歲月匆匆,昔日生動的夢境猶如殘葉在心的湖泊裏飄零,秦飛揚就像她的名字一樣飛揚出了我的生活,我依舊重複著我那當一天和尚撞一天鍾的單調生活。


    終於有一天什麽“世界文化保護日”洛陽龍門石窟,關林廟等十五個景區免費開放的消息像病毒一樣侵襲了我我們的日常生活。


    本來我們桃孤六仙說好一起去龍門的,但老馬強行拉我入夥,理由是他女朋友小小從周口遠道而來,我心說“你女朋友來關我什麽事,又不能給我拐來一個女朋友,”不過看在我們都是高中同學的份上我勉強答應。


    為了我不去給他們當超級燈泡我向老馬提出帶上王飄,我的第一誌願本來是秦飛揚,但考慮到我才和她認識幾天她肯定不會去的,我就退而求其次,選擇王飄,老馬萬裏無雲的臉上一下子變的陰森恐怖,若是別人老馬肯定會為我叫好,因為他巴不得我在他的熏陶之下枯木逢春,隻是王飄何許人也?他前任女朋友,他前任女朋友和現任女朋友雖然是高中同學,但水火不相容,誰又能保證她們不仇人見麵分外眼紅呢?


    我見老馬憂鬱了半天才改口“要不別叫了吧”


    老馬若有所思的愣了5秒才十分淡然的說“還是叫上吧”


    我打電話叫了王飄,她二話沒說就答應了,我又說是和老馬現在的女朋友在一起啊。(..tw好看的小說)


    “那又怎麽樣啊?我們早已沒有關係我們隻是普通朋友”王飄十分灑脫和寬容讓我對她肅然起敬。


    經過我們一番討論,我們三人今晚一起去車站接小小。我們在學校門口租了一台相機買了兩卷膠卷,草草吃了晚飯去車站接那魔頭。


    有人說從朋友到戀人隻有一步距離,從戀人到朋友卻是有著萬丈深淵,我也不知道老馬和王飄究竟是怎樣越過那個不可逾越的鴻溝的,但他們真的做到了,沒有想到昨日的戀人能夠如此淡定,從容的接受著這一切,另我這個局外人好生佩服。


    小小在電話裏說6:30正點但社會主義國家的人口太多,辦事效率太低,火車晚點將近一個小時。


    車站接人的全是清一色的學生,接人的比從車站裏、走出來的還多。兩邊排著長長的隊伍迎接每一個從車站裏走出來的旅客,使他們受寵若驚。在中間扭捏的有點不自然、那場麵比十裏長街送總理還要壯觀,用春晚宋丹丹的一句話說“那是相當的壯觀”


    龍門石窟80元和免費簡直是地下,外邊各城的人如過江之鯽一樣紛紛湧向洛陽城,其中不乏倩男靚女,於是老馬就打著接人是幌子一直欣賞著路邊的美女這是他自己說的,看著一個個接到的人歡唿雀躍的撲進親人懷裏,我自己感動的熱淚盈眶,站裏走出一批又一批的人,但過盡千帆皆不是。腸斷出站口。


    老馬去找電話和小小聯係去了,我就義不容辭的當上了王飄的男朋友的角色。山下的女人是老虎,這個女生也不是病貓,我就好象是她的簽了和約的男朋友一樣陪她買東西。


    車站的東西又貴的驚人,簡直就是文明搶劫,而那些文明搶劫還處心積慮的把電話上的時間蓋住,王飄隻打了兩分鍾就要3元,暈!我付帳,她一定會覺得我掏錢的動作特帥,高興之餘,心疼起我兜了的幾兩銀子了,然後她拉著我到處亂逛,吃喝玩樂,隻差沒嫖賭了,我就跟在她後麵像她男朋友一樣付帳,幾分鍾花了二三十。我就鬱悶的想,“我又不是你的誰,不能帶給你安慰,要不是那次約會誰又記得誰,隻是雲和月相互以為是彼此的盈虧,但快樂至上吧,就算是一種友誼,陪她逛街簡直是對我意誌的空前的折磨。


    在我倍受虐待之時,老馬的出現讓我激動了好久,覺得他就是我的大慈大悲的觀世音菩薩。但老馬悻悻的說”小小還在周口,換車了,11:38到站”


    於是我們有兩種方案供選擇,第一,去網吧打時間,第二,四處流浪,經口頭投票決定他們2:1打敗我,隻有和他們一壺漂泊,浪跡天涯難入喉,乖乖的陪他們逛大街,老實說我特討厭這種不買東西逛大街的習慣,你說你沒事逛什麽街啊?隻會給掃路工人帶來巨大的不便,留下大量的垃圾,因為我們一直是零食不離口的。


    我就特八卦的說:“為了減少環衛工人的工作量,我們應該向全社會唿籲年輕人沒什麽事不準逛大街”


    王飄馬上針鋒相對的說“項羽,你什麽居心啊?你看人家大媽毫不容易才給領導送了禮才找了個掃大街的活,還沒上崗幾天呢,就要被你整下崗,你說你多造孽不是?你就行行好,慈悲給人家扔些垃圾吧。”


    我們三個俱笑。這次我真的輸給她了,看來薑還是老的辣。


    再次迴到車站已是午夜兩點,小小還沒到。


    於是我們就瑟瑟縮在售票廳,老馬仗著皮厚還沒什麽,我就慘了,本來準備踢足球的衣服來到這裏午夜等人,而且晝夜溫差很大,可見老馬是怎麽虐待我的。


    王飄是個鬼見愁的女生。我從老馬口中得知,但並不知道怎麽難纏的有水平。看來司馬長風的那個綽號隻有拱手相讓了。


    她一直要求我們給他找旅社必須帶洗澡間的,喝水一定是冰紅茶,吃瓜子一定是恰恰香的,如果再打的必須是打寶馬我就暈死了,老馬臉上呈現出豬肝的紅色,我們不是比爾蓋次,她也不是香香公主,憑什麽對我們頤指氣使,百般糾纏,我們有種當黑奴的感覺。


    我們找了家旅社一問價錢每人30元,如果住了,人家老馬又要吃半月白菜和饅頭了。


    我也後悔我怎麽就叫來一個她呢。臉皮的厚度可用丈量。我想那一天台灣和大陸開戰撕人家一塊臉皮就可以擋住人家的巡洋導彈了。就怎麽一個女孩要是真遇見一個不開眼的娶過門那全中國的男性公民該鬆多大一口氣啊。但這樣不開眼的人哪裏找啊?““找到了,”王飄忽然大叫。


    我還沒從剛才的恍惚中醒悟過來便支吾的說“找到了,誰啊?太好了”


    什麽誰啊?你在幹什麽啊?”王飄推了我一下。


    “哦,哪個什麽,我不是在找我們應該去哪裏啊”我慌忙掩飾住我的言語別讓她怎麽聰明的人看穿我。


    “我說我終於找到一家火鍋店了,裏麵的料很好啊,又不貴啊才50啊,要不要去嚐嚐啊?”王飄很熱情的望著我們。好象那家火鍋店是她家開的一樣。


    老馬嚇了一跳,慌忙解釋說“先別去了,小小快迴來了,我們去接她吧”


    王飄撇撇嘴一副氣唿唿的樣子,很是招人憐愛,在沒有接到小小之前我們已經花了60塊大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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