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善揚道:“必是黎川牛大戶家的糧車就他離這最近。”


    武犇忙派餘新出去相迎不一時牛大戶進得營帳老遠看到金善揚便喊道:“金盟主老牛這迴可是吐血了您可欠我一迴人情。”


    金善揚哈哈笑道:“老牛果然深明大義不愧是黎川第一義牛。”


    眾將看著白花花的大米心裏無不樂開了花。


    接連三日送糧車絡繹不絕。武犇一清點足有五十萬石大米三百頭羊和一千頭肥豬。這些糧食足夠義軍支持到秋收武犇下令犒賞全軍大擺宴席這次金善揚沒有推辭。營內所有有頭有臉的人物全部齊集會客大堂少說有三百餘人。楚雲傲閉關養傷並未參與他得知金善揚前來想起以前二人狼狽為奸差點被其所害便一肚子火。心裏盤算著等養好傷定然找個機會找迴來不可。


    席上金善揚儼然成為焦點眾人輪番敬酒。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劉長今端酒對金善揚道:“聽說武林大會上金盟主舉手投足間便擊敗了剛剛殺死楚雲霄的無影神龍任伍慈如此神功何不給大夥露兩手。”


    眾人聞言無不叫好。


    金善揚故作謙虛道:“這大堂之上藏龍臥虎金某雕蟲小技怎敢在眾位麵前班門弄斧?”


    南海十二島林家兄弟道:“金大俠越是謙虛越是叫我等欽佩。”


    丁勝休道:“金盟主莫再謙虛丁某說句不是恭維的話在座眾人恐怕無人是金盟主的對手。”


    眾人紛紛鼓噪非要金善揚露一手。


    金善揚見火候差不多了便緩緩站起道:“既然如此那好金某便在現迴醜給大家夥助助酒性。”


    說罷環顧四周看看有什麽適合表演的節目。


    這時正瞧見上菜的婢女端著一盤炸雞走上堂來。婢女走至桌邊剛放下托盤。金善揚朝托盤內的盤子輕輕一揮袍袖婢女一愣去端盤子卻隻端起盤沿盤底已然齊整整的留在托盤內炸雞塊無一散落。眾人這才明白金善揚隻一揮手相隔三尺便出氣刀將盤底齊整切去眾人紛紛讚歎不止。武犇亦讚道:“武某亦能在三尺之外出氣刀但若似金兄這般無聲無息地切去盤底武某則自愧不如。諸君敬金盟主一杯。”


    眾人紛紛舉杯一時間恭維之辭不絕於耳。


    竹葉兒和雨飄一左一右在忘愁身旁盡管忘愁已然能看見食物可以自行進食但二女早習慣喂忘愁吃飯。反倒硬按著胳膊不讓他自己吃。仍是一人一勺喂忘愁不知羨煞多少男子。竹葉兒從紅泠綠笛處得知金善揚的為人如今見金善揚一副正人君子模樣戲弄心起。便站起道:“金大盟主的武功小女佩服得五體投地。都說金盟主文武雙修前日小女得到個有趣的燈謎一直猜不出不知金盟主能否幫小女解開?”


    金善揚並不熟悉竹葉兒但一見美貌佳人便不禁打心眼裏歡喜。道:“好說還請姑娘出題。”


    竹葉兒道:“盟主聽好——‘猴子頭戴道冠身穿道袍’打一個四字成語。”


    金善揚一愕這是什麽謎?一時絞盡腦汁在想。


    這時劉長今酒喝多了搖晃著站起道:“老劉猜是‘假裝道士’對不對小葉子?”


    竹葉兒嗔道:“假裝道士是什麽成語啊罰你酒。”


    劉長今一吐舌頭仰脖灌了一杯道:“罰就罰你小葉子說罰咱就罰行不。”


    逗得竹葉兒格格嬌笑。


    金善揚看竹葉兒嬌美樣子恨不能一口吞下擺足風度道:“金某才疏學淺實在是猜不出還望小葉子姑娘指教。


    竹葉兒道:“說來也不難盟主誠心不答謎底是——道貌岸然。”


    眾人聞言齊聲大笑:“有趣有趣。”金善揚聞言臉色瞬息一變急忙低頭端起酒杯再抬起頭時已然迴複成常態。嗬嗬笑道:“金某連這麽簡單的燈謎都猜不出該罰該罰。”心裏狠道:等老子大事一成你這小娘們還能逃出我的手掌心?到時看你還敢不敢跟老子伶牙俐齒。


    竹葉兒如同打了個勝仗興高采烈地坐下不再理會金善揚不斷給忘愁嘴裏夾菜。


    金善揚轉對武犇道:“今日難得大家夥高興也承蒙武將軍不棄。我武林盟若能為國效力金某不負此生。”


    他這麽一說倒提醒武犇了。武犇本就打算封他做副統領之職有金善揚在也不怕江湖豪傑不聽話。便站起道:“今日武某與眾將均商議過了金盟主若然不棄可做義軍副統領之位。”


    金善揚急忙站起推辭道:“萬萬不可金某新來怎可直接擔此重任?再說在下初來乍到怎能服眾?”


    言下已然答應了一半。竹葉兒小聲哼道:“真是狐狸尾巴藏不住。”


    雨飄頗為奇怪地看著竹葉兒道:“竹葉姐姐你好象很是看不上這位金大盟主難道你們以前有宿怨?”


    現在的竹葉兒已對雨飄高度提防這些日子思前想後越想越覺雨飄有問題。尤其想起雨飄說三惡之事推托是其父所講後來她故意試探關雪寒原來關雪寒根本不知道有三惡。想起這些竹葉兒暗中對雨飄處處留意四處搜尋為紅泠洗冤的蛛絲馬跡。因此竹葉兒跟雨飄說話十分謹慎但表麵上仍做到沒事人一般。


    竹葉兒道:“雨飄妹妹這個金盟主以前欲非禮綠笛姐姐幸虧被穀大哥所救。”


    雨飄最感激的女人便是綠笛兒綠笛兒送她的鳳頭簪便日日別在頭上。聞言也有些厭惡道:“看金盟主玉樹臨風豪爽灑脫不像是那樣的人啊。”


    竹葉兒拿腔撇調:“妹妹難道沒聽過:‘人心隔肚皮做事兩不知’這句話嗎?人不可貌相啊。”竹葉兒此話暗有所指頗有些一語雙關之意。雨飄聞言螓低垂臉上竟有些羞紅。心道:小葉子你找死我就成全你到時忘愁就是我一個人的了。忘愁隻要聽我話能為督主所用督主自然就不會再殺他了。雨飄有了這個打算心裏開始默默醞釀計謀。


    金善揚為何再次推拒統領之位呢?原來金善揚富於心計他當然相當二十萬義軍的統領但他突然想到他若是此刻急於當上副統領必然會有人不服恐怕對他日後的計劃有所阻礙。於是金善揚態度堅決堅辭不授。這下反倒讓義軍將領更加擁戴。金善揚拗不過眾人便道:“金某亦十分想與諸君共事然而金某來軍營不過四日寸功未立這就坐上要職恐難以服眾。這樣吧金某再立大功一件。到時即便各位不讚成金某也定要做這副統領不可。”


    武犇等人聞言亦覺有道理便不再相勸。立好約定待金善揚再立一功雙功並舉凱旋之日便是他任副統領之時。竹葉兒聞言暗暗心急若是這豺狼當了副統領統領義軍再加上他手下近萬江湖人物那義軍的後果可想而知。竹葉兒真想跑上去告訴武犇但武犇等人早已被金善揚的外表和言行迷惑。他會信自己嗎?酒宴進行到三更皆大快而歸。竹葉兒先行迴到住處冥思苦想了一夜心中也暗暗有了計劃。


    雨飄帶著忘愁迴到屋裏將忘愁安置好迴到自己床上邊解外衣便想竹葉兒怎地突然要自己一人睡。脫得隻剩下粉紅褻衣一瞥眼看到忘愁正在對麵的小床上直勾勾地看著她。這才想起忘愁視力已複急忙跳過去用手捂住忘愁的眼睛。也不管忘愁能不能聽見嗔罵道:“你這小狗看什麽?”手指一疼竟被忘愁反嘴咬住小指。立時一陣麻癢直鑽心扉雨飄忍不住呻吟了一聲拿開手掌忘愁一臉的調皮。雨飄輕咬嘴唇緩緩蹲下身子將臉湊到忘愁臉前柔聲道:“你喜歡看你就看吧。”然後雙手勾住忘愁的脖子額頭緊緊抵住忘愁的額頭忘愁畢竟是十八、九歲的人了雖然心智稚嫩但毫無疑問他已是個正常的男人了。被雨飄赤裸的雙臂緊緊勾住加上體香撲鼻。隻覺周身血液沸騰全身繃緊滿臉通紅。而雨飄全身輕輕顫抖這兩人都沒經驗。不知下一步該怎麽開始若是有一個稍微主動點也早就開始翻雲覆雨了。


    良久雨飄腦袋輕輕移動將朱唇慢慢湊近忘愁嘴唇。剛碰到忘愁嘴角忍不住又是嚶嚀一聲。忘愁這時害怕了他從來沒有過這種興奮刺激一時間感覺雨飄滾燙的臉蛋快把自己點著。下意識地要扭頭躲閃。不料雨飄雙臂匝緊。忘愁往後挪動一點便又被雨飄使勁扳迴。忘愁有些驚慌地看著雨飄紅豔的小嘴一點點貼上來。二唇相接如同磁石一接便不可分開。雨飄終於大膽地將一點丁香探入忘愁嘴中用力攪動。忘愁感覺到嘴裏多了一條香甜滑潤的舌頭這種感覺是無法形容的美妙。自己舌頭一個不慎便被死死吸住吸到雨飄嘴裏。忘愁下身那物猛地勃起嚇得自己一隻手急忙死死按住。雨飄**連連顯然已無法自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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