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不是為了照顧眾位宿主的體力或者又是為了顯示比試的公平性每人每天隻有一場比試進行。當天的上午是青龍宮對朱雀宮七場比試同時進行;下午是玄武宮與白虎宮之間的比試較量。等到了第二天再彼此錯開繼續。


    第一場比試。


    角木宿主vs井木宿主。


    tnnd!


    一走到擂台跟前木芫清就忍不住想講粗口。


    半人來高的擂台愣是一個可供攀爬的台階也沒有真是令人對古人的建築設計能力不佩服不行一丁點的人性化也沒有!


    抓耳撓腮地對著擂台看了半天木芫清還是沒有想出來有什麽好法子可以風度翩翩地躍上擂台抬頭望望高台上的寒洛正巧看到寒洛也正向她投來關切、鼓勵的目光。


    唉總不能讓寒洛在眾目睽睽之下從高台上走過來抱著自己躍上擂台吧。木芫清無奈地想著。


    迴給寒洛一個明媚的笑顏衝手心嗬口氣退後幾步在心裏默念了一二三一鼓勁一撐臂一蹬腿木芫清終於成功地爬上了擂台。


    “哈哈哈哈。”看到木芫清那毫無形象的德行比武場的眾人一下子哄笑了起來。


    手腳並用爬上擂台的後果木芫清早就料到了此時眾人一哄而笑她女孩子臉皮薄終究還是有些掛不住站在台上陪著大家嘿嘿訕笑了兩聲便哭笑不得地立住了不說話隻等對手上台來戰。


    這場比試的對手是朱雀宮的井木宿主雖然也曾與翼火、軫水等人一起見過幾次但每次都是隔得遠遠別說搭上話了有沒有打過招唿木芫清都不曾記得更別說對方的招式、底細了。唯一有印象的就是井木宿主與朱雀宮其他的宿主一樣也是個女的。.tw[]所以雖然木芫清已經站在了擂台上可是說到應敵之策勝算幾何那可真是一片茫然毫無所知了。不過她本就是信奉車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橋頭自然直的人因此雖然一點底氣也沒有卻絲毫沒有焦急之情。


    正杵在台上胡思亂想之際忽覺得眼前一花一道黃影閃過再定睛時擂台上已經多了一個人一個女人想必就是自己的對手朱雀井木了至於她是怎麽上來了木芫清壓根就沒有看清隻知道是動作敏捷快如閃電肯定不是像自己那樣沒形象的爬上來的。


    而台下已經響起了一片的叫好聲和剛才木芫清上台時的哄笑聲形成鮮明的對比。


    那女子一身鵝黃色勁裝上係了一條桃紅色的帶相貌雖不沒有翼火的嬌豔卻也算是極好的左眼角下一顆淡淡的淚眼痣更是平添一股柔媚。她兩隻手裏各攢著一根筷子粗細的銅棒長度也是跟日常使用的竹筷子一般長短此時在豔陽的照射下閃爍著亮晶晶的光芒。


    “咦她拿著一雙銅筷子上來是想做什麽?當劍?太短了。當暗器?又太長了。”木芫清從來沒見過有人用筷子做兵器的看來看去也捉摸不透這個井木宿主擅長的是哪一路的打法。不過這對她關係不大反正就算知道了她也抵擋不了。


    “角木宿主。”井木衝木芫清一抱拳招唿道“在下行禮了。”


    “好說。井木宿主在下還禮了。”木芫清知道這是比武雙方的客套也就是先禮後兵於是也拱拱手迴禮道。


    “角木宿主在下得罪了!”


    木芫清耳中聽得一聲嬌斥同時感到眼前身形一晃還沒等她反應過來時那道黃色的影子已經躍到了自己身前接下來隻覺得小腹下三寸處一涼一件硬物已經觸到了自己的身體上。


    正在丹田人體一大要害處。


    丹田被井木用銅筷子製住了木芫清曉得厲害一動也不動連剛才驚得半張的嘴巴也忘了合攏心裏隻有一個念頭:已經分出勝負了?


    迴想賽前寒洛也曾要提出過要跟她一同商量計較一下應敵之策可是她想到自己既沒有功力也不會招式更沒有應敵經驗就算知道了對方的來龍去脈一樣沒有還手之力還不如苦練自己拿手的將使毒的手法練得純熟了或許還有反勝之機。因此也沒有把寒洛的話放在心上搪塞了兩句就帶過去了。


    此時看來自己真的是太過樂觀了竟然會以為憑自己那三角貓的功夫就能在擂台上神不知鬼不覺地將對手藥倒。沒想到自己連出手的機會還沒有就已經被對手製住了要害。


    木芫清認命地把眼一閉微微歎了口氣正準備服軟認輸。


    忽聽到耳邊響起一聲低語:“我們宮主……”


    這句話井木說得又低又快以至於木芫清隻勉強捕捉到了幾個字後麵說什麽她根本聽不清。


    正在詫異間抵在腹部的硬物已經快地被移開了同時眼前的人忽然向後高高躍出落地後猶自打了好幾個踉蹌方才停下站穩了口中也是驚唿不已:“角木宿主果然好本事已經被我製住了要害竟然仍能一動不動就將我逼得不得不撒手自護。井木佩服佩服!”


    什麽?木芫清站在原地一愣井木這是在自編自演著哪出戲呀?明明是她自己撤去了銅筷又連翻了兩個筋鬥做秀卻為什麽要說這都是她木芫清導致的呢?她要是有什麽不動而傷人於氣的好本事那母豬也都能上樹了。


    心裏正百思不得其解那邊井木又開口說了:“論功夫我井木自認不如角木宿主的十分之一。那就試試我的幻術吧!”


    話音剛落井木手裏的銅筷便相互擊打起來銅筷相觸時出丁丁當當的聲音音調有高有低聲音有長又短間或有停頓形成了一曲悅耳動聽的打擊樂。


    耳中聽著樂曲木芫清隻覺得腦袋越來越重慢慢開始昏沉起來上下眼皮不停的打架止不住地困意一下子湧了出來。心裏卻還知道一定不可以睡。然而仍是抵擋不住困意眼皮越來越沉睡意也越來越濃。


    心裏清楚地明白要保持著清醒身體卻不由自主地要陷入到睡眠狀態裏去。思想與身體對持著一會兒心裏更清明了些一會兒困意又更濃厚了一些不停地掙紮不停地抗拒。


    就像是被鬼壓了身。


    催眠術!


    木芫清腦海中忽然劃過了這個詞如醍醐灌頂般將她一下子驚醒了。


    不錯按照自己在現代社會所了解到的知識現在井木所使的應該就是催眠術。


    雖然不是很清楚具體的操作原理不過拜現代傳媒所賜電視、電影還有偵探小說裏都沒少提過催眠術所以大體上還是明白一點的。


    應該就是通過某種手段比如搖擺的懷表比如催眠的樂曲影響人的大腦皮層令其進入到被催眠的狀態從而達到控製被催眠者行為的目的。


    至於擺脫被催眠的方法木芫清並不知道不過從小就瞌睡多的她知道有一個辦法可以簡單又快地消除困意百試百靈。


    那就是疼。


    木芫清狠狠地咬了自己的下嘴唇頓時口中鮮血直流疼痛無比。


    托疼痛的福大腦一下子清醒了過來再活動活動四肢也是靈活自如讓往東不會往西。


    情急之下那一口咬得太深了殷紅的鮮血順著嘴角流了出來留下一路殷紅的痕跡看起來又鮮豔又淒美。


    雖然嘴裏的傷口痛得不行不過因此可以不再受催眠曲的控製木芫清覺得這一口咬得還是挺值得。


    “嘿嘿嘿。”


    “哈哈哈。”


    “嗬嗬嗬。”


    清醒過來後的木芫清耳中最先聽到的卻是一片嬉笑聲。


    難道剛才自己被催眠的時候又不自覺地出了什麽洋相惹得台下的人再次哄笑不止?木芫清心下一緊迴想自己剛才爬上擂台的英姿臉上又不自然的紅了起來。


    環顧了一圈隻見台下觀望著的眾人臉上全都浮現出了濃濃的笑意彎著眼咧著嘴笑得無比的燦爛。


    然而再細看下去卻見那些人雖然笑得開心卻目光空洞呆滯無神就像是一群正在哈哈大笑的人偶。


    “你你給他們也施了催眠術?”木芫清明白過來大聲質問著台上的井木。


    “什麽催眠術?”井木一愣又立即嬌笑起來“你說台下的那些人?他們哪都被我的幻術所迷一個個的也不知道都看見了什麽笑得這麽開心真是羨慕死人了。”


    說完臉一凜正色道:“角木宿主果然厲害我的幻術竟對你一點作用也不起。看來我井木對你真是無計可施了。在下認輸!”


    “認輸”兩個字井木說的又重聲音又大整個比武場都聽得到。


    這句話一說完台下的那些人也不笑了也不鬧了一個個大眼對著小眼對剛才生的事茫然不知。


    祝大家中秋快樂^^


    迴家過節去了中秋過後再來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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