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到底是夢境還是幻覺?


    白雲飛再一次被相同的夢所驚醒這次醒來雷貝卡依然在床邊寸不不離的守侯著他她的眼圈又紅又腫顯是長時間也沒安穩睡過覺。


    白雲飛心裏暗暗湧起一股憂鬱。


    他雖然憂鬱但雷貝卡卻開心道:“你總算好點了。”


    “哦?”


    雷貝卡笑道:“至少你不再說那麽多的夢話。”


    白雲飛看著她無力的笑道:“夫人辛苦你了。”


    雷貝卡笑道:“不辛苦。”


    白雲飛走下床看了看天色這時已是深夜。


    他深深的吸了口氣喃喃道:“又過去了一天。”


    雷貝卡道:“是不是掛念著遠征戰?”


    白雲飛沉默著不說話他腦袋裏想的仍然是夢境。


    雷貝卡從他背後環抱著他喃喃道:“夫君你別想太多了早點歇息吧。”


    白雲飛轉過身看著她一雙紅腫的眼睛忽然道:“夫人你也長時間未休息不如也一同休息吧?”


    雷貝卡的臉微微紅了紅低頭道:“好。”


    門很快關上燈光亮起。


    兩人都坐在床邊相對無言。


    白雲飛的手忽然搭在她肩上有些不自覺的揉捏著。


    紅霞飛快的爬上雷貝卡的臉。


    白雲飛柔聲道:“夫人你不用擔心我今晚就在此好好休息。”


    “恩!”雷貝卡的聲音小得像蚊子。


    白雲飛的手一直在動動得很巧妙他並不像很多心急的人急於褪下對方的衣服他隻是輕輕的揉捏著享受著她肩上裸露在外的肌膚。


    他不著急因為她是他的妻子。


    這種事本就是很正常的。


    雷貝卡就像個初經人事的少女一直坐著不動她害羞滿麵通紅。(..tw)


    直到白雲飛的手落在她腰間的長裙帶子上時意外的事情終於生。


    雷貝卡忽然按著了白雲飛的手小聲道:“夫君你身體還為康複還是休息要緊我我我今晚還是到隔壁房間休息。”


    白雲飛心裏一動點點頭道:“也好。”


    雷貝卡低著頭站起身害羞著往門口走去。


    門一打開外麵的士兵走了上來:“公主。”


    雷貝卡道:“什麽事?”


    士兵道:“城中禦醫羅克求見將軍說是陛下讓他來為將軍治療傷勢的。”


    雷貝卡大喜道:“快請羅醫生進來。”


    “是!”


    雷貝卡轉頭向白雲飛嬌媚一笑然後飛快的跑開了。


    白雲飛不禁笑了笑得意味深長。


    羅克很快進來。


    進來的時候白雲飛大吃了一驚。


    這個羅克顯然是個西方名字但他一身穿著打扮卻是東方大夫手上還提著一個包裹。


    “你是不是覺得我很麵熟?”羅克先問道。


    白雲飛點點頭:“是麵熟我們是不是見過?”


    羅克笑了大聲道:“將軍你的傷勢不宜在屋子裏悶熱過度此刻外麵空氣清新不如去院中唿吸。”


    白雲飛怔了怔不過還是道:“好吧。”


    兩人來到庭院的湖邊石桌上星光夜色立即灑在了他們身上。


    白雲飛頓時覺得這個羅克十分古怪但他心裏卻偏偏說不出是怎麽迴事。


    羅克笑道:“隻要你覺得我麵熟那就證明你還沒有病入膏肓你還有救。”


    白雲飛恭敬道:“請大夫指點。”


    羅克點點頭把那個大包裹放到石桌上然後打開裏麵有兩樣東西一個寬大的盒子這個盒子怎麽看怎麽也不像是大夫用的。(..tw無彈窗廣告)


    而另一件東西居然是一壺酒。


    白雲飛立即皺起了眉頭。


    羅克道:“是不是覺得難聞惡心或者想嘔吐。”


    白雲飛驚訝道:“你怎麽知道?”


    羅克點點頭:“我現在要你把這壺酒喝下去你敢不敢喝?”


    白雲飛凝視著他的臉他的臉蒼白眼睛就像夜空中的兩顆寒星但更像是一塊冰。


    他雖然冷但白雲飛卻忽然拿過酒壺仰頭一口氣全喝了下去。


    羅克笑了:“你這個人最大的好處就是相信別人所以我說過正是因為這一點你往往就比別人活得更長。”


    酒一下肚白雲飛立即趴在了桌子上。


    羅克這才閃電般出手連續點了他胸前、背後、肩膀、大腿二十多處穴道。


    這禦醫居然身懷東勝大陸的點穴武功。


    然後白雲飛哇的一聲就吐了一大口黑血出來。


    羅克盯著他沉聲道:“你現在試試運氣看看不能提氣把你腦袋上的毒針給逼出來。”


    白雲飛沒有再問什麽他已經知道這個羅克不簡單最好照著他的話做。


    凝神片刻白雲飛深吸一口氣暗中運功丹田居然有了氣息運轉。


    羅克這才打開那個盒子。


    刹間藍光閃耀鳴聲通靈。


    盒子裏躺著一把鋒利的名劍暗夜流光劍。


    劍通靈見到主人自的鳴叫白雲飛就盯著劍出神。


    羅克嘿嘿一笑:“現在是不是可以想起很多事情?”


    白雲飛微微一笑:“原來是你。”


    羅克訝然道:“你恢複得真快一般中了七彩懾心毒和失魂大法的人起碼要三個時辰才能複原想不到你瞬間就恢複這還得依靠你本身高強的功力所以那些毒針萬萬封閉不了你氣穴的。”


    白雲飛點點頭全身忽然一震“撲哧撲哧”聲不絕於耳隻見七八根芒刺般的金針從腦袋上飆出。


    白雲飛揮了揮手金針全到了他手裏。


    他端詳著這些金針道:“看來隻有西門家的人才可以使用這些武林中久已失傳的劇毒和邪功。”


    ***


    寢宮這邊雷貝卡褪去長裙正準備睡下。


    忽然間一股濃烈的烈酒味道從窗戶那邊飄了進來。


    雷貝卡皺起了眉頭她最受不了這種東方烈酒的味道她一直認為這種酒隻有那種下等人才會喝他們上等人隻品嚐香檳。


    問題就是在白雲飛這時忽然撞開門醉醺醺的走進來手上就拿著一瓶這樣的酒。


    雷貝卡吃了一驚:“夫君你……”


    她語音忽然斷絕因為她驚訝的現白雲飛雖然喝醉但眼睛卻無比的明亮全身上下神采奕奕哪像什麽有病的樣子?而且他腰間還佩著一把很寬大的長劍這種劍絕不是達摩劍。


    白雲飛哈哈大笑起來:“夫人來喝一杯。”


    雷貝卡頓時嚇壞了:“夫君你怎麽了醫生說你是不能喝酒的啊酒喝了對你的病不好。”


    白雲飛朗聲道:“人生本是一場夢最後猶如在夢中既然已經生在夢中不如醉眼看人生說不定會更加清醒。”說完他仰頭喝下去一大口酒。


    雷貝卡嚇得不輕趕緊奪過他的酒壺然後拿起桌上的茶杯送到他嘴邊:“夫君你喝杯茶吧茶能解酒的瞧你醉的。”


    白雲飛忽然一把打翻了她的茶杯。


    雷貝卡呆住了白雲飛什麽時候對她這麽兇過?


    白雲飛忽然收起笑容冷冷道:“這茶喝不得。”


    雷貝卡道:“為什麽?”


    白雲飛道:“什麽都可以喝惟獨這茶不能喝。”


    雷貝卡徹底呆住:“這茶不是你最喜歡喝的嗎?”


    白雲飛道:“這茶有毒越喝毒就中得越深而這酒卻恰恰是這毒的解藥越喝就越清醒夫人你也可以來點。”


    白雲飛邊說就邊把酒壺往雷貝卡嘴邊塞。


    雷貝卡愣住忽然抱住他哭泣道:“夫君啊你真是病得不輕啊我知道我錯了我剛才沒有答應你你才會這樣不開心去喝酒對不起你以後要什麽我就給你什麽。”


    白雲飛長長的歎了口氣道:“中毒的不是我而是你。”


    雷貝卡道:“你在說什麽呀?”


    白雲飛盯著她道:“難道你到現在還認為我是你的夫君麽?”


    雷貝卡道:“你難道不是?”


    白雲飛推開她轉身道:“我叫白雲飛是東勝國劍客最愛管江湖上的閑事我不是什麽大羅國的駙馬也不是你的丈夫我就是我獨來獨往自由自在是天上的白雲。”


    雷貝卡呆呆的看著他白雲飛絕對不像是在說夢話他冷靜得可怕可說再也找不出看上去比他更冷靜的人了。


    白雲飛道:“你確實是公主魯哈的長女雷貝卡但是我告訴你我們兩個人是夫妻這根本就是一個騙局設計這個騙局的人不但要把我困住而且還要害你終生這個人不但非常可怕而且我認為他簡直就是個瘋子。”


    雷貝卡傻了她還是不相信白雲飛的話:“不對你是我的夫君啊我都還記得我們完婚時的情形。”


    白雲飛冷笑道:“那好還是讓我來給你解釋是怎麽迴事。”


    雷貝卡將信將疑的盯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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