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哲因為酒喝多了,睡下去沒兩分鍾就被尿意憋醒,叫了兩聲發現小惠不在,隻好自己爬起來去衛生間解決,一泡尿讓他酒意減輕不少,躺在chuang上一時半會兒也睡不著,就想去看看自己的“孩子”。


    隱約還能記著吳大小姐得房間,所以很容易就mo了進去,房間裏燈光本就昏暗,加上張哲喝的醉眼迷蒙,倒是沒認出chuang上躺著誰,隻能隱約看到個輪廓。


    李露莎這個時侯是側身向內,pi股翹在外麵,張哲瞧著圓乎乎肉嘟嘟的,還當是吳大小姐的小腹,不由走過去撫mo起來。


    火熱得摩挲讓睡夢中的李露莎漸漸有了感覺,不由輕嗯一聲,更加用力挺了挺pi股,張哲這個時侯暈乎乎,他可沒其他心思,見吳大小姐似乎很喜歡這種愛fu,幹脆將衣服一tuo,直接躺在了chuang上,一隻手摟著她的脖子,另一隻手在“小腹”溫柔摩挲。


    張哲確實是喝多了,隨著陣陣酒意上湧,居然很快就睡了過去,一條毛茸茸得大tui不知不覺壓在了李露莎身上。


    李露莎睡夢中被人撩bo,以為是自己得男人,也就沒當迴事,可漸漸得,火氣給撩bo起來,對方卻沒有下一步行動,這讓她感到yu求不滿,再加上對方一條大tui壓在自己腰上,忍不住哼了一聲,睜開眼睛。


    突然間,她的目光被腰間這條大tui吸引,明知自己男人的腿幹癟瘦消,而此刻壓在腰間的大tui卻筆直健碩,上麵還長滿黑毛,這明顯是一條年輕人的大tui,這一驚可不小,酒意頓時醒了一半,她強忍著沒有叫出聲,艱難的轉過頭,卻發現,躺在身邊的居然是張哲,再向下看,天呐,腰上的大tui正是這小子的。


    直至此刻,李露莎徹底驚醒,額頭也流出一層冷汗,慌忙打量房間的布局,是女兒得房間,她這才稍稍鬆了口氣,很明顯,這可能是個誤會。盡管這樣,李露莎還是忍不住一陣羞澀,紅著臉用力想推開張哲。


    哪知張哲迷糊中說了聲“別鬧”,手臂居然又緊了緊,幾乎將半個身子全壓在她身上,李露莎羞澀難當,想推開,卻無奈手軟的沒有一絲力道,張哲本身就有一百五六十斤,加上他抱的又緊。李露莎如何扳得動他?


    羞急之下,李露莎沉聲喊道:“少遊……少遊,快醒醒,你……你壓到我了。”


    強烈地男子氣息噴在李露莎脖頸,使李露莎越發得心慌體軟,唿吸也急促起來,想翻身將張哲滾開也沒勁,這個姿式給“女婿”半壓著,簡直羞死人了。還好自已是麵向內側半趴著的,要是正麵接觸就更加受不了,左半個身子給張哲沉重的身ti緊緊壓著,能清晰的感到張哲身ti的溫度,心慌之下反手去推他,可這時候還哪來的力氣?


    李露莎都快急哭了,卻偏偏不敢叫出來,不得已的情況下伸手在肋下使勁擰了張哲一把,疼的張哲皺眉嗯了一聲,終於睜開朦朧的醉眼。這一刻女性特有的幽香和身ti地豐盈觸動了他的神經。醉眼瞪著近在尺的俏臉……


    “醒了啊,嗬……擰我幹什麽……唔……今晚喝得有點多,頭疼死了,先睡吧,有什麽話明天再說。”


    感情把自己當她老婆了,李露莎一陣無語,其實這也怪不得張哲,偏偏李露莎被壓著,側著半個身子,屋裏燈光又暗,他本身又喝了酒,睡得迷迷糊糊,不認錯才怪呢。


    正在李露莎不知所措得時候,張哲突然收迴了她脖頸上得手,李露莎一喜,剛想起身,卻又被張哲另一隻手給拽了迴來,換了個姿勢,變成麵麵相對了。更可氣得是,張哲另外一隻手居然放在李露莎pi股上。


    女婿的手放在丈母娘得pi股上,這算怎麽迴事?這還不算,接下來張哲居然在她pi股上大力捏揉幾下,驚得她張嘴yu叫,張哲卻把臉湊了過來,淡淡說道:“這段時間對你疏忽了……嗬……我會慢慢補償的……嗯,不過……你似乎又長肉了?”


    “上帝,這究竟是怎麽迴事?李露莎快懵了,不知哪來的勁,一下將張哲掀開,壓抑道:“少遊……你睜開眼睛看看,看看我是誰?!”


    她身子剛要坐起來,張哲忙又將她纏住,盤頸一勾就將李露莎擁在懷中去,“你去哪,快躺下,別碰著孩子…嗬…有事叫小惠就可以了。”說著一條腿又壓了上去:“小惠……小?”


    急忙將張哲的嘴捂住,李露莎一顆心都快嚇得跳出xiong腔,渾身已經被冷汗浸濕,這時候如果被其他人看到,自己就算滿身是嘴都說不清了,偏又一時間掙不tuo張哲的束縛,情急之下就賞了張哲一個大嘴巴:“混賬……你睜開眼看清了……我是你的嶽母,混蛋,快放手……”


    盡管還在半夢半醒之間,可張哲還是憤怒了,被女人打耳光?這哪是他能接受的?當下手臂一緊,用力箍住李露莎得脖子,一個翻身,怒視這個敢挑戰自己權威的女人,一番掙紮,李露莎得頭發偏巧散亂的遮住半個臉,昏暗得燈光下,張哲還是沒認出來。


    其實就算認出來她也不會放過一個敢抽自己耳光的女人,抬起手來就對著李露莎翹起的pi股上狠狠chou打起來,嘴裏罵道:“jian人,你找死!”如果不是顧及她肚子裏還有自己得孩子,張哲這巴掌恐怕會更重一些。


    不由分說七八個大巴掌抽了下去,李露莎眼淚頓時淌了下來,“張少遊……你……你、你瘋了?”


    “你才瘋了吧……居然敢打我耳光……看我怎麽收拾你……”張哲摁著李露莎就要剝她衣服……李露莎再也硬不起來,突然悲哀的哭了,yu掙無力,yu叫無聲了,難道真的要……他是自己女兒的男人啊!


    此刻,布裙的下擺已經被張哲撕開,pi股上還有五六個鮮紅的指印。


    李露莎決不允許自己和女兒的男人發生某種關係,奮起全身的力量拚命掙紮起來,猛的又一個大巴掌賞給了暴怒中的張哲,哪知一巴掌更加激起張哲的戾氣,用力將她得雙腿分開,早已挺直得火蛇瞬間紮了進去。


    “唔……”李露莎悶哼一聲,再也無力掙紮,那jin忌的快gan幾yu破體而出,被自己女兒的男人深入jin地,她驚呆了。


    ……


    早在張哲第一次叫喚小惠的時候,小惠就隱約聽到了,隻因為當時正在給“大夫人”準備食物,再加上張哲隻叫了一聲,她也就沒當迴事。老老實實伺候著大夫人用餐,在她想來,大夫人懷著少爺的骨血,一定要伺候好了,稍稍怠慢了少爺,應該可以原諒吧?


    用餐的時候,小惠把張哲迴來的消息告訴了吳大小姐,吳大小姐自然激動不已,尤其是表妹撇著嘴,不屑的說張哲在她肚皮上怎麽怎麽樣的時候,更是眼睛都眯了起來,吃起東西來也胃口大開,第一次把食物吃個jing光。


    聽說張哲喝醉了,吳大小姐強忍著思念,沒有去叫醒他,隻和小惠與表妹聊了起來,睡了一下午,jing神難免亢奮,三人就在餐廳裏聊了很長時間。


    正與表妹調笑的時候,房間裏突然傳出母親壓抑的叫聲,三個小女人對視一眼,小惠笑道:“夫人醒過來了,我去倒杯水。”


    心情正好的吳大小姐搖頭道:“你忙了一天也累了,倒水這麽輕鬆地活還是我來吧,表妹也去休息吧。”


    小惠也不和她爭搶,心裏正擔心少爺呢,於是匆忙上了樓,柳絮打了個哈哈,說聲晚安,也告辭離去。


    吳大小姐甜絲絲的哼著歌,一隻手撫mo著小腹,另一隻手倒了滿滿一杯水迴到了房間。


    房門被緩緩推開……


    張哲猛然迴頭,吳大小姐也正巧向他看去,霎時間四目相對,兩人全都目瞪口呆,吳大小姐看到,張哲下麵正有兩團白肉拚命晃動著,床下麵丟棄的,分明是母親的衣服,而張哲看到了自己的女人突然出現在門邊,這怎麽可能?身子下麵騎得是誰?


    “砰……”水杯緩緩滑落,摔在地上濺起無數水花,因為鋪著厚厚的地毯,所以水杯並沒有破碎,隻是在地上骨碌碌,骨碌碌滾著。


    靜!房間靜得可怕!如果非要找到一個聲音,那就是李露莎情迷時刻那種壓抑的chuan息聲了,她的身ti還在拚命搖晃,是的,這個女人動情了。


    看著母親擺出如此醜陋的姿勢,在張哲身下晃動,吳大小姐直覺一時間天旋地轉,緊接著兩眼一黑,軟軟的倒在了地上。


    張哲感覺自己的心髒劇烈得跳動起來,似乎要跳出xiong腔,他此刻失魂落魄,留在李露莎體內的東西也漸漸軟化下來,mi亂中的李露莎還不知道自己醜陋的形象完全bao露在女兒眼中,突然感覺一陣空虛,不由疾唿起來:“你幹什麽,這樣就不行了?”


    張哲仿佛聽不到她的聲音,身ti緩緩靠坐下來,兩人自然從中分開,李露莎不滿的轉過身瞪了張哲一眼,似乎她已經淪陷了,不過緊接著,她臉上再也沒有任何媚色,取而代之的,是一片蒼白!


    因為,她順著張哲得目光看到了一個躺在門邊的女人,那個女人是自己的女兒。


    李露莎的嘴巴越長越大,直至最後,壓抑在內心的恐懼瞬間爆發,淒厲得慘叫起來,無奈隻能發出一陣“嗚咽”,聲音並不刺耳。


    張哲已經在第一時間堵住了她的嘴巴,隨手扯過薄被將李露莎裹住,清醒過來的張哲壓低聲音道:“不要叫,不然事情沒法收場了。”


    李露莎深切明白自己扮演著什麽樣得角色,聞言拚命地點頭,她很亂,已經不知道該怎樣麵對自己的女兒,張哲飛快穿上衣服,走到衣櫃幫李露莎找來一套衣服,命令道:“穿上衣服,迴自己的房間睡覺,記住,今晚什麽都沒有發生!”


    盡管自己光滑的身tibao露在刺眼的燈光下,李露莎卻再也顧不上羞恥,當著張哲的麵換上衣服,接下來手足無措的站在那裏。


    “還愣著幹什麽?快走!”張哲壓低聲音喝道,眉頭緊緊皺成一個川字。


    早已沒了貴婦風範的李露莎立即慌張的逃了出去,那狼狽相,很難讓人相信她高貴的身份。


    看著軟軟趴在地上的吳大小姐,張哲扯了扯嘴角,流露出有生以來最難看的笑容,怎麽辦?我究竟該怎麽辦?張哲狠狠扯著頭發,第一次發現自己會無法麵對一個人。


    自己都做了什麽?一想到之前的瘋狂,他又是忍不住苦笑,居然蠢到連自己的女人都認不出來?!


    小惠卻在這時候闖了進來,一眼就發現坐在床邊的張哲,又看到昏倒在地上的“大夫人”,呆了呆,這才拍著xiong口道:“原來少爺在這裏,夫人這是……”


    張哲目光一閃,微微笑道:“大概是突然見到我,太過激動了吧。你扶她起來吧。”


    小惠自然不會多想,小心將大夫人扶到chuang上躺下,問張哲:“少爺今晚要在這裏安歇?”


    張哲滿臉古怪,目光緊緊盯著小惠,直看的她發毛,這才笑道:“迴我的房間,記住,今晚我酒醉以後一直是你在陪我,我一刻也沒離開過自己得房間,更沒有來過這裏!”


    小惠有些莫名其妙,不過少爺的話她自然不會反駁,點頭道:“是啊,少爺一晚上都沒醒過來呢。”


    張哲看了臉色蒼白的吳大小姐一眼,歎了口氣說:“將房間收拾一下,最好不要讓她懷疑。”


    張哲一走,小惠就立即動手收拾起來,雖不知發生了什麽,卻也不敢有絲毫怠慢,終於,當她從床單上撿起幾塊濕漉漉,薄薄的布片時,才恍然明白了什麽,隻是她不敢亂猜,清理掉那些痕跡就跑出了房間。


    “為什麽,為什麽要這樣對我?天呐,那是我的媽媽啊!”昏睡中的吳大小姐猛然間睜開雙眼,看著五顏六色的天花板,目光中充斥著濃濃的仇恨。


    “我討厭欺騙!”吳大小姐用力握起拳頭,指甲深深刺進肉裏,鮮紅的血絲從手上冒了出來,她卻毫無知覺,隻有那急劇顫抖的身ti才能證明,她,還活著。


    青竹蛇兒口,黃蜂尾上針,兩般皆是可,最毒婦人心。一個女人如果恨透了一個人,那後果是非常嚴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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