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槍口,張哲勃然變色,罵了一句“八嘎”,然後冷冷盯著這兩名保安。


    其中一名保安頭一歪,示意同伴過去看看,另一名保安緊了緊手中的槍,然後緩緩靠近張哲,一步一步,當他身ti終於穿過攝像頭,來到張哲所計算出的死角時,張哲立即動了起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扭斷了靠近自己的保安的脖子,然後手臂一抬,手腕上的銀針激射出去。正中攝像頭下麵那名保安的眉心。


    飛快的將一雙鞋換在腳上,張哲一閃身穿過檢測卡,在那名被銀針穿過腦門的保安倒地以前穩穩扶住。


    從監視器裏看,隻會認為他們倆摟在一起親熱攀談,然後聊了兩句,就靠在牆邊假寐起來。


    解決了這兩名保安,張哲立即離開這裏,向四樓走去,同樣的方法,同樣的結果,張哲換上鞋子緩緩走上五樓,在安全樓梯的中央一段距離,碰到了愁眉不展的刺血,可以想象刺血見到張哲時吃驚的模樣。他實在想不到這麽嚴密的警戒下,張哲是如何不驚動對方而突破的。


    刺血腳上的鞋子和張哲一樣,同屬於四樓的保安,在五樓的時候也遇到了張哲一樣的情況,被保安查問,因為刺血本人會說倭語,所以五樓的保安並沒有懷疑,但卻沒有讓他上去,理由很簡單,今晚情況特殊,所有樓層都要加強防備,任何人不得私自離開自己的崗位。


    刺血沒辦法,因為他沒有張哲那樣特殊的武器,所以就被困在四樓和五樓之間,苦苦想著對策,如果硬衝的話,刺血自問沒人可以攔得住自己,可惜他不能這麽做,他今晚來這裏最主要是為了打探消息,有機會的話才順便刺殺,如今張哲還在二樓,而且自己與目標相隔了三層,即使再快的度,衝到八樓也會被對方現並且防備,真要這麽做的話,張哲就危險了。


    左也不是右也不是,傳說中的第一殺手就這樣被困在了安全樓梯內。


    “你看,這就是你丟下我單獨行動的後果!”張哲麵無表情的說了一句,心裏卻樂開了花,刺血啊刺血,你還不如本少爺呢,這樣看,我可不就成了第一殺手了?


    張哲美滋滋的想著,刺血一句話卻讓他一顆心跌到穀底,“少爺,上麵有四名保安守著,你有辦法解決嗎?”


    見刺血挪揄的笑容,張哲負氣將臉轉到一邊,表麵是在生悶氣,內心卻緊張的思忖著,並誓一定要先刺血一步找到方法。


    他那點小心思哪瞞得住刺血?刺血自然不會和他一般見識,笑著問:“你是怎樣解決下麵那些保安的?”


    張哲取下手表,直接丟給他道:“呶,就是這個。”


    刺血簡單檢查了一下,然後從表殼裏取出一枚閃著藍光的銀針,拿在手裏皺眉看著,張哲見他把銀針拿在手裏,頓時吃驚不小,緊張道:“小心,那上麵猝了劇毒,見血封喉。”


    刺血翻翻白眼:“哪有那麽神奇,不過是一些心髒麻痹的藥物而已,真以為是武俠小說呢?”


    “我找吳清源改造過,上麵的毒也被加大了劑量,見血斃命。”張哲不放心的說:“你最好小心一點,真紮到了,神仙都救不了你。”


    這樣一說,刺血滿意的笑了,說了一句“等我。”然後飛快的向四樓跑去。


    張哲怔了怔,最後yao牙恨道:“這混蛋……果然比我聰明!”


    刺血再次上來的時候,肩膀上扛了一具屍體,這具屍體正是死在攝像頭死角,被張哲tuo掉鞋子的保安,刺血將張哲換下來的鞋子給這死鬼穿上,扛著這家夥搖搖晃晃的經過張哲,說了句“跟上。”就已經先一步登上五樓。


    張哲跟上來的時候,刺血已經被保安攔住,在攝像頭的死角將屍體放下,和幾名保安說著什麽,一名保安好奇的湊了上來,雙手在死屍上麵捏捏momo,嘴裏還振振有詞,搞得好像他是一名法醫。


    突然,張哲現他的身ti僵硬了一下,然後蹲在那裏再也不動,不由鬆了口氣,看來這家夥也被刺血紮了一針。


    刺血自言自語說了兩句,然後對另外三名保安招手,是人都有好奇心,見同伴蹲在那裏好像現新大6一樣,渾身“激動地”僵硬起來,立即也圍了上來,結果可想而知,在沒有驚動其他人的情況下,四名保安躺了一地。


    兩人換下鞋子,又扛著一具屍體來到六樓,結果和五樓一樣,依然沒有驚動別人,七樓亦是如此,隻有頂樓的時候遇到了一點麻煩,留下兩名保安說什麽都不願意離開檢測卡,最後張哲沒辦法,和刺血一人射出一根銀針。將這最後兩人解決。


    穿過八樓的檢測卡,兩人幾乎同時鬆了口氣。走廊上麵的防範很寬鬆,可能是自信一般人上不到這裏的原因吧,來迴穿梭的保安沒有一個懷疑過張哲和刺血兩人的身份。使他倆可以從容不迫的在走廊裏“巡邏”。


    八樓就隻有五個房間,張哲和刺血兩人很容易找到屬於花田雄一的房間,兩人在門外徘徊了兩圈,卻找不到進去的方法,因為已經是淩晨三點多了,這腦門兒綠油油的老頭估計已經睡下,這時候闖進去,殺他倒是容易,但難免會驚動其他人。(..tw)何況張哲的目標是春樹,而不是他。


    和刺血湊在一起商量了一下,兩人決定在這裏守上一晚,等確定春樹的行蹤再下手不遲。


    兩人走到保齡球館,泡了杯咖啡打起了保齡球,其他幾名貨真價實的保安不但沒有責備他倆,反而一起跟過來湊熱鬧,一時間保齡球館熱火朝天,張哲暗暗苦笑,人的自信心膨脹到一定程度,果然容易出問題啊!看來自己今後一定要多給手下施加點壓力,免得步這幫倭人的後塵。


    笑笑鬧鬧玩了幾個小時,一夜很快就過去了,果然風平浪靜,隻是每個人眼中都布滿血絲,顯然值夜是個很“累人”的活。


    幾個人正商量著去吃點早餐,外麵突然響起嘈雜的聲音,然後就是一連串罵聲傳來,張哲聽不懂外麵罵了什麽,不過看這幾個人蒼白的臉色,可以肯定是有人現了什麽,隻是那罵聲為何如此熟悉?


    好像……是春樹的聲音!


    的確是春樹來了,小澤畢竟一整天都呆在房間裏,自然無法掌握春樹最準確的行蹤,春樹在送走高麗的夥伴以後,確確實實曾經迴來過,不過和父親交談過以後又離開了,今天早上才迴來。


    來到就現了從一樓到八樓的那些屍體,知道這裏出事了,春樹忐忑不安的過來見花田雄一,結果令他大失所望,花田雄一居然活的好好地。


    這樣一來他自然恨得yao牙切齒,埋怨那幾名潛入進來的混蛋,怎麽不把花田雄一給殺了?!


    一路暴怒的穿過走廊,卻現保齡球館站了七八名保鏢,而且從種種跡象來看,這七八名保鏢一個晚上都呆在這裏,這種防衛工作怎能不讓他狂?所幸隻是父親住在這裏,他對這些保安隻是扣點獎金,臭罵一通就算了,換成他自己住在這裏,估計包括張哲和刺血在內,這些保安都得被一槍打爆腦門。


    暴怒中的春樹並沒有注意到混在人群中的張哲,他狠狠罵了一陣,痛快的fa泄完心頭怒火,就帶著這些保安,連同張哲兩人一起,去了花田雄一的房間請罪去了。


    花田雄一是個很典型的倭人,個子不高,一臉的橫肉,眼睛眯成一條細縫,嘴上麵也留了兩撇小胡子,雖然頭已經花白,但是整體看起來並沒有老態,反而很jing神。


    別看這這老東西一臉橫肉,活像個挨千刀的,其實脾氣卻屬於那種溫吞的類型,說起話來聲音很細,而且慢騰騰的,完全沒有家主應有的尊嚴,反而像個好好先生。張哲知道,越是這種人,內心就越陰暗。做起事來才最不記後果。


    春樹先將來時遇到的情況說了一遍,又關心了一下花田雄一的身ti。然後坐到沙上,兀自喝起了花茶。


    花田雄一聽到死了那麽多保安,當下憤怒的指責了這些在保齡球館休閑的保鏢,並要表示下不為例,如果再有這樣的事情生,他會把這些保鏢全部丟進北海道的雪窟裏活活凍死!還要把這些保鏢的家人也一並處死。直把這些保鏢嚇得魂不附體才算罷休。


    教訓完保鏢,春樹又訓起了兒子,春樹可不會像保鏢一樣任他唿喝,時不時還要和他爭辯兩句,可以看出父子倆的交談非常不愉快。


    張哲好奇他們說了些什麽,為何花田雄一會如此憤怒,再加上刺血傾聽兩人對話時臉上複雜的神色,張哲更是一顆心癢癢的不得了,不過大家都低頭裝死,他也不好詢問刺血。直到父子倆結束爭吵,花田雄一一怒之下將所有人趕出了房間,張哲才從刺血口中得知真相,臉上冰冷的笑容濃的再也化不開。


    原來花田雄一在房間內責備春樹做事衝動,在沒有萬全的準備下將高麗的合作夥伴請來,如今事情失敗,反倒要那幫高麗棒子跟著看熱鬧。


    春樹的高麗夥伴自然是為了彎刀而來,因為彎刀牽扯的關係重大,春樹抓住張哲以後一刻也不想多等,就把高麗棒子招唿過來,期盼從張哲手裏拿到彎刀以後直接和高麗人進行交易。


    結果自然是失敗了,不但彎刀沒有得到,就連張哲也活的好好地。


    教訓完春樹,花田雄一又問春樹想怎樣安排那夥高麗棒子,畢竟把人招來了,不給個說法可不行,春樹推tuo手下正在積極尋找張哲的下落,相信很快就會有結果,他打算暫時把那夥高麗人安排在自己名下的休閑會所。先穩住高麗人再說,在他看來,隻要張哲還在倭國,就一定逃不過他的手掌心。


    而且他還懷疑張哲和西梅爾之間有勾結,請求父親出麵,給西梅爾施加些壓力,能讓西梅爾主動交出張哲最好,即便不能,也要斷了她收留張哲的念頭。


    從父子兩人的對話中,張哲得知了高麗人的蹤跡,而且知道這夥人的到來與神秘彎刀有聯係。


    等春樹離開了福源俱樂部,張哲和刺血兩人立即也跟了上去,在裏麵的時候沒機會對春樹動手,出來以後就不同了。而且知道春樹現如今的居住地,隨時都可以將他解決,此時此刻張哲反倒不急著殺掉春樹了。


    他想知道倭人和高麗人勾搭在一起到底有什麽陰謀,而且關於那把已經丟失的彎刀,究竟藏著怎樣的秘密?


    刺血深知這中間牽連巨大,張哲在提出去探一探消息的時候,想也沒想就同意了。


    春樹給高麗人安排的休息地點在春申樹會所,春申樹會所建立在八戶區西門街2丁目,那裏基本上屬於郊區,和福源俱樂部差不多,也屬於私人會所,不過那裏不是隻招待倭人,其他國家的人也有招待,不過價格非常昂貴,普通人是消費不起的。


    張哲和刺血兩人路過阿瑪尼成衣坊的時候,買了兩身休閑服換在身上,如果按照這兩人之前的裝束,別人一定會以為這兩人隻是“低級”的保鏢。許多設施都不會為他們kai放。


    你可以說這是狗眼看人低,但不可否認這樣能夠更大程度讓有錢人找到獨一無二的尊貴感!


    這個世界有太多的人把錢當成一組數字,他們追求的不單單是金錢了,而是迫切的需要名譽和地位,他們有時候可以在金錢方麵相互讓步,做到雙方滿意,有時候卻會為掙一個座位而相互仇恨。導致激烈對抗。這就是金錢,名譽,地位,給男人造成的you惑!


    身份地位永遠排在男人世界中的第一位!


    試問有哪個男人不想像古代君王那樣,一言可決千萬人的生死?受千萬人頂禮膜拜?現代人雖然沒了享受封建社會帝王的至高無上,卻可以因為身份地位,引起千萬人關注,被人仰望總是滿zu男人虛榮心的最佳良藥。


    世界每一個角落,每天都在上演著同一出戲,總有人高高在上享受別人的追捧,眼神卻不屑的看著那些還在為生存掙紮的人群。


    社會最低層的掙紮,才是上流社會展示成功的舞台。


    (那位朋友的評論我看到了,心裏特別感激,有你這樣的讀者我很開心。本書主角的層麵很高,正常來講不適合寫低俗詞匯,但沒辦法,因為有許多詞匯是無法通過審核的,隻能這樣寫。後麵我會盡量減少低俗,再次感謝你的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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