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這段時間休息的太少,張哲這一覺從下午一直睡到第二天早上,醒來的時候,妮娜已經洗完澡換了一身幹淨的衣服坐在床頭擺弄著濕漉漉的頭。(..tw無彈窗廣告)


    張哲伸了個懶腰,從背後抱住她,柔聲問:“怎麽不多睡一會?昨天可把我折騰的不輕。”


    食髓知味的妮娜就像一個不知疲倦的機器,比張哲的興趣還大,要不是張哲身ti倍兒棒,還真吃不消這妖jing,到底是特工,做什麽事都比普通人厲害。


    大清早的提這些,妮娜不免有些臉紅,嗔了一聲說:“哥,我們都這樣了,什麽時候結婚啊,我那幾個在美國的好朋友都等著喝我喜酒呢。”


    “這樣啊……”張哲點點頭,若有所思道:“大概要等到我從泰國迴來以後。”


    “泰國?”妮娜眉頭瞬間皺了起來:“怎麽你又要去泰國嗎?不會是不想娶我,故意躲開吧?”


    張哲在她臉蛋兒上捏了一把,嗬嗬笑道:“臭丫頭,整天胡思亂想什麽?我怎麽會不想娶你?去泰國要談一筆生意,對我未來的展很重要啊!”


    “展又是展,你腦子裏整天就想這些,根本沒在乎過我的感受,一走就那麽長時間,真不知道等待的滋味多麽難熬,每天醒來看不到你,心裏就特別擔心,生怕你出事,你卻從沒有關心過我,哥,我恨你!”妮娜從張哲手臂中掙tuo,一扭頭做到對麵的沙上。十足滿腹怨氣的小媳婦。


    張哲的眼神有些恍惚,下意識的想要抱緊她,可一使勁撲了個空,才讓他清醒過來,不免驚了一身冷汗,“這小妞,越來越難纏了,差點著了她的道!”


    張哲深吸一口氣,翻身下床,走到妮娜身邊又一次摟緊她,滿臉歉疚道:“好了,寶貝兒,別鬧了,我這也是沒辦法啊!得罪了天使,如果不給自己找個硬點的靠山,今後不要說展了,想保住小命都困難!”


    妮娜將頭輕輕貼在張哲xiong口,不經意的問:“可是泰國能有什麽靠山?他們連雅加爾都不如,還能和天使抗衡?”


    張哲笑了,笑容有些得意:“所以說你這小丫頭什麽都不懂,我說的靠山可不是指哪個勢力,而是指一樣東西。”


    妮娜腦中飛旋轉著,卻很難猜出張哲需要什麽,不jin搖搖頭,裝作頭疼的樣子:“都不知道你在說什麽,什麽樣的東西可以給人做靠山?”


    張哲神秘一笑,卻並不迴答妮娜的話。(..tw無彈窗廣告)妮娜有些頭暈,這小子打得什麽鬼主意?怎麽連我都要隱瞞?莫不是真有辦法對付天使?不行,說什麽都得從他嘴裏套出來,占了老娘身子,還想不付出迴報,有那麽美的事情麽。


    妮娜給自己找了個合理的借口,頓時將張哲撲倒在沙上,纏著他的脖子膩聲撒嬌:“哥,你好壞,什麽事連我都瞞著?不行,你不告訴我,我哪都不許你去,免得你在我麵前故作神秘,實際上是去找哪個狐狸jing!”


    張哲苦笑,用力想要推開她:“好了,小丫頭,警告你別鬧了,我馬上就得走,現如今時間就是金錢呐,有什麽事,等我迴來再說!”


    “我不……你不說,我就不準你走!”妮娜野了,用力纏著張哲脖子,濕漉漉的腦袋拚命往他懷裏拱,梢掠過張哲鼻端,弄得他鼻孔有些癢,一時間似乎使不上力氣。表麵上如此,張哲心裏卻樂滋滋的,暗暗為她鼓勁,加油小丫頭,對……momo哪裏,嗯……不錯!


    如果妮娜知道這混蛋想法這麽齷齪,估計一怒就要上拳頭招唿他了,太無恥了,居然用這種方法占我便宜!


    鬧了半天,妮娜身子漸漸軟了下來,慵懶的趴在張哲懷中,像隻小貓一樣,蹭著他的xiong口說:“好吧,你不願意告訴我就算了,反正你也不會害我,隻是,我怕你有了別的狐狸jing就不要我了。”


    張哲身子一僵,歎息一聲揉著她的小腦瓜說:“傻瓜,你是我心目中最純潔的百合,我不想你沾染塵世的肮髒,我要做的事情很壞,不跟你說,隻是不想你內心自責,我希望你每天都快快樂樂的生活,真的,我愛你。”


    妮娜這一刻很感動,任何女人都逃不過甜言mi語的攻勢,即使特工也不例外,她動情的想要去吻張哲,可湊過去才現,自己已經不是原來的“自己”,一瞬間她的心有很痛,落在張哲臉上的吻,輕輕的,淡淡的。


    張哲緊了緊握住她肩膀的手臂,緩緩道:“我不想你有遺憾,所以,我可以告訴你泰國之行的目的……”


    “不……不用。”妮娜用手捂住他的嘴,低聲道:“我願意做你心目中聖潔的女人。”說完她就靜靜地貼在張哲xiong膛上。


    “天呐,你願意我可不願!費了那麽大功夫還不是想增加可信度嘛,你這女人沒毛病吧,剛剛還配合著,怎麽一眨眼就丫全變卦了?”張哲心裏腹誹,他不可能想到是自己那句甜言mi語起到的作用,如果知道,他會毫不猶豫的抽自己兩下,看這破嘴以後還要不要亂說話!


    費了半天勁,張哲可不願就這麽算了,他抱起妮娜的頭,緊緊盯著她的眼睛說:“我改變主意了,我是壞人,壞人是不配擁有你這種純潔女人的,所以,我想你也像我一樣肮髒,變成一個整天隻知道勾心鬥角,陰謀算計的惡毒女人!”


    “啊……”妮娜想不到張哲會有這種變化,呆呆的看著他,小嘴大的可以塞下一隻雞蛋。


    張哲的目光漸漸溫柔,在她額頭上吻了一下,沉聲說:“壞人其實最難過,不但要承受種種外部的壓力,更要麵對自己內心的困惑。在苦苦的掙紮中,很希望有人向自己投以理解的目光,因為隻有這樣,他才會感到一種生命的暖意,或許僅有短暫的一瞥,卻就足以要他感奮不已。你明白嗎?我希望你理解我,支持我!而不是什麽事情都不懂,隻會傻傻的躲在我後麵,那樣其實……也是一種傷害。”


    “你這一次要走多久?”妮娜淡淡的問道,她已經明白了張哲的意思。


    “可能隻要一個星期,也可能一個月,可能一年,又可能一輩子都迴不來了。”張哲歎息一聲。


    “很危險?”妮娜眼中流露出關切,在此時看來是真誠的。


    “嗯,我需要毒品,很多很多毒品。”張哲從茶桌上拿起一支香煙,妮娜看了一眼,笨拙的幫他點燃,這些小細節都是和小惠學來的,她有時候會很佩服這小姑娘的耐力,也恨張哲的冷血。


    張哲吐了口煙霧,模糊看著天花板說:“海瑞拉在泰國有一個朋友,他算是金三角的百事通,能和許多將軍說上話,這一次我要去見他。”


    “你瘋了!”妮娜怪叫一聲:“金三角的水很深,那裏不同於海上,沒人會將你放在眼裏的。”


    張哲看了他一眼,目光閃了閃,說:“你對金三角的了解很深?”


    妮娜啞口無言,她的臉頰有些蒼白,一激動居然說漏嘴了,是啊,自己怎麽會和金三角扯上關係,一瞬間,她的背心處泌出冷汗,腦中飛快旋轉著,卻一時不知該怎樣作答。


    張哲卻笑了,在她腦門上一點,親昵道:“小傻瓜,凡是不了解金三角的人,都會說那裏的水很深,你又不懂這些,少來表意見。”


    妮娜頓時鬆了口氣,不過心裏卻罵張哲太膨脹,居然連金三角都不放在眼裏,難道你以為你的艦隊可以通過泰國開去緬甸嗎?不知死活的家夥,在6地上,你想和金三角那幫遊擊隊打仗,純粹是老壽星上吊,嫌命太長。


    不過,妮娜考慮到組織有拉攏他的想法,不得不提醒道:“天使似乎和金三角關係很深。”


    “這你也知道?”張哲瞧著她的目光有些狐疑。


    妮娜伸了伸she頭,尷尬道:“我過去在美國讀書的時候,經常會和朋友去酒吧裏轉轉,有時候也會吃兩顆adam(搖*頭*丸),我朋友說過,那些毒品都是天使供應的,我想,連adam這麽普通的毒品天使都要涉足,那麽和其他毒品一定也會有所關聯。”


    “哦?學會動腦筋了。”張哲笑mi眯的看了她一眼,點點頭:“天使對毒品這一塊非常重視,歐美地區的毒品市場大都在他們的控製中。”


    妮娜聽了隻是笑笑,心說哪有那麽簡單,不但是歐美,亞洲一部分國家也在天使的控製中,不然它的勢力為什麽會那麽大?


    張哲又說:“正因為這個網絡被他們控製,所以克拉德才會眼紅。”


    “克拉德眼紅?這麽說,他們又想利用你?”妮娜聲音有些不滿,顯然對那幫子有著很深的芥蒂。


    張哲揉了揉腦門,疲憊的說:“是啊,可這有什麽辦法,經過和北約同盟的那場戰鬥,你認為還有機會與天使緩和關係嗎?不和克拉德綁在一起,雅加爾撐不了多久的。”


    “哥,你如果走上這一步的話,就真沒機會和天使緩和關係了,你想想,他們會容許自己的利益被別人瓜分?就連我這個什麽都不懂的小女子,都清楚,在利益問題上,任何人,任何勢力都不會輕易讓步的。”妮娜在開導張哲,可她的語言是那麽蒼白無力,因為她現在還是張哲未婚妻的身份。


    “不想了,走一步算一步吧,再說天使到如今都沒什麽表示,也許是忌憚克拉德也說不定,而且克拉德組織總部已經派來人,決定全力支持雅加爾,想來,天使就算要動手,也不一定輕鬆拿下雅加爾。”張哲掐掉煙頭,已經決定不在這個話題上糾纏。


    妮娜心裏猛地一沉,喃喃自語:“克拉德總部也來人了?他們瘋了嗎?真想和天使鬧得勢不兩立,想將南洋變g人間煉獄嗎?”


    張哲看了看時間,已經快到中午了,打了個哈哈起身道:“下去吃點東西吧,下午我就要離開了,這一次也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迴來。許多事情還等著我來安排。”


    妮娜神情有些恍惚,晃晃悠悠過去幫張哲取來一套幹淨的衣服,笨手笨腳的幫他換上。然後默默跟在張哲後麵,心裏不知想些什麽。


    張哲很滿意她的反映,這麽看來,從泰國迴來以後,天使是要做出一係列應對措施了。


    小惠已經準備了一桌豐盛的菜肴,沈言這家夥早早的守在那裏,眼神火熱異常,口水都快匯成一條小溪了,也真難為這位大少爺了,自從碰上張哲,就沒過上一天奢侈的生活,以往這些菜擺在沈大少麵前,沈大少都是不屑一顧的,而今時今日,他卻對這些jing美的食物異常感興趣。


    張哲坐下後,其他人紛紛入坐,張哲將小惠招唿身邊,低聲吩咐一句,就宣布開始用餐。


    早就垂涎三尺的沈大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搶了一隻ru鴿,轉眼間丟出一副骨架,看的張哲大跌眼鏡,看來允許這家夥上桌是個錯誤的決定,不由看了下的刺血,現這家夥正一臉嚴肅的吃著東西,根本不理會張哲投來不滿的目光。


    食不言寢不語,被刺血揮的淋漓盡致,所以即使很多人在一起用餐,張哲也找不到熱鬧的感覺,還是那麽孤獨冷清。


    草草的扒拉兩口,張哲就將要去泰國的事情宣布下去,又將自己離開以後需要注意的問題簡單吩咐了一下,最後把大權交給了刺血,因為他這一次要帶著海瑞拉一起走,所以即使刺血很討厭這種負擔,還是無可奈何的接受了。


    夫羅雖然沒有被關進小黑屋,卻沒有路丁等人的待遇,隻能和下人一起用餐,所以張哲在書房等了半天,他才姍姍來遲,兩人在書房中密謀了很長時間,最後在張哲不要臉的笑聲中結束了。


    好奇的人,都現從張哲房裏出來後,夫羅臉色十分怪異,貌似特別奸猾,一臉的壞笑。沒人會問他生了什麽,沒人有那個膽子。隻能在心裏感歎,少爺肯定是想到什麽壞點子了,不然怎麽會讓夫羅這種頭頂生瘡腳底流膿的壞坯那麽興奮?


    張哲走了,去了泰國,同一時間,凱琳中將收到一份緊急情報,上麵就說明了張哲泰國之行的目的。


    一個針對天使和克拉德組織的陰謀布局,從這一刻開始緩緩運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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