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張哲又是最後一個從房間裏出來的,不過這次等待他的不隻有巴爾戴夫一個人,周光易居然也在,他倆站在鳥籠外低低交談,不時出愉快的笑聲。見張哲從裏麵緩緩走來,周光易給了他一個曖昧的笑容:“少遊,那小啞巴滋味不錯吧?”


    “啞巴?”張哲表情一滯,旋即想到周光易說的是誰,暗歎一聲,心裏有些不是滋味,卻沒有表現出來,微微笑道:“兩顆幼苗都被你倆給摘了,我也就隨便湊湊興。”


    周光易老臉一紅,尷尬道:“年輕人要多注意養生之道啊!別叫那些如狼似虎的女人吸幹。”


    “周伯父教育的是。”張哲很謙虛的點點頭。


    看到氣氛有些尷尬,巴爾戴夫笑著插嘴道:“下麵還有更jing彩的內容,我們可得抓緊了,別被其他人搶先。”


    “那我們還等什麽?走吧……”周光易哈哈一笑,老天皺成一朵ju花,讓張哲看的有些惡心。


    三人出了小廳,在外麵的大舞台上停住腳步,犬種一郎、克勒伯、西斯等大使,包括主人吳幫淳和那幾個表現的很低調的男人都等在那裏,很明顯他們對張哲三人的度很不滿,犬種一郎更是將這種不滿掛在臉上。陰陽怪氣道:“周領事似乎總是姍姍來遲,是想提醒我們什麽嗎?”


    這句話很惡毒啊,張哲皺了皺眉頭,看來犬種一郎與周光易的矛盾很大,自己還要多多注意才好,免得惹上這隻瘋狗,到最後招來更多的瘋狗圍yao。


    周光易也不是善茬,不經意的笑道:“年紀大了,難免不如你們年輕人身強體健的,落後一些也是正常,相信諸位也能理解,倒是犬種先生,你在暗示什麽?難道是拿大家當傻瓜嗎?”


    這老家夥更惡毒!張哲悄悄跟他拉開一點距離,免得被人群起而攻之。果然,他的話音剛落,那些大使們就變了臉色,看向犬種一郎的目光陰晴不定,當然,對周光易也沒有好臉。


    克勒伯目光中閃過一道厲芒,笑著插嘴道:“周領事也認識這個年輕人?”他指的自然是張哲,這時候提起張哲自然不懷好意,張哲表麵不動聲se,心裏卻將這混蛋罵了個半死,彼此心照不宣就夠了,這時候提出來,不明擺著找茬嗎?當自己好欺負是不是?


    哼了一聲,張哲正要接口,卻被周光易攔了下來,微笑著點醒:“我與少遊的父親過從甚密。”


    克勒伯麵無表情的點頭道:“周領事對子侄很照顧嘛。”


    犬種一郎也站出來,不屑道:“照顧子侄倒無可厚非,但周領事將他領到這裏是不是有些過了?”


    “這恐怕是犬種先生誤會了。”巴爾戴夫拍了拍張哲肩膀,爽朗的笑道:“張先生是我的合作夥伴,來這裏也是受到吳董邀請。”


    “是嗎,就怕身份對不上號啊……”犬種一郎被反駁的無話可說,隻得不甘的退了一邊,然後惡狠狠地瞪了吳幫慧一眼,吳幫慧可不管他老子是誰,立馬一個白眼還了迴來,心說你他娘的真當老子吃素的?什麽黑狗白貓都能給我味受?人家巴爾戴夫實力擺在那裏,老子能忍就忍,你算個什麽東西?也配過來跟我囂張?


    犬種一郎雖恨的yao牙切齒,卻也無可奈何,畢竟這裏是吳家的地盤,而且吳家後麵有美國撐腰,自己還真不好落了麵子,當下也隻能不甘心的低下頭,心裏卻把怨氣都強加在張哲與周光易二人身上!


    吳幫淳看著有些冷場,重重咳了一聲,然後笑道:“能請來諸位是我吳家的榮幸,為此,我特意準備了一些小禮物,希望大家不要推辭。”他示意了吳幫慧一眼,接著笑mi眯的做了個邀請的手勢:“諸位請入座,我們的選美大賽即將開始。”


    隨著他的聲音落下,劇場裏的工作人員已經將舞台布置的差不多了,中間放上了主席台,還真有些選美比賽的模樣。


    “哈哈,吳董太客氣了,不過我喜歡,快快把那些英吉利海峽的小妞帶上來,這一刻我可是期待已久!”巴爾戴夫不知為何囂張,以主人的姿態坐到主席台中間,然後挪了挪pi股,斜身對張哲招唿道:“快,我的朋友,難道你沒有期待嗎?”


    說著他不顧眾人的目光,將身邊的凳子拉開,急道:“來來來,周先生也做我旁邊好了。”


    除了張哲以外,幾乎所有人都臉色鐵青的看著這個無恥的家夥,就連周光易臉色也異常難看,暗說這金帝的老總不至於這麽蠢吧,就算你真有這種地位,也不能在人家的地盤上這麽放肆吧?這不是打人家臉麵嗎?


    果然,犬種一郎滿臉陰沉的怪笑:“似乎這裏不該由巴爾戴夫先生做主吧?主人呢?”


    克勒伯等人冷笑,巴爾戴夫不置可否,吳幫淳臉上卻陰雲密布,倒不是因為巴爾戴夫搶了自己的位子,反而是暗恨犬種一郎不該為自己鳴不平,這不明擺著挑起兩方交惡嗎?他這麽一說,吳幫淳如果沒有動作的話,吳家從今以後也就別想在新加坡混了。


    雖然這些人都明白犬種一郎的壞心思,卻沒人幫著緩解,這些家夥,可沒一個好東西,每個人都追求自身的利益最大化,他們還巴不得吳家與巴爾戴夫鬧個兩敗俱傷呢。


    倒是張哲,一句話點醒了吳幫淳,他說:“巴爾戴夫,我們作為評委,怎麽能坐觀眾席呢?這些可都是留給工作人員坐的。”


    如果可能的話,吳幫淳恨不得撲上去親他兩口,這華國小帥哥,太有愛了。給了張哲一個承情的眼神,吳幫淳幹咳道:“是啊,巴爾戴夫先生,您可是評委,應該坐主席台,這觀眾台是留給工作人員坐的。”


    巴爾戴夫複雜的看了張哲一眼,倒沒有表現出感激之色,淡淡點了點頭,笑道:“是我太急燥了。”


    通過這一次意外,大家看張哲的目光不同了,已經沒人拿他當黃口小兒對待,反而將他規劃為“勁敵”,這讓張哲暗暗苦笑,責怪自己不懂掩飾鋒芒,尤其是看到犬種一郎那恨不得抽筋扒骨的眼神,張哲更是無奈的皺起眉頭。


    此時吳幫淳已經命工作人員在另一側收拾一張更好一些的長桌出來,又在他們耳邊嘀咕了幾句,果然,沒等兩分鍾,之前那張桌子上坐滿了男nan女女,一臉我們是觀眾的表情,要多假就有多假,甚至裏麵還有之前另類表演的演員,張哲清楚記得她表演的坐地吸塵。嗯,就是她。


    準備的差不多了,吳幫淳這一次招唿完可不敢怠慢,直接坐上了主位,還對張哲友好的笑了笑,考慮到這小夥子身份特殊,就示意他坐在自己身邊,畢竟這個小夥子是唯一好心幫助自己的人,吳幫淳還沒有過河拆橋的習慣。


    對於座位排序,除了最右側角落裏的犬種一郎不滿以外,其他人都沒表示反對,巴爾戴夫這一次也安靜的坐在那裏,似乎“老實”了許多。


    靜靜等待了兩分鍾,布幕後麵露出吳幫慧肥圓的腦袋,眨了眨眼,給吳幫淳做了個一切辦妥地手勢,吳幫淳掃視眾人一圈,嘿嘿笑了兩聲,然後一招手,沉聲說:“叫她們進來吧,選美現在開始。”


    布幕唿啦一聲被揭開,一個個身材姣好,麵容出色的mei女犬被十幾名男人牽了出來,在十步之外排成一排。一個個目光火熱的看著台下,不時tiantian小舌,或者搖搖pi股。


    這些mei女犬並不是光著pi股,而是裹著一些讓人血脈賁張的飾物,xue白脖頸上套上jing美的狗鏈,頭上帶著圓圓的假耳朵,手足上各套上一根銀製鎖鏈。飽man挺翹的pi股上頂著一朵毛茸茸的粉球,好像尾巴一樣,她們每爬一下,身前就傳來滴滴答答的響聲,張哲將目光看過去,原來她們xiong口那飽man的肉球上,都被穿上了金環,金環頂端還有指甲大小的銀鈴,聲音就自銀鈴。


    “那些將活人訓練成犬的人渣,實在有些殘忍了。”張哲感歎一聲,憐憫之色一閃而過,這個世界本就是這麽不公平,出現這些mei女犬也無可厚非,張哲能做的,也僅僅是內心深處的一點憐憫。


    音樂響起。這些mei女犬兩人一組,踩著節奏搖搖晃晃爬到主席台前,每組大約停頓一分鍾的樣子,她們主要將自己最美好的一麵展現出來。吳幫淳還給每個人麵前了一份名單。上麵有名字、年齡、號碼。張哲掃了一眼,現這些女孩子最小的15歲,最大的也才18歲。


    想想這些mei女犬普遍活的時間不長,這些mei女犬也屬於大齡了。看來吳家與女犬訓練營的人關係也就馬馬虎虎,或者他把最好的留給了自己,正常情況下,mei女犬十二十三歲左右的年齡最佳。


    因為這個年齡的小姑娘無論是形體的美觀,還是身ti的柔軟程度,都非常適合tiao教。


    唯一還算滿意的是,這些mei女犬一個一個長的都相當漂亮,身材也很棒。帶著一種清澈而又迷茫地怪異眼神,在眾人麵前緩緩爬行。姿態與真正的小狗一般無二。雖然都是白人,可張哲還是忍不住替他們的父母感到悲哀。


    吳幫淳湊到張哲耳邊,低聲問:“年輕人,你覺得她們怎麽樣?喜歡的話,現在就可以舉牌,當然,如果你的身ti條件不錯的話,也可以選兩隻。”


    張哲笑了笑,搖頭道:“先看看吧,我無所謂,長得都差不多,等他們選完我在選。”


    “嗬嗬,我就怕他們身ti滿zu不了這些小姑娘,不過年輕人,我們倆一見如故,不如有時間去我家坐坐?”吳幫淳起邀請,看來他到現在還忘不了張哲對他的幫助。


    張哲尷尬的笑笑,沒答應也沒否定,他心裏想的是,如果自己真去了他家,刺血不會跟過去將這老家夥綁了,然後給他老婆女兒下藥吧?那就太不厚道了,哪有這麽欺負人的?


    如果吳幫淳知道張哲心裏打著他老婆孩子的主意,不知道會做何感想,隻怕直接爆掉血管,胡子一翹就蹬腿了。


    吳幫淳以為這小夥子有些顧慮,就沒有繼續勸說,靜靜看著這些mei女犬表演,直到她們全部亮相完畢,排成一行,才再一次對眾人笑道:“諸位都看的差不多了,喜歡哪個隨便選,這就是我送給諸位的禮物。”


    周光易坐在張哲另一側,低頭笑道:“怎麽樣,少遊,有看過眼的嗎?”


    張哲笑道:“我感覺差不多,周伯父先選,我揀剩下的就成。”


    周光易滿麵紅光的點點頭,滿意道:“年輕人不爭一時意氣,不錯,很不錯啊!”他就怕張哲年少衝動,真看上了哪個,和別人生,這裏任何一個人都是現在的張哲無法招惹的,畢竟生意人多個朋友比多個敵人要好,感情他到現在還以為張哲是正經商人,如果讓他知道血腥的公海事件由張哲導演的話,隻怕會驚掉大牙。


    吳幫淳這時候正了正嗓門說:“請評委寫號碼,然後舉牌。”


    看著桌子上準備好的牌子和粉筆,張哲心裏不由地一陣感慨,說實話吳幫淳和周光易這些老家夥,還真是很會玩,很能把握男人地心態。說到底,還是現在的社會問題,人們生活水平提高了,尤其是一些貧富差距過大,使那些站在高處的人,隻有走另類路線,才能滿zu陰暗的心理。


    這個時候如果不選一個,那就有些矯情了,也顯得格格不入。隨意地掃了一眼。一時難以決定,幹脆閉著眼睛等待,看其他人選擇,率先舉起牌子的,是犬種一郎這混蛋。他還真好意思寫了兩個號碼,也不怕將自己玩殘了。克勒伯有點不甘示弱的意思,也舉起兩個牌子。眼神還不斷在犬種一郎身上流動,那意思再說,“小家夥”不行的話就不要勉強,嚴重打擊了犬種一郎的自信。


    其他人卻沒有這二人那麽威猛,都是隨便選了一個,然後各自寫了一個號碼舉了起來。張哲排在最後,也就隻剩下一個mei女犬了,沒得選,張哲也不在意,直接填了號碼,充分揮撿破爛jing神,事實上這個mei女犬並不是破爛,反而是最好的。


    至於最好的為什麽會留到最後,這個問題就值得深思了。倒是犬種一郎很不滿,叫嚷著早知道自己也留在最後一個選擇,居然給一個“小子”撿了便宜,他這說法,引來眾人鄙夷的目光,心說讓給你,你敢要嗎?


    大概是張哲身份比較低,大人物不屑於和他爭搶,倒也對這些mei女犬的瓜分沒有意義。


    各自分到手以後,那些充當觀眾的工作人員就走了過來,雖然極力掩飾眼中的羨慕,卻還是不經意在臉上表露出來,畢竟這些都是正宗的mei女犬,聽說從小到大除了吃喝拉撒睡以外,就隻學習一種技能,那就是怎樣討好主人。


    羨慕也好,嫉妒也罷,他們還是不得不卑躬屈膝的領著這幫“祖宗”迴房間休息,而且還要刻意巴結,以圖獲得這些祖宗的親賴,要知道這裏任何一個人指甲縫流出一些好處,都夠他們吃喝一輩子的了。


    人比人氣死人啊,這些工作人員如是想到。


    吳幫淳給眾人安排的房間在四層,除了少部分牽著愛犬離開以外,張哲與大部分人一起,被工作人員帶到房間。


    張哲走進自己的房間,迴頭對工作人員說道:“去準備些吃的上來。”


    等工作人員離開,張哲疲憊的摔坐在客廳的沙上,向門口不知所措的mei女犬招招手,一句話都不說。


    “汪――”mei女犬叫了一聲,飛快撲到張哲身上,柔軟的小she頭親密的在她臉上tian舐起來,臉上流露出對主人的親切,張哲麵無表情的享受著mei女犬的服務,一隻手下意識放在她腦袋上,一下一下輕輕撫mo著。


    似乎是感覺到主人對自己的疼愛,mei女犬更加親切的依偎在張哲肩膀上,不斷磨蹭,真像一個討好主人的寵物,讓張哲有些無可奈何。


    “會說話嗎?”張哲突然開口,一句話用了五種語言。


    可mei女犬除了嬌憨的伸了伸she頭以外,就出兩聲狗叫。看來她真的聽不懂人言,張哲搖搖頭,正色的捧起她那張特別清麗的臉頰,緊緊盯著那對迷茫的美眸,一字一頓道:“因為你是最後一個被我選中的,以後就叫小末。”


    “汪汪……”小末依然迷茫的叫了兩聲,卻是緊緊貼在張哲xiong口。


    她還是沒有聽懂,想想自己居然去和一隻“狗”溝通,張哲苦笑,真是愚蠢之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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