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忍的任務其實有很多很多這些任務基本上都是三戰最後階段布的一直到現在依然有效。在這些叛忍中有不少人或多或少的知道一些村子裏的秘密這些秘密見不得光就好像砂隱村的一尾人力柱也是由叛忍所遺漏出來。


    作為村子的領導者盡管知道這個世界上不存在永遠的秘密但能多持續一天是一天而任務多是要見到完整的屍體或是頭顱不能有任何明暗的傷害否則任務算做失敗。而那些真實的知道許多秘密的叛忍則全部是由暗部執行不殺任務不會流傳到外。


    這會天色尚早村莊之中已經升起嫋嫋的炊煙空氣中彌漫著一種農家飯的淡淡菜香。村外不遠的田地裏忙著農活的男人們也漸漸放下了手頭的工作聚集在天根抽著旱煙談笑著這村子裏已經熟爛的趣聞。


    三浦是個三十來歲的正值壯年的漢子前些年逃兵荒從外地移居到此地因為人比較隨和力氣不小而且在外麵見過大世麵很容易就被這裏樸實的村民所接受。


    “三浦聽說你媳婦又懷上了?”一邊一個花白了頭的中年大叔將手中的煙杆子遞給了三浦調笑了一句頓時周圍圍坐著的村民都大笑了起來。在民風樸實的村莊這句看似喜慶的話與那葷笑話並沒有什麽太大的區別。


    三浦接過煙杆猛地吸了兩口臉上浮現出淡淡的笑容用力的點了點頭道:“怎了?大叔你年紀也不大不如與阿嬸努力一些說不準也能懷上一個總比見著我眼紅的厲害!”


    那大叔煙杆都沒有接迴來隻是粗者脖子紅著臉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也許是真的有這種想法忽然被三浦說了出來有些不自在。(..tw)抹了一把臉嚷了幾句在周圍鄉親的哄笑中跑開了。


    還沒有休息多久一個村姑穿著藍底白碎花的土布衫腰間挎著一個籃子一路小跑跑了過來笑眯眯的叫道:“三浦你家來客人啦還不快迴去看看城裏來的呢!”


    三浦本來一臉的輕鬆與笑意猛地僵了僵強擠出一絲笑容不自然的應了一聲沾滿了灰塵滿是老繭的手在身上胡亂的擦了擦眼神中充滿了絕望。勉強的與鄉親打了聲招唿匆匆的離去。


    還是被找到了三浦心中悲歎了一聲。躲了幾年換了不少地方本來以為在這個與外界聯係幾乎少到沒有的小村莊裏可以安度一生卻沒有想到追殺的忍者來的這麽快快到一點準備都沒有。三浦甚至有些懷疑是不是村子裏的村民出賣了他否則那些忍者是怎麽找來的。


    三浦的身形忽然一頓一個立刻離開的念頭在腦海裏升起如果現在離開也許還能有一條生路。眼神中露著兇光望了一眼遠處已經清晰可見的家心中剛要狠下心卻看見腹部已經隆起懷裏抱著一個嬰兒的妻子站在了家門外。三浦身子一側縮在了一堵牆的背後心裏陷入了掙紮。


    迴去還是不迴去?又偷偷瞄了一眼妻子與她懷裏的孩子三浦覺得自己的心已經涼了徹底的涼了。安穩的生活與妻小抹平了他曾經的棱角剩下的隻有對命運的無奈。看著妻子臉上略微有些焦急的模樣與那孩子純真的笑容三浦的心在滴血。[..tw超多好看小說]他明白既然對方能找來顯然是不可能會放過他哪怕是妻子與孩子都不可能放過這就是背叛村子所要付出的代價。


    在怯懦的同時又鼓起了一股勇氣也許那些人並不是忍者可能是曾經在其他地方的街坊之類的無意中現了自己。這個理由根本無法欺騙自己但是三浦還是覺得自己應該賭一賭萬一輸了也算是一種解脫。


    那女人的目光忽的一亮臉上的焦急化作甜甜的笑容加上充滿母性的光輝是那麽的耀眼。不一會一個身影出現在那女人的身邊女人牽著三浦的手走了進來一邊走一邊說:“三浦你看看誰來了聽說曾經和你是同事呢?!”說著臉上露出些許好奇至少她並沒有聽說過三浦出過工。


    三浦的心猛的一縮臉上滿是汗水慌亂的擦了擦強笑著對妻子說:“嗯這事以後和你說既然家裏來了客人就去阿嬸那拿點肉食來總不能叫客人和我們一樣都吃些素菜吧!”說著焦急的使了一個眼色從這裏到阿嬸那的距離不長但也不短如果在她迴來之前自己就死了想必這些忍者也不會為了一個根本就毫不知情的女人而屠戮整個村莊。


    那女人笑了幾聲說:“家裏有了你那同事可帶了不少東西來足夠做一頓豐盛的午飯。”說著將懷裏的孩子塞到了三浦的懷裏笑著說:“你還愣著幹嘛客人在屋裏你去陪他我先去做飯要是餓了就吃點煎餅。去啊別愣著!”


    懷裏那個曾經讓三浦這個上忍幾乎感覺不到重量的孩子如今卻是如此的沉重一步也邁步動看著孩子那幼稚的小臉正在咯咯的笑著雙手虛抓著三浦的頭三浦也說不清自己現在是什麽感覺。


    屋子扮演的門忽然從裏麵被推開了走出來一個約有二十七八的年輕人長相很普通穿著一件奇怪的藏青色長衫胸前有一個奇怪的花紋一臉淡淡的微笑同時也露著讓人無法抗拒的威嚴。


    “是三浦吧進來吧。”


    三浦隻是茫然的點了點頭硬著頭皮走了進去。屋裏還有三個人三個孩子三浦掃了一眼絕望的心中忽然又煥出蓬勃的生的希望。這一眼看過去就知道是一個上忍領隊的下忍小隊隻要能幹掉上忍這三個下忍根本就微不足道。


    心髒的脈動強烈了起來好像四周一下子安靜了下來甚至能親耳聽見自己的唿吸與心跳聲。看了一眼那好像並不是很強的男人鬆了鬆滿是汗水的手心伸入了懷中摸到了一個冰涼的器具。一把匕。


    七夜微微一笑心中已經明白了這個叫做三浦的叛忍要做什麽側著身子看了一樣很緊張的信奈笑著說:“快一點我們晚上還能迴到木葉。”


    木葉二字如驚雷一般在三浦耳邊炸響!木葉對於一個忍者來說代表著絕對的強橫木葉的曆代火影以及每個時期出色的人物任何一個人三浦都能很詳細的說出他們的樣貌與資料。忽然隻是覺得眼睛被刺眼的強光刺了一眼微眯著眼睛看向了一邊坐著麵無表情的鳴人心中一抖身子立刻靠著牆癱坐在地上。


    波風水門三浦想起了這個讓人恐懼的名字他已經死去的導師告訴他見到了黃色頭的木葉忍者立刻撤退沒有必要做那些不必要的犧牲。雖然這孩子小了一點但是與記憶中的木葉四代火影十分的相像。能做這樣人的導師的人根本就不是自己可以對付的。


    “快點!”


    七夜又催促了一聲信奈身子微微顫抖著站了起來心中一狠走到了三浦麵前閉上了雙眼。三浦隻是絕望而麻木的看著這個可能會奪走自己小命的孩子隻是見他的眼睛忽然睜開很黑好像靈魂都會被吸進去。四周的景象扭曲起來一個個曾經的隊友和已故的導師都浮現在四周的牆壁上。


    三浦知道這是幻術但還是強忍著心中的恐懼對著記憶中七夜的方向跪了下來不斷的磕著頭說:“大人我死是罪有應得但請大人放過我的妻子和孩子他們是無辜的大人求求您!”說著額頭嘭嘭的磕在了地麵上不一會就血肉模糊起來甚至能隱約的看見頭皮之下那慘敗的骨頭。


    七夜臉上還是那副淡然與冷漠看不出有什麽情緒上的改變和心理波動彈了彈手指盯著有點心軟的信奈道:“動手吧作為一個忍者想要在這個世界上存活就不能心軟否則他的下場就是你與你族人的下場。”七夜指著三浦看著信奈。


    信奈微微仰起頭閉著眼睛睫毛劇烈的顫抖著精神力猛的一立刻轉過身不再看三浦。三浦卻不如為什麽動作忽然一頓雙手緊緊的掐著自己的脖子臉色漸漸鐵青。


    七夜見了微微一笑那笑容就如惡魔一般直視著信奈說道:“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那女人與這孩子一並料理了吧免得將來留下禍根。”說著看了一眼還不知自己命運正在把玩著父親衣角的嬰兒眼神中滿是一種高高在上如視螻蟻一般的憐憫與同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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