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唐四傑之一的王勃竟然也是王陽明的祖先,王家當真是人才輩出。


    之後,王陽明看到了一個中年儒士,正坐在一條小溪邊,他的左右兩邊和小溪的對岸都齊齊坐滿了許多儒士打扮的文人,小溪中漂流著一盞盞美酒。王陽明看到那中年儒士右手緊握著一支粗大的毛筆,在一張白紙上,“刷刷”幾十下,之後便哈哈笑了起來。


    “難道這就是所謂的流觴曲水,是當年王羲之在會稽山陰之蘭亭寫下古今第一行書的地方,那麽這個中年儒士定是王羲之無疑了。”王陽明心中這般猜測道。


    他本想把王羲之所寫的內容看個究竟,可惜他功力還不夠,很快他的腦海中就重新迴到了黑暗的狀態,什麽都沒有剩下。


    王陽明猜測,雖然自己已經邁入神級行列,但是畢竟還不是大神級,而這應該就是他隻能看到殘破的畫麵,且隻能追溯到王羲之時代的主要原因。


    要想勘破所有的秘密,探尋其中因果,便隻有等到他再做突破的時候了。


    略感沮喪的收起美玉,王陽明的眼神從未有過的凝重。終有一日,他要替祖父王倫報仇雪恨,殺掉那剩下的五個殺手,甚至是寧王。想到這裏,王陽明就想起了朱依依,那個刁蠻任性,行事狠辣的郡主,如果她知道自己從來就沒有中過毒,而且還殺了她哥哥,估計又要再刺自己一劍了。


    想著想著,王陽明的左手無意識地mo上了他右xiong上的那個小小的劍疤,這一刻,王陽明萌生了再次見到朱依依玉容的念頭。


    正自出神,劉良女的俏婢又來了,王陽明不用猜,就知道俏婢會說什麽話了,禮貌地對俏婢微微一笑,那俏婢立刻心領神會,羞澀地別過了身子,然後領著王陽明朝乾清宮走去了。


    王陽明剛推門進去,劉良女就從背後撲上了他的寬大背脊,活像一隻“饑餓”的母老虎一樣。


    王陽明不得不再一次感慨道:“人在江湖,當真是身不由己啊!”


    “良女,幫我向皇上說點事。”王陽明小心地捧過劉良女的玉,在她晶瑩剔透的額頭上輕輕一吻,然後看著她的眼睛,認真地說道。


    “大人的事,奴婢一定盡力而為。”劉良女迴答得非常坦誠。


    關於劉良女在王陽明麵前的自稱,王陽明曾經要求她改一改,畢竟高高在上的貴妃娘娘,無論如何都要比低等的婢女尊貴一點,但是被劉良女拒絕了,而且沒有一點迴旋的餘地。


    也許是因為劉良女曾經在寧王府做過婢女的緣故,後來王陽明就隻能這樣揣測了。


    “幫我向皇上要求,釋放了李時珍和利瑪竇兩個人。”王陽明緩緩說道。


    劉良女想都沒想,就輕輕點著頭應答道:“嗯,奴婢晚上就替大人轉告。”


    一聽到“晚上”,王陽明就覺得有點酸酸的,因為到了晚上,他就會迴到王府,然後明武宗就會爬上他現在躺著的這張床,盡情玩弄自己心愛的女人——劉良女。


    像是看透了王陽明的心思一般,劉良女善解人意地安慰道:“放心吧,皇上這幾天,天天都待在豹房尋歡作樂,每天都是深夜才迴乾清宮。”


    王陽明的心裏還是不太樂意,誰願意把自己的女人白白送給別人玩,而且還是這麽漂亮,這麽體貼的。


    劉良女乖巧地偷吻了一下王陽明的嘴唇,然後承諾道:“大人,奴婢答應你,從今以後,除了大人,沒有一個其他男人可以zhan有奴婢。”


    “如果皇上想要你呢?”王陽明無奈地追問道。(..tw好看的小說)


    “我就,”劉良女秀目一轉,噘著朱唇道,“就說我身ti不舒服。”劉良女此刻就像一個小女生。


    一陣莫名的慚愧洶湧襲來,王陽明覺得自己太沒用,太不負責任了,身為一個男人,要讓心愛的女人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對付登徒子。


    感受到從王陽明傳來的濃濃愛意,劉良女的心情也是感動不已。


    良久之後,王陽明補充道:“我要親自去釋放他們兩人。”


    神清氣爽地離開了乾清宮,王陽明信心滿滿,一下子又恢複到了王者的氣勢。


    王陽明剛迴到王府,就有家丁匯報說江彬在屋裏等他。不過當他來到王府客廳時,王陽明看到江彬正色迷迷地在盯著婷芳看個不停,王陽明不jin莞爾:“江大人,你是來找王某的呢,還是內人婷芳?”


    婷芳乍聞王陽明渾厚清亮的聲音,就如一隻被獵人捕殺的小鳥遇到了它的主人,終於找到了被保護的對象,小碎步跑到了王陽明的懷抱,唿吸有點急促,弱小的心靈有點被驚嚇。


    那江彬一見王陽明器宇軒昂地大踏步走了進來,沒來由的渾身一震,似是貪吃的貓偷了腥一般,一副做賊心虛的樣子,急忙站起虎軀,筆挺筆挺地口吃道:“王大人,江某,江某找的是你。”


    王陽明心中暗笑,江彬的性子他是知道的,見一個長得好看一點的女子他就會喜歡上一個,但是婷芳,王陽明非常確信他是不敢下手的,如果江彬對婷芳做出任何的事情,王陽明絕對會毫不猶豫地從江彬脖頸上搬下他的頭顱。


    輕輕地拍了拍婷芳柔弱的玉背,王陽明一個眼神,示意她迴房去了。然後慢慢走到江彬的跟前,用拳頭捶了捶江彬高高突起的xiong頭,笑著警告道:“以後注意點。”


    江彬不知道王陽明是說笑,嚇得連忙拱手道:“是,是,王大人。”


    王陽明看江彬的表情,就知道他以後絕對不會再打婷芳的主意了,於是熱情地招唿他坐下,問道:“江大人找王某有何事啊?”


    江彬這才穩了穩慌亂的心境,緩緩坐了下來,慢慢開口道:“江某和許大人一起在總管府抄家時,查處了很多金銀財寶,還有很多異族mei女,是不是給王大人送些過來?”


    王陽明哈哈一笑,迴絕道:“江大人好意,王某心領了,可惜我不好那口,江大人和許大人一起分了就好,不用留給我。”


    江彬一聽這話,猶自不信,在他心目中,還沒有哪個男人是不貪財,不好色的,於是他確認道:“王大人不用客氣,王大人如果不拿,我們拿了也不好意思啊。”


    王陽明知道江彬這是客套話,便認真地繼續說道:“王某說全部給江大人和許大人,就不會再要一分,你們兩人分了便是。”見江彬還要客套,王陽明再次用手拒絕了他。


    江彬臉上的笑容無法克製地顯現了出來,一隻大手就搭上了王陽明的肩膀,大笑著說道:“王大人真夠義氣,咱們這兄弟是做定了。”


    王陽明一邊敷衍,一邊陪笑,心中對江彬算是鄙視透了。


    江彬笑聲漸止,恍然間想起了什麽,相告道:“王大人,江某和許大人在抄家時,現了兩本寫有‘大明真經’的書,裏麵記載的是一些基本的道教常識,我等看不太懂,所以拿來給王大人也看看,興許會有所收獲。”說完就把兩本黃皮書遞給了王陽明。


    王陽明聽得熟悉,拿起來一看,頓然大驚,隻見一本上麵寫著《大明真經之二》,另一本則寫著《大明真經之三》,之後他便想起了古魁,那個武當圖書館的管理員,朱允炆的後人。


    雖然過去已經有些年歲,但是當初古魁臨死前所說的一言一句,王陽明都清晰地牢記著,記得古魁說過,當年朱允炆退位之前,曾經在某一處偷偷埋藏了許多寶藏,然後把寶藏的秘密藏進了八本經書之中,統稱“大明真經”,而此刻他握在手上的兩本,應該就和當初古魁交給他的那本一樣,是八本中的兩本。


    王陽明極力控製住心中激動的心情:探尋寶藏是人類的共同願望,尋到寶藏更是人類的最大夢想。


    “既如此,江大人就把這兩本書先放在王某這吧,等王某參透了其中的奧秘,就會盡快告訴你們。”王陽明假裝坦誠,鄭重地承諾道。


    江彬當然相信王陽明的承諾,見王陽明不再說話,一本心思地看起了兩本經:“王大人忙吧,江某迴去了。”


    王陽明見江彬說得坦誠,也就不再挽留,叫人送了出去,然後就一個人去參透兩本經書了。


    不過就算王陽明天賦異稟,悟性極高,對於生澀難懂的經書,也是一點辦法都沒有,看了幾個時辰,毫無頭緒,他就放棄了。


    晚上躺在大g力”耗費太多,又加上苦思冥想了好一會《大明真經》,便早早地進入了睡眠狀態,而婷芳,這一晚也突然變得特別乖巧,特別安靜,緊緊地依偎在王陽明身上,兩條玉臂牢牢圈住王陽明的脖子,等王陽明入睡後,一直都在胡思亂想,後來睡著了還突然驚醒過幾次,不過為了不驚擾王陽明的休息,她沒有出大的響聲。


    噩夢中,婷芳哭泣著離開了王陽明,而且是永遠。


    第二日一早,王陽明醒來,身ti剛一動,婷芳就再次驚醒了過來,王陽明看她臉色憔悴,便關心地詢問道:“婷芳,身ti不舒服嗎?”


    婷芳搖了搖頭,答道:“沒有,奴婢身ti很好。”


    王陽明見她說的有口無心,也不願再問,提議道:“那就起來吧,和我一起去用早膳。”


    於是兩人便出了房門,匆匆讓下人梳洗了一番後,手牽著手去用飯了。


    還沒走兩步,就有管家來報說江彬早上派人送來了一封信。


    王陽明接過請柬,快地一掃而過,笑道:“婷芳,江彬邀請你去江府和他的那些女人一起聚一聚,玩玩麻將之類的遊戲,你可想去?”


    婷芳聞言急忙搖著玉,拒絕道:“不要,奴婢不想去。”


    王陽明不曉得婷芳其實一直都在害怕江彬那色迷迷的眼神,怕他會對自己不軌,不過王陽明從來沒有勉強女人的習慣,既然婷芳說不想去,他就不會再勉強她。


    “那好,”王陽明溫柔地對婷芳吩咐道,“不想去,就好好待在府裏,等著我迴來。”


    果然,王陽明話音剛落,就來了聖旨。


    “太子太保,京衛指揮使王陽明,帶上皇上聖旨,前往天牢釋放太醫院院使李時珍和西洋傳教士利瑪竇,欽此。”一個小太監,用既尖且高的嗓音大聲喊道。


    王陽明規規矩矩地緩緩起身,恭敬地接過了聖旨,叫人拿來一些銀子送與那小太監,然後和婷芳匆匆用完了早膳,便出了王府,朝著天牢緩緩走去。


    天牢裏皇宮不遠,自然離王府也不甚遠,王陽明憑著出眾的腳力,自然是隻需半盞茶的時間,就步入了陰森灰暗的天牢。


    眾獄卒見京衛指揮使親自到來,還沒等王陽明看向他們,就一個個恭恭敬敬地拜倒道:“小人參見指揮使大人。”


    王陽明一副和氣樣,一麵叫眾人起來,一麵拿出聖旨,展開後給獄卒們看了看,然後就在一個牢頭的帶領下,來到了李時珍和利瑪竇的牢房,他們竟是被安排在了一起。


    “李大人,利教士,你們別來無恙啊。”王陽明的聲音,洪亮地在偌大的天牢內部快傳播,驚得一幹囚犯渾身一震,紛紛把頭伸出了鐵欄,想看個究竟。


    李時珍和利瑪竇本來正在激烈討論著什麽東西,乍聞王陽明的喊聲,便如在地獄中見到了天使一般,也紛紛探出了頭,希望王陽明會給他們帶來好消息。


    明朝刑法頗重,明朝的皇帝更是殺人如麻,當年朱元璋在誅殺開國功臣時,便曾株連平民百姓達數萬之眾,包括後來的文字獄,更是無風起浪,濫殺無辜。


    所以明朝的百姓一旦進了牢房,便如被判了死刑,往往死多生少,但是王陽明,給他們帶來了生機。


    王陽明手一揮,示意牢頭把牢門打開,然後緩緩走了進去,微笑道:“兩位,王某已說服皇上,今日便要釋放了你們。”


    兩人乍聞天大的好消息,尤其是李時珍,差一點就昏了過去,還好他學醫出生,對自己的身ti狀況非常清楚,勉強把狂喜的心情平複了下來,“撲通”一聲,下跪道:“老夫多謝王大人救命之恩。”


    利瑪竇也是極其聰明之恩,聽王陽明這般說道,自然明白是他救了自己,也學著李時珍下跪謝道:“王大人,我謝謝你。”


    王陽明心中暗暗一笑,急忙扶起了兩人,然後謙虛道:“一件小事,何足掛齒,兩位就不要再提了,快快隨我出去,好好吃它一頓。”


    兩人聞言,雙雙受寵若驚,李時珍更是頓激動道:“王大人,今後若有用得著老夫的地方,老夫就算是上刀山下火海,老夫也絕不會眨一下眼睛。”


    王陽明本來就是想將李時珍這種一等一的人才收為己用,見狀即刻應道:“如此,王某就不客氣了。”


    反觀利瑪竇,雖然對王陽明也是感激的緊,卻還沒有到達李時珍一般的程度,隻是承諾道:“他日我一定會把這份恩情還給大人您的。”


    王陽明也是一笑了之,微微頷,然後便熱情地拉著拉人出了潮濕的天牢,奔迴了王府。


    進了王府,王陽明讓下人稍微替李時珍和利瑪竇梳洗了一番,接著就開始了午宴,雖然早飯剛吃完沒多久。


    席間,王陽明問李時珍道:“李大ren妻兒可是在京城?”


    李時珍搖了搖頭,答道:“老夫位卑,京城開銷太大,因此妻兒尚且安置在老家鄉下。”


    據王陽明所知,李時珍年輕時參加過數次科舉考試,可是屢考不中,後來便棄文從醫,幹起了李家世代從事的醫生職業,雖然曾遭到過其父親的強烈反對,但是毫無疑問,李時珍是一個天生學醫的好料。不過即使如此,李時珍在明朝的地位還是很低,直到他寫成了《本草綱目》才一下子聲名鵲起,現在看來,他目前應該還沒有寫成才對。


    王陽明略一思考,便對李時珍建議道:“不如李大人就暫且住在寒舍,好節省一點開銷,也為妻兒多結餘點銀兩?”


    李時珍顯然沒想到自己和王陽明見麵不過兩次,王陽明卻不但救了自己性命,還要供給自己食宿,如此恩德,如何承受得起,便急忙拱手迴絕道:“王大人好意,老夫心領,隻是老夫年逾花甲,已是風燭殘年,若是接受了大人你的恩德,恐怕要來世才能迴報了,所以老夫承受不起。”


    王陽明聞言慷慨一笑,緩緩勸道:“李大人多慮了,大人身負奇才,豈是容易西去之人,況且王某初來京城,正是用人之際,李大人既然已經無法在朝中為官,何不暫住寒舍,以展抱負?”


    “抱負?”李時珍突然聽到了這兩個字,不由眼神一滯,勾起了多年來一直陪伴著他的夢想。年輕時,他曾經立下誓言,要懸壺濟世,醫遍天下疑難雜症,隻可惜環境不饒人,到如今研究了一大堆理論知識,卻始終找不到一個實踐的好機會。


    “大人意下如何?”王陽明見李時珍猶豫不答,料他動了心,便再次問道。


    李時珍恍然清醒過來,嚴寒深意地看了年少英俊的王陽明一眼,立刻燃起了老邁的鬥誌,猛然俯身拱手道:“如此,老夫恭敬不如從命了。”


    “哈哈~~,”王陽明欣喜地大笑了起來,舉起酒杯向李時珍道,“來,我們幹了這杯,為了我們美好的未來。”


    李時珍二話不說,仰頭便飲,隱隱迴到了年少狂傲的年代。


    待王陽明放下了酒杯,聽利瑪竇說道:“王大人,我有一事,請您成全。”


    此時的王陽明,已經成了京城百姓中的大人物,包括那些被關在天牢裏的囚犯們,其理由很簡單:王陽明殺了位高權重的劉瑾,既然能殺劉瑾,就說明王陽明實力很強,也說明了王陽明代替了劉瑾曾經在朝廷中的位置。所以利瑪竇才會有求於王陽明,因為他身負一個很艱巨的使命。


    王陽明聞言對利瑪竇微微一笑,隱隱猜到了他的意思,嘴上卻依舊說道:“教士直說無妨。”


    利瑪竇也學著中國人的樣子,對王陽明深深一拱手道:“我懇請大人能幫我把西方信仰帶給中土百姓,幫他們解tuo俗世煩擾和痛苦。”


    李時珍不明白他的意思,直言問道:“教士所說西方信仰,是何物?”


    利瑪竇緩緩答複道:“就像佛教帶給你們的東方信仰一樣,我們天主教也有西方信仰,而我就是被派遣來中土傳播西方信仰的傳教士。”


    “哦,原來如此,怪不得被叫做傳教士。”李時珍恍然大悟道。


    利瑪竇見王陽明微微點了點頭,卻不見應答,心中急道:“大人如果能夠幫我完成這個心願,我願意把自己的生命奉獻給你。”


    王陽明心想宗教的魅力還真大,能讓許許多多的傳教士遠赴東方淨土,傳播此種虛無的jing神信仰,不過傳教士雖多,利瑪竇卻是其中的佼佼者,不但是毅力還是博學方麵,概不如是,而這也是王陽明想拉攏利瑪竇的原因所在。


    “哈哈~~,”王陽明又是如剛才般大聲一笑,然後答道,“利教士可與李大人一起,暫住在寒舍,至於你的心願,王某會盡力去幫你實現,前提是你要為我所用。”


    利瑪竇怎不會答應,倘若換了別人,他或許會懷疑對方有沒有這個能力,但是王陽明,他是知道厲害的,於是也拱手應道:“我們一言為定。”


    王陽明如願收了兩個大人物,心中自然欣喜萬分,高高舉著酒杯,提議道:“兩位,不說什麽了,幹。”


    李時珍和利瑪竇心中想著各自的事情,紛紛對前景充滿了希望,雙雙隨著王陽明豪爽的喝酒動作,也把一杯烈酒送入了喉嚨,出了“嘶嘶~~”的爽快聲。


    於是,王陽明輕輕鬆鬆把一代名醫和中國第一傳教士納入了自己門下,為他今後的行動打下了紮實的基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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