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個惡霸平時隻知道敲詐欺負老實勞工和周圍的烏桓普通百姓,何曾遇到過司馬錦這種厲害勇猛的人,早已嚇破了膽,紛紛跪下求饒。


    此時秀女才總算鬆了口氣,驚豔地看著自己的心上人。


    司馬錦惡霸們的求饒放下“以後都不要讓我再見到你們”一句話後,緩緩走向秀女,牽起她的素手意yu再次向牧場主的大帳篷走去。還沒受傷的四個惡霸不肯罷休,不知從哪裏拿來了四把鋒利馬刀,從背後快襲向了司馬錦。眾人待要疾唿小心時,四個惡霸的頭顱已經離開了各自的身ti,鮮血灑了一地。


    隻有幾個眼尖的勞工看清了這到底是怎麽迴事,他們看見四把馬刀碰到司馬錦身ti前的一瞬間,司馬錦忽然從腰間抽出了一把絢爛奪目鑲滿寶石的劍,並以迅雷不及掩耳的度劃過四人的頭頸,接著就出現了剛才的一幕。


    人群中頓然爆出雷鳴般的掌聲,他們受這些惡霸毒害已久,今日見有人幫自己除去了一大害,當然要鼓掌相慶了。


    而直到此時秀女才現她和司馬錦身後的四具屍體。她何曾見過死相如此恐怖的死人,便大聲尖叫了起來,勞工中幾個膽小的女人也早已嚇得尖叫不已了。


    司馬錦連忙手撫秀女秀麗的黑,連聲安慰道:“別怕,有我在,我會保護你的。”


    秀女緊緊抱著司馬錦,哭出了聲。


    此時受傷倒地的六個惡霸早已嚇得逃走了,地上留下了十根木棍、四把馬刀、四個人頭、四具屍體還有遍地鮮血。


    此時從眾人中走出一個一身勁裝,氣質不凡的中年人。圍觀者一見此人便紛紛向他投去了敬畏的目光,剛才專注於場中的jing彩打鬥場麵。


    隻聽中年人道:“你們都散了吧,都該幹什麽就幹什麽去吧。”


    秀女擦幹眼淚,抬頭見到此人,連忙喊道:“主人好,請你……”


    中年人不等她把話說完,喝止道:“你們好大的膽子,竟敢在我的牧場裏隨意打架殺人,你們難道不知道我是付了他們工錢了的?”


    秀女又是嚇得不知所措,而司馬錦早已猜到此人便是牧場主,坦然答道:“閣下想必就是此處的牧場主了,久仰久仰。我想剛才的一切你也都看到了,誰對誰錯,誰是誰非是人都看得清,希望閣下能辨明曲折。”


    秀女緊張地暗示司馬錦不要亂說話。


    而中年人臉不顯慍色,哈哈大笑道:“不錯,剛才的一切我都看到了,就算你是對的吧。可是你又怎麽賠償我所遭受的損失呢?”


    秀女急忙應道:“奴家願永生都為牧場勞作,來償還今日主人你的損失。”


    司馬錦阻止道:“不可。大丈夫一人做事一人當,我來承擔好了。”司馬錦心裏苦笑,自己堂堂一國之君,今日卻因為自己心愛的女人不受苦而要做一輩子奴隸了。”


    中年人哈哈大笑接著道:“年輕人,不錯,我就欣賞像你這種好爽的性格。實不相瞞,本人雖為此處牧場主,卻也是為他人經營的。真正的主人住在烏桓皇城裏,他叫慕容成,今年已愈花甲之年矣。我看你身手不錯,身ti素質也是非常讓人羨慕,不知可否加入我慕容世家做個一等保鏢?”


    其時,烏桓雖為遊牧民族,卻因為靠近漢朝疆土,所以吸收了很多漢文化的東西。比如烏桓皇城就是烏桓國內唯一一座模仿長安城而建的城池。裏麵住滿了烏桓國的皇親國戚和各個大部落的領,當然還有不少烏桓及漢族富商。其達程度絲毫不遜於中願一個郡國都城。


    “可否告知在下您的姓名?”司馬錦本來就是為了打進烏桓王族,從內部聯合團結烏桓人來共抗匈奴人,見有這等好機會便動了心。


    “本人姓慕方,為慕容家主手下席家將。但不知年輕人尊姓大名?”中年人慕方反問道。


    “在下司馬錦,烏桓西邊人,家靠近大漢上穀郡。”此時司馬錦全身穿著烏桓式的衣服,所以慕方絲毫不曾見疑,所驚訝的隻是司馬錦那高大強壯的個子,懷疑他是鮮卑人,可慕方向來做事謹慎故並沒有出口詢問司馬錦。


    “我可以給你一天的時間好好考慮,因為我明天就要迴皇城了。”慕方說道。


    “不用了,我現在就答應你,我願意做慕容世家的保鏢,以後請幕大哥多多關照。”司馬錦果斷地答道。


    慕方大喜,見此番招得如此良將,必定會受到主人大大的賞賜。拉起司馬錦的手就要進帳細談。


    秀女這邊卻又哭了,對著司馬錦斬釘截鐵地說道:“公子要離開奴家了,奴家等公子走後就上吊自盡。”


    司馬錦憐意大生,安慰道:“我怎們舍得留下你一個人,別哭。”轉身又向慕方問道:“此番去皇城可否帶得女人前去。”


    慕方目視兩人,見狀答道:“當然可以,此番迴城,我還要帶些這段時間收集的一些mei女迴去給主人,所以秀女一起去是肯定沒問題的。”


    司馬錦和秀女一聽這話,又緊緊擁抱在了一起。


    司馬錦進帳後又與慕方商量了一些細節問題,慕方更是好爽地預付了司馬錦兩個月的工資,是整整兩條金子。司馬錦看到旁邊一位身著武士裝的年輕人看著金子,對自己露出了羨慕有嫉妒的狡黠目光。待到司馬錦出帳時太陽已經落山,就攜著秀女迴家去了。


    迴家路上,司馬錦看著秀女俏臉豔麗逼人,娥眉淡掃,皮膚細潤如溫玉柔光若膩,小嘴不點而赤,嬌豔若滴,腮邊兩縷絲隨風輕柔拂麵憑添幾分的風情,疼愛地抱起了秀女,急跑著進了帳篷。


    秀女假裝氣憤道:“你這壞人,比那惡霸山木還要壞上許多,總是對奴家無端輕薄。”


    司馬錦頑皮道:“乖乖不喜歡?”


    秀女笑而不答,然後臉帶崇拜道:“公子上午這麽輕鬆就打敗了那些經常欺負奴家的壞人,公子好厲害,奴家真不知道怎麽感謝公子?”


    司馬錦得意一笑道:“小意思,再多來十個也是輕鬆搞定。”說到這,司馬錦心裏暗暗警告自己以後可一定要好好鍛煉自己的身ti和武技了,可不能再向以前那樣一味的靠過人的真力來和別人決鬥了。


    秀女輕輕問道:“那奴家以後可否稱唿公子為夫君?”說完滿臉通紅,期盼地看著司馬錦。


    司馬錦含壞笑點頭表示可以,然後說道:“不但可以,本夫君還要用行動來證明娘子可以稱為夫為夫君。”


    司馬錦說完便如狼似虎般撲向了秀女,秀女沒想到司馬錦會這麽無賴,躲閃不及,被司馬錦抱了個正著。


    ……


    直到賬外月色遍野,星光耀眼之時,兩人才感覺到了饑餓。於是秀女yu起來準備晚餐,卻被司馬錦攔住了。


    司馬錦道:“這幾天一直勞煩娘子悉心照料,今天就讓為夫來替娘子做飯吧。”說完就開始動手了。


    秀女長於大男子主義盛行的烏桓國,何曾見過男人做飯,於是驚訝又幸福地看著司馬錦忙上忙下,弄得滿頭大汗。


    司馬錦整整忙了一個時辰,最後總算是把這頓飯搞定了。


    看著一木幾的肉和羊奶,秀女關心道:“夫君是不是感覺很累?”


    司馬錦搖搖頭,笑道:“來,讓我們吃吧。”


    於是兩人開始大嚼特嚼司馬錦烤的半生不熟的羊肉了。


    兩人吃得正酣,司馬錦突然問秀女道:“娘子以前可曾去過烏桓皇城?”


    秀女神色黯然道:“不曾去過。”


    司馬錦又接著問道:“娘子可有與不同人群打交道的經驗?”


    秀女還是答道:“沒有。”


    司馬錦又問道:“娘子是否害怕進城居住?”


    秀女住慣了草原,過慣了一個人的生活,又黯然答道:“很害怕。”


    這次司馬錦看到了秀女臉上那彷徨愁苦的神色,便安慰道:“娘子不要擔心,為夫一定會好好照顧你的,保證不讓你受一點傷害。”


    秀女感激地看著司馬錦,猶豫一陣猛然抬頭司馬錦道:“夫君,奴家決定明日不和夫君一同進城了。”


    司馬錦聞言一驚,急忙問道:“好好的,為何又不想去了,有我在有什麽好怕的?”


    秀女深情地凝視著司馬錦道:“奴家自小住慣了草原,自從嫁人後雖然經曆了不少坎坷,可是總的來說人生閱曆及處世之道都還很有缺陷。而且奴家知道夫君進城肯定又要事要辦,與夫君一同進城隻會拖累夫君。”


    司馬錦看著秀女久久不語,從眼睛裏看出了秀女的真心,知道秀女確實已經下定了決心。便毅然說道:“既然如此,娘子等我迴來,這是慕方今天給我的全部報酬。”說著從上衣裏拿出了兩塊金子放到了秀女手上。


    秀女看著手上閃閃亮的金子,兩滴清淚飄落在了上麵。抬起淚眼,秀女緊緊抱住了司馬錦,生怕司馬錦現在就會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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