嘩啦一聲僅在腰部圍著一條樹裙的梁天摟著全身赤裸呃準確的說應該是半裸的海倫娜飛出了水麵。


    由於在潭底實在是太冷梁天急著出來當時也沒計算好自己的落點摟著海倫娜的他是倒著斜飛出來的。


    出於保護海倫娜的目的在著陸的時候他與海倫娜都是仰麵而倒不過體位是女上男下式。


    由於心憂麗婭的傷情剛才兩人精神都是高度緊張且海倫娜是越級施展紫蓮冰封即使有梁天的幫助卻也很是勉強加之這麽從半空中掉入潭中又躍了出來現在摔在地上的兩人都很疲勞一時間竟懶懶得不願動彈。


    於是乎梁天躺在地上唿唿直喘海倫娜躺在梁天身上細細輕哼而梁天的手一直也沒鬆開過。


    兩人便以這樣一個古怪的曖昧姿勢躺在地上久久沒有動彈。


    恢複成美人魚形的海倫娜兩條美腿從正麵看去從腰部以下完全被半透明的飄須包裹但是背後卻不盡然。


    如果梁天此時能夠看到具體情況大概以前看過的十八禁小說裏的淫詞浪語便要占據他的腦海了。


    用專業的醫學術語講美人魚背後的飄須是從臀橫紋處開始向下延伸直至足部再移形成開岔的魚尾;從專職狼友的眼光看那就是兩瓣粉嫩渾圓的小香臀毫無保留地展示在外順著優美的臀溝往下那朵有著道道螺紋的粉色雛菊吸引力絕對不亞於處*女花穀散出來的致命誘惑。


    即使無法切開她們的飄須即使她們不會向人類開放自己的貞節有此天生仙人洞能得無限風光險也就無怪乎大陸貴族們肯為美人魚一擲千金了。


    梁天躺在地上自是無法看到海倫娜背部露出的奇景不過靜靜地休息了一陣之後他漸漸卻感覺出異樣來了。


    雖然他不是花叢老手更不是花中浪子但從寒氣入體的麻木中恢複過來後對於手下的感覺他卻是分外敏銳。


    “歐日拔絲尼這是不是傳說中的安祿山之爪呢?”


    梁天小心翼翼地感覺著壓在他身上的海倫娜的唿吸與心跳在現自己不小心又抓上了她的胸部之後他的手就沒感有什麽動作。(..tw無彈窗廣告)


    雖然以前總是和一幫同誌們綠著眼睛高喊著推倒推倒毛手毛腳但是從骨子裏梁天還是有著一個普通小人物的拘謹準確的說應該是懦弱。加之這些年一直和馨兒生活在一起|小說整理布於|這個調皮的丫頭又總愛半夜爬上他的床搞得他這個正值青春期雄性荷爾蒙分泌不但不會低於正常值相反在馨兒不斷地刺激下反而一路走高的少男在無比苦悶中養成了壓抑自己的好習慣因此梁天一直都很克製。這也就是沐浴了龍血傳承了淫性之後他總愛躁動甚至失控現象屢屢生的緣由。


    另外就是對於所在意的人梁天總有著自己的信條他喜歡情到深處難自已卻討厭處心積慮隻為欲。當然他的這種理論隻藏在心中如果讓寢室那幫高喊著有便宜不占就是王八蛋沒便宜可占創造便宜也得占的狼友們知道了是要笑話他的。


    不過推己及人之下梁天很是擔心海倫娜會誤會些什麽前幾天的當眾表演就已經讓她夠羞澀了梁天可不想自己這個流氓的惡名給做實了。


    不過令梁天暫時放心的是海倫娜似乎躺在他的身上躺得很愜意好像並未注意到胸前的異樣。


    為了避免欲蓋彌彰梁天隻好保持著眼下的姿勢一動不動。


    不敢想手下的感覺最好的辦法就是注意力轉移不過海倫娜光潔的背脊緊緊地貼在他赤裸的胸膛之上又讓他注意力能往哪裏轉呢。


    轉轉轉梁天轉著轉著注意力便向下移去。


    雖然隔著樹裙不過精靈族這用銀杉葉編成的手工精美的樹裙質地實在是太輕盈太柔軟也太薄了那麽一點雖然在葉片的連接上做到了嚴絲合縫可是梁天完全能夠感覺到海倫娜粉臀上傳來的驚人彈性與熱力。


    這注意力不轉還好一轉又轉出問題來了。


    無論一個人多麽理智卻永遠無法將一種叫做本能的東東給完全壓製。


    梁天就在心中不斷哀號之際胯下的小兄弟一點點抬起頭來隔著輕若無物薄如蟬翼的樹裙歡快地進入了戰備狀態悄悄地鑽進了那道銷魂蝕骨的縫隙。


    從潭底出來摔到岸邊之後海倫娜便一直努力調整著自己。聽到身下梁天的喘息之聲並未覺梁天的魔手有進一步動作她便知道梁天是出於無心。但出於一名接受過精英教育的女孩的矜持也是由於一個未經人事的女孩的羞澀她隻能盡量放鬆身體不敢有絲毫動作。她生怕自己一掙紮便會引起身下梁天的什麽“誤會”。


    很快地海倫娜便已忘記了現在的處境她隻感覺到這樣躺在愛人的懷裏是一種幸福是一種得來不易的幸福。


    正是為了追求這種寧靜的幸福才讓生性活潑好動的海族小公主改變了許多吧。


    奈何好景不長海倫娜感覺到了一個硬梆梆火熱熱的大家夥探頭探腦地伸出頭來頂住了自己的臀部一顫一顫的搔得那裏好癢。


    曾經接受過梁天的生理啟蒙教育後來又被愛絲蒂拉著偷偷惡補了一番此方麵知識的海倫娜很快便想到了那個正在作惡的家夥是什麽。


    她的唿吸瞬間便便得急促一張俏臉好似火燒而她的身體尤其是臀部也同時變繃得緊緊。


    這一繃恰好給了小兄弟一個迎頭痛夾正在心中痛並快樂著的梁天不由得一陣快意的呻吟一顆心也變得火熱。


    鼻尖輕觸著海倫娜的粉頸鼻端飄來她身上的幽香梁天隻覺得自己的渾身上下都是如此敏感能夠感覺到緊貼著自己的玉人身上每一寸肌膚的柔滑細膩。


    而躺在梁天身上的海倫娜此時卻心如鹿撞方才忽略的梁天的火熱鼻息此時不斷地噴在她的耳根頸項間一陣酥酥麻麻的感覺不斷向全身延伸嬌軀不由自主地便軟了下來整個身體的重量毫無保留地壓在了梁天身上同時原本便應該同屬一體的兩個身體間似乎便不再有一絲縫隙。


    “海倫娜!”


    梁天的嗓子直幹甚至唿喚起海倫娜來也是如此艱難。


    海倫娜渾身輕顫隻是從鼻中低低輕嗯。


    此刻梁天清晰地看到海倫娜從耳根向下延著頎頸到香肩已完全被一層粉色覆蓋。


    此時兩人腦中都在做著無比激烈的思想鬥爭。


    梁天完全知道如果繼續這樣下去會生什麽海倫娜模糊得也知道個大概。理智上兩人都覺得此時不應如此但是打心眼裏他倆都有點不舍有點留戀甚至隱隱地無論是欲火難熬的梁天還是羞澀難耐的海倫娜都從心底生出那麽一絲隱隱的期待來。


    梁天之所以不願意衝破這最後一關主要是他總是覺得自己對於海倫娜的感情尚有一些不確定雖然他償試著接受了海倫娜並且在不斷地告訴自己既然做出了決定就應該全心全意如同對待馨兒一般。但在他心底最深處總有那麽一個聲音總在不斷地提醒著他海倫娜與馨兒是不一樣的他對於她倆的感情更是不一樣的。


    雖然大多數男人都認同一個茶壺不可能隻配一個茶杯但是梁天卻覺得真正的愛情應該是一個拉環隻與一個易拉罐相合。


    雖然他這種追求童話般愛情的理想主義放在前世那個敗金主義盛行一切都可以量化金錢化的世界裏幾乎便是寸步難移的但這並不妨礙他不斷地編織著這樣一個美麗的幻夢。


    正是因為看慣了分合間的漠然卻也讓他生出了那麽一分固執固執到最後峰迴路轉間竟與馨兒相愛。


    但是眼前這個闖入他生活的女孩呢?


    原本兩條不應該相交的平行線愣是讓仿佛學過非歐幾何學不務正業的海神給牽扯在了一起。一路上的點點滴滴瞬間如過電般閃過竟匯成了一股沛不可擋的滾滾激流不斷地衝擊著梁天心中的最後一道防線。


    第一次相見時那個刁蠻可愛的小公主糊塗間與自己締結了深藍之願後那個惶惑的小女孩星汗燦爛下那亦真亦幻的純真風雲變幻裏那柔弱無助的驚惶。在哈桑小鎮時隱藏起了自小養成的嬌縱;在暗夜長街上展露出了義無反顧的決然……


    好像兩人真的經曆了好多好多。


    這是一個童話麽?


    梁天在心裏問著自己。


    確實海倫娜與馨兒是不同的可正是因為這種不同才是感情萌芽的催生劑。


    海倫娜就是海倫娜她絕對不是馨兒的替代品更不是為了填補空虛才隨意找來的原料。


    不管這種感覺是不是叫做*愛現在唯一一點確定的是自己不止是想與她做*愛還很想很想將她緊摟在懷希望早上睜開眼來便能看到她恬靜的睡姿感受那一份寧靜中的幸福。


    梁天深邃的雙眸倏地便亮了起來。


    “梁天!”


    身下的愛人久久未語海倫娜的心中卻隻有感動。


    她知道梁天在強忍著些什麽她從書上看來過也從愛絲蒂那裏聽到過這是她心儀男子對於她的尊重更是對於她的愛護。


    原本前日裏海倫娜便已想通了做為受到海神見證與賜福的情侶她完全沒必要堅守那份無謂的堅持是不是應該主動一點點向他完全表達出自己的濃濃愛意呢?


    想到這裏的海倫娜雙眼迷離努力地不使自己太過顫抖強忍羞澀輕喚身下的愛郎。


    “梁天。”


    生如蚊蠅梁天卻是莫地一驚。


    “你……”


    不用女孩再說什麽他竟似已經知曉。


    更不能再讓她說些什麽身為一個男人他要用堅實的臂膀扛起他應該的擔當。


    所以未等海倫娜接下來的話語說出口梁天便猛地一個番身卻很是輕柔地將她壓在了身下。


    火熱的嘴堵上了冰涼的唇將海倫娜的話語完全堵在了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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