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天看著俏臉紅撲撲的海倫娜啞然失笑他想了想道:


    “嗬嗬沒關係的我的意思是你不能再受涼了不過你放心吧現在天色還早去海邊走一走沒有任何問題。”


    海倫娜聽梁天這麽一說臉上愁容盡去笑逐顏開。她對於梁天的話現在可是深信不疑沒辦法誰讓梁大夫輕而易舉地幫她消除了痛經之苦呢。


    “等等我我去換件衣服。”


    梁天無語。他現在很後悔也很想把可可按到凳子上麵打屁股。誰讓它沒事掏出了那麽多女裝?


    梁天除了將這些衣服送給海倫娜也沒有什麽別的辦法。


    海倫娜好像對於衣著服飾的搭配與選擇有著女人天生的那種敏感幾乎可以說是無師自通地學會了在什麽場合穿什麽衣服。而她勻稱的身材更是天生的衣服架子。


    現在她就穿著一套很寬鬆的休閑服而晚上睡覺時她都會換上睡裙;至於在出門前她都得打扮一番特別是僅有的與梁天一起出去的機會她更是要閃亮登場。


    愛美是女人的天性梁天想要反對卻有一種無力感現在他唯一能做的便是等。


    當然可可這個罪魁禍梁天是不能放過它的當然得逼它穿上那套公主裙。


    梁天甚至都懷疑自己是不是有點心理扭曲了為什麽他總愛看到可可穿著那套公主裙的樣子呢?自己應該沒有羅莉控的傾向不會的不會的。


    讓梁天倍感欣慰地是海倫娜從來都不會讓他等太久如同馨兒一樣。


    雖然有時候男人出於對女人的愛與嗬護他們可以靜靜地等上好幾個小時但是一天行一月也行可是一年呢?男人從來就不是很有耐心的動物。


    雖然女人化妝打扮有著冠冕堂皇的理由那就是所謂的女為悅己者容但是她們容的時機總是不對。


    在梁天看來好像很多女人精心打扮上許久最後卻隻是引來大街上的一群群狂風浪蝶的頻頻迴;而當她們的男人勞累一天後迴到家中卻隻能看到頭頂拖把麵貼黃瓜的窩心醜陋。


    海倫娜今天的著裝是保守型的一套連體長裙大概對於小腹的冷痛仍心有餘悸所以將自己裹得有點嚴實隻是露出兩截蓮耦般的玉臂修長粉嫩的玉腿偷偷藏了起來。


    她從屋中出來後還得意地在梁天麵前轉了一個圈裙裾飛揚間如雲般的秀隨之飄散青春的氣息又似一個折落凡間的仙子一般。


    梁天隻能閉上眼故作嚴肅地道:“不能再看了不能再看了再看下去我就要石化了。”


    接下來海倫娜的動作讓梁天全身一僵真的有了石化的趨勢。


    海倫娜低眉淺笑間來到梁天麵前猶豫了一陣紅著臉伸出如白藕般的前臂繞過梁天的臂彎輕輕卻堅決地摟住了梁天。


    梁天隻覺得一陣天旋地轉結結巴巴地問道:“呃你你你這是……”


    海倫娜小聲道:“我們是兄妹可是很多人都不相信呢。”


    梁天苦笑心想:“唉要是像這樣出門那我隻有跳進芒裏克江[一條橫貫雲夢大陸的江]了。”


    不過梁天打心底對海倫娜的這種行為一點也不抗拒還隱隱有點高興亦或是虛榮畢竟挎著一個美女出門呃還能趁機感受一下她胸前的那對玉兔何樂而不為呢?至於此間樂忘乎形而可能帶來的後果就不在梁天考慮之列了。


    海倫娜不是已經找到了最佳理由嗎?所以他當然不能有什麽太多的想法。最多就算是生理上的小小出軌而已馨兒知道了也是不會生氣的。


    一抹殘陽染透了半天的雲霞梁天挽著海倫娜肩上坐著可可沿著小鎮上唯一的主幹道向著海邊走去。


    路上鎮民們紛紛向這一對年青的男女熱情地打著招唿詛咒帶來的恐慌已成明日黃花仿佛從來沒有影響到這些淳樸的海民們。


    雖然哈桑小鎮地勢偏僻海運業也不達這裏的居民們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縱然是不富裕可他們都很滿足。


    梁天給海倫娜和可可講著梁山伯的努力奮鬥隻為求一個門當戶對;給她們講著梁山伯的懦弱成天患得患失;梁天又給她們講著祝英台的期盼在家人與馬家間周旋;給她們講著祝英台的堅貞充滿希望的等待。


    可是梁山伯真的是個沒用的男人他居然就這麽憂思成疾吐血而亡。講到這裏時梁天對於梁山伯這個很有可能是他本家的男人隻能哀其不幸怒其不爭。


    隨著梁天生動的講述他們不知不覺間來到了金色的海灘邊。感受著細膩的沙石上殘留的餘溫梁天懶散地坐下來脫下鞋襪將腳埋進沙裏盡情地享受起來。


    海倫娜看著梁天一臉愜意又不想坐在地上將白色的長裙給弄髒了於是乎從空間戒指中取出了一床床單鋪在地上輕撩起裙擺露出了線條完美的小腿。


    她學著梁天的樣子坐下然後將她那雙白嫩小巧的纖足埋進沙裏感受著從地下傳來的那份溫熱。


    不自覺地海倫娜便親密地依偎在了梁天身上。


    梁天現在心情極度矛盾覺得夕陽的金輝好像有點耀眼有點灼熱。


    遠處一個頭花白滿麵皺褶的老人努力地挺著佝僂的腰凝望著無垠的海洋。他是否在追憶逝去的美好呢?


    其實梁天帶海倫娜來海邊也算是用心良苦不過考慮到海倫娜的心理他並沒有說出他的目的。


    他知道隻要他做什麽海倫娜肯定會現般現學而他就是想利用沙灘上此時留下的餘熱通過腳底經穴的傳導來溫養海倫娜的足絕陰肝經與足少陰腎經。


    事實證明梁天做得真的很好甚至他好像還有點意外收獲。至於這份豔福他能否細細體味就沒人知曉了。


    隨著梁山伯窩囊地死去祝英台黯然的神傷故事的展漸入高氵朝自然就要化蝶了。不過當梁天講到祝英台出嫁那天喜船經過梁山伯葬身的邵家渡時江麵上突然狂風大作波濤洶湧而祝英台得以從容上岸祭拜梁山伯時海倫娜的心著實提到了嗓子眼。


    不過後來一聲霹靂墳頭裂開祝英台縱身躍入後海倫娜臉上卻沒有絲毫的感動梁天還以為她會像很多小說中的那些感情豐富的美女會哭得稀裏嘩啦呢結果差點愣沒講出這情動天地的化蝶來。


    海倫娜俏麗的麵龐在夕陽的映襯下仿佛鍍上了一層金色。沐浴在聖潔的光輝中她好似代表著愛與美的女神。


    然而聽完梁祝後她提出的問題讓梁天到嘴邊的“辛苦最憐天上月一夕如環夕夕都成玦。”愣沒說出口。


    “梁天蝴蝶是一種什麽樣的魔獸呢?難道是神教會了他們變形術嗎?可是我聽父皇說過變形術是很難學的好像在大陸上已經失傳了。”


    梁天想跳海還記得在講到祝英台女扮男裝時海倫娜就問過她用得是什麽魔法是不是化形術說什麽她聽父皇說過要想做到讓人看不出來還得需要很多魔法道具的輔助。


    “呃蝴蝶嘛是一種很美麗的魔獸呢我在書上看到過在愛琴大陸中南部的巴特佛萊森林中就生活這一種魔蝶跟我們家鄉的蝴蝶長得差不多不過它們體型巨大翅膀上有著一種奇異的花粉每當它們受到攻擊時就扇動翅膀散出能讓人聞到後大笑不止的神奇氣體。”


    梁天一邊講一邊想著什麽時候得弄一隻這樣的魔蝶歐日拔絲尼它們簡直就是一個小型的笑氣[氧化二氮]加工廠啊。


    愛琴大陸上的人怕它們梁天可不怕隻要做出一個簡易的防毒麵具這些魔蝶還不是任他予取予求啊。嘿嘿梁天奸笑中。


    海倫娜聽到梁天講得如此神奇不禁一把摟住梁天的胳膊撒嬌般地道:“梁天我們也去那個巴特佛萊森林裏探險好不好。”


    海倫娜胸前那兩團柔軟的突起毫無保留地擠壓著梁天讓這個標準的處男隻覺得一股熱血直衝腦門一股熱血直衝下身。


    “呃沒有戴bra,好像已經有了bsp;


    看到過很多穿衣服與光著身子的豬跑的梁天很快就做出了判斷。


    這可是難得的無限接近於零距離的接觸梁天隻覺得此時他已不再會腦筋急轉彎甘願化身成那頭撞在樹上的豬一股熱血差點就直噴而出。要知道梁天以前就算是摟著馨兒睡覺素來都是規規矩矩的因為馨兒總能帶給他心靈上的寧靜。


    “好不好啊梁天?”


    海倫娜的聲音再度傳入梁天此時因撞在樹上而仍舊嗡嗡作響的耳朵中。


    “呃好好好等有機會我們就去不過在這之前我還要先找到我的妹妹不過也不是不可能說不定那蘊含龐大生命力的東西就在森林中呢。”


    梁天美色當前仍沒忘記要去找馨兒不過他卻順嘴就說出了老孫讓他找尋的東西說出口後他馬上就清醒過來。


    “哦你為什麽要找有龐大生命力的東西啊?”


    海倫娜的好奇心能不能殺死一隻貓梁天並不知道但是她一旦問起問題來引的一係列一連串的問題就會有如多米諾骨牌效應一般很有可能將他壓死。


    雖然老孫說過讓別人知道他所要尋找的東西後會給他帶來麻煩不過想想海倫娜應該不在此列梁天便告訴她這是他的老師讓他尋找的至於用來幹什麽他聲稱不知道。


    梁天一直謀劃著怎麽才能將海倫娜安全的擺脫掉所以他不想向她說太多。


    “有龐大生命力的東西嗎?是不是要讓死去的人複活呢?我好像聽父皇說過一些。”


    “什麽是嗎?快告訴我都有什麽。”


    梁天眼睛一亮他在魔法師公會裏並沒有看到有關這一類東西的記載一直為此感到焦慮呢。


    “好像有大地母神之淚又叫生命之淚還有精靈古樹中產生的精華好像也叫生命之淚。還有還有很多主神在隕落時他們的生命精華都會凝結成蘊含強大生命力的晶體。父皇說過主神是不會死亡的他們終有一天能夠迴歸。”


    梁天一聽心下大喜沒想到一頭撞在樹上的豬恰好碰上在一旁一直守株待兔的農夫迴家吃飯而樹上掉下來一堆它最愛吃的鳥蛋。


    看來這富含生命力的東西還是很多的現在大陸上隻信奉光明神而根據老孫和深藍妻子的隻言片語梁天大致推測得出五千年前肯定生過主神之間的戰爭至少梁天就知道深藍海神就已經隕落。


    那麽要想找到一顆主神的生命精華應該不是什麽難事。


    可是他們都不知道此時正被擠在海倫娜雙峰之間的那顆熠熠生輝的海洋之星就是蘊含著深藍與他妻子龐大生命力的精華所在。


    看著漸已西沉的斜陽梁天猛然站起對著天空張開雙臂心懷大暢不禁吟道:“但得夕陽無限好何須惆悵近黃昏。”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異世之女性福音師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繁體小說網隻為原作者葉天士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葉天士並收藏異世之女性福音師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