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坐在蓮花上享清涼,湖光靠緊著雪山尋山茶。.tw[]


    鐵風雖然力大無窮,摔跤也十分了得,但並不善力敵多人。在圍攻中多少有些前後左右難顧,挨兩下到是無所謂,卻被糾纏得心急火燎。來的一群人都是地痞,全是一些油抹布,打不濕擰不幹。仗勢欺人的德性,一看就讓好人感到惡心。鐵風心地善良,雖然是打架也不敢輕易傷人。他的忍讓非但得不同情,反而成了可欺的對象。八個對一人,好漢也怕打眾拳,鐵風越來越被動。


    洪俊一助陣,雙方形勢大變,這群流氓地痞中有三個人被打倒在地,其餘人都處於難以招架的狀態。兩位桃人中的頂梁漢子,背靠背防止偷襲,適時再有力出擊。刀疤頸一看形勢不利,先拔出匕,其它人也隨著兇相畢露。八把匕列陣圍攻,洪俊的手臂已經被劃傷。畢思言從鐵風禦敵於小橋之外,洪俊繞道不從小橋過去體會到他們不想暴露桃人屋。於是他從這群人來的方向站定喊道:喂,喂,拿刀打架的鼠輩們有膽量的就過這邊來!


    又來一個土貨,一起收拾了。


    畢思言故意戲弄地喊:刀疤頸!你小子肯定是個賤骨頭。(..tw)


    咦,這個斯文老土還認識刀哥?


    刀哥,我先在這斯文老土臉上劃兩刀怎麽樣?


    隨你便,我要幫大個子搞個刺青。


    這些人的匕都很鋒利,寒光閃閃,來勢兇狠。鐵風與洪俊有了畢思言的支持,由一對四變成一對三,至少輕鬆一點,應付時信心也增加了不少。由於赤手空拳不能用手和臂迎敵,都改用跳步和踢腿周旋。他們的靈敏動作有張有弛,相互又配合一致,所以暫時不會有危險。畢思言判斷形勢後,引著兩名打手退到樹林邊,笑嘻嘻招他過去。兩名打手以為他要逃跑,追得更加興起,爭先恐後地舉著匕越來越近。


    畢思言突然往林中一閃不見身影,兩個打手頓時傻了。


    喂,你看見跑哪裏去了?


    奇怪,眨眼之間不見了,去了哪裏?


    怕是躲在樹後?分頭往那棵大樹包圍。


    畢思言在他們身後笑著說:都是有眼無珠,我在這裏!


    怎麽跑到後麵了?一齊上!


    不把你們玩暈,我還不想動手。


    怎麽又不見了?是人還是鬼?


    管他是人還是鬼,我用剮了狗皮的飛刀宰他。


    我用彈簧鞭,抽死他。


    過來呀,這邊好玩囉。


    飛刀聽音果斷出手,是人是鬼都難逃一劫。可是明明看見人的飛刀,卻如同投向深淵一樣,飛刀不知去向。畢思言站在另一方向,還是在笑他們。彈簧鞭一躍而上,金屬在林子中嘯聲刺耳,直朝畢思言的胸前而來。說時遲那時太快,連人帯鞭都撲到地下,持鞭的手臂遭到反翦。


    哎喲,疼!


    比鞭子刷到還疼?


    我……


    持鞭的打手被踩在地下反翦的手揚起,突然一把匕飛來,這是朝畢思言背心而來。飛匕的人沒看清畢思言怎麽避開,那匕已經落到同伴的胳膊上。情知大事不好,轉身就跑。才跑十幾步,畢思言擋在前麵。沒容他再施開溜功夫,畢思言己經把他摔倒在地。


    怎麽飛刀傷人就想跑?


    不是,我不是傷他的。


    那就是要我的命囉?


    不敢!大哥饒了我吧?


    我是想放了你,你的同伴手上還揷著匕怎麽辦?我該替他討個公道。


    畢思言在他的臂彎一抖,一隻胳膊脫臼了,在他哇哇亂叫的時侯,另一隻胳膊也遭到同樣的懲罰。兩個惡人一改兇相,一起跪地求饒。畢思言不理睬他們低三下四的哀求,出林子迴到主戰場。洪俊對付三名歹徒雖然不竊陣,那傷口因為動作劇烈而血沒止住。怎麽也抽不出手處理一下,所以血灑得到處都是。畢思言先過去踢飛兩把匕,探手擒獲一名歹徒,把他的肘彎扭成脫臼。


    兩把踢飛的匕有一把被揀起飛迴,畢思言輕鬆接住,然後迴敬了一腳。另一個打算也去揀匕的不敢再動,所幸他免去受傷。刀疤頸三人久攻沒占便宜,正愁狗咬蝲蝟無處下口,看見畢思言一個人從林子中迴來,又三兩下製伏了三個同伴,立刻意識到遇見高人了。三十六計走為上策,鐵風趁勢慷慨地賞了他們三拳兩腳,至此八個人有七個都嚐了嘴啃泥的滋味。畢思言*著每個人報上姓名,又如趕豬趕羊一般趕了十裏。


    知道瀘沽湖的利害吧?再來這裏搗亂,就是有去無迴了!


    不敢了,好漢繞命……


    這次暫且放你們一馬,別髒了我們的湖水!


    滾!


    桃人屋外平地起風波,鐵風、洪俊和畢思言等到刀疤頸八個歹徒走遠了,才一起迴到桃人屋。阿媽禦敵於屋外的戰略成效輝煌。這也是桃人的一慣作風,不過這一次所遇到的歹人特殊,不過有畢思言壓陣,小泥鰍翻不了大浪。這時畢思言收到一封徒弟鄭明全從東北大慶寄來的信,他參軍被分配到了那裏。因為與家裏不斷通信,所以很多事情了解得很清楚。信中說安曉芝迴城,她父親接合進了領導班子,一紙調令就走了。信中還提到鄒化三完全瘋了,繼續呆在縣看守所設的改造農場。田充漢的案子查明,狡猾的他在逃……


    田充漢兵敗苕園,剛迴住處,親家托人帯信說:“縣裏派人要捉拿田充漢歸案”。這一下徹底沒了希望,唯一的路隻有逃竄。界上三省交界,本來是很好的藏身之地,可是因為對苕園的一鬧,遠近都已經警覺。於是連夜逃到湘西,先去找舊時的相好,不想那裏人去屋子改姓。對他的出現當地人十分懷疑,不得不匆匆離開。雖然身上還有幾百元錢,就是找不到地方落腳。看到服裝異於當地打扮的人就害怕,做賊心虛一點不假。田充漢如喪家犬四處躲藏,漸漸到了貴州苗區,身上的錢越用越少,突然想到施蠱弄錢。可是他這個半瓢水關公麵前耍大刀,孔夫子故裏買文章。雕蟲小技非旦無法施展,差一點就被捉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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