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一聽還有半個小時就更絕望了，但這一刻我突然站了起來。
“時間不多了，我幫你們引開這些東西。”
眾目睽睽之下，我直接伸手在自己的胳膊那裏劃了一下，那裏多了一道血色的傷痕，鮮血不斷的流淌出來，看起來是又慘又絕望，不過有了這東西，一切的答案就簡單了。
這些所有的血色之物都算是一種恐怖的東西。
我這些雪落在地上的時候也是滋滋的冒起一陣白煙，我就不知道是不是被惡魔附身之後才造成的這種效果，不過都無所謂。
但是現在精神意識還是比較完美的，還是可以做一些事情再說。
當我的血流淌出來的時候，周圍的所有生命體立刻就注意到了，他們又不是什麽愚蠢的存在，注意到這一切之後，都朝著我的開始前進，麵對著這麽多恐怖的家夥，我一直都很淡定。
“過來吧，你們這些家夥們都想殺了我，把我撕的粉碎，現在我就等待著你們的光臨，如果你們沒有這個本事的話，還是不要誇下海口為妙。”
直接用自己流著血的手臂誘惑著他們分開，背後就跟了一大堆有人也有那些行屍走肉，相對來說人的幾率可能小一點。
平時走路全都跟著上來，他們雖然步伐緩慢，但多了幾分不可思議的堅定，畢竟對這些東西來說，他們來到這裏就是為了追殺我。
那些行屍走肉一直跟上來，其實我並不意外，這些行屍走肉的出現隻是為了一件事情呢，就是追殺我，他們把我看作是眼中釘，肉中刺，想要直接把我除掉。
帶著兇狠的意誌，兇狠的力量，這些東西慢慢逼近，我自己都覺得很無語很無奈，可是到這時候除了看著眼前的變化和一切又能怎麽樣呢。
行屍走肉已經來到了這裏，我正好帶著他們鑽到了旁邊的一個房間，這裏好像是一個會議室一樣，最中間是一張非常巨大的桌子，上麵擺放著各種雜物，由於被火燒過這裏也是一醬灰燼無窮的地方。
行屍走肉就緩緩的走著進來數量還很多，這時我耳邊聽到了一陣很奇怪的聲音，像是一種淒慘的笑聲，不絕於耳，更顯恐怖。
這種淒慘的笑聲，竟然帶著有著幾分心靈上的震撼和威脅，很快的聲音的存在就已經到來了，而且越來越近，越來越恐怖，就那麽幾秒鍾的時間，就好像多了幾分，真正的可怕所在。
這些行屍走肉終於到了我的身邊，這時我隻能把那張聖經殘頁擺在桌子前麵，這些恐怖的家夥就不敢靠近了。
這張紙還真是有用一張廢紙就已經能夠擋住這些行屍走肉的攻擊，如果真要說的話，興許還能做得更好，誰知道呢？
這個時候需要更多的鮮血，隻有更多的鮮血才能進入或這些東西聚集在那裏，因為他們靠近我鮮血的時候，就開始不斷的品嚐著，有的甚至趴在地上，不斷的吮吸著低落下來的血液。
這簡直是語音病態的狂徒，但我沒有辦法，我現在隻能通過自己的血來誘惑這些東西，看著他們的模樣，我甚至覺得有幾分悲哀，這個世界真就是如此。
話說迴來，這些躺在那裏不斷的吞噬著我的鮮血的東西，數量還挺多，他們一直都做著這種動作，從未停下。
惡心是夠惡心的，但除此之外也沒有什麽可講的，這些東西也就好像一直在那裏吃著飯，在聚餐這個時候我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情。
“我覺得你們這些東西應該會害怕這玩意兒吧。”
我走向旁邊那裏有著一個水池，雖然這些年來無人打水，但是水池旁邊有著一塊開裂，順著牆壁竟然有不少的水流了下來，這果真是天賜的運氣。
畢竟從這縫隙裏麵留下來的就是此地的山泉水，這簡直就難以想象了，應該說我的運氣實在太好了。
這些山泉水在味道時尚倒是並沒有太多讓我驚訝的東西，主要是這些水流隱含著一些山裏麵的靈氣。
山泉水裏麵也是有著一些靈氣的，比如說地脈之中的靈氣，畢竟這種東西經常是在地底下放著，或者是在深山的縫隙空間之內吸收周圍的氣息並非是難事，可以當做是一種簡單的礦物質。
我看到這些水立刻把自己手中的那一隻狼聖經殘頁扔了進去，這張紙被水一泡，立刻就要破爛。
雖然是要毀掉一些東西的，但是沒有辦法為了真正讓某些東西解脫，隻能如此，如果可以的話，下一次我就專門給他們再重寫一張聖經。
而且已經有人犧牲了，如果不解決這裏的問題，隻會有更多的人犧牲，隨著我把這張紙泡進去，水竟然開始默默的沸騰，冒出一陣白煙。
我立刻把自己惡魔的手掌放進去。
這種疼痛瞬間侵襲著我的大腦，忍住疼痛，抓起一把水，向著外麵一扔，每一滴水上麵都帶著靈氣和能量直接命中後麵的那些行屍走肉不是難事。
行屍走肉被這種水流滴上之後，立刻就身上冒出白煙，然後還有灼燒的痕跡，緊接著他們就不動了，這種模樣可笑至極。
但我能夠看出來這些不再動彈的惡心家夥，也有著一種對於曆史之中的真實寫照。
這些東西也就不動了，在那裏靜靜的呆著，然後我就念起了自己的經文，這是一種專門用來救贖各種冤魂惡鬼的，其實就是用來進行超度的一種經文。
不斷的念著，不斷的說著，超度所有的邪惡超度，萬物隻要用心就能做到，再加上神聖之力的加持，所有的東西融合在一起，讓我鬆心不少。
做到最後的時候，我已經開始不斷的念著那些咒語，那些經文，隨著每一句的努力，眼前的一切豁然開朗不少，行屍走肉已經慢慢的化作灰燼，他們的靈魂也慢慢的消散於塵世之間。
太不容易了，這是融合了聖經聲演的力量，以及我手裏麵的惡魔之力才發揮的巔峰效果，如果隻有其中的一種力量就難以有這個效應。
現在這一切果然完美。
轟轟轟——！！
接連幾團像素火焰爆發，將幾隻“神秘”的身形徹底淹沒，在火光中分解為漫天的像素，消散無蹤。
林七夜用精神力將這一幕盡收眼底，對於衛冬的戒備放鬆了些許，他的精神力掃過前方，確認了幾隻從牆體中破出的“神秘”的位置後，迅速的選擇最優的突破路徑，繞開了它們的圍剿。
“你真的不知道別的什麽線索了？”林七夜皺眉看向衛冬，“這些東西的數量太多了，如果再找不到出口，我們遲早會被耗死在這裏。”
“這我真不知道……”衛冬苦笑著說道，“我隻知道這神社就是一處供奉妖魔的地方，那些石像都是日本本土的‘神秘’，不過我一開始以為這些隻是單純的石像而已，真的沒想到它們居然還能複蘇。”
日本本土的“神秘”？
林七夜若有所思。
衛冬在進行日本“人圈”毀滅計劃之前，專門有研究過這方麵的內容，所以能認出這些是日本本土“神秘”，而林七夜在集訓營可沒有學的這麽細致，自然也就不會注意到這些細節。
但當他聽到這句話的時候，腦中靈光一閃，像是想到了什麽。
“你知道絡新婦嗎？”林七夜問道。
“知道啊，也是日本妖魔傳說中的一種。”
林七夜的雙眸頓時亮了起來。
“你想到了什麽？”雨宮晴輝疑惑問道。
“那句預言，‘絡新婦的石像底端，藏著離開死境的鑰匙’。”林七夜認真的說道，“這個地方沒有出口，後方還有大量的本土‘神秘’追殺，完全可以算的上是‘死境’，而這裏又有諸多石像複蘇……
‘絡新婦’，‘石像’，‘死境’三個要素都齊了，如果那句預言是指向這個情況的話，離開這裏的方法或許就藏在絡新婦的石像底端。”
“前提是這個預言的結果是正確的。”雨宮晴輝提醒道。
“我們沒有別的選擇。”
雨宮晴輝陷入了沉默，片刻之後，他點了點頭，“那就賭一把。”
“把絡新婦的樣貌特征告訴我，我試著找一下它。”林七夜一邊飛奔，一邊閉上了雙眼。
在雨宮晴輝和衛冬的描述下，林七夜很快就找到了絡新婦石像的位置，那是一個半身蜘蛛，半身妖嬈女人的存在，此刻正要從牆壁中破出，身上到處都是密集的蛛網，一雙血紅色的眼眸正瞪大了在環顧著四周。
隻是，她的位置與林七夜等人的逃離方向正好相反，也就是說林七夜想去到那裏，就必須迴頭殺穿那十幾隻正在窮追不舍的日本妖魔。
當然，林七夜也可以直接【夜色閃爍】過去，但雨宮晴輝和衛冬不行。
“在反方向。”林七夜深吸一口氣，“我們必須要闖過去。”
雨宮晴輝將手放在了刀柄上，眸中閃過鄭重之色，雖然他無法使用禍津刀，但自身的刀術功底還在，不至於毫無戰鬥之力。
而衛冬則從包中又掏出了一枚彈夾，塞進了手槍之中，同時左手握著一枚像素風的手雷，用牙咬下了保險，將銀環吐出，說道：
“你開路，我們掩護你。”
林七夜點了點頭，“好。”
話音落下，三人同時停下腳步，迴頭麵對那十數隻咆哮衝來的日本妖魔，雙腳猛踏地麵，身形如箭般衝刺而出！
林七夜將右手的直刀甩出，斬向為首的那隻妖魔，同時伸手在空中一招，一座龐大的召喚法陣再度張開。
一抹白光閃過之後，一隻滿身繃帶的幼小身影落到了林七夜的肩膀上，抱住了他的脖子，微微歪頭。
“木木，幹活了。”
“嘿咻——！！”
哢嚓嚓！！
木木背後的繃帶飛快的鬆開，一枚枚鋥亮的掛載式導彈懸在它的身後，刺目的火光自導彈的尾端噴湧而出，唿嘯著飛向身後廊道中蜂擁而來的十數隻妖魔。
“臥槽！”
衛冬看到這一幕，瞪大了眼睛，脫口而出就是一句國粹，然後猛地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轟——！！！
三枚掛載式導彈在狹窄的空間內同時爆炸，巨大的衝擊力直接將周圍密密麻麻的房間撕成碎片，洶湧的火焰如浪潮般瞬間淹沒了那十幾隻妖魔的身影。
與此同時，木木自林七夜的脖子一躍而下，身形急速膨脹成一座巨大的鋼鐵堡壘，橫在了三人之前，將熾熱的火浪隔絕在外。
雨宮晴輝是親眼看過林七夜動用導彈的，但眼前的這一幕對衛冬來說，屬實有些超出理解範圍了……
抬手就發射空對地掛載導彈？這生猛程度已經堪比會長了啊！
待到火焰基本散去，鋼鐵堡壘如氣球般縮小，又變成了一個掛件般的木乃伊背在林七夜的身後，三道身影急速的穿行於火浪之間。
幾道寒芒自火海中閃爍而出！
即便木木的火力已經拉滿，但依然有幾隻妖魔自爆炸中存活，這些妖魔的故事傳播越是廣泛，力量便越強，此刻能夠從火光中衝出的妖魔，都不是像林七夜之前輕鬆秒掉的那些雜魚。
一個手中提著青燈的幻影迎麵撞上林七夜，燈盞間的青光大作，這一刻林七夜周身突然彌漫出無盡的死氣，像是擁有生命般，瘋狂的鑽向林七夜的七竅。
林七夜眉頭一皺，正欲有所動作，一聲槍鳴便從他的身邊響起。
一枚像素子彈精準的擊中了幻影手中的青燈，將其直接化作漫天像素分解開來，環繞在林七夜周圍的死氣也隨之消散，林七夜轉頭看了一眼，衛冬正握著手槍，對著林七夜微微一笑。
鏘——！
刹那間，一抹刀芒自雨宮晴輝的腰間閃出，在火浪中劃過一道圓弧，斬下了那失去了青燈的幻影頭顱。
緊接著，又是幾隻妖魔從不同方向的火焰中閃出，咆哮著衝向跑在最前麵的林七夜。
“比人多……”
林七夜喃喃自語，他伸出手，在空氣中一按，九道絢麗的魔法陣光輝在他的身前閃爍，一道道穿著深青色護工服的身影自魔法陣中閃出，向著那些妖魔攔截而去。
“時間不多了，我幫你們引開這些東西。”
眾目睽睽之下，我直接伸手在自己的胳膊那裏劃了一下，那裏多了一道血色的傷痕，鮮血不斷的流淌出來，看起來是又慘又絕望，不過有了這東西，一切的答案就簡單了。
這些所有的血色之物都算是一種恐怖的東西。
我這些雪落在地上的時候也是滋滋的冒起一陣白煙，我就不知道是不是被惡魔附身之後才造成的這種效果，不過都無所謂。
但是現在精神意識還是比較完美的，還是可以做一些事情再說。
當我的血流淌出來的時候，周圍的所有生命體立刻就注意到了，他們又不是什麽愚蠢的存在，注意到這一切之後，都朝著我的開始前進，麵對著這麽多恐怖的家夥，我一直都很淡定。
“過來吧，你們這些家夥們都想殺了我，把我撕的粉碎，現在我就等待著你們的光臨，如果你們沒有這個本事的話，還是不要誇下海口為妙。”
直接用自己流著血的手臂誘惑著他們分開，背後就跟了一大堆有人也有那些行屍走肉，相對來說人的幾率可能小一點。
平時走路全都跟著上來，他們雖然步伐緩慢，但多了幾分不可思議的堅定，畢竟對這些東西來說，他們來到這裏就是為了追殺我。
那些行屍走肉一直跟上來，其實我並不意外，這些行屍走肉的出現隻是為了一件事情呢，就是追殺我，他們把我看作是眼中釘，肉中刺，想要直接把我除掉。
帶著兇狠的意誌，兇狠的力量，這些東西慢慢逼近，我自己都覺得很無語很無奈，可是到這時候除了看著眼前的變化和一切又能怎麽樣呢。
行屍走肉已經來到了這裏，我正好帶著他們鑽到了旁邊的一個房間，這裏好像是一個會議室一樣，最中間是一張非常巨大的桌子，上麵擺放著各種雜物，由於被火燒過這裏也是一醬灰燼無窮的地方。
行屍走肉就緩緩的走著進來數量還很多，這時我耳邊聽到了一陣很奇怪的聲音，像是一種淒慘的笑聲，不絕於耳，更顯恐怖。
這種淒慘的笑聲，竟然帶著有著幾分心靈上的震撼和威脅，很快的聲音的存在就已經到來了，而且越來越近，越來越恐怖，就那麽幾秒鍾的時間，就好像多了幾分，真正的可怕所在。
這些行屍走肉終於到了我的身邊，這時我隻能把那張聖經殘頁擺在桌子前麵，這些恐怖的家夥就不敢靠近了。
這張紙還真是有用一張廢紙就已經能夠擋住這些行屍走肉的攻擊，如果真要說的話，興許還能做得更好，誰知道呢？
這個時候需要更多的鮮血，隻有更多的鮮血才能進入或這些東西聚集在那裏，因為他們靠近我鮮血的時候，就開始不斷的品嚐著，有的甚至趴在地上，不斷的吮吸著低落下來的血液。
這簡直是語音病態的狂徒，但我沒有辦法，我現在隻能通過自己的血來誘惑這些東西，看著他們的模樣，我甚至覺得有幾分悲哀，這個世界真就是如此。
話說迴來，這些躺在那裏不斷的吞噬著我的鮮血的東西，數量還挺多，他們一直都做著這種動作，從未停下。
惡心是夠惡心的，但除此之外也沒有什麽可講的，這些東西也就好像一直在那裏吃著飯，在聚餐這個時候我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情。
“我覺得你們這些東西應該會害怕這玩意兒吧。”
我走向旁邊那裏有著一個水池，雖然這些年來無人打水，但是水池旁邊有著一塊開裂，順著牆壁竟然有不少的水流了下來，這果真是天賜的運氣。
畢竟從這縫隙裏麵留下來的就是此地的山泉水，這簡直就難以想象了，應該說我的運氣實在太好了。
這些山泉水在味道時尚倒是並沒有太多讓我驚訝的東西，主要是這些水流隱含著一些山裏麵的靈氣。
山泉水裏麵也是有著一些靈氣的，比如說地脈之中的靈氣，畢竟這種東西經常是在地底下放著，或者是在深山的縫隙空間之內吸收周圍的氣息並非是難事，可以當做是一種簡單的礦物質。
我看到這些水立刻把自己手中的那一隻狼聖經殘頁扔了進去，這張紙被水一泡，立刻就要破爛。
雖然是要毀掉一些東西的，但是沒有辦法為了真正讓某些東西解脫，隻能如此，如果可以的話，下一次我就專門給他們再重寫一張聖經。
而且已經有人犧牲了，如果不解決這裏的問題，隻會有更多的人犧牲，隨著我把這張紙泡進去，水竟然開始默默的沸騰，冒出一陣白煙。
我立刻把自己惡魔的手掌放進去。
這種疼痛瞬間侵襲著我的大腦，忍住疼痛，抓起一把水，向著外麵一扔，每一滴水上麵都帶著靈氣和能量直接命中後麵的那些行屍走肉不是難事。
行屍走肉被這種水流滴上之後，立刻就身上冒出白煙，然後還有灼燒的痕跡，緊接著他們就不動了，這種模樣可笑至極。
但我能夠看出來這些不再動彈的惡心家夥，也有著一種對於曆史之中的真實寫照。
這些東西也就不動了，在那裏靜靜的呆著，然後我就念起了自己的經文，這是一種專門用來救贖各種冤魂惡鬼的，其實就是用來進行超度的一種經文。
不斷的念著，不斷的說著，超度所有的邪惡超度，萬物隻要用心就能做到，再加上神聖之力的加持，所有的東西融合在一起，讓我鬆心不少。
做到最後的時候，我已經開始不斷的念著那些咒語，那些經文，隨著每一句的努力，眼前的一切豁然開朗不少，行屍走肉已經慢慢的化作灰燼，他們的靈魂也慢慢的消散於塵世之間。
太不容易了，這是融合了聖經聲演的力量，以及我手裏麵的惡魔之力才發揮的巔峰效果，如果隻有其中的一種力量就難以有這個效應。
現在這一切果然完美。
轟轟轟——！！
接連幾團像素火焰爆發，將幾隻“神秘”的身形徹底淹沒，在火光中分解為漫天的像素，消散無蹤。
林七夜用精神力將這一幕盡收眼底，對於衛冬的戒備放鬆了些許，他的精神力掃過前方，確認了幾隻從牆體中破出的“神秘”的位置後，迅速的選擇最優的突破路徑，繞開了它們的圍剿。
“你真的不知道別的什麽線索了？”林七夜皺眉看向衛冬，“這些東西的數量太多了，如果再找不到出口，我們遲早會被耗死在這裏。”
“這我真不知道……”衛冬苦笑著說道，“我隻知道這神社就是一處供奉妖魔的地方，那些石像都是日本本土的‘神秘’，不過我一開始以為這些隻是單純的石像而已，真的沒想到它們居然還能複蘇。”
日本本土的“神秘”？
林七夜若有所思。
衛冬在進行日本“人圈”毀滅計劃之前，專門有研究過這方麵的內容，所以能認出這些是日本本土“神秘”，而林七夜在集訓營可沒有學的這麽細致，自然也就不會注意到這些細節。
但當他聽到這句話的時候，腦中靈光一閃，像是想到了什麽。
“你知道絡新婦嗎？”林七夜問道。
“知道啊，也是日本妖魔傳說中的一種。”
林七夜的雙眸頓時亮了起來。
“你想到了什麽？”雨宮晴輝疑惑問道。
“那句預言，‘絡新婦的石像底端，藏著離開死境的鑰匙’。”林七夜認真的說道，“這個地方沒有出口，後方還有大量的本土‘神秘’追殺，完全可以算的上是‘死境’，而這裏又有諸多石像複蘇……
‘絡新婦’，‘石像’，‘死境’三個要素都齊了，如果那句預言是指向這個情況的話，離開這裏的方法或許就藏在絡新婦的石像底端。”
“前提是這個預言的結果是正確的。”雨宮晴輝提醒道。
“我們沒有別的選擇。”
雨宮晴輝陷入了沉默，片刻之後，他點了點頭，“那就賭一把。”
“把絡新婦的樣貌特征告訴我，我試著找一下它。”林七夜一邊飛奔，一邊閉上了雙眼。
在雨宮晴輝和衛冬的描述下，林七夜很快就找到了絡新婦石像的位置，那是一個半身蜘蛛，半身妖嬈女人的存在，此刻正要從牆壁中破出，身上到處都是密集的蛛網，一雙血紅色的眼眸正瞪大了在環顧著四周。
隻是，她的位置與林七夜等人的逃離方向正好相反，也就是說林七夜想去到那裏，就必須迴頭殺穿那十幾隻正在窮追不舍的日本妖魔。
當然，林七夜也可以直接【夜色閃爍】過去，但雨宮晴輝和衛冬不行。
“在反方向。”林七夜深吸一口氣，“我們必須要闖過去。”
雨宮晴輝將手放在了刀柄上，眸中閃過鄭重之色，雖然他無法使用禍津刀，但自身的刀術功底還在，不至於毫無戰鬥之力。
而衛冬則從包中又掏出了一枚彈夾，塞進了手槍之中，同時左手握著一枚像素風的手雷，用牙咬下了保險，將銀環吐出，說道：
“你開路，我們掩護你。”
林七夜點了點頭，“好。”
話音落下，三人同時停下腳步，迴頭麵對那十數隻咆哮衝來的日本妖魔，雙腳猛踏地麵，身形如箭般衝刺而出！
林七夜將右手的直刀甩出，斬向為首的那隻妖魔，同時伸手在空中一招，一座龐大的召喚法陣再度張開。
一抹白光閃過之後，一隻滿身繃帶的幼小身影落到了林七夜的肩膀上，抱住了他的脖子，微微歪頭。
“木木，幹活了。”
“嘿咻——！！”
哢嚓嚓！！
木木背後的繃帶飛快的鬆開，一枚枚鋥亮的掛載式導彈懸在它的身後，刺目的火光自導彈的尾端噴湧而出，唿嘯著飛向身後廊道中蜂擁而來的十數隻妖魔。
“臥槽！”
衛冬看到這一幕，瞪大了眼睛，脫口而出就是一句國粹，然後猛地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轟——！！！
三枚掛載式導彈在狹窄的空間內同時爆炸，巨大的衝擊力直接將周圍密密麻麻的房間撕成碎片，洶湧的火焰如浪潮般瞬間淹沒了那十幾隻妖魔的身影。
與此同時，木木自林七夜的脖子一躍而下，身形急速膨脹成一座巨大的鋼鐵堡壘，橫在了三人之前，將熾熱的火浪隔絕在外。
雨宮晴輝是親眼看過林七夜動用導彈的，但眼前的這一幕對衛冬來說，屬實有些超出理解範圍了……
抬手就發射空對地掛載導彈？這生猛程度已經堪比會長了啊！
待到火焰基本散去，鋼鐵堡壘如氣球般縮小，又變成了一個掛件般的木乃伊背在林七夜的身後，三道身影急速的穿行於火浪之間。
幾道寒芒自火海中閃爍而出！
即便木木的火力已經拉滿，但依然有幾隻妖魔自爆炸中存活，這些妖魔的故事傳播越是廣泛，力量便越強，此刻能夠從火光中衝出的妖魔，都不是像林七夜之前輕鬆秒掉的那些雜魚。
一個手中提著青燈的幻影迎麵撞上林七夜，燈盞間的青光大作，這一刻林七夜周身突然彌漫出無盡的死氣，像是擁有生命般，瘋狂的鑽向林七夜的七竅。
林七夜眉頭一皺，正欲有所動作，一聲槍鳴便從他的身邊響起。
一枚像素子彈精準的擊中了幻影手中的青燈，將其直接化作漫天像素分解開來，環繞在林七夜周圍的死氣也隨之消散，林七夜轉頭看了一眼，衛冬正握著手槍，對著林七夜微微一笑。
鏘——！
刹那間，一抹刀芒自雨宮晴輝的腰間閃出，在火浪中劃過一道圓弧，斬下了那失去了青燈的幻影頭顱。
緊接著，又是幾隻妖魔從不同方向的火焰中閃出，咆哮著衝向跑在最前麵的林七夜。
“比人多……”
林七夜喃喃自語，他伸出手，在空氣中一按，九道絢麗的魔法陣光輝在他的身前閃爍，一道道穿著深青色護工服的身影自魔法陣中閃出，向著那些妖魔攔截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