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暉坐在邊上看著趙斌那激動的樣子,很是無奈的開口說道:“子清你說你這個徒弟怎麽就那麽好呢?”


    “嗯,我知道你是羨慕了。”季子清嗯了一聲,很是隨意的開口說道。


    聽到這話,南宮暉頓時無語,這人可真是給點兒臉色就要開染坊了。


    不過有這樣的徒弟,南宮暉還真的挺羨慕的。


    趙斌他們正說這話,突然聽到了什麽聲音,趙斌的視線看了過去,隨後就看到剛才跟他比賽輸了的人被打了,重重的一巴掌打在臉上,直接把人給甩出去了,這讓趙斌忍不住皺著眉頭。


    看著被打了不算,還被在眾人的麵前罰跪,趙斌的眉頭皺的更緊了,這北堂家的人可真是夠奇葩的,居然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人家已經很出色了,最後還要用這樣屈辱的方式懲罰。


    “師兄你在看什麽?”


    “剛才跟我比賽的那個人,不但被打了,而且還被在那麽多人的麵前罰跪。”趙斌皺著眉頭說道。


    不過是一次的失敗,這些人至於嗎?


    果果他們也看到了這樣的狀況,有些不悅的看了北堂家的人一眼,眼中都是厭惡的說道:“我果然還是很討厭北堂家的人的。”


    “我也是。”


    “一樣的。”


    “他們如果繼續這樣下去,恐怕沒有幾個人會繼續去給他們賣命,沒有人願意在自己努力的時候還被人這樣羞辱。”允兒看了罰跪在一邊的人,皺著眉頭說道。


    趙斌他們對視一眼,然後讚同的點頭,這話確實是這樣說的,不過看對方的樣子,除了木然好像就沒有什麽變化了。


    季子清聽到他們的議論,看了過去,看到對方的表情之後,淡淡的開口說道:“恐怕跟你們說的不太一樣,對方顯然早就已經習慣了被這樣對待,不然表情也不會跟現在這樣麻木了。”


    “師父,你的意思是,他們都已經被這樣對待很久了?”趙斌不敢相信的開口問道。


    季子清嗯了一聲,隨意的看了對麵的人一眼,低聲說道:“或許他們經曆的事情比你們想象的更多,看北堂詞的表情,他似乎早就已經習慣了,對此並沒有任何的意外。”


    聽到季子清的話,果果他們的眉頭死死的皺著,臉上的表情也十分的難看,他們實在是不明白,這北堂家的人這樣做的目的到底是什麽,這對他們來說真的就那麽的重要嗎?


    “這些事情就不要管了。”這些人一看就知道已經是被奴性的時間太長了,才會導致現在這樣的結果,他們自己不懂得反抗,別人說的再多也沒有什麽作用。


    “哦,爹我知道了,隻是看著有些無語而已。”


    “他們都不懂得自己反抗,不懂得自己的尊嚴是什麽,你就算再怎麽無語不是也沒用嗎?”季子清看著自己的兒子認真的開口說道。


    果果頓時沉默著眉頭說話,這好像是真的呢。


    “師父說的對,如果換做是有血性,有尊嚴的人,也不會這樣任由別人欺辱,從他們的眼神來看,對方已經逆來順受了。”宋岷看著對麵的人皺著眉頭說道。


    南宮暉他們看了對方一眼,隨後讚同的點頭:“這話說的對,如果還有點兒尊嚴的話,倒也是可以提點提點的,但是他們顯然不是,既然如此,就沒有浪費時間的必要了。”


    “好好的看比賽這事情跟我們無關。”季子清點了點果果的腦袋,無奈的說道。


    “哦,爹我知道了。”果果沒有繼續去在意這件事,隻是專心的看著台上。


    一整天下來有兩場是南國的比賽,赫連崇沒看到果果上場大大的鬆了口氣,似乎認為季子清他們把他的話給聽進去了。  然而當第二天比琴的時候,赫連崇就看到果果走上了擂台,眉頭微微皺著,視線放到了季子清的身上,不明白他這是什麽意思,他難道就真的一點兒也不擔心嗎?這樣做到底有什麽好的?果果可是他


    的兒子,避其鋒芒不是更好嗎?


    季子清或許不知道赫連崇是怎麽想的,但他感覺到了赫連崇一直放在他身上的視線,淡漠的看了赫連崇一眼,視線又放迴了擂台上


    避其鋒芒確實是一個辦法,但是這對孩子來說卻是一點兒好處都沒有,如果遇到事情就隻能躲開的話,今後的成就也不會太大。


    果果的對手看到果果那麽小,頓時笑了起來:“你們南國這是沒有人了嗎?居然讓一個小孩子來跟我比較,這不會隻會簡單的彈琴吧?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你可就要輸了。”


    果果看了對方一眼,淡然的開口:“你廢話很多,是怎麽樣的,試過就知道了。”


    聽到這話,對方的臉色有些陰沉,不過倒也沒有繼續說什麽。


    比賽開始,兩邊同樣的曲子,同樣的琴,可多少還是能分出一些區別來的,內行的人一聽就能聽的出來,果果的琴藝更加高超一些,而對方雖然也厲害,但跟果果相比,卻是比不上的。


    “錚……”的一聲響,果果隨意的看了對方一眼,繼續比賽,而對方則是滿眼陰霾的看著他,臉色似乎也十分的不好看。


    看到這人的表情,果果低聲笑了起來,這低笑的聲音對於對麵的人而言,簡直就是恥辱,之前他還嘲笑人家不會彈琴,必輸無疑,可是現在輸的人是他,琴弦斷了的人也是他。


    看著果果那氣定神閑的樣子,再看看自己手指冒血的樣子,對麵的人羞惱的抓著琴朝著果果砸了過去。  果果手重重的在桌子上拍了一下,琴應聲而起,他抱著琴閃身躲開,在對方扔過來的琴掉在地上之後才轉頭看著自己的對手:“原來北堂家的人那麽的輸不起,人家都是願賭服輸,到了你們這裏……嘖


    嘖,真是有點兒意思,我倒是很想知道,你們這是個什麽態度。”  大概所有人都沒有想到,這人居然那麽的輸不起,輸了就直接動手,這也太沒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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