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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宮裏禦廚的手藝當真摻不得假。做的這些看著好看吃著好吃的各類點心菜肴簡直是撐死人不償命。雖知晚上不宜吃的過多但張白還是忍不住吃了個十二分飽。


    寧琪細嚼慢咽的吃了一小碗連連抱怨的南方的天氣。


    飯後兩人也不敢四處亂跑便坐在房中聊了起來。沒聊一會兒便聽見有人敲門張白前去開門。卻是王決王決低聲道:“師父我父皇來了。”


    什麽皇上來了老子麵子這麽大?!張白深知皇上跟孝康王完全是兩個不同檔次的boss可不敢玩什麽花樣。連忙退到房中跪下道:“草民叩見皇上。”同時心中詫異:怎麽不跟電視中一樣皇上來的時候有個小太監扯著嗓子叫一聲:皇上駕到!


    寧琪也是急忙跟張白跪在一起隻是叩頭卻沒說話。


    洪德帝見還有一個女子不禁眉頭一皺緩緩道:“起來吧。”說罷走了進來。果然後頭跟了個小太監皇帝是第一次見小太監也是第一次見小太監細眉細眼皮膚白皙果然是個太監。那太監上前用大袖將椅子座麵抹了一抹洪德帝走去坐下這才道:“你便是張白。”


    張白恭聲道:“正是草民。”洪德帝細細瞧了張白幾眼暗道:這人生的俊朗不凡長相不賴。又指著寧琪道:“這位是?”


    張白忙道:“是賤內寧氏。”寧琪不敢跟洪德帝目光交接隻是看著繡花鞋麵一動也不敢動。


    洪德帝道:“聽說我皇兒拜了你為師?”張白道:“是太子殿下抬舉草民了。”洪德帝道:“你倒謙虛的很。不過決兒對你稱讚有加想來你也確有幾分本領。”


    張白默然不語拉著寧琪退到一旁。但聽洪德帝又道:“朕聽說你是個做生意的。怎的如今又收了決兒為徒。你此番來京是想為我朝效命麽?”


    張白隻想做太子的幕僚至於當官實在沒什麽興趣。當下道:“草民無能愚鈍之智能為太子殿下出些微薄之力便算幸矣。”


    洪德帝微笑道:“你不敢求官是怕朕說你急功近利麽?”


    張白曾聽姚九日說過論及個人本事孝康王勝過當今皇上而跟孝康王幾番言語交鋒孝康王也沒占多大便宜。是以眼下洪德帝這般一問換成旁人勢必要揣度君心不敢隨意接話。張白卻不然似洪德帝這種小伎倆他在現代招聘員工的時候沒用過一千次也用過八百當下迴道:“沒當官的本事即便出言求官求又有何用有才之人不須求皇上吾皇英明自會啟用。半桶水才會晃的嘩嘩作響滿桶水不須晃一試便知。”


    這馬屁拍的還算有些技術含量洪德帝甚為滿意不過這話在他聽來無非是張白想當官隻是有些高人的清高傲氣而已笑道:“那你的意思是要朕試試你的本事了?”


    張白直冒冷汗這洪德帝還真自戀的很老子賺賺錢、泡泡妞、打打鳥、旅旅遊生活快樂無邊況且老子一秒鍾幾十萬兩上下要我跟你去當官有沒有搞錯?不過嘴上卻是跟電視中學到的一番說辭:“草民不敢。”


    張白這番表現在洪德帝看來是個標準的世外高人的表現而且這高人隱的很有水準至少比那些幽居深山的邋遢老頭子強的多正所謂小隱於山林大隱於鬧市。


    洪德帝心中有些期盼起來心想既是高人一般都不願走科舉之路便道:“殿試在即我便先考你一考。”


    張白當真是不好打擊他隻得道:“草民才疏學淺隻怕要令皇上失望了。”他越是謙虛洪德帝就越是覺得他在故作姿態擺手笑道:“試試再說。如今我大王朝北有燕國西有蜀國這兩國乃是我大王朝的主要威脅如今形勢不算太妙。你若是當了丞相對朕的治國之道有何見解。”


    洪德帝這般一問無疑是要考究張白的策論了。隻不過洪德帝到底是一國之君出的題目涵蓋之大猶勝過殿試的策論命題。洪德帝心想:既不願走科舉總該有些過人的本事。


    張白本還擔心怕洪德帝問他的問題有關朝中局勢畢竟自己隻知道如今孝康王跟莊平王有些不安生還有王鳴是個賢相其他的一概不知。可即便對孝康王和莊平王有意見又豈能說出?好在洪德帝自以為是的出了個大難題張白便可以稍微拋開一些局部盲區就整體而談乃是張白所擅長之事。


    張白不須準備直接道:“皇上既有此雅興草民便略表陋見不對之處還望皇上指正。”洪德帝道:“隻有恰當與不恰當沒有對不對的。”


    張白淡淡一笑道:“先皇上方才說如今我大王朝形勢不妙草民略有異議。”


    洪德帝本以為張白多少要打打腹稿沒想到張白出口便是且跟自己意見不一登時來了極大興致尋思:這人若不是渴望入仕準備已久便是才思之敏捷堪稱第一流。說道:“無需顧忌暢所欲言。”


    張白道:“凡事皆有兩麵性。如今燕國在北虎視眈眈蜀國在西野心勃勃與瓊台一事上顯露無疑。但我大王朝地處南方沃地風調雨順即便局部地區不得天時皇上大可調糧、銀、人去救助災民也不至影響大局。但皇上說形勢不算太妙也不算錯。可乍一看不妙細細琢磨琢磨也算是一件好事。”


    這幾句說的平平不過是引言洪德帝忙催道:“有趣如何成了好事?”


    張白道:“所謂生於憂患死於安樂。光皇上有憂患之意自然不夠畢竟皇上是舟天下百姓是水水可載舟亦可覆舟……”說到這裏忽地心中大凜:糟糕這個時空的曆史上沒有唐太宗老子這話說的有欠考慮若是皇上沒這個氣度隻怕老子這顆腦袋他***有些懸。


    洪德帝聽到這句立時臉色一變盯著張白一言不目光如電。張白隻覺得渾身毛骨悚然。洪德帝為帝多年這等君王的威勢自有一股震人心魄的力量。張白能傲立不動且臉上隻顯露出輕微的懼意落在洪德帝眼裏實在是難能可貴。洪德帝看了張白良久忽然笑道:“好一個君王是舟百姓是水水可載舟亦可覆舟。你繼續說吧。”


    張白高懸的心這才放了下來繼道:“方才說到光是心有憂患之遠識萬萬不夠須得天下百姓也有這危難之識。是故須得啟明智。這跟如今大王朝重視人才教育算是契合的很。但畢竟不是沒一戶人家都供的起上學的費用。”


    這話引起了洪德帝的共鳴王朝百姓之子都能上學實在是遙遠不可及的事。但聽洪德帝歎道:“朕也想過朕雖為君王但也有無奈之事。”


    張白道:“此事草民有解決之道不過須得等下再說。”洪德帝還是頭一次碰到有人敢在自己麵前賣關子暗想:這人倒也算是個奇人。當下微笑不語靜聽其言。張白接著道:“如今燕國跟蜀國雖覬覦大王朝的富庶之地卻沒敢冒然出手一來是因為我大王朝民富國強二來是因為皇上在上掌控大局運籌帷幄。但真要打起仗來主要還是看雙方兵力之強弱。是以草民覺得皇上須得興軍備固城防練兵士。”


    洪德帝道:“依你之見如今我大王朝的軍力大有不足麽?”


    張白道:“永無足時。恕草民妄言王、燕、蜀三國之中若想一統天下當以我大王朝為。”


    洪德帝眼中精光一閃別說是一統天下即便是開拓一些疆土也是他夢寐以求的事。隻因當年先皇曾跟他說隻需守住江山使得民富國強便可。張白這番言語無疑觸了他心中隱埋已久的豪情壯誌。洪德帝激動的道:“張先生繼續說。”


    張白見自己說到了點子上喘了口氣接著道:“但想展軍事需要大量軍餉而縱觀大王朝之現狀輕賦稅重農耕此乃皇上愛民如子也是萬民之福。是以想要壯大軍事而又不能加賦稅實在頗為棘手。草民倒有一策隻是這法子前無古人乃是開創曆史之舉有所不當之處望皇上權當草民戲言不要治草民的罪。”


    洪德帝心道不過說說而已又不一定真要施行急忙道:“何等開創之舉說來一聽朕絕不怪罪於你便是。”


    張白吸了一口氣道:“草民這個主意。用四字概括便是‘封建資本’。”


    “封建資本?”洪德帝隻覺得這詞匯頗為新鮮一時無法猜透其中意思。


    所謂的封建主義社會資本主義社會乃是後世的史學家、經濟學家給出的名詞洪德帝如何能知其意。張白一時沒想到這點說道:“容草民慢慢解釋。皇上可興商業大興商業。草民建議三省之下本有六部不妨再設一部細分出來為商部專管商業。當今社會重仕途輕商業所謂士農工商。而想讓大王朝迅展的話商道便是必經之道。”


    張白本是商人說出這話一時沒能拿出足夠的理由難使人信服。洪德帝略感失望道:“商道如何興國?”


    張白道:“商道調度有無經濟天下以錢生錢。不如草民打個比方一切便清清楚楚。”


    洪德帝問道:“什麽比方。”


    張白笑道:“張三手上有一兩銀子十斤地瓜而李四手上有二十斤白菜。若是張三想吃白菜便以一兩銀子買了李四的白菜。而李四喜歡吃地瓜就以賣白菜所得的一兩銀子去買了張三的十斤地瓜。這般一來這一兩銀子還在大王朝之內分毫不少而張三跟李四卻各自吃上了想吃的東西。這便是商道。而張三跟李四的買賣生意人稱之為消費。而草民為了說的簡單一些便隻舉了兩個人。若是張三想吃點心想買衣裳便會把銀子花在別處。消費便是需求有需求便能促進生產生產展則民更富國更強。”


    這等簡單的需求促進生產的道理洪德帝自然聽得懂。加之張白舉了個例子在場之人一時都是了然洪德帝笑道:“你這套說辭朕還當真沒有聽過。先生的意思是少收農稅多收商稅?”


    張白道:“正是。商人本不得重視皇上突然間興商重商自然有人不滿。是以皇上多收商人稅銀也好堵住閑口。再者這天下生意人能得皇上恩惠厚澤多交點稅也是理所當然之事。而且還有一點也是極為重要不可忽略的一點。”


    洪德帝道:“哪一點?”張白道:“皇上加收商人的稅銀可以促進商人想法子賺更多的錢。而皇上製定律法嚴禁以卑劣手段牟利一來能正風氣二來可以促進生產力的展。”至於“生產力”一詞洪德帝自然又是不懂不等他問張白便解釋道:“生產力乃是草民的個人說法。說的通俗一點吧比如耕田的犁興許換了種結構就能耕的快一點。如今的犁自然勝過千百年以前。再者水田裏插秧以前都是隔了幾寸找人實驗一下能否兩顆秧苗之間距離短一點卻不影響單株的產量但一畝水田的產量便大有增長。再比如以前紡布都是手搖織布而如今江南一帶已出現了器械織布其效率比之以前也是進步不少。諸如此類的事數不勝數皆是生產力展之體現。隻要皇上展商業。生意人為了牟利自會絞盡腦汁出銀子出人力去想方設法的減低生產成本。這對商人來說能得更多利潤對皇上來說能得更多稅收。對百姓來說更是一件好事。可謂一舉多得。屆時兵壯民富國強。試問天下誰敢於皇上爭鋒?”


    這段長篇大論說的有理有據頭頭是道。洪德帝雖是初次聽聞卻也能明白其中的道理所在。隻是身為君王想的自然要比張白多一點如何施行其阻力必是巨大的。重視商業免不了要觸動一些人的利益。當然隻要能成功施行終究是利大於弊是一件極為可觀之事。


    而眼下太子成*人在即孝康王跟莊平王蠢蠢欲動洪德帝也早已看出一些蛛絲馬跡。當下京城一片祥和之景仿佛是暴風雨之前的一刻安寧接下來的局勢十分難料。


    “本來想等決兒監國之後我在後頭坐鎮一年之內傳位於他。如今看來隻怕決兒又得等幾年了。若能度過這一劫這人說的加設商部掌天下之商大為可行。”洪德帝心中想了這些忍不住壯誌橫生心緒激蕩。嘴上道:“決兒所說不假。你今日跟朕說了一件前所未有的創舉明日早朝朕會召你上朝。”說到這裏洪德帝忍不住縱聲長笑說道:“朕也要做一件史上曆代君王不曾做過之事。”話畢起身道:“小玄子擺駕迴宮。”


    且不論洪德帝到底要封張白什麽官單是破大例召一介商賈之人上朝隻怕就能引百官一番爭論。


    待洪德帝走了遠了王決這才興奮的道:“師父今日又讓徒兒開眼了。這次請來師父入朝那私自出宮玩耍之罪父皇定不會再追究了多謝師父。”


    王決一陣苦笑暗道:“別的不怕就怕你老爹給封了什麽官那可就麻煩了。老子還想快快樂樂多活幾年……”


    寧琪也是頗感意外她先前去過張白在杭州的宅子覺得也談不上有多好隻是其中的江南園林之觀是自家宅院比不上的。但其他的無論是哪一方麵都比自家在燕京的大宅院差的遠了。有此看來張白勉強算個中等商人。但剛才聽了張白那等震古爍今的言論萬萬不像是一個俗商嘴裏說出來的。想到夫君有如此本領見識寧琪心中自然歡喜亦且有種自豪感。但一想夫君此計旨在壯大王朝對付燕國她心裏又有些不是滋味。


    家仇國恨難道就這般算了麽?可若是不就此算了難道真要跟相公作對麽?不行萬萬不行。但娘親的命爹還在燕國……一時間寧琪也是矛盾起來。解不開的心結依舊還沒解開。


    王決跟張白交代了幾句明早上朝的示意便也迴房去了。張白、寧琪兩人各懷心思俱是沉默無言。


    張白不經意眼角掃過寧琪的肚子雖然才懷孕兩個月不到看不出腹部隆起。但那裏已有一個自己跟琪兒的孩子在孕育著。霎時間張白忘了那些煩惱通通甩到腦後忍不住伸手扶上寧琪的小腹輕輕摩梭起來。


    寧琪渾身一顫仿佛突然間有了答案。被張白摸在那裏不時碰到那羞人之處隻覺下腹那裏升起一股暖潮遍及全身。寧琪玉麵漸紅羞澀的道:“相公明日還要早起上朝呢。”


    張白邪火瞬時被點燃火焰暴漲攔腰抱起寧琪笑道:“好老婆相公明白你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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