尋聲向窗外望去一名瘦骨嶙峋的老者站在窗外慢步走了進來他身體雖是單薄弱不經風的樣子雙目卻是炯炯有神精神好的很。(..tw)


    林月如迎上前去喜道:“孫爺爺可迴來了月如正找孫爺爺有事呢。”


    那老者眯眼一笑道:“你這丫頭老不聽話我哪當得起你這聲爺爺。怎麽除了那報紙一事還有別的事麽?”


    林月如頷笑道:“另有要事可比那什麽報紙重要多了。”


    田伯光走到邊上接話道:“是這位張公子想資助詩社舉辦杭州賽詩會的事。”眾人一聽俱都歡喜非常但又怕社長不答應畢竟社長不辦賽詩會並非是因為沒人出銀子。


    那老者聞言側過身來並未說話上下打量張白片刻始才問道:“閣下便是張公子吧。”


    張白恭敬的道:“正是在下。”


    老者神色不變看不出半點變化很是和氣的道:“你方才說的報紙麽我瞧那主意不錯。”


    張白聽了半喜半憂隻因社長對那賽詩會之事並未表態看他不痛快的樣子多半會婉言拒絕。[..tw超多好看小說]


    林月如對那報紙之事也是十分讚同連忙道:“多謝孫爺爺。”


    老者嘿嘿一笑道:“好一個月如丫頭我答應了這位張公子你這是代他言謝麽?”


    林月如說話之時沒想到許多經社長一提點這才覺不妥粉麵酡紅嬌嗔道:“孫爺爺又拿月如說笑。”


    這時那舒影又跑了過來嬌聲道:“孫爺爺那賽詩會的事成不成嘛?”


    幸虧是這小丫頭問了一句否則張白還真不好開口再問。


    老者摸了摸舒影的頭笑道:“張公子隨我來吧。”


    張白心下一喜眼見社長揚長而去急忙跟上。出了學堂也似的屋子繞到詩社的後院層層佳木之間可見一個竹亭。亭內一張石桌四張石凳。老者走到亭內坐下道:“張公子請坐。”


    餘下三張石凳張白坐了一張林月如跟舒影各自坐下。倒是田伯光也跟了上來無處可坐隻好站到社長身側。


    老者笑道:“張公子的意思是要出銀子舉辦杭州賽詩會吧。”


    張白道:“不錯。”


    舒影見老者恁地囉嗦迫不及待道:“孫爺爺就答應了嘛不就一句話的事麽。”張白愈愈覺得這小丫頭可愛極了瞧上去頂多十七歲但是那窈窕身段卻隨著杭州漸暖的氣候慢慢展現出來。


    到了關鍵時候田伯光暫時放下心中敵意隨聲附和道:“學生也以為此事大善。”


    老者一時既沒答應也沒拒絕卻是問道:“不知張公子何處高就?”


    張白淡然一笑自嘲的道:“張某一介平民百姓做些小生意而已。”


    老者又問道:“那張公子為何好端端的突然要辦賽詩會呢?”


    這話一問林月如也詫異起來畢竟張白究竟有什麽目的她從未認真想過。隻是張白曾說必能選出新的四大才子蓋過當年的風頭令她心動。


    張白微微一怔瞧著老者見他目光閃爍似笑非笑的看著自己意味深遠當下正色道:“不敢欺瞞張某既是商人自然為利而來。”林月如美目一寒盯著張白恨恨不已沒想到這人竟是為了牟利。田伯光則心裏一陣高興:這小子果真笨的很這不是自毀形象麽。


    老者見張白說了實話神色一舒道:“張公子很誠實叫人欽佩。既能賺錢那我西湖詩社自己操辦豈不是也能自個兒賺銀子?憑孫某這張老臉借來幾個銀子也不是什麽難事。”


    這話分明是有意刁難張白豈會為之難倒:“這天下除了張某也沒幾人能從杭州賽詩會裏頭賺銀子。我猜之前的賽詩會也是有人資助舉辦的隻不過以往資助之人僅是貼了錢進去並未賺什麽銀子。”


    林月如聽他如此自信心下輕蔑道:這人一點也不懂謙虛之道。


    這話張白不說那老者也明白的很這世上的商人不計其數這杭州城更是王朝一二等的富貴風流之所。但真正能富甲一方的不過數人而已。這跟讀書也是一個道理天下讀書人何其之多但能高中金榜的又能有幾人?


    老者站起身來背桌而立輕輕歎了口氣道:“這賽詩會自前年便取消了張公子可知為何?”


    張白曉得大概至於究竟是怎麽一迴事當下還說不清楚搖頭道:“張某不知。”


    老者轉過身來道:“停辦賽詩會自然不是因為沒人出錢隻是數年來未曾出一人可比肩當年的四大才子老朽也覺得甚為無趣再辦下去也沒了意義。”不等張白答話便道:“是以那報紙之事老朽可以答應張公子至於賽詩會還是算了吧。”


    林月如聽罷一急慌忙道:“孫爺爺張公子說此次賽詩會必定能賽出四位跟當年的四大才子不相上下之人。”


    見林月如為張白著急的模樣田伯光心中一痛哈哈大笑道:“真是好笑難道張公子能未卜先知不成?”


    舒影聽了芳心大急搖著老者胳膊撒嬌道:“孫爺爺你就答應了嘛就算選不出來也很好玩呀你看影兒長這麽大都沒看過賽詩會。”


    老者摸了摸舒影臻笑道:“影兒莫要調皮金陵秦淮河上的燈會那才叫好玩我迴頭跟你爺爺說聲叫他帶你去金陵耍耍比這賽詩會有趣多了。”


    舒影嬌聲道:“金陵那麽遠孫爺爺就答應了嘛說不準就能選出勝過唐彥公子的呢。”


    老者道:“莫說過唐彥的能跟他一般的一個便足以。張公子哄騙月如丫頭叫月如丫頭前來相求實是不該。”


    社長已然拒絕張白卻毫無反應林月如禁不住看瞪了張白一眼暗道究竟是你要辦賽詩會還是要我辦。


    張白驀然起身笑道:“張某倒不覺得畢竟王朝之內尚有我張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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