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笑不知道,盡管新月蘭外表美麗非凡,實力在同輩上也算得上是佼佼者,但是實際上她是個很自卑的女生。在她從小就生活著的地方,她之所以沒有一個朋友,就是因為那裏的小孩都叫她“沒有父親的野丫頭”、“野種”。新月蘭的童年就是在其他人的謾罵、侮辱聲中度過的,這也導致了她極度自卑的性格,整個人成天都冷冰冰的、永遠都是一副拒人於千裏之外的表情,不願與人交流。


    單純、陽光的東方笑給她的生命帶去了溫暖,甚至於讓她從未萌動過的少女之心產生了情愫,但是他卻是她不得下手殺害的人……眼看著兩人之間的距離越來越大,新月蘭內心忍不住產生了一種恐懼的情緒。


    一般來說,自我封閉內心的人心理都會有些不正常。倒不是說這些人心理變態,隻是他們在處理某些事情的時候容易走極端。


    本來,新月蘭對東方笑的感情日漸增長,她也時刻掙紮著到底要不要殺害東方笑。可是,當得知了東方笑和她之間那幾乎無法逾越的距離後,害怕從今以後會失去他的新月蘭終還是決定下殺手了??她要與自己這一生唯一所愛的人共赴黃泉!


    東方笑自然不會想到正是因為自己把自己的秘密告訴了新月蘭,才堅定了佳人要殺他的決心。


    “蘭,怎麽了?”被新月蘭拉住,東方笑便再次坐了下來,看著新月蘭疑問道。


    “笑笑,你…你今晚能不能在這兒陪陪我?”新月蘭麵色紅潤,要她一個純潔的少女說出要東方笑在她這過夜的話來,也真的是夠難為她的。(..tw無彈窗廣告)


    “今晚?在這兒陪你?”東方笑畢竟還沒蠢到極品的地步,新月蘭隱含的意思他還是聽得懂的,於是在這一瞬間,他的臉也紅了。


    “恩…可以嗎?”新月蘭偷偷地抬頭看了東方笑一眼,有些期待又有些緊張地道。


    “可是,大姐他們……”東方笑有些猶豫,雖然很想和心上人在一起,但是他不能不顧忌新月蘭的名聲問題。


    “不要顧忌什麽,反正…反正上次已經被他們撞破了,人家,人家以後隻能是你的人……”新月蘭的聲音細若蚊蠅,俏臉紅得似乎都要出血一般。


    “呃,哦…好…”東方笑的臉色也好不到哪去,耳脖子也早已紅透。


    兩個人之間突然就這麽安靜了下來,隻不過,這份安靜的背後別有一番曖昧的意味。


    東方笑偷偷抬頭瞄了新月蘭一眼,卻發現新月蘭同時也在偷看著自己,這一下兩人不覺同時一驚,忙又低下了頭。


    新月蘭心底不知道罵了東方笑多少遍“呆子”了,她都已經不顧羞澀地把東方笑留下來過夜了,東方笑那木頭怎麽現在還傻愣愣的啊?!


    突然,新月蘭感覺一隻臂膀搭在了自己的肩膀上,嬌軀不禁就是一顫??原來東方笑已經移到了她身邊,摟住了她的肩膀。


    “蘭…我,我想……”東方笑的氣息有些重,在新月蘭的耳邊吹著氣道。


    “恩…你,你想怎麽就怎麽樣吧……”新月蘭嬌軀又是一顫,東方笑的男子氣息讓她感覺到心跳一陣猛的加速,幾乎要從胸口蹦出來了。


    得到佳人的默許,東方笑心中一蕩,看準了新月蘭那嬌嫩的紅唇就吻了下去。


    在四唇相觸的那一刹那,早已動情的新月蘭就主動雙臂纏上了東方笑的脖子,用上次兩人在馬車上琢磨出的接吻技巧與東方笑激烈地吻在了一起。


    俗話說得好:**是最好的老師。


    在莫名的**驅動下,根本就沒有接觸過任何有關男女之事的知識的兩人,在不知不覺中就纏在了一塊。新月蘭的帳篷中,兩人的喘息聲越來越大,兩人身上的衣服也在“摩擦”的過程中漸漸褪下,隻剩下了最裏麵的貼身內衣褲。


    壓在新月蘭的身上,東方笑目光微紅,忘情地在新月蘭的身上探索著,溫熱的雙唇吻過每一寸心上人的肌膚,在一種發自本能的意識指控下,他的雙手鬼使神差地就要去褪下新月蘭與他之間最後的一層阻礙。然而,在這緊要關頭,新月蘭卻抓住了他就要扯掉她的抹胸的大手。


    “笑…笑笑…等一下……”新月蘭此時渾身的肌膚都透著一種好似酒醉後的酡紅,處女的體香彌漫了整個帳篷,一雙媚眼中春意盎然,她嬌喘著對東方笑道。


    東方笑紅著眼看向新月蘭,體內高漲的欲火讓他的喉嚨都有些嘶啞,竟是說不出話來。


    “這是我今天發現的一種神奇的果實,我們一人一顆。”新月蘭從丟在身旁的衣服中拿出了采自那神秘植物的兩顆粉紅色的果實,對東方笑道。


    東方笑也不說話,一張口便吞下了新月蘭送到他嘴邊的不知名果實。那果實一入口,就好象是汽油澆到了烈火中一般,東方笑隻覺體內原本的燥熱感直接化作了滔天的大火,將他最後的一絲理智徹底燒成了灰燼!


    “啊!”新月蘭剛吞下剩餘的一顆無名果實,還沒來得及感受自己身體的異常,便覺胸前一涼,抹胸已然被東方笑粗暴地扯下,猝不及防之下發出了一聲驚叫。但是馬上,她的最後一絲理智也被那無名果實引燃的熊熊欲火徹底焚盡,與東方笑一起墮入了**的深淵!


    ……


    這個世界並沒有隔音魔法,而且,說實話,帳篷的隔音效果的確不怎麽樣。所以,新月蘭帳篷裏的動靜一絲不差地都被外麵的眾人聽了去。除了木智宇、木彤兩個小家夥以及木落寒這個不食人間煙火的酷哥兒外,其他的人都鬧了個大紅臉。


    “三哥就是三哥,真是威猛啊!”木建無疑是眾人之中臉皮最厚的一個,聽到了從新月蘭帳篷中傳出來的那**的呻吟聲後,雖然表情也有些異樣,但是卻還有心情開玩笑說風涼話。


    “哈哈哈!”幾個老傭兵都是過來人了,而且多年來在生死邊緣討生活,他們的意誌早已磨練得好比磐石,新月蘭的呻吟聲聽在他們耳中倒沒什麽,反倒是聽到木建的話,都忍不住大笑起來。


    “笑笑還真是…做事也不分時間場合……”木浩天一臉的苦笑鬱悶,實在是不知道怎麽說東方笑好了。


    “嗬嗬,你們男人還不都是一樣。”木心蘭臉上緋紅,白了木浩天,道。


    “關我什麽事。”木浩天無辜地道。


    “……”木心蘭沒有迴答,隻是無比嫵媚地白了木浩天,臉上卻更紅了,顯然是想起了當初和自己丈夫的某些不堪為外人道的事。


    “還不知道新月蘭是否放棄了傷害笑笑,笑笑怎麽就……唉,年輕人啊,真是容易衝動。”木浩天感歎道。


    “就是!就是!衝動是魔鬼啊!”木建嬉皮笑臉地道。


    “去!去!少來這搗亂!”木心蘭瞪了惟恐天下不亂的木建一眼,又道:“其實我倒覺得這樣也好。”


    “好?我看不出好在哪。今晚之後,恐怕笑笑對新月蘭的防備會直接降到最低!”木浩天苦笑著道。


    “你懂什麽?!我們女人對自己的第一次都是非常看重的,一旦把自己身體的第一次交給了誰,從今以後那個人就會是我們的世界的中心。寧願自己受到再大的傷害,也不願那個人吃一絲苦!”木心蘭靠在丈夫的胸口,輕輕的捶了他一拳,說道。


    木浩天感受到妻子對自己的柔情,心裏感動不已,對東方笑與新月蘭的事也不再那麽執著了。在妻子的柔胰上輕輕一握後,笑著對眾人道:“我看我們還是走開去四周轉轉吧,這聲音聽起來實在是有夠折磨人的。”


    “哈哈哈哈!”眾人聽到他這麽說,都忍不住笑了起來。


    就這樣,眾人劃定的營地裏就隻剩下正在纏綿的東方笑與新月蘭,以及昏睡著的多裏和亞裏。


    是夜,弦月高掛。而月光之下的營地中,纏綿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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