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個陽光明媚的早晨,我決定不再睡懶覺,雖然昨晚我發泄的帶了報複性質的把每個qq好友的農場偷了個精光,但今天我還是很早的就起床吃飯,上學,我早已經習慣了這種沒有人約束的生活,老爸老媽已經不會再管我,他們關心的隻是自己的工作,隻是每天銀行賬號裏可以進多少錢,我似乎永遠不是第一位的,於是我很早的就開始有了一種孤兒的心情,這和街頭被人遺棄的流浪兒沒有太大的區別,隻不過我比他們多了一層名義上的爸爸媽媽而已。:


    我盡力的不再想象昨天發生的一切,隻當是自己做了一場夢罷了,可今天我又當如何的去見她呢,我真的可以若無其事的麵對這一切嗎,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腦海中還在迴蕩著昨天的畫麵,熟悉的身影漸漸模糊。


    一個帥氣的男子走了出來,抱緊了小雪的腰,大搖大擺的走進了那片神秘的小洋……


    隻看到小雪似乎還特意的把她的**扭上了幾下……


    留下小雪一個人擦拭了一下眼淚,然後從手提包裏拿出一疊紅色的東西,仔細的數了起來……


    走到校門口的時候,我終於被一個熟悉的聲音叫住了。


    “躍哥,你今天來的可真早啊,太陽從西邊出來了……”說完就“嘻嘻”的笑了起來,那燦爛的臉讓我無法接受。


    小雪今天有些憔悴,但很精神,不知道是不是昨天晚上沒有睡好的原因。


    但我還是強顏歡笑的說:“嗯……”我隻“嗯”了一下,就再也說不下去。


    小雪跑了,挽住了我的手臂,我的心突然一種沉重,總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我很懷疑,眼前的人到底是真是的還是玄幻的,我根本不讓容忍。


    我趕快擺脫了她。


    小雪也發現了我的異常,就問,“躍哥,你怎麽了,不舒服嗎?我感覺你今天怪怪的啊,是不是生病了啊。”


    說著,就要摸我的額頭,要在以前,我會極力的配合她,可今天我卻本能的躲開了。


    “沒事,我沒什麽……”


    小雪一臉落寞。


    “快走啊,林躍,今天學校請了大教授,好像是愛因斯坦的第四代嫡傳弟子,去晚了就沒座位了。”


    我被同學叫住,一陣**。


    愛因斯坦,嫡傳弟子。


    “就是那個大腦皮層比正常人寬15%的相對論瘋子,阿爾伯特?愛因斯坦?”我不免疑惑的問。


    “對呀,就是他!”同學說著就拉我離開。


    我迴頭望見尷尬的女友小雪,仍在原地站著,一臉乞求的目光,似乎是等我去叫她,我張了張嘴巴,話到喉嚨就再也說不出來,我狠心的轉身而去。


    我知道,她一定站在那裏很久很久,不明白我今天為什麽會這樣。


    我們還是晚了那麽一點點,愛因斯坦的第四代嫡傳弟子已經開始講課了,我們找了一個空位子,坐下聽課。


    台上的人的確和愛因斯坦有那麽幾分的想像,但還是可以判斷出來他不是德國人,至少是亞洲人,不知道是不是刻意的模仿了一下,然後就披著偉大科學家愛因斯坦的“皮”出來大肆宣傳了,誰不知道現在冒牌的多去了,就拿中國的小沈陽來說吧,剛出名,全國各地的“山寨版小沈陽”遍地開花,別說造型,就是聲音都能給整出一個樣的來,至於其他的豬鼻子裝個大蔥就說是大象的更說不盡,反正他說是愛因斯坦的嫡傳,我從娘胎一出來就不信,據我所知,愛因斯坦還沒有收過徒弟呢!


    “阿爾伯特?愛因斯坦是20世紀最偉大的科學家,現代物理學的開創者和奠基人,愛因斯坦的理論被視為‘人類思想史中最偉大的成就之一’,他提出的‘相對論’是劃時代的理論,是任何時代,任何科學家都不能相比的……”


    台上的人長篇大論的滔滔不絕的讚美偉大的愛因斯坦,幾乎要把阿爾伯特說成神或者救世主了,但給我的第一感覺就是他一定是個中國人,因為他的漢語說的特流利,比地道的北京人說道都好,鬼才相信你是愛因斯坦的傳人呢。


    無意中迴頭,發現小雪不知什麽時候已經坐在了我身後,她正對著我發笑,似乎並沒有因為我剛才對她的舉動而生氣,而是知趣的坐在我後麵。


    我剛剛好受的心頓時再次生氣,懶得理會她去,繼續百無聊賴的聽台上的人講話。


    “愛因斯坦最偉大的理論‘相對論’,它的提出第一次將時間和空間聯係起來,這說明,二者是有機的整體,愛因斯坦認為物理的現實世界是各個事件組成的,每個事件由四個數來描述,這四個數就是它的時空坐標t和x、y、z,它們構成一個四維的連續空間,通常稱為閔可夫斯基四維空間。愛因斯坦更進一步說明了光速和時空的關係,他認為,時間不是一成不變的,在某些情況下是可以逆轉的,愛因斯坦認為萬物都是相對的,運動是也行對的,愛因斯坦還認為……”


    我暗暗發笑,台上的人的確夠聰明,一直說愛因斯坦認為這個,愛因斯坦認為那個,即使真有錯,也是把錯誤都記到愛因斯坦頭上了,而愛因斯坦早死了半個世紀,死無對證了。


    我控製不住的和旁邊的同學大聲的閑談,笑聲不斷。


    估計是被他看見了,也聽到了,不然也不會生氣的將我叫起來。


    “喂喂喂,那位同學,站起來……”愛因斯坦的嫡傳弟子生氣了,把我叫了起來。


    我這才發現每個人都在注視我,臉一下子“唰”的紅了起來,第一次被這麽多人看,還真有些不好意思,但我還是本能的反駁。


    “我不叫‘喂喂喂’,我有名字的,我叫林躍。”


    我的一席話說的全場的人一陣喧嘩大笑,而台上的教授更是不知所措,不免尷尬起來。


    “好好好,”愛因斯坦的嫡傳弟子隻得說,“林躍同學,請站起來。”


    我沒法隻得不情願的站起來,心裏卻一直嘀咕著《還珠格格》裏小燕子的那句話,“站起來就站起來,又不會少塊肉……”


    “林躍同學,請問你剛才笑什麽?”教授開始質問。


    “我……”我還是感覺自己很聰明,自認為對付這個冒牌的愛因斯坦嫡傳還是綽綽有餘,“我剛才聽到妙處,情不自禁的就笑了起來。”


    教授一臉喜悅,我卻暗暗叫好,“可據我所知,愛因斯坦還沒有收過徒弟吧,不知道教授你又是何時拜他為師的啊。”


    台上的教授被氣的一陣發青,說不成話來。


    “你…你…你這是對偉大的阿爾伯特最大的侮辱,你……”他氣的止不住用拳頭敲桌子。


    一旁的幾個負責人趕緊圓場,示意我坐下,又要求教授繼續講課,隻當什麽事也沒有發生。


    教授丟了麵子,又不甘心,隻好繼續講課。


    “愛因斯坦認為,光速是時間的分界點,速度可以改變時空,隻要達到光速,時間就可以倒流,但很遺憾的是,光速一般很難達到……”


    這個教授講話時還刻意的注意了我幾下,似乎在說,“小子,算你狠,走著瞧咱們……”


    我“且”的一下歪頭,不去理會他。


    “一看就知道你是個騙子……”


    接下來就是一些無聊的東西,什麽相對運動,我動你也動,參照物,沒有東西比光更快,粒子加速到光速要消耗無限大能量,四維空間,兩點的空間如何計算,坐標公式……


    總之,都是些聽都沒有聽過的東西,我懶得理會,閉目養神,不知不覺就睡著了,直到身後的小雪叫我才醒過來。


    四周已經沒有人了,教授的課早完了,我估計是灰溜溜的走了。


    我突然又對小雪有種憐憫的感覺,突然感覺很對不起她。


    “一起吃飯吧!”我說。


    “嗯,”小雪驚訝的看著我,挽住我的手臂。


    我和她悄然離去。


    “那教授是不是灰溜溜的走了。”


    “早被你氣的吹胡子瞪眼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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