益郡道:“家兄原本武功平平,修為尚未登堂入室,應該不是弟子的對手,但是突然他修為猛增的讓人驚駭,弟子覺得其中一定有原因。.tw[]長矛在弟子手中甩出之後,弟子曾感覺到家兄身上有一股強大的真氣湧出,奇寒無比讓人感到毛骨悚然。弟子原本應該一死謝罪,但是卻不願意莫名其妙的背負弑父篡位、不忠不孝的罵名,於是弟子左思右想覺得父王之死乃是他暗中所為,為了澄清自己的冤屈,弟子偷偷潛迴了靈郡,暗中打聽太師祖的行蹤。因為家兄並沒有將弟子放在心上,弟子逃出都城之後他也沒有察覺,同時他也封鎖了父王賓天的消息,所以弟子一路狂奔順利迴到了靈郡。”


    胡不為道:“老夫得知你弑父篡位逃出益都的同時,也知道了你尋找老夫的消息,所以趕往靈郡,卻並沒見到你。”


    益郡道:“弟子在靈郡舊居藏了半天,國內已經傳揚開了弟子弑父篡位,弟子行蹤也暴露了,得知家兄率軍已經趕來緝拿。弟子萬般無奈,為了保命隻能逃走。弟子逃進了靈山腹地,然後派了幾個親信之人尋找太師祖,卻不想行蹤又被家兄得知,他又率軍追進了靈山。弟子被家兄一路追趕往南逃竄,要害中箭,全身是傷,性命本來就危在旦夕,又被追到了一處懸崖。弟子自知落入家兄手裏,必然生不如死,心灰意冷之下弟子跳了懸崖。跳崖之後的事情弟子就不清楚了,醒來之後就見到了太師祖和波成王。”


    胡不為沉思一會,問道:“你說你要害中箭,全身是傷,老夫怎麽沒有看見你身上有多少致命的傷痕呢?”


    益郡聽了嚇得一身冷汗,雙膝一曲跪倒在地,哭泣道:“弟子所說之言句句屬實,日月可鑒!弟子確實當時身上中了**箭之多,肩膀、胸前、大腿上都有,而且全身都是刀口,但是醒來之後卻發現身上的傷都好了,有的連痕跡都找不到了。”


    寒星急忙躬身道:“二公子當時確實身負重傷,全身血染,他那一身衣服已經被血染的看不出本來顏色了,是晚輩將他接來之時讓人給他換下來的。當日振明和冰雨仙子救二公子時,不但用了仙果,而且他兩人都曾用自己體內的元丹真氣為二公子傷處止血。元丹真氣止血,可以讓傷口立刻生出新的肌膚,並且可以一點痕跡都不留。”


    “對……對……對……倒是老夫過於多疑了。”胡不為語氣柔和對益郡道:“你若說的是實話,那看來老夫草率了。老夫也不會因你一麵之詞就信以為真,老夫會詳細查證,給你一個公道。”


    益郡跪在地上道:“父王是死在弟子手中的長矛之下,弟子死而無怨,但是弟子千真萬確沒有弑父篡位的意圖,請太師祖做主,查明真兇,還弟子一個清白,為我父王報仇。”說著不停地磕頭。


    胡不為起身道:“你先起來,老夫必然會還你一個公道。快謝過壽王、波成王和寒星公子,要不是他們明察秋毫,你早就死在老夫掌下了。”說完轉身對嶽翎三人打了個羅圈揖,道:“老夫魯莽,險些鑄成大錯,唐突之處還望海涵。”


    益郡跪在地上對嶽翎三人抱拳道:“救命大恩,益郡不敢言謝,日後益郡若是不死,用得著我益郡之處,一定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二公子這話就見外了,壽、益兩國世代結盟,益國之事也就是我壽國之事,孤不知則罷,知道了豈能不聞不問。”嶽翎快步上前,將益郡攙了起來。


    胡不為從袖子裏拿出一把折扇,運集內力扔到空中,把折扇已經變得如一葉孤舟懸在空中。胡不為伸手抓住益郡手臂,提起內力跳到折扇上,對嶽翎三人抱拳道:“此事蹊蹺甚多,若真是益靈那畜生被邪魔附體,那他大有弑父篡位的嫌疑,老夫必須趕快查明。若真是他被邪魔附體,就不是益國國事了,老夫查明之後要想辦法先將他除去,免得成了氣候禍害蒼生。老夫先行告辭,他日再來拜會壽王,若是益郡真是無辜,老夫再帶他去桐城謝過救他性命眾人。”


    嶽翎剛要出言挽留,胡不為已經駕馭法器飛入了空中,一閃而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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