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昏時分。


    楚堯乘坐的飛機在首都機場準時落地。


    從高空看下去,屬實有點破,各項配套設施隻能說一般,不太符合城市級別的定位。


    新的大興國際機場去年才開始立項,四年後才會正式通航,取代現在的機場。


    從今年到未來五年,這座城市的房價,也會像以新代舊的機場一樣,日新月異,宛如洪水席卷一切。


    其實不止房價。


    而是方方麵麵。


    虛空中仿佛有一扇大門,現在這扇大門至少還半掩著,但卻以一種驚人的速度,正在緩緩關閉。


    不出五年,或許就會徹底的關閉。


    而,這樣的事情,絕對不止發生在帝都一座城市。


    楚堯先前對這些其實沒有什麽感覺,但這次,顏鶯整的這一出,當真讓他心中生出一些感慨。


    飛機落地。


    手機開機。


    楚堯看到顏鶯的迴複。


    “好,我派人去接你。”


    “不過,怎麽好端端的想起來帝都了?”


    她表麵上的禮貌還是有的。


    而且很多。


    其實兩人的矛盾並沒有那麽深。


    充其量,隻是一個有些任性的漂亮女人,和從不吃虧的“小氣”男人之間的鬥氣。


    但,隻不過,這個女人的殺傷力,有點強。


    倘若如果隻是男人和女人之間的“鬥爭”,那也就罷了。


    這種事,一旦摻雜上另外的人,局勢,便顯得難以預測了起來。


    下了飛機,走到航站樓裏,楚堯撥通顏鶯的電話。


    很快接通。


    楚堯:“我到了。”


    顏鶯:“嗯,我在接機通道這裏。早知道的話,你跟我一起迴來啊,飛機上還有個伴兒。”


    她語氣格外的正常,輕鬆,帶著笑意。


    似乎一點都沒有被人找上門的覺悟。


    當然也可能是有肆無恐。


    “等我。”


    楚堯丟下兩個字,便是掛斷電話,一直走到接機口,便是看到顏鶯。


    她一副生人勿進的高冷氣場,雙臂環在胸前,吸引了不少人的注視,但方圓一米之內,甚至沒人靠近。


    “走吧。”


    兩人一前一後的走著,直奔停車場。


    隻是都暫時保持著沉默。


    顏鶯開過來的座駕,是一部淺綠色的奔馳大g,騷氣兼著霸氣,倒是和她本人的氣質風格頗為相符。


    沒有司機。


    她自己過來的。


    “酒店給你定好了,晚上想吃點啥?”


    上了車,安全帶在胸前勒出很深的痕跡,顏鶯若無其事的問道。


    表現的儼然一個格外盡職的東道主。


    “你看。”


    “這不重要。”


    “我這次來帝都,隻為辦三件事。”


    楚堯淡淡笑著說道。


    嗯?


    顏鶯笑問:“哪三件事?”


    《讓子彈飛》已經上映五年,但經典台詞的魅力並不會隨著時間而衰退,反而是引申出無數版本。


    “第一,解決你已經給我造成的麻煩。”


    “第二,解決你接下來可能會給我造成的麻煩。”


    “第三,解決你和你的朋友們,接下來可能給我造成的麻煩。”


    楚堯仿佛水字數似的說道,但語氣一遍比一遍重,絲毫不壓抑自己的攻擊性。


    霸氣側漏。


    顏鶯:……


    眼神微微凝滯,片刻後,卻是不由的輕輕笑出聲。


    “那我覺得你應該先買套房。”


    她開了句玩笑,作為迴應。


    並不輸陣。


    但心中卻覺得,這個男人,當真是霸氣而魯莽。


    氣勢是有的。


    隻是,本事呢?


    ……


    車子緩緩發動。


    “其實沒什麽,這事兒,你給我服個軟,說句漂亮話,也就過去了。”


    “怎麽樣?”


    路上,顏鶯忽然輕聲的冒出一句話,言語中依舊帶著笑意。


    楚堯看了她一眼。


    從鼻孔中發出輕微的哼聲。


    “這件事,其實是你先不地道的,你算計我,用賭局的方式算計我。雖然我現在還不知道,你用了什麽辦法。”


    “但說實話,吃相有點難看。”


    “我這麽說你可能有點不樂意,但在我看來就是這樣,一個想向上爬的男人,碰上一個可以給他當一腳梯子的女人,於是就想辦法踩了上去。”


    “對於我,你是這樣,對於上官,其實你也是。”


    顏鶯輕描淡寫的說著,一隻手握著方向盤,另一隻手隨意的伸出窗外,纖細而修長的五根白皙手指,感受著這座城市的晚風。


    沒等楚堯接茬……


    她繼續說著。


    “其實這也沒什麽。”


    “還是那句話,我答應你的事情,我會做到,不是什麽大事。”


    “至於別的,隻是想告訴你,不是所有人,都會任你拿捏。”


    說著,她眼角餘光看著楚堯的臉色,忽然輕輕笑出聲。


    “喂,會不會有點太紮心了?”


    “你不會真生氣了吧?”


    楚堯表情平靜的看著她,就像是看著一個自大的孩子。


    當然不至於生氣。


    隨口笑道:“你平時都是這麽馴服男人的?”


    “有點東西的,技術不錯。”


    “先打壓到極點,如果我真聽進去了,自然會想辦法在你麵前,證明,解釋,甚至於討好。”


    楚堯點破她的用意。


    顏鶯更加放肆的笑出聲。


    “有嗎?”


    “有趣。”


    “所以你的三件事,計劃怎麽做?”


    “讓我聽聽你的方案。”


    “殺人肯定是不行了,還不至於。搞臭……倒是有可能。借用上官家的力量?殺雞儆猴,然後再收服一波,說不定還能化被動為主動?甚至收獲一些更多的人脈和利益?”


    “嗯?”


    “有沒有甚至想過,把我也睡了?然後我加上上官,哇喔,左膀右臂,左擁右抱,美死了都。”


    她還是笑眯眯的說著,猜測著楚堯的思路。


    這時。


    楚堯看了她一眼,一時間,眉頭卻輕輕的皺了起來。


    我……草?


    這個女人,在泡我?


    這個念頭,其實有點離譜。


    但根據楚堯縱橫花叢多年的經驗而言,顏鶯或許真有這樣的想法。


    而且,不是苗頭。


    而是已經在開始了。


    不過,這個女人的套路,和別人截然不同。


    這次表麵上的“危機”,從某種程度上而言,甚至可以看做是,她丟出來的……考驗?


    這他媽還用上兵法了?


    用鬥爭求和平?


    舉個不是很恰當的例子,其心態,有點類似於青春期懵懂的男孩,去欺負心儀的女孩,以獲取她的注意力。


    對於目前,自己和她的身份而言……


    要想“泡”到自己,征服自己,走上官洛那條路子,肯定是不行了。


    所以她索性來個反其道行之?


    楚堯心中冒出這樣的念頭,雖然不是很確定,但隱隱有五分。


    更覺蛋疼。


    當然,楚堯也很清楚。


    顏鶯這種變態,享受的肯定不是愛情和男人,而隻是這個征服的過程。


    真要被她征服了,那她分分鍾索然無味,一腳蹬開。


    “你真有夠變態的。”


    “我說實話。”


    楚堯如實點評。


    顏鶯下意識的舔了舔嘴唇。


    “變態嗎?”


    “我覺得還好哎……”


    “好不容易碰上個有趣的男人,那自然要好好玩一玩嘍,不然人生多無聊?”


    ……


    ……


    ------題外話------


    跟兄弟們匯報一下:


    老王我最近身體實在是虛了。


    高血壓,高血脂,頭疼。


    尿頻,尿不盡,陰陽兩虛。


    坐那一會兒,就全身冒虛汗,大汗淋漓的衣服都要濕透。


    又不敢開空調,空調病,一吹空調冷風,就頭疼,拉肚子。


    ……


    怎麽說呢?


    感覺……快要吃席了。


    最近更新確實拉胯。


    容我緩兩天。


    曬曬太陽,吃吃藥,跑跑步,補一補。


    盡快調整,至少保持在兩更獸,絕不退化成一更獸。


    ……


    再說個趣事……


    今天去醫院抽血……


    本來隻需要抽兩管的。


    那個小護士可能是看我英帥瀟灑帥氣的一比,想跟我多相處一會兒,活生生抽了我四管。


    嘶……


    多的兩管,都夠做幾塊血豆腐了,人血能做毛血旺嗎?


    以及……


    迴頭我想辦法紮迴來。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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