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負責的一切,源頭最是簡單。在最短時間中,陳靜看清楚了太多。


    自己和喬鬆,真如過家家一般任性和胡鬧。


    她更清楚,許琳是真正了然的女人。雖然她也會胡鬧,但從來不會矯情。


    又一次,要向她學習。


    在邁出喬鬆公司門口時,陳靜身形停頓在原地,沒有迴頭但給許琳留下一句話:“好好的,做個幸福的女人吧!”


    “你也是。”


    “嗬!”


    一聲笑後,陳靜離開了這裏。而不一會,喬鬆也走到許琳身邊:“貌似我,又讓你操心了。”


    “你想多了。”


    “昂?”


    “我勸陳靜,也是為自己考慮。未來指望不上你,我得給孩子多留些基業。”


    “你錢已經夠多了。”


    “但我貪心。”


    “哈,我該對你說謝謝嗎?”


    “當然。”


    “謝謝。”


    必須得說謝謝,許琳看似調侃的話,也透露著信息。未來孩子這邊,一切由他。


    而你喬鬆,依然可以隨心所欲。這正是他,所期待的生活。


    但在這之前,許琳還是問著:“在問你一句,你公司這邊,需要我幫助嗎?”


    “需要,但我不想讓你參與。”


    “從現實角度出發,你這邊很缺幫助。我參與進來,不但資金能得到解決,還能通過熟悉酒廠,給你請來新的釀酒師。”


    “許琳,你想表達什麽?”


    “沒,隻是想看看你,是否成熟了。”


    “那結果呢?”


    “依然傻逼。”


    “嗯。”


    做個傻逼,喬鬆願意。但這種事,得需要代價。


    坐在沙發上的許琳,看了一眼腳下。剛剛她摔碎的茶壺,碎成了一地。


    “嗬!”


    “……”


    “想起剛認識你時候,那會一副破罐子破摔模樣。”


    “以後不會了。”


    “難說。”


    “怎麽?”


    “從目前來看,你和我媽賭約必輸無疑。但過不了三天,你那傻逼勁上來,必然要劍走偏鋒。你骨子裏,喜歡賭一把。這一點,你比我狠多了。”


    “……”


    “很大幾率,最後以失敗告終。到時候的你,還能麵對嗎?”


    “到時候,我們的孩子就該出生了。就算有你,我也想給孩子攢一份家業。”


    “混蛋,你才多大,就想著為孩子著想?”


    “哈…我知道自己幼稚,但不矛盾的是,心老了。”


    一邊是幼稚,一邊是心老了,這還不矛盾?


    矛盾,但在喬鬆這裏,又不矛盾。很長時間以來,他拒絕承認這一點,但此時沒法在欺騙自己。


    說完這句話,他也走到自己辦公室。那裏有陳靜帶來的箱子,裏麵由他的衣服,以及當初送給陳靜的木梳,還有燕北所作那副《矛盾》。


    “嗬嗬,光著身子的畫作,這是你以前送給陳靜的?”


    “說的我好像很變態。”


    “你本來就是如此。”


    說話間,也蹲在喬鬆跟前,和他一起看著那副《矛盾》。那是燕北以喬鬆為模特,畫給陳靜的畫。


    這種抽象的藝術,觀眾也唯有陳靜一人。許琳也知道,這是燕北作品。


    裏麵的包含的東西,她也懶得去觀察。略微看了幾眼後,也注意到紙箱中那把木梳。


    “在當初,我以為這把木梳你是送給我的。”


    “後來不是也送了你一把嗎?”


    “對,在白樺、陳靜之後。”


    “哈!”


    知道許琳隻是調侃,喬鬆隻是笑了一聲,然後坐在了地板上。蹲著的許琳不舒服,幹脆坐在他大腿上。


    “我現在隻是好奇,但若是勾起你不願意的迴憶,就當我沒說。”


    “……”


    “你當初,為什麽要送那兩位木梳?”


    “送戀人梳子,不正常嗎?”


    “正常,但兩位前女友,你都送梳子,那就是不正常了。”


    “白樺小時候留的就是長發,她自然喜歡梳子。而陳靜…我和她在上海時候,有次逛地攤看到了梳子,她想要、我卻給摔在地上。”


    “你這話,認為我能聽懂嗎?”


    麵對喬鬆這太跳躍邏輯,許琳真心反應不過來。而看著喬鬆,似乎也沒有解釋意思,她也沒有在問。


    而是拿起原本屬於陳靜木梳,迴身對喬鬆說道:“這是一份紀念,早晚還得屬於陳靜,我能代為保管嗎?”


    “嗯。”


    “分手的陣痛,你比我了解,也別多想。”


    “我沒那麽脆弱,不用安慰我。”


    “不,你沒資格脆弱,因為你要照顧我。”


    嘴上沒承認,但許琳的行為還在安慰著喬鬆。用自己和孩子,試圖轉移他的注意。


    至於效果如何,這點許琳就不知道了。總之現在,喬鬆降頭埋在她的懷中。


    是哭還是笑,她也不想知道。


    ……


    下午時候,喬鬆想去釀酒坊鑽研會釀酒,卻被許琳強製性拒絕。


    現在喬鬆腦子太亂,最容易出現判斷錯誤。他的事業,要經曆一場大洗牌。雖說要爭分奪秒,但也真不在乎這一兩天得失。


    又分別給三妹、李玲通了電話,叮囑她倆這幾天一切以維護老客戶為主。至於其他,許琳在沒有多說。


    之後許琳,又讓喬鬆開車帶自己來到燕北那裏。淮西雖大,但最能讓人安靜地方,莫過於燕北身旁。


    下午的她,還在店中賣著散酒。這個屬於喬鬆、三妹的店,老板早就換成了燕北。


    她喜歡享受,這種貼近生活感覺。喬鬆、許琳到來,也沒有影響她太多精力。


    “茶在桌上,你們自己沏茶。”


    “燕北,你要創作嗎?”


    “冥想。”


    “好抽象的感覺。”


    “不抽象,簡單來說就是發呆。”


    “哦!”


    簡單對話後,許琳覺著帶喬鬆來這裏,絕對是正確選擇。這會的他,也需要一個狠狠發呆。


    而她也就要沉默時,該發呆的喬鬆卻說話了:“燕北,你能幫我畫一幅畫嗎?”


    “畫誰?”


    “畫我。”


    “抱歉,今天對你沒興趣。”


    “……”


    “我對許琳,倒是有興趣。”


    “為什麽?”


    “這話說的,她一個大美人,總比你個醜男讓我更有興趣吧!”


    “昂。”


    沒有在理會喬鬆,燕北也看向許琳:“有興趣,做我一次模特嗎?”


    “嗬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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