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東那邊結束了,以此類推河南、山西…的客戶,繼續用著這個模式。所以這段時間的許琳、陳靜,真的很忙。


    所以喬鬆,每天坐在了許琳辦公室中。這活幹起來,還算是順手。畢竟公司裏老人,都知道喬鬆牛逼。


    隻是……


    “雅雅,昨天你說想負責通衢商貿,我到迴龍閣把所有工作處理了。你今天告訴我要迴龍閣辦公,你要玩死我嗎?”


    “姐夫,我是你小姨子。”


    “大爺…小姨子是用來玩的。”


    “對啊!你沒注意到這幾天,我一直在玩你嗎?”


    “哎呦我艸,你姐夫我都快被累死了,饒命吧昂!”


    喬鬆覺著,天底下可能沒有比雲雅更喜歡偷懶的人了。這丫頭除了玩搖滾,估計最大的愛好就是玩自己了。


    看著苦命的喬鬆,雲雅也沒有太難為他,也開口道:“今天我辦公,你留在旁邊陪我說話。”


    “昂?”


    “算你有良心,給三妹買了房子。”


    得,感情是這麽一迴事,雲雅才大發恩典。苦笑著的喬鬆,心裏mmp。不過小天才雲雅,正兒八經認真起來時候,效率真的足夠高效。


    “姐夫,我看了看…口子窖那邊訂貨,需要壓縮一下。一旦淡季,酒廠就喜歡用政策逼著代理商進貨。”


    “還有,雲南那邊有個廠家,說在不進貨就取消代理。讓他們滾蛋,什麽玩意敢在這裏囂張。”


    “現在庫存量太大,需要來一批促銷來清理。迴頭讓迴龍閣那邊,展開一次大範圍促銷。”


    坐在辦公桌上的雲雅,用最高效方式處理著所有文件。而喬鬆所在意的,不僅僅是雲雅的厲害,更是她每一次命令執行。


    這裏是許琳的公司,下麵員工執行力有些太牛逼。要知道這裏員工,基本上都是三十、四十來歲。


    喬鬆還好說,雲雅一個小丫頭指手劃腳的,沒有任何一個人提出意義。不單單是他們知道,喬鬆、雲雅業務水平高。


    核心是,他們得到過許琳認可。在這裏,許琳就是天。是她用自己能力,管控著整個公司所有。


    通衢商貿,是這個行業中人員流動最少的公司。不單單是因為待遇高,更是許琳長期管理下,注入的公司文化:在我許琳地盤,有能力者拿錢。沒有能力者聽話,也拿錢。


    這個時代,沒錢不行。有錢不會用,也不行。而許琳有錢,更會用。


    這一點,以前的喬鬆從來沒有注意過。每一次來這裏,他都是牛逼哄哄的指手劃腳。


    而現在有了自己公司後,喬鬆終於體會到了,許琳曾經說過的綜合能力。真的不是有能力做好市場,就有資格壯大公司。


    這一點陳靜要比喬鬆意識的更早,所以她在許琳身邊更多是學習、努力。而現在喬鬆,隻知道自己隻是鯉魚跳過了龍門,在龍的世界裏自己隻是個小龍龍。


    尼瑪……小龍龍,真萌。而萌代表著,弱。


    最真實體現是,許琳可以隨著自己心情,買下一座別墅。而喬鬆隻能咬著牙,掏出一座房子首付。


    而這會雲雅也發覺,自己姐夫呆呆的樣子,好萌哦!


    “喂,怎麽了?”


    “不告訴你。”


    “說說嘛!最近聽三妹說,你可厲害了。”


    “閉嘴。”


    “聽說一個月,你收入好幾萬了呢!”


    “雅雅你閉嘴。”


    “嘻嘻…姐夫加油,爭取到年底能把房子貸款還清。”


    “……”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一個新開的公司第一年不賠錢,可謂牛逼。而喬鬆剛開始,就能掙錢是更牛逼。


    可話得分兩頭說,喬鬆可是目標要超越許琳的人。如果不牛逼一些,那真的就是吹牛了。


    喬鬆知道雲雅丫頭剛才的話,隻是提醒自己別去自傲。所以思考一會後,他笑著說:“你辛苦一會,我到公司各部門看看,學學公司流程。”


    “姐夫…”


    “我想超過許琳,但從來不會否認自己和她比,還差的很遠。”


    “嗬…,姐夫加油。”


    又一聲叫聲,雲雅口吻沒有了調侃,而是單純的鼓勵。這會的她,至少能夠預測到,喬鬆有理由說出剛才的話。


    ……


    河南,鄭州。


    “聽雲雅那丫頭說,喬鬆在偷學我公司管理體係。”


    “哼!”


    “怎麽?”


    “每個人風格不同,你的公司有你的烙印。喬鬆應該去尋求自己,而不是一味模仿。”


    “不…每一個新的開始,都會曆經模仿階段,然後找到真正自我。”


    “你說的很對,可我堅持認為喬鬆,不會走老路子。”


    聽著陳靜這話,許琳隻是攤開雙臂,表示自己無法預測。這會的她們,漫步在鄭州街頭,看著來自對手壓力。


    而話題,也終於迴到他們的方向,許琳說:“從目前角度來看,白樺超越我們隻是時間問題。”


    “我知道。”


    “一個有能力的女人,背後有著強大資金支持…小靜,你想要奪迴鴻威酒業難度,又增加了不少。”


    “不爭朝夕…隻要我控製住手中權力,總有一天酒廠還是我的。”


    “哦!”


    處於基本的禮貌,許琳將這個話題停了下來。就算是對手,畢竟李銘是陳靜生父。


    許琳也當然知道,剛才陳靜的話什麽意思。李銘年齡在那放著,又能撐多久呢?未來李誌,真的不堪大任。


    想到這點的時候,許琳也忍不住提醒:“我們能想到的,李銘也會想到。可我真的判斷不出來,他最終殺手鐧是什麽。”


    “我也不知道,可我有一點清楚,我絕對不去貿然行動,對手就沒機會。”


    “嗯…”


    許琳沒有在表態,忽然間她想到了一點。萬一陳靜忍不住,貿然行動釀成市場錯誤呢?


    從現實角度來說,這不可能。許琳也覺著自己,真的想多了。畢竟這天底下,唯有她最把鴻威酒業當迴事。


    可…偷偷的想來想去,貌似隻有這一點,李銘才能徹底獲勝。從陰暗角度出發,許琳也想過很多辦法,想要逼著李銘為了打擊陳靜,而無休止擾亂市場。


    那樣的話,就是陳靜機會。反之而言,就是李銘的機會。


    果然,真的不是簡單的商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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