欠債還錢,天經地義。


    這句話白樺理解,所以她選擇麵對。如果這時候她去逃避,那麽自己母親就要受到幹擾。


    去年之時白樺之父白卓陽,貿然投資房地產。本想著用此方法,大賺特賺一把。


    然而他們家立足,是靠綜合性貿易生意。猛然跨行之後,遇到前所未有打擊。數億的資產,在房地產事業中算不了什麽錢。


    從第一次資金斷裂,形成滾雪球之時。大廈之傾倒,太快…快的無法給人反應時間。


    來要賬人群中,不乏有一些兇惡之徒。也因如此,公司裏員工紛紛告假。沒有人願意,去趟這渾水。


    “你個小娘們,坐在這裏半天不說話,幾個意思?”


    “你老子的債,今個你就得還。”


    “我給你說,別以為這樣就了不起。有本事你報警,媽的…看看誰有理。”


    一群大老爺們,圍著一個弱小女子。更讓人無奈的是,他們的確有理。在金錢麵前,白樺再美也不會得到憐惜。


    昨日白樺,將公司賬內所有存款還了一批人。而新來這批人,自然是眼紅的。他們都是見過風浪的,知道必要的威脅,更能讓對方屈服。


    所以從人群中,走出一名彪形大漢。他是一家水泥廠廠長,請來專門要賬的人。


    兇…是他的慣有方式,他朝著坐在院中白樺走了過來,單手拽住她的衣領:“小妞,哥們我也沒轍…哈,要不玩玩我就……”


    “你就如何?”


    “嗯?”


    “砰!”


    一記搬磚砸來,那名大漢應聲倒地。這年頭,兇的怕橫的…橫的,還他媽怕不要命的。


    然後當著白樺和所有人麵,附身下來的喬鬆撿起那顆帶血的板磚。真的…如果在這裏,白樺收到一絲傷害,喬鬆會選擇不要命。


    喬鬆氣勢足夠堅定,在這法治社會時代,其實沒有多少人敢真正的去拚命。一時之間,也沒有人向前半步。


    要賬的人群,本就有理。所以他們選擇了,最聰明的方式。有人拿出手機,報警了。


    白樺依舊坐在哪裏,未曾發出一句話。隻是抬頭看著喬鬆,內心中五味雜陳。


    終究…他還是來了。


    傻瓜,你這又是何必呢?


    而迴頭過來的喬鬆,對她說:“抱歉,我來晚了。”


    看著喬鬆,白樺依舊沒說話。或者說,此時她不知道用如何的言語,來向喬鬆表達自己心聲。


    而隨後也就十分鍾多一點,伴隨著唿嘯。救護車來了,警車也來了。當場沒有任何反駁的喬鬆,選擇默認。


    也就在他帶上冰涼手銬時,不忘迴頭對白樺說道:“以後任何事情,不要在獨自麵對了。”


    “喬鬆……”


    “我願意。”


    笑著的喬鬆,卻說出這三個字。為了白樺,他真的願意麵對、付出一切。


    ……


    兩天後,接到白樺電話的許琳,第一時間飛迴國內後,也驅車趕到白樺住所。她看到的是,一個長發淩亂、麵如死色的女人。


    “白樺…”


    “許琳,求你救救喬鬆…求你了。”


    “白樺不要怕,我來了。”


    “對不起,我真的不知道怎麽辦了。”


    “沒事、沒事,不怕…有我在。”


    喬鬆現在如何,許琳還不太清楚。但有一點確定,眼前白樺已經在崩潰邊緣。也許現在支撐他信念的,就是救出喬鬆。


    “你…哦,我要先去看下喬鬆。這樣,我打電話讓陳靜過來陪你……”


    “不要。”


    “嗯?”


    “不可以告訴陳靜,不可以。”


    “白樺你聽我說。”


    “不許告訴陳靜。”


    雙眼中在沒有光芒的白樺,重複著這句話。這時候的她,已經不敢去麵對陳靜。自己毀了喬鬆一次,第二次毀他的還是自己。


    巨大的悲痛、壓力,重複著那句:“不要告訴陳靜。”


    白樺掙著眼睛,暈厥過去。


    直到中午時候,在枯水縣醫院中,許琳等來了燕北。這位白樺知己,這時幫了她大忙。


    “燕北,你照看白樺,我去見喬鬆。”


    “嗯。”


    簡短對話後,許琳開車來到看守所,也見到了喬鬆。怎麽說,要比預想中好上不少。


    出手打人,這事說重了是刑事案件,說輕了是打架鬥毆。喬鬆表現不錯,主動承擔所有過錯。派出所這邊,正在調停私下處理。


    隻是……


    “許琳,有沒有感覺我留光頭,看起來很牛逼。”


    “……”


    “這樣也好,不用在染發也看不到白發。長得帥的人,怎麽看都……”


    “啪!”


    一巴掌摟在喬鬆臉上,帶著怒氣的許琳說道:“都他媽這時候了,你還要自己硬撐著嗎?”


    “昂。”


    “昂你媽個頭。”


    “拜托,我都進看守所了,你應該安慰我。”


    “艸!”


    爆粗話的許琳,隨後將買來的生活用品、食物,放在了喬鬆麵前。這時候他臉色,絕對好不到那裏。


    而隨後起身離開的許琳,也給喬鬆留下一句話:“以後,不許在衝動了。”


    “昂…”


    ……


    “我們要告他,上來就拿磚頭砸人,會要人命的。”一個彪悍的婦女,對著許琳怒吼著。


    而這會她的老公,也就是一轉頭被喬鬆砸暈的家夥,這會躺在病床上不斷呻吟著,示意自己很痛苦。


    跟隨而來的警察同誌,做著最後調節。如果這次對方,堅持自己意見,那喬鬆的行為將上報檢察院。


    可許琳卻說:“你老公死了嗎?”


    “你這話什麽意思…警察同誌,一定要將那個喬鬆關進監獄,那個人太壞了,出來會殺人的。”


    得,看到對方談判來人,如此不客氣。那位婦女更加的……停!隨後那麽婦女,瞪大了眼睛。


    許琳從提包中,拿出了十萬塊:“醫院鑒定,中度傷害。所有醫療費用,我來承擔。這十萬塊,算是誤工費。”


    “不行,二十萬。”


    “嗬!好,你去告喬鬆吧!剛好,我也想讓他吸取教訓。”


    “……”


    而最終,在警察幫忙勸阻下。那麽婦女滿是‘委屈’的,接下了那十萬塊。隨後雙方簽字畫押後,喬鬆算是沒事了。


    可許琳這邊,一些是還得繼續。


    媽的……好戲,才剛剛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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