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從泰山迴來了嗎?”


    “嗯。”


    “嗬,在和燕北聊什麽呢?”


    “探討藝術……昂,沒事你早點休息,今天你已經夠累了。”


    說完這句話的喬鬆,一把將燕北手機搶了過來,就要掛掉電話。而這會電話那頭,又傳來許琳聲音:“不許掛電話。”


    “昂……”


    “第一,你不會討論藝術。第二,就算燕北說藝術,也不會在深夜給我打電話。第三……第三是什麽事,你給我說。”


    許琳何等聰明,直接從喬鬆敷衍話中聽出不對勁地方。而這會燕北,又將手機拿到自己手中:“許琳對不起,這個點打擾你休息。”


    “沒事的,今晚特殊了點,以往我都是很晚才睡。”


    “我想了解一些,關於男女那種事。可以讓喬鬆,講述他和你在床上的事情嗎?”


    燕北並不是要刺激死喬鬆,對著電話說好的她足夠認真。好奇心是一方麵,更主要是燕北覺著,男女之事同樣是一種藝術行為的表現。


    “嗬!”電話那邊,隻是傳來許琳的笑聲。


    隨後燕北繼續說道:“我有些不尊重人了,對不起。”


    “不礙事,實話說我不會在乎這些。但不知道為什麽,這一次我想尊重喬鬆意見。”


    “哦?”


    “我要睡覺了,晚安。”


    留下這句話後,許琳直接掛掉了電話。而她也沒有馬上睡下,剛才燕北略顯變態的言語,足矣讓她清醒。


    當然,許琳也不會去生氣。燕北特立獨行的性格,她還是知道的。古往今來,沒有幾個藝術家是正常的。


    隻是她有些好奇,所以也直接給喬鬆發送了微信:“燕北為什麽不問,你和陳靜或者白樺床上的事情呢?”


    而等了一會後,不見喬鬆迴信,這會他是在和燕北訴說和自己在床上的往事嗎?


    許琳又給喬鬆發送一條微信:“是不是覺著,陳靜、白樺都是好女子,而我是浪、腐之女,覺著我不會在乎?”


    的確,許琳是不在乎。可是這會的她,可是有點生氣嘍!如果喬鬆在不會迴信,她不介意再把電話打迴去。


    還好,在不到兩分鍾時間喬鬆迴信了:“燕北也問了她們,我隻是沒說。”


    “哦,你果然有些看不上我。”


    “不。”


    “你可以解釋,但如果說不好,小心我翻臉。”


    “因為我和你在床上,是這輩子最爽的一件事。”


    怎麽也沒想到,喬鬆會做出這個迴答。許琳拿著手機,自己尬笑一聲後,想去問問喬鬆。


    難道和陳靜、白樺不爽嗎?但終究許琳沒問,隻是給喬鬆迴了一句:“艸你大爺!”


    為什麽這樣說?沒有理由,許琳覺著心情還不錯。因為當初她對喬鬆說過:“我不和她們比情感,隻要求你在浪的時候,第一個想到我。”


    這不,這個男人做到了,而此時的許琳,也有著滿足感。如果是燕北是個特立獨行的女人,那麽許琳就是唯我獨尊的娘們。


    她的世界,會在意自己的結果。而另外一邊的喬鬆,看著‘艸你大爺’四個字,更多隻是苦笑。


    “你在笑什麽?”


    “沒事,我隻是羨慕我大爺。”


    “你大爺?”


    “你大爺。”


    “我沒罵你啊!”


    “昂,是我誤會了。”


    “艸你大爺!”


    “我果然羨慕我大爺。”


    和燕北說著無傷大雅玩笑,喬鬆也將手機裝入口袋。他和許琳之間有著默契,也知道對方沒有生氣。


    但話說迴來,關於自己和許琳的故事,是絕對不能多講的。開玩笑,偶爾寂寞時候自己在被窩裏,還要幻想著自己來上一發呢!


    而喬鬆也針對燕北,展開了嚴肅教育:“這種事屬於個人隱私,你不許在胡鬧。”


    “嗯。”


    “我知道你不是有心,但這會讓人不舒服。比如說,差點影響我和許琳關係。”


    “嗯。”


    這會足夠乖的燕北,也意識到自己行為不妥。其實…她並非生活白癡,一些常識當然明白。


    隻是一來和喬鬆關係夠好,再者許琳那灑脫的性格,讓她記憶猶新。原本琢磨著,這是件刺激且好玩的事情。


    而盤著菩提念珠的她,這時也開口道:“喬鬆,我一直用突破自己藝術理念為借口。”


    “昂?”


    “其實我渴望,去做個普通人。”


    “嗯。”


    “我生在藝術的家庭,從小在耳濡目染中,習慣周圍一切。或許這是我的家庭和我,對自己一份禁錮。”


    燕北終究是燕北,通過一件有些尷尬的插曲,也從其中得到領悟。而這也是她這幾日,心情浮躁原因所在。


    而喬鬆也問道:“那麽,你決定未來路如何走了嗎?”


    “未來的路,可以決定嗎?”


    “可以。”


    “我和你有不同認知。”


    “哦?”


    “但我不想和你說,你是男人、我是女人,所以價值觀不同,無需彼此理解。”


    “嗯。”


    的確,這方麵喬鬆和燕北,是兩個極端對立。喬鬆對於自己未來,是下達了死命令。而燕北未來,習慣性隨緣。


    而在這時,燕北也從躺椅上站了起來,對喬鬆說道:“可以送我迴家嗎?”


    “當然。”


    “我以為你會挽留我呢!”


    “你想多了。”


    裏屋就一件小床,喬鬆可不想在大冬天睡在地麵上。而隨後他在關閉店門後,一起陪著燕北走了出去。


    夜晚的城市,格外的安靜。偶爾一輛車路過,顯著極為孤單。而喬鬆、燕北漫步在其中,彼此做著自己考慮。


    喬鬆也問她:“快過年了,打算怎麽度過呢?”


    燕北迴答:“家父已經去世,母親在國外,不出意外的話明天得去澳洲。”


    “那今天一別,隻能來年在見了。”


    “嗯。”


    “燕北,過年我會和陳靜一起迴老家。”


    “幹嘛要對我說這些?”


    “就算在國外,有空了和白樺聯係、聯係。”


    今年劉子蘇估計不會迴來,所以白樺一定會寂寞。盡管喬鬆知道,他們之間沒有了可能。可一份關懷,他卻不會少絲毫。


    而燕北也理解喬鬆的意思:“你是說和陳靜在一起,不方便聯係白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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