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房間中三妹很乖,對喬鬆說了幾句話,便安靜的抱著他。


    兩層被子和三妹身體溫暖,加之喬鬆身體底子夠厚,在被窩中十多分鍾後,也逐漸緩過勁來。


    也在安靜之中,聽到了外麵白樺哭泣聲音。喬鬆也不怕,再去受一次風寒。給自己穿上睡衣後,抱著被子走了出來。


    現在喬鬆就站在白樺麵前,看著滿是淚水的她。


    “哭吧,不然憋在心裏難受。”


    “喬鬆,你先蓋上被子,別在受風寒了。”


    “嗯。”


    聽著白樺的話,喬鬆也坐在她身旁。隨後兩個人,一起蓋上了棉被。而順勢的白樺,躺在喬鬆懷中。


    “喬鬆,讓我任性一次。”


    “嗯。”


    “抱我。”


    “嗯。”


    喬鬆雙手,將白樺抱在了懷中。她那有些淩亂的長發,也在喬鬆鼻尖拂過,有些癢癢的。


    這樣的感覺,喬鬆是喜歡的。而白樺倩柔的身軀,抱在懷中時候,也總讓他有一種自豪感。


    而白樺就在喬鬆懷中,雙手勾住他的脖頸,不斷小聲哭著。


    如果眼淚,能夠伴隨她心中的委屈,而一起離去那該多好!但任誰都知道,這不可能。


    能有擁有的,隻是一種對於命運無法防抗的發泄。


    ……


    哭吧,白樺!


    這是屬於你的權利,任何人無法去剝奪。


    你二十七歲了,但在哭泣中,你可以不去成熟,也不用麵對。


    白樺,你本應是九天之外的仙子。而現在你卻跌落凡塵,屬於你的一切,開始全部的流失。


    在堅強的人,都不知道如何麵對。而你,隻是一名女子。


    所以……


    哭吧,白樺!


    在你心愛男人的懷中,盡情的哭泣吧!


    我是南向北馬,我祝福你白樺。


    喬鬆說:“作者君,我艸你大爺!”


    南向北馬說:“這就是人生,無論你是否想去麵對。”


    ……


    “三妹,給你師姐倒杯水。”


    當白樺在自己懷中,哭累了時候,喬鬆對著裏麵三妹說了一聲。很快的,她也端來一杯水來到客廳。


    而喬鬆又對著白樺說道:“流了那麽多淚,該補補水了。”


    “沒事,女人是水做的。”


    而一旁三妹,也插嘴道:“所以師姐該補水了。”


    “嗬,三妹比喬鬆更聰明。”


    “必須的。”


    “我喝水。”


    一場眼淚流失後,白樺覺著心裏順快了很多,所以這會心情算是不錯。接過三妹遞來的水,一口飲下。


    而這會抱著白樺的喬鬆,感覺身下硬硬的,下意識伸手摸了過去,是白樺的手機。


    然後他又下意識的,打開她的手機,想去看一眼時間。但最終看到的是,剛才陳靜給予白樺的迴信:“多少年了,我一直在嫉妒你,所以遇到你的時候會討厭你。白樺,到現在我還會羨慕你,和喬鬆有過一段最真、最純的愛情。”


    基於對陳靜、白樺的尊重,喬鬆沒有翻閱她們聊天記錄。但匆匆一瞥,他也大概猜測到,兩個女人聊了什麽。


    也許,那就是白樺哭泣原因。


    也許是因為白樺的直言,引發陳靜說出藏於心中的話。


    “陳靜給我迴複了,是嗎?”


    “嗯。”


    “你幫我迴複她,可以嗎?”


    “不合適。”


    “做個小實驗,幫我迴複陳靜。”


    白樺不是一個喜歡說笑的人,而這會她表情也格外認真。而她口中的小實驗,也隻有她自己知道是什麽。


    而最終喬鬆拿起她手機時,白樺也對喬鬆做出提醒:“不許告訴她,是你在迴複。”


    “好。”


    一句應聲後,喬鬆也沒有過多思考對著陳靜迴複:“青春年華、流年易逝,陳靜,你不用羨慕任何人。”


    而他在迴複之後,白樺也將手機拿在手中,不一會後陳靜也發來消息:“白樺,我羨慕的唯有你,而不是任何人。”


    “嗬!”


    “喬鬆在你身邊,對吧!”


    “如你所料,剛剛是喬鬆迴複。”


    感歎著陳靜聰慧,白樺更知道她冥冥之中有一份感覺。哦,這話說來有些扯蛋,但除此之外還能如何解釋呢?


    而這時喬鬆,也看到了白樺迴複,知道了她剛剛口中小實驗是什麽了。


    喬鬆剛剛的話,是模仿著白樺口吻。很像,真的很像。但是有一點,那就是內容給人的感覺不是白樺。


    因為這一點,陳靜做出了判斷。斜靠在沙發上,陳靜知道白樺沒有別的意思。而她卻又一種衝動,直接對著那邊發了一條語音:“師兄,我們青春猶在,老的是破碎的心。”


    一條信息發出,陳靜隨後將手機關閉。今夜的她,不想再去麵對喬鬆、白樺。起身站起來,走迴到自己臥室,從壁櫥中拿出那副燕北所作的《矛盾》。


    畫中主人公不是別人,正是喬鬆。這是燕北,為他們兩人所特意創作的作品。也唯有在陳靜眼中,看著裏麵喬鬆,會產生矛盾心結。


    很久以來,陳靜隻是將他去封存,而不敢去看。燕北的創作,栩栩如生。畫中的喬鬆,半白的頭發、憂鬱的臉龐。


    看著他,陳靜心中隱隱作痛。喬鬆,一個矛盾的男人。自己,一個矛盾的女人。


    彼此的矛盾點,並不相同。但陳靜卻理解,可無法包容。


    愛,這個字在每個人心中,有著屬於自己解釋。陳靜知道,自己沒有許琳那般灑脫。


    這乃天性,無法去改變。


    可是她愛喬鬆,真的愛。看著畫中喬鬆,她終於忍不住將其抱在懷中。


    陳靜知道,喬鬆也愛著自己。甚至對自己的愛,會超越白樺。因為她陪著喬鬆,是情竇初開的三年高中生涯。


    而陳靜則是守候著喬鬆五年、六年,陪著共苦、以及短暫的甜蜜。


    “師兄,我真的不想愛你,可還是在愛著你。”這是獨自在家的陳靜,對著畫中、也是遠處喬鬆,所說的話。


    似水流年如白駒過隙,命運的交匯總是這般混賬。


    和白樺三年、四年,和陳靜五年、六年都過去了。在一種無可抗拒的命運前,喬鬆存在兩個女人之間。


    和白樺分手,陳靜來到身邊。和陳靜相戀,又因白樺而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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