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妹的那個‘家’,以及她和丁飛之間,有著說不盡的麻煩。而兩種麻煩,喬鬆也都卷入過其中一次。


    但是兩邊的麻煩僅僅都是一次,按照三妹的想法,也是最後一次了。


    她喜歡喬鬆帶來的安全感,但不願意讓他牽扯在其中。對於三妹而言,喬鬆就是她的港灣。


    好比現在,被喬鬆抱著好舒服。特別是今天他,沒有在對自己胸部下手,真的難得。


    “君子哥,你有心事吧!”


    “嗯?”


    “一定有,因為你的身上,散發著憂鬱。”既然喬鬆都這麽正經了,三妹也是會煽情的。


    “哈!三妹能問你個問題嗎?”


    “嗯。”


    “我知道你愛著丁飛,那麽你愛君子哥嗎?”


    “愛,也不愛。”在迴答時三妹抱著喬鬆,似乎更緊了一些。她也真不知道喬鬆在心中,是如何的位置。


    “你的君子哥,愛著你的師姐。但是呢,我和她沒能走到一起。”喬鬆口中的世界,指的是白樺。


    “師姐好漂亮,我好嫉妒。”


    “對,我也好想娶她當媳婦。”在三妹麵前,喬鬆都會說出自己的心事。


    “君子哥,我知道你的心事是什麽了?”說話間,三妹也從喬鬆懷中起來,帶著一絲壞笑看著他。


    “說說看。”


    “首先,肯定和師姐無關。麵對她,你就是失戀。可以悲傷,但不會糾結。”


    “聰明。”麵對三妹準確的判斷,喬鬆給予了肯定。


    “說吧!是許琳還是陳靜?”那兩個女人,三妹都是知道的。那是兩個,各有特色的美女。


    她不知道喬鬆和他們的關係,但至少能看出,喬鬆和他們感情的特殊。


    “說不清楚。”


    “那我告訴你個好辦法。”


    “嗯。”


    “梳子送給誰,就是你的答案。”


    三妹的這個說法,喬鬆覺著扯蛋。因為這般梳子,是他送給陳靜的賠罪。


    這樣一來的話,等同就是他和陳靜之間,明明自有緣…緣分了。想到這裏的喬鬆,坐在椅子上發呆起來。


    “君子哥,我還有一個好辦法。”


    “嗯?”


    “就是和三妹一起時候,不要去想別的女人。好好陪我玩,當你放鬆下來時,順其自然吧!”


    今天的三妹,格外的聰明。她總是在喬鬆為之混亂時,如同清澈的泉水流到他的心中。


    以前她口中玩,是汙。現在的玩,就是玩。兩人吃過飯之後,三妹開著車帶著喬鬆來到了淮西市西山。


    “和我登山。”


    “好。”


    三妹不知道喬鬆腿傷,而喬鬆也不想告訴他。兩人牽著手,一起朝著山頂而上。


    和大自然的接觸,總會讓人心神愉悅。而喬鬆、三妹這樣行為比較浪的人,總缺乏這樣的機會享受自然。


    可鬼使神差的,兩人今天都不浪,所以在登山中的喬鬆。總會站在原地閉著眼睛,感受秋風中山林。


    山與人。


    當喬鬆睜開眼睛時候,三妹在他麵前,已經留下了眼淚。沒有問為什麽,因為三妹的臉龐上,帶著感動。


    不是因為喬鬆,他隻是導火線。三妹隻是,在這山間樹林中,被某種莫名的情緒而感動。


    告別三妹後,已經是傍晚時分。坐在山腳之下,喬鬆久久沒有起身。千米左右的山,對於他的膝蓋已經是超負荷承載。


    因為不想讓三妹擔心,他一直咬牙堅持。現在的他,隻能獨自麵對。周圍沒有車,喬鬆估計著自己很難走出去。


    拿起手機給王輝打了電話,他在陪韓欣吃飯。不想打擾他們,隨便聊了幾句後,喬鬆掛掉了電話。


    這會的他可以給陳靜、許琳,甚至劉子蘇打個電話。便能解決眼前的困局,可是喬鬆不想。


    在鬼使神差中,他撥打了白樺的電話。這是自那天的秋雨後,兩人首次的聯係。


    “喬鬆。”


    他聽到了,電話那邊熟悉的音調。拿著電話,良久的他不知道說什麽。而那邊的白樺,一直的在等著他。


    不知道過了多久,原本西落的太陽,已經變成了黑夜。西山在淮西郊外很遠,拿著手機的喬鬆抬頭時,看到頭頂上有著閃爍的星光。


    “我記得你以前,有一把很漂亮的梳子。”終於,喬鬆說出了第一句話。


    “嗯,沉香木的。”


    “很貴嗎?”


    “貴。”


    在得到已知答案時,喬鬆掛掉了電話。緣分好奇怪,在很久以前喬鬆當著陳靜的麵,將一把梳子摔下。是因為想到,和他分手不久的白樺。


    而因為那段時隔五年多的緣分,現在的他口袋中,裝有同樣很貴的梳子,要送給陳靜作為道歉的禮物。


    三妹卻告訴他,梳子送給誰,誰就是內心的答案。而在這之前,喬鬆要對陳靜所說的是,自己和許琳。


    而一會後,白樺給他發來一條短信:“怎麽,要送給你的三妹,一把很貴的梳子嗎?”


    “對,她是我浪跡人生的夥伴。”


    “需要的話,那把梳子我可以送你。”


    “不用。”


    梳子送了三妹,但她沒要。所以喬鬆又一次拿她作為借口時,有些愧疚感。


    “把我的梳子,送給陪伴你的人,就當是我的祝福吧!”


    看著白樺的這一條短信,喬鬆沒有在迴信。拿前女友的閨中之物,送給自己未來女人,天底下有比這更扯蛋的事嗎?


    有。


    當喬鬆在山腳秋風吹的腦袋清醒後,叫來一台網約車,將他送迴了出租屋。


    在開燈之時,這個好久沒有女人造訪的屋子,又一次幹淨、整潔了。而在桌子上,放著一把沉香木的梳子。


    很眼熟,也不用多想,喬鬆知道這是誰留下的。這是白樺,送與的祝福。


    喬鬆很想拿著這把梳子,找到白樺,在將其放到她的手裏。但不是還給她,而是送。因為……


    “艸!”送給自己一個字,喬鬆將白樺送的梳子,放到了自己枕下。


    無論如何,她不會將這把梳子送給陳靜。因為她最討厭的,作為白樺的替代品。


    緣分也好,情意也罷!喬鬆已經做好決定,口袋中那把一萬六的梳子,要在第二天送給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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