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一個不錯的日子,至少對於保拉而言是的。


    在上一場對陣帕爾馬的比賽中,保拉終於第一次登上了賽場成為了一名隨隊醫師,但是這個過程卻並不算愉快,因為保拉遇到了一個討人厭的小鬼。


    本來是一個很輕鬆的工作,隻要清洗一下傷口,然後用紗布纏繞一下就可以了,可是那個討人厭的小鬼頭,卻偏偏不配合她的工作,這也給保拉的“第一次”留下了不美好。


    剛剛在醫務組,也不知道是誰提起了這件事,偏偏他還不知道從什麽地方掏出來了一份報紙,保拉看了一眼是當地的一份不知名的小報,就寫一些毫無根據的花邊新聞,受眾多半是一些閑的沒事做的家夥。


    上麵配了一張圖,還該死的是側麵,兩個人糾纏在一起,陳一二的手在錯位而視覺上看上去就像是對著保拉的“胸部”襲了過去一般,而保拉長大的嘴和臉上那有些發紅的表情,就像是被非禮了一樣。


    保拉剛開始有些發愣,因為她覺得這可能是假的照片,但隨後當她注意到那露出半截的紗布之後,猛然想起,似乎自己確實有和陳一二發生過爭執(當是陳一二要扯下紗布,而保拉不讓。)


    “該死!這是!不是這樣的!”保拉氣憤極了,自己隻不過是想要做好自己的本職工作,讓陳一二不要扯下紗布罷了,根本沒有想標題寫的那樣(佛羅倫薩醫務組女士,傾心於球隊英雄。)


    可是在醫務組的那些家夥,嘻嘻哈哈的根本就不聽保拉解釋,就連老約翰也挺著個肚子,樂嗬嗬道:“這是個棒小夥,比醫務組裏的小夥都帥多了。“


    這下子醫務組徹底的炸開了鍋,其中就有一個小夥子大聲喊道:“男人不能隻看外表,還是要看“能力”和“持久”。“


    保拉狠狠地跺了跺腳,然後推開門就出了醫務組,他知道醫務組的夥計們隻是開玩笑,畢竟這家當地小報紙就是喜歡無中生有,然後給那些閑的沒事做的家庭主婦們一些可以嚼舌根的話題罷了。


    再說,每一行都有“弱勢群體”,而作為“弱勢群體”不出奇製勝,還能怎麽樣呢?


    當初自己想進佛羅倫薩的醫務組,別人還覺得她看上去太文文弱弱了,不能勝任這份工作呢!她下了狠心一把將頭發剪掉,這才讓老約翰“半放水”的讓她進入了醫務組。


    想著這些糟心的事,不知不覺就走到了球員們平時訓練的地方,而這個時候她卻看見這些球員都圍城了一個鬆散的圈子,而在圈子中,一個是侃侃而談的帕齊恩紮,另一個就是臉色堅毅,一臉不服氣的陳一二。


    “我現在告訴你,你,不夠資格做我的對手。“帕齊恩紮的聲音清晰地傳到了保拉的耳中,保拉的眉頭一皺,覺得這話實在是太難聽了,又對陳一二有一些同病相憐了起來。


    她當初在醫務組的時候也很艱難,很多人說他不能勝任這份工作,因為球場上會發生很多意外,一個不小心可能就會危及到球員的生命或者說職業生涯。


    就拿羅伊-基恩來講,2001-02賽季,在曼聯與德比郡的一場比賽中,羅伊-基恩和挪威人哈蘭德成為場上主角,四年前哈蘭德踢斷了羅伊基恩的韌帶。


    四年後,羅伊-基恩終於等到了報仇的機會,在離終場還有5分鍾時,基恩抬高了腿,看準了哈蘭德的膝蓋直踹上去,將他的膝蓋踹得粉碎,徹底終結了哈蘭德的職業生涯。(這是外人的看法。)


    羅伊-基恩和陳一二談過這一件事,麵對陳一二的異常反感(巴塞羅那對於這方麵是深惡痛絕的。)羅伊-基恩坦然道:“我等這一天等了好久,我狠狠的踹了上去,我知道球在哪裏,但是我還是被騙了。”


    說完這句話後,看著陳一二皺著眉頭的樣子,羅伊-基恩歎了一口氣,隻是意味深長的說了一句:“我也再也不想讓人踢斷韌帶。”


    這句話讓陳一二渾身一顫,若有所悟,但是卻還是無法體會到羅伊-基恩的那一種心情。


    誰是誰非真的很難認定,一些人也完全不在乎真相,畢竟在他們眼裏這兩個人一個是“惡人”一個是“騙子”。


    利茲聯隊是曼聯的死敵之一,而在那場比賽之前,羅伊-基恩正式從坎通納手上接過隊長袖標,就像當初坎通納開啟了自己的時代一般,羅伊-基恩正打算推開自己世界的大門,


    隻是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在和利茲聯隊的比賽中羅伊-基恩與當時在利茲聯的哈蘭德在高速奔跑中貼身拚搶,在身體上自然是羅伊-基恩占據一定優勢的。


    對此,哈蘭德選擇了對羅伊-基恩進行鏟搶,這個鏟搶相當的粗暴,對一個正雄心勃勃打算開啟自己時代的羅伊-基恩也是一個深刻的打擊,羅伊-基恩痛苦地倒在了利茲聯隊的禁區裏,但是裁判卻沒有吹罰點球。


    麵對著在在地上縮成一團,大汗淋漓的羅伊-基恩,哈蘭德仿佛遭受侵犯的人是他一般,指著羅伊-基恩大聲的斥罵起來,並對著主教練信誓旦旦的保證,羅伊-基恩是假裝的,他是要騙點球。


    說到這裏,羅伊-基恩的聲音變得低沉了起來,他看著陳一二開口道:“其實我不在意!壓根就不在意!不在意他拉扯我的衣服,做那些下流的動作,那種無休止的身體碰撞!真的!我不在意!畢竟我是那麽的強壯,他也是為了球隊,我可以理解,畢竟誰讓我比他強大!可是,他不該侮辱我!”


    十字韌帶撕裂,倒地的痛苦,對於羅伊-基恩而言都並沒有什麽,這些都會過去,羅伊-基恩也完全不在意那些在別人看起來相當惡劣的動作,畢竟弱者麵對強者,隻有不擇手段才有一絲希望。


    “你是個懦夫,你是個騙子!你站起來!你個孬種!”哈蘭德的話相當的難聽,但是當時的羅伊-基恩已經痛苦到無法出聲了,他被擔架抬了下去,再也沒有迴到場上,下去之後的羅伊-基恩很快的被診斷為了十字韌帶撕裂。


    這並不算什麽難事,因為很明顯不是麽?而十字韌帶撕裂要怎麽樣才會造成這樣的傷害呢?答案也很明顯。


    “你不知道那些歲月是怎麽過的,但是,我隻想說,我還是我,獨一無二的羅伊-基恩,我不會假摔,也不會因為拖延時間或者乞求裁判給對方出牌而在地上翻滾,可是他卻是如此的羞辱我,在隨後的漫長的日子裏,坎通納給了我幫助。(後麵會有關於坎通納的事,不知道的朋友也不用急。)


    羅伊-基恩找到了機會,在比賽最後五分鍾下了狠腳,羅伊-基恩吃了紅牌,他這一次事件被稱之為英格蘭曆史上最惡劣的犯規事件,但是如果兩相比較一下的話,就會知道真相。


    羅伊-基恩被哈蘭德鏟的十字韌帶撕裂,荒廢了將近一個賽季,被擔架抬著下了場,而哈蘭德呢?在羅伊-基恩吃了紅牌下場之後不到兩分鍾又活蹦亂跳的上場了,並且在之後的比賽中也有出場。


    “真應該介紹坎通納給你,他是個高傲、脾氣也不好的家夥(毆打隊友,u看書 .unshu 毆打教練,坐一下冷板凳就要鬧轉會,受一下委屈就要退役,但他卻是曼聯的國王。)“羅伊-基恩沒有打算再繼續說哈蘭德的事,對於他這樣的男人而言,仇已報那麽恩怨便消,現在這事僅僅是個談資,僅此而已。


    ————


    轉過頭看著保拉,陳一二覺得在這一刻時間變得也有些凝固,在剛剛帕齊恩紮放完話之後,就連關係還可以的托尼都沒有上來聊一聊的意思(帕齊恩紮道德綁架了。)


    這讓陳一二覺得糟糕極了,而麵對保拉的安慰,陳一二的感覺並沒有因此好上半分,反而覺得更加糟糕了,畢竟大家都還是新人,自己讓保拉第一次的出場簡直糟糕透了,聽說,保拉還被訓斥竟然都不知道用紗布。


    “不,我還好,上一次的事情,對不住了,如果不是我...“陳一二話還沒說完,保拉就搶先開口道:”如果你聽我的,那麽你就不會被提早換下場了。“


    陳一二愣了愣,隨後明白了保拉的意思,頗為有些不好意思的笑著道:”沒給你添麻煩吧!“


    對於在“困境”之中願意伸出援手的人(哪怕沒什麽用),陳一二也願意報以莫大的善意,男人,需要什麽就自己一拳一腳打下來,有仇報仇有怨報怨活的才痛快,這也是羅伊-基恩一直言傳身教的道理。(拉瑪西亞最大的特色是什麽“假摔”,羅伊-基恩最反對和厭惡的是啥“假摔”,還真是...)


    這個時候,陳一二還不知道,在他的家中,三大巨頭正秘密聚集在一起,等著陳一二的迴歸,他們有一場三堂會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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