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蘇暢開始跑批文的時候，許多資本都在等張源開口。</p>
三個億被張源硬生生地擠了出來，沒人覺得張源的現金流還能承受目前的壓力，這是一個絕佳的機會。</p>
包括滬海那邊也是同樣的想法，隻是他們不是要把錢投進來，而是要拿下版權。</p>
南方和劉副台長都覺得這是個機會。</p>
“眼下是個機會，可以讓天源接著授權。”</p>
“價格呢？”南方看著劉副台長，覺得機會隻是比之前多了一絲而已，他們能給的，別人一樣能給。</p>
“咱們可以先把第二季的預計收益給天源，同時再將第三季的版權費支付了，這兩個一綁定，足有一個億上下了，即便隻給他一半，對他目前的困境可是一個極大的幫助；我不相信有人能直接付給他後麵兩年的版權費。”</p>
確實，即便是有意向的江海衛視，也不可能一次性把版權費給張源結清了，更何況張源還要給微博打廣告，這也要抵扣相當一部分。</p>
“你們公司的陳程不是同張源關係不錯麽？這個事情可以讓他出麵。”</p>
南方猶豫許久，方才點頭：“那就這麽辦吧。”</p>
建康最近可是暗流湧動，不少資本的經理人都到了建康，專等張源開口。</p>
像別的公司，想求得資本投錢，還得做個PPT報一報；但天源不同於其他，你若是還敢讓張源來報PPT，那就等著錯過吧。</p>
反正隻是一個形式，不走也罷，趕緊投錢進來才是王道。</p>
可等了又等，始終不見天源那邊有風聲傳來。</p>
“這個張源打得什麽主意？”紅和資本的於順闊一邊在紅葉裏喝著咖啡，一邊在心中嘀咕：“難道是不認識風投的人，找不到方向？”</p>
不是沒這個可能，但業內總歸要有點風聲吧？他張源還真的能穩坐釣魚台不成？</p>
張源當然不可能穩坐釣魚台了，但也差不多。</p>
他現在正在和安欣在建康大劇院裏看表演，中國古典舞。</p>
張源上輩子過了三十歲之後，就忽然很喜歡中國傳統文化，不但詩詞，對於傳統的舞蹈音樂，也是極為喜歡，尤其是古琴，旋律悠長，尤其是轉音部分，說是繞梁三日都不過分，張源每次都聽不夠。</p>
台上正在演出的是《蝶舞飛花》。</p>
安欣外頭看了一眼張源，發現他正在目不轉睛地盯著台上，微微搖頭。</p>
這不是說演出不好，而是演出太好，張源心裏隻有一個詞：學不來學不來……</p>
張源怎麽會喜歡這種？安欣不理解。</p>
按照他自己寫的那些歌，他應該喜歡流行音樂才對啊。</p>
對於張源今晚的動作，邱雪娜和李蕾都知道。</p>
對於之前安欣幫張源籌措資金的事情，她們兩個也都知道。</p>
於情於理，張源都得去表示一下感謝。</p>
古典舞呢，她們也都還沒看過。</p>
隻是李蕾不會想著同邱雪娜結盟，她現在還準備給邱雪娜拆台。</p>
安欣迴來之後就開始找她醞釀夏日攻略，目標就是在張源爸媽那透露出邱雪娜父母的態度。</p>
這個事情不能讓邱雪娜自己坦白，她自己坦白那說不定張源爸媽那邊就會以最大的程度來諒解了——這個風險安欣和李蕾都不想冒，哪怕隻有百分之一的可能性都不行。</p>
但如果是外人出來捅破，那效果會更好。</p>
可這個事情要做的很自然才行，不能讓張源一眼看出有人在故意說給他爸媽聽。</p>
所以，在計議了幾次之後，安欣和李蕾決定現在就要開始出招了。</p>
網上的流言紛紛，難辨真假，更何況用馬甲發信息又多了一層保險。</p>
世人又愛傳八卦，特別是張源這種互聯網大佬的八卦，隻要開個頭，那後麵自然水到渠成。</p>
時間不等人，現在邱雪娜迴國了，又入職了天源，那就已經具備流言的溫床了。</p>
再過一段時間，那流言就不適合再出現了——一旦出現，張源會敏銳地察覺到有人在背後搗鬼，本著受益最大嫌疑最大的定式，張源一定會懷疑她們兩個的。</p>
所以，宜早不宜遲。</p>
安欣看著張源在認真地看著表演，拿出手機上了一下微博，搜了一下，果然看到了有關於張源的八卦消息。</p>
</p>
這種消息自然是要越勁爆越好，牽扯的人越多越好；她和李蕾都放下身段把自己投入其中，所以，流言在沾染邱雪娜的同時，也讓她和李蕾的名字出現在了裏麵。</p>
“聽說張源沒起家的時候，邱家父母對他很是看不起，據說去靜海那邊拜訪的時候都沒有過笑臉……”</p>
“豈止是沒有笑臉，據說國慶七天假，張源厚著臉皮在靜海過了五天，但也隻過了五天，你懂的！”</p>
“據說邱雪娜出國的當天才叫精彩，邱家那邊當著張源同學的麵落了他的麵子，那個場麵，是個男人都不能忍！”</p>
流言很給力，安欣很滿意。</p>
後麵當然還有，那就是誇李蕾的。</p>
“聽說紅葉的老板娘和張源是同學，張源被袁家打壓到退學的時候，她大哭了一場呢，後來也跟著去了交大。”</p>
“要我說，還是七公主安欣好！門當戶對最重要！關鍵是，李蕾沒安欣漂亮啊！”</p>
安欣忽然發覺，這次可能要把李蕾給捧上來了。</p>
俗話說，患難見真情，李蕾和張源也算是“共患難”了。</p>
可她呢？她難道就沒有為張源做過什麽麽？隻是她做的事情不能暴露出來罷了。</p>
像帶張源結識江海的人脈，幫張源解燕京之圍，幫張源籌措將近五千萬的資金，這些外人都不知道。</p>
不過換個角度來想，李蕾就要成為靶子了。</p>
受益最大，嫌疑最大嘛。</p>
以邱雪娜的聰明，一定會想到有人在背後搗鬼的；李蕾並不無辜，她是同謀。</p>
收起手機，安欣也開始認真看表演。</p>
中國傳統文化，真的是很美。</p>
隨著國力的提升，這些文化將會走向世界，被越來越多的人讚歎。</p>
看完之後，安欣對張源說道：“暑假的時候，可以讓叔叔阿姨來建康，咱們再看一次。我覺得他們也會喜歡的。”</p>
她早就打聽清楚了，張雲天是語文老師，錢瑜則是教音樂，對這種表演肯定會有興趣。</p>
果然，她就聽到張源說道：“那肯定要帶來一起看的。”</p>
安欣忽然舉起右手，像課堂上的小學生一樣：“我要陪同一起看。”</p>
被動等待不如主動爭取，她要是不主動，那估計李蕾就要過來了。</p>
兩個人隻是鬆散聯盟，該爭的還是得爭。</p>
張源把她的胳膊拉下來，看了看四周，說道：“你沒看到大家都在看你啊……”</p>
“看就看唄！先說好了啊，叔叔阿姨過來之後，我一定要陪他們來看表演。”</p>
“又要麻煩你……”</p>
“這是享受好吧？”</p>
張源無法反駁了，這確實是享受。</p>
不過他也開始想了，自己爸媽過來之後，肯定要請一些人吃飯的。</p>
自己的那個小窩很小，但也足夠用。</p>
隻是公司的高層不少，一下子都擠過來，卻是有點跌份，但偏偏這頓飯還不能在外麵吃。</p>
安欣已經拉開張源小車的副駕駛坐了上去，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p>
李蕾和邱雪娜有沒有坐過她不管，今晚是她的。</p>
等到張源迴去的時候，他都沒發現安欣在上麵留下的記號——那是她的頭發。</p>
人嘛，總會掉幾根頭發的。</p>
女生的心思有時候就是這麽神奇，明明下次坐張源副駕的可能是汪博或者薑衛國，或者其他男生。</p>
張源迴去之後就準備洗洗睡了，完全不知道現在網上已經有了關於他的八卦消息正在開始發酵。</p>
等他擦著頭發從浴室裏出來的時候，就見到桌上的手機有個未接電話。</p>
是陳程的。</p>
張源的眼睛眯了起來，陳程找他隻能有一個事情，那就是有關於“中華之聲”版權的事情。</p>
想了一下，張源還是撥了過去。</p>
“陳哥，好久不見啊！”張源知道陳程最近都在躲著中華之聲的事情，他可以生東星傳媒的氣，但不能遷怒。</p>
陳程聽到張源的話裏的那聲“陳哥”心裏就稍稍安穩了一些，現在的張源，早就不是那個在拉麵館裏簽合同賣歌的人了。</p>
“張總，估計你都能猜到我因為什麽事情找你了；我就想問一下，版權的事情有沒有機會談？”</p>
“陳哥，你也別浪費時間了，沒得談了。和東星傳媒以及滬海衛視的合作就此打住吧。”</p>
“我們準備了一個方案，你先聽一下怎麽樣？”陳程也覺得張源不會同意，但總歸還是要說一下條件的。</p>
張源卻沒給他機會：“陳哥，這就不是錢的事情。時間也不早了，你也趕快休息吧。”</p>
電話那頭安靜了五秒鍾，然後陳程的聲音響起：“那好吧，張總你也早點休息。”</p>
掛掉電話之後，張源忽然心血來潮，看了一下自己的私人郵箱。</p>
私人郵箱裏麵有一個邀請函，是小說網站發來的，邀請他去滬海參加“網絡作家聚會”。</p>
看著日期還有一將近小半個月，但他是肯定沒有時間去的了。</p>
張源嘿嘿一笑，隨即就略過了。</p>
但又忽然想到，再過幾年，會有很多網絡小說被翻拍成電視劇，還真得去拉拉交情，要不人家找投資都想不到自己。</p>
三個億被張源硬生生地擠了出來，沒人覺得張源的現金流還能承受目前的壓力，這是一個絕佳的機會。</p>
包括滬海那邊也是同樣的想法，隻是他們不是要把錢投進來，而是要拿下版權。</p>
南方和劉副台長都覺得這是個機會。</p>
“眼下是個機會，可以讓天源接著授權。”</p>
“價格呢？”南方看著劉副台長，覺得機會隻是比之前多了一絲而已，他們能給的，別人一樣能給。</p>
“咱們可以先把第二季的預計收益給天源，同時再將第三季的版權費支付了，這兩個一綁定，足有一個億上下了，即便隻給他一半，對他目前的困境可是一個極大的幫助；我不相信有人能直接付給他後麵兩年的版權費。”</p>
確實，即便是有意向的江海衛視，也不可能一次性把版權費給張源結清了，更何況張源還要給微博打廣告，這也要抵扣相當一部分。</p>
“你們公司的陳程不是同張源關係不錯麽？這個事情可以讓他出麵。”</p>
南方猶豫許久，方才點頭：“那就這麽辦吧。”</p>
建康最近可是暗流湧動，不少資本的經理人都到了建康，專等張源開口。</p>
像別的公司，想求得資本投錢，還得做個PPT報一報；但天源不同於其他，你若是還敢讓張源來報PPT，那就等著錯過吧。</p>
反正隻是一個形式，不走也罷，趕緊投錢進來才是王道。</p>
可等了又等，始終不見天源那邊有風聲傳來。</p>
“這個張源打得什麽主意？”紅和資本的於順闊一邊在紅葉裏喝著咖啡，一邊在心中嘀咕：“難道是不認識風投的人，找不到方向？”</p>
不是沒這個可能，但業內總歸要有點風聲吧？他張源還真的能穩坐釣魚台不成？</p>
張源當然不可能穩坐釣魚台了，但也差不多。</p>
他現在正在和安欣在建康大劇院裏看表演，中國古典舞。</p>
張源上輩子過了三十歲之後，就忽然很喜歡中國傳統文化，不但詩詞，對於傳統的舞蹈音樂，也是極為喜歡，尤其是古琴，旋律悠長，尤其是轉音部分，說是繞梁三日都不過分，張源每次都聽不夠。</p>
台上正在演出的是《蝶舞飛花》。</p>
安欣外頭看了一眼張源，發現他正在目不轉睛地盯著台上，微微搖頭。</p>
這不是說演出不好，而是演出太好，張源心裏隻有一個詞：學不來學不來……</p>
張源怎麽會喜歡這種？安欣不理解。</p>
按照他自己寫的那些歌，他應該喜歡流行音樂才對啊。</p>
對於張源今晚的動作，邱雪娜和李蕾都知道。</p>
對於之前安欣幫張源籌措資金的事情，她們兩個也都知道。</p>
於情於理，張源都得去表示一下感謝。</p>
古典舞呢，她們也都還沒看過。</p>
隻是李蕾不會想著同邱雪娜結盟，她現在還準備給邱雪娜拆台。</p>
安欣迴來之後就開始找她醞釀夏日攻略，目標就是在張源爸媽那透露出邱雪娜父母的態度。</p>
這個事情不能讓邱雪娜自己坦白，她自己坦白那說不定張源爸媽那邊就會以最大的程度來諒解了——這個風險安欣和李蕾都不想冒，哪怕隻有百分之一的可能性都不行。</p>
但如果是外人出來捅破，那效果會更好。</p>
可這個事情要做的很自然才行，不能讓張源一眼看出有人在故意說給他爸媽聽。</p>
所以，在計議了幾次之後，安欣和李蕾決定現在就要開始出招了。</p>
網上的流言紛紛，難辨真假，更何況用馬甲發信息又多了一層保險。</p>
世人又愛傳八卦，特別是張源這種互聯網大佬的八卦，隻要開個頭，那後麵自然水到渠成。</p>
時間不等人，現在邱雪娜迴國了，又入職了天源，那就已經具備流言的溫床了。</p>
再過一段時間，那流言就不適合再出現了——一旦出現，張源會敏銳地察覺到有人在背後搗鬼，本著受益最大嫌疑最大的定式，張源一定會懷疑她們兩個的。</p>
所以，宜早不宜遲。</p>
安欣看著張源在認真地看著表演，拿出手機上了一下微博，搜了一下，果然看到了有關於張源的八卦消息。</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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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消息自然是要越勁爆越好，牽扯的人越多越好；她和李蕾都放下身段把自己投入其中，所以，流言在沾染邱雪娜的同時，也讓她和李蕾的名字出現在了裏麵。</p>
“聽說張源沒起家的時候，邱家父母對他很是看不起，據說去靜海那邊拜訪的時候都沒有過笑臉……”</p>
“豈止是沒有笑臉，據說國慶七天假，張源厚著臉皮在靜海過了五天，但也隻過了五天，你懂的！”</p>
“據說邱雪娜出國的當天才叫精彩，邱家那邊當著張源同學的麵落了他的麵子，那個場麵，是個男人都不能忍！”</p>
流言很給力，安欣很滿意。</p>
後麵當然還有，那就是誇李蕾的。</p>
“聽說紅葉的老板娘和張源是同學，張源被袁家打壓到退學的時候，她大哭了一場呢，後來也跟著去了交大。”</p>
“要我說，還是七公主安欣好！門當戶對最重要！關鍵是，李蕾沒安欣漂亮啊！”</p>
安欣忽然發覺，這次可能要把李蕾給捧上來了。</p>
俗話說，患難見真情，李蕾和張源也算是“共患難”了。</p>
可她呢？她難道就沒有為張源做過什麽麽？隻是她做的事情不能暴露出來罷了。</p>
像帶張源結識江海的人脈，幫張源解燕京之圍，幫張源籌措將近五千萬的資金，這些外人都不知道。</p>
不過換個角度來想，李蕾就要成為靶子了。</p>
受益最大，嫌疑最大嘛。</p>
以邱雪娜的聰明，一定會想到有人在背後搗鬼的；李蕾並不無辜，她是同謀。</p>
收起手機，安欣也開始認真看表演。</p>
中國傳統文化，真的是很美。</p>
隨著國力的提升，這些文化將會走向世界，被越來越多的人讚歎。</p>
看完之後，安欣對張源說道：“暑假的時候，可以讓叔叔阿姨來建康，咱們再看一次。我覺得他們也會喜歡的。”</p>
她早就打聽清楚了，張雲天是語文老師，錢瑜則是教音樂，對這種表演肯定會有興趣。</p>
果然，她就聽到張源說道：“那肯定要帶來一起看的。”</p>
安欣忽然舉起右手，像課堂上的小學生一樣：“我要陪同一起看。”</p>
被動等待不如主動爭取，她要是不主動，那估計李蕾就要過來了。</p>
兩個人隻是鬆散聯盟，該爭的還是得爭。</p>
張源把她的胳膊拉下來，看了看四周，說道：“你沒看到大家都在看你啊……”</p>
“看就看唄！先說好了啊，叔叔阿姨過來之後，我一定要陪他們來看表演。”</p>
“又要麻煩你……”</p>
“這是享受好吧？”</p>
張源無法反駁了，這確實是享受。</p>
不過他也開始想了，自己爸媽過來之後，肯定要請一些人吃飯的。</p>
自己的那個小窩很小，但也足夠用。</p>
隻是公司的高層不少，一下子都擠過來，卻是有點跌份，但偏偏這頓飯還不能在外麵吃。</p>
安欣已經拉開張源小車的副駕駛坐了上去，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p>
李蕾和邱雪娜有沒有坐過她不管，今晚是她的。</p>
等到張源迴去的時候，他都沒發現安欣在上麵留下的記號——那是她的頭發。</p>
人嘛，總會掉幾根頭發的。</p>
女生的心思有時候就是這麽神奇，明明下次坐張源副駕的可能是汪博或者薑衛國，或者其他男生。</p>
張源迴去之後就準備洗洗睡了，完全不知道現在網上已經有了關於他的八卦消息正在開始發酵。</p>
等他擦著頭發從浴室裏出來的時候，就見到桌上的手機有個未接電話。</p>
是陳程的。</p>
張源的眼睛眯了起來，陳程找他隻能有一個事情，那就是有關於“中華之聲”版權的事情。</p>
想了一下，張源還是撥了過去。</p>
“陳哥，好久不見啊！”張源知道陳程最近都在躲著中華之聲的事情，他可以生東星傳媒的氣，但不能遷怒。</p>
陳程聽到張源的話裏的那聲“陳哥”心裏就稍稍安穩了一些，現在的張源，早就不是那個在拉麵館裏簽合同賣歌的人了。</p>
“張總，估計你都能猜到我因為什麽事情找你了；我就想問一下，版權的事情有沒有機會談？”</p>
“陳哥，你也別浪費時間了，沒得談了。和東星傳媒以及滬海衛視的合作就此打住吧。”</p>
“我們準備了一個方案，你先聽一下怎麽樣？”陳程也覺得張源不會同意，但總歸還是要說一下條件的。</p>
張源卻沒給他機會：“陳哥，這就不是錢的事情。時間也不早了，你也趕快休息吧。”</p>
電話那頭安靜了五秒鍾，然後陳程的聲音響起：“那好吧，張總你也早點休息。”</p>
掛掉電話之後，張源忽然心血來潮，看了一下自己的私人郵箱。</p>
私人郵箱裏麵有一個邀請函，是小說網站發來的，邀請他去滬海參加“網絡作家聚會”。</p>
看著日期還有一將近小半個月，但他是肯定沒有時間去的了。</p>
張源嘿嘿一笑，隨即就略過了。</p>
但又忽然想到，再過幾年，會有很多網絡小說被翻拍成電視劇，還真得去拉拉交情，要不人家找投資都想不到自己。</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