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聲音讓眾人臉色俱都變得非常難看,而蘇玲寒更是渾身散發著恐怖的寒意。


    雲羽霖想著誰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隻見一個應該是貴賓廳的房間門此時已經打開,露出裏麵的一桌人。


    這桌人看上去也俱都是一些修為了得強者,而雲羽霖更是一眼看到了坐在主位上的一個熟人。


    這人不是別人,正是虛步雲的三弟虛洪升。這虛洪升雖然各方麵不如虛步雲,但是一身實力卻是比虛步雲強,此時居然已經達到了紫級中品的境界。


    而此刻同他一起在座的,應該便是他那一係的人。也正是如此,方才敢出言諷刺蘇玲寒。


    “哼,我當是誰,原來是我的手下敗將。怎麽?你莫天若還想再被凍成冰塊麽?”蘇玲寒雙目發出逼人的殺機,手中寒霜刃散發的寒氣已經使得雲羽霖等人感到極度的寒冷。


    一旁的老板咯咯笑著走了過來,玉手不動聲色的微晃,立刻就把蘇玲寒發出的寒氣給衝散,酒樓溫度再度恢複正常。


    “兩位將軍,若是要爭鬥的話,還是去外麵天街,妾身這酒樓可經不起兩位強者的戰鬥。”老板淡然自若的話語中,身上散發著不容忽視的強大氣勢。


    “哈哈……玉老板說笑了,我手下再怎麽不知禮節,也不能在你這生事。你看莫將軍不是連兵器都沒取出麽?”虛洪升哈哈笑著走出了房門,對蘇玲寒道:“倒是這位蘇姑娘卻是取出了兵器,怎麽?是想殺人行兇麽?即便你是大哥的手下,在我雲嵐城也不能如此囂張。”


    蘇玲寒聞言更是怒氣勃發,眼中殺機更勝:“三公子此言當真好笑。我等在此比試,卻不知是何人出言挑釁。”


    “那算挑釁麽?以我看來,你的確該迴家當廚子。哼,還別說,你蘇玲寒這小模樣長的真不錯,還是趕緊嫁人,好好相夫教子吧。女人就該乖乖的在家生孩子,別在外麵拋頭露麵。”虛洪升聞言冷笑道:“居然在大廳廣眾之下比試廚藝,當真是丟我虛家的臉麵。”


    “你……”蘇玲寒聞言怒火更熾,但是卻偏偏礙於眼前這人是虛步雲的三弟,一肚子火憋著發不出來。畢竟從她那愚忠的思想中,即便是眼前這位將來可能是虛步雲的敵人,但是畢竟現在兩人還未撕破臉皮,那虛洪升也算是她的半個主子,雖然她不會聽命與他,但是要對他動手卻也是萬萬不可。


    “這位公子說的太對了。”雲羽霖這時忽然站了出來,笑盈盈的道:“隻是公子既然如此瞧不起廚子。那還請公子立刻離開吧,你那桌上擺得可都是廚子做的佳肴美味,公子您這種尊貴的人士,我想還是不屑吃這些的。對於公子您嘛,最適合的佳肴當然是茹毛飲血,生吃活吞最為適合不是麽?”


    雲羽霖站出來說第一句話的時候,蘇玲寒那對寒霜刃幾乎就要往他身上砍了,不過待雲羽霖說到後麵,她那張冷的要刮下幾層霜的臉總算是緩和了不少。


    隨著雲羽霖的話,虛洪升臉色越來越難看,看向雲羽霖的眼神如同看死人一般。


    “他娘的,你是什麽東西?居然敢對三公子如此說話。當真是活得不耐煩了。”後麵房間中虛洪升帶來的人立刻一個個衝了出來,刷刷刷的把兵器亮了出來,渾身殺氣的看著雲羽霖。


    這些人一站出來,範天雷立馬扯著大嗓門一聲暴喝:“他奶奶的誰敢動,當心範爺爺手上紫電刀不留情。”隨著他這一聲喊,許戰飛等人也盡都齊齊亮了兵器。


    雲羽霖見狀一巴掌奪過範天雷的刀:“幹什麽幹什麽幹什麽?我不是說了麽?要打架,去外麵。在酒樓裏拿兵器成何體統?”說著把刀又給範天雷放入了刀鞘:“大家也都把兵器收迴去,這像什麽樣子?咱們的武器是戰場上殺敵的。可不是欺負百姓,嚇唬自家人的。”


    一邊說,雲羽霖一邊把眾人的兵器都給收了迴去。


    範天雷見狀嘟囔道:“老許我這不是想幫你們麽。”


    “幫?幫什麽?用的著幫麽?這是哪裏啊?是雲嵐城。雲嵐城是什麽地方?這裏可不是戰場,更何況還是在含香樓這種高雅的地方,咱們怎麽能在這跟人打鬥呢?”雲羽霖對範天雷道。


    “哈哈哈哈……小子,知道怕了就趕緊跪下向三公子磕頭認錯,然後立馬有多遠滾多遠,不然立刻就讓你腦袋搬家。”見雲羽霖有服軟的意思,虛洪升手下的人立刻便囂張的喊道。


    蘇玲寒這時也已經跟著雲羽霖所說的把兵器收了起來,這時聽到這話,又按捺不住要動手,卻不料這次被雲羽霖給直接按住,沒能把兵器拔出來。


    “磕頭認錯?三公子?搞錯了吧?”雲羽霖指著眾人,不屑的道:“含香樓是什麽地方?是大家品嚐美酒佳肴,談談風花雪月的高雅之地,除了欺壓良善的惡狗哪裏會有人在這地方動兵器?我們可是虛家的將軍,雖然在這地方不能動兵器,可是自然也不能向區區一群惡狗低頭。不過這地方也不是打狗的地方,來來來,兄弟們,咱們到外麵去,把這群惡狗好好教訓教訓。”


    雲羽霖一席話,直接就把虛洪升帶來的眾人給說成了欺壓百姓的惡狗,而雲雨霖此時更是拉著蘇玲寒和範天雷走了出去。而隨著他拉兩人出去,許戰飛等人也哈哈笑著跟了出去,隻留下虛洪升帶來的那群人是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待著不是出去更不是。


    虛洪升這時候臉色難看的要命,雲羽霖這罵人不帶髒字的一席話,直接就把他說成了帶著惡狗頭子,而看著酒樓中眾人那一副忍笑的模樣,他恨不得立刻把雲羽霖抽筋扒皮。


    “還愣著幹嗎?”看著自己手下此時還拿著兵器,虛洪升怒道:“還不嫌丟人麽?給我出去那小子抓來,我要把他給活剝了。”


    得了虛洪升的命令,這群人立刻便如狼似虎的直接從樓上躍了出去。


    “蘇玲寒,將那小子交出來。三公子說了,要這小子的狗命。”一個披頭散發,手中拿著一柄厚背大刀的中年漢子喝道。


    “冷銘,想要人就試試我手中的寒霜刃再說。”適才眾人到了街上,直接就讓街上的眾人都躲避,以免屆時殃及到無辜百姓,此時蘇玲寒終於可以全力發動,頓時街上盡是一片薄冰,空氣中都飛舞著雪花。


    蘇玲寒直接解除了封印,紫色的鬥氣如火焰般籠罩在她身上,強大的氣勢之下,蘇玲寒頭發爆散,向上飄飛,宛如失重一般。


    見到蘇玲寒這幅架勢,那群人俱都一驚,隨後各自爆發了自己的鬥氣,這群人大多都是藍級的實力,少數綠級,紫級實力的隻有兩人,不過隻是紫級下品的實力。


    “哼,自從上次演習時一戰,已經許久沒有跟你們過招了,今天就痛快的打一場。”說著,許戰飛也亮出手中長槍,渾身上下籠罩著藍色鬥氣。


    隨著許戰飛的話,範天雷等人也紛紛爆發了自己的鬥氣,一時之間長街之上各色鬥氣充盈,強大的氣勢遠遠便逼迫的普通百姓不敢上前,繞道而行。


    那邊莫天若見雲羽霖身上仍舊沒有絲毫波動,忍不住哈哈大笑:“原來這小子是個廢物,我還以為如此囂張有多強。”


    雲羽霖不動聲色的取出那柄玄冰神火槍,輕輕的彈了彈槍尖,隨後淡淡的道:“這槍自到了我手中還未曾飲過人血,實在可惜,不如今日就讓它飽飲鮮血。”


    說著,雲羽霖猛然間將內氣灌注到了玄冰神火槍中,頓時那槍上就爆發出陣陣寒氣和熾熱的火焰。


    一寒一熱,兩種截然相反的力量猛然間瘋狂的自那槍上爆發出來,雲羽霖尚未動手,這兩股力量就已經使得眾人感到極其不適。


    而隨著雲羽霖的全力爆發,他身上散發的氣勢完全不屬於紫級下品的強者,而由於他那依舊沒有絲毫波動的情況,使得他尤其顯得神秘,更是讓眾人一時拿不定主意不敢輕易出手。


    但是對方不出手,不代表雲羽霖就會不動手,他自從將內氣灌注到這玄冰神火槍中之後,就發覺似乎體內曾經掌握的冰寒以及火焰力量居然同這槍中的力量相互輝映,使得雲羽霖有種感覺,似乎通過這槍能夠大幅度提升那冰寒以及火焰的力量。


    而察覺到這一點之後,雲羽霖便有了試驗的想法,徒然間一聲暴喝,那埋藏許久的恐怖殺氣瞬間爆發開來,幾乎凝若實質的殺氣使得眾人心下暗驚。


    雲羽霖身子如閃電般飛射而出,玄冰神火槍接連刺出無數個槍花,配合那捉摸不定的槍影,居然籠罩了對方所有人。


    不僅如此,那槍上的火焰和寒冰力量的強度瞬間暴增數倍,兩種相反的力量居然扭曲纏繞,也紛紛化作了一柄柄長槍向著眾人激射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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