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苦你了,小潔。”張揚摟著楊小潔的腰肢,一臉溫柔的看著楊小潔出口說道。


    “我不幸苦,因為這是我們在一起之後的見證,所以不管怎麽樣,我都會好好的將這個珠寶店經營起來的。”楊小潔將腦袋枕在張揚的胸口上,輕聲對張揚說著。


    張揚抱著楊小潔,在這一刻,兩人似乎都很默契的沒有再開口說話,享受著這難得的一份寧靜。


    過了片刻,張揚這才對楊小潔問道:“小潔,你有沒有認識珠寶行裏麵一些厲害的人,我想要在接下來的時間裏麵壯大珠寶行,但現在卻需要人才,為這件事情,昨天晚上我頭疼了一個晚上。”張揚臉上升起幾分無奈之色。


    如果他知道人才的話,就絕對不會來詢問楊小潔了,他根本就不想依靠楊小潔父親的勢力來完成他的勢力。


    所有的東西,張揚都希望是他自己一步一步創造出來的,而不是在別人的餘陰一下一輩子安然無憂。


    “在珠寶行裏麵,最重要的不是一些珠寶之類的東西,最重要的卻是人,如果一個珠寶行裏麵有一個泰鬥級別的人物,那麽不管是什麽人,都會有一種心理安慰,因為顧客很清楚,一旦這樣的人都在這個店裏麵,那就說明店裏的東西都是貨真價實,沒有半點的欺瞞顧客。”楊小潔抬起腦袋,那一對美眸之中散發著點點精光,認真的對張揚說著。


    聽聞楊小潔的話後,張揚麵色微微一滯,關於這一點,他還真不清楚,以前的他,僅僅隻是以為店裏的東西隻要貨真價實就好了,但哪怕是這樣,顧客也不是很多,除了剛開始的時候,因為那些記者幫他炒作,才有著現在的模樣,否則的話,恐怕他的珠寶店裏麵都沒有什麽人來購買這些珠寶。


    “我知道怎麽做了,如果說珠寶行裏麵的泰鬥級別人物的話,那文老應該算是了吧?”張揚嘴角掛起一抹笑容來,掏出錢包,將上次在拍賣行裏麵文老遞給他的名片掏出來。


    “張揚,不是我說你,文老這樣的人,還真不是你可以挖過來的,你知道上次我們去的那個拍賣行到底是什麽來頭麽?在國內,這個拍賣行都是知名的,哪怕是這樣,文老也僅僅隻是答應做一個外來鑒寶師,外來鑒寶師也就是說,文老想要工作的時候就工作,不想工作的時候哪怕是拍賣行都沒有辦法。”楊小潔臉上帶著幾分無奈,有時候哪怕是她也不知道應該說是張揚天真好呢,還是幼稚。


    文老這樣的人,哪怕是她父親,都不敢去想象將其挖到自己公司裏麵來,而張揚這個家夥,竟然憑借一個剛剛開業的珠寶店,就想要挖走文老……


    “我說小潔,你這話就不對了吧,不管能不能成功,但所有的事情重要去做了之後才知道結果不是,要是我不去做的話,那就永遠不可能成功,嗯,就這樣,我現在就去拜訪一下文老。”說完,張揚臉上掛著幾分興奮之色,鬆開楊小潔就朝著珠寶店外麵走去。


    看著張揚逐漸離去的背影,楊小潔有些哭笑不得,但她也很清楚,張揚一旦決定的事情,不管是誰勸說都沒有用,與其這樣的話,還不如讓張揚去嚐試一下,反正他在珠寶店裏麵也沒有什麽事情可做。


    張揚開車直接來到珠寶行裏麵,在這之前,他也隻是給文老說了一下,過來找他有點事情而已。


    等到張揚下車,走到拍賣行門口,在門口的一個服務員看見張揚後,便是微笑道:“你就是張揚先生吧?剛剛文老吩咐過我們了,要是您來了之後,直接帶您過去見文老他老人家。”


    “額,謝謝啊。”張揚神情一愣,他沒想到文老竟然在這件事情上這麽細心,不過這也從側麵上說明一個問題,那就是文老很看重他。


    跟隨著這個服務員,張揚走過拍賣行大廳,直接來到二樓,剛剛踏入二樓,張揚看著眼前的這一幕,整個人不由微微一愣。


    在這二樓裏麵,除了一些小包間之外,在對麵赫然就是一些店鋪,店鋪裏麵的東西應有盡有,張揚之前在網上學習過一些關於鑒寶的知識,所以一看這些東西,就很清楚都是真品;幾乎每一件東西的價值都是上百萬。


    店鋪裏麵稀稀疏疏的一些人在裏麵隨意觀看著,但場麵卻極其的安靜,哪怕是一些顧客看中了一些商品,也隻是對著門口的服務員指了指這件商品,似乎生怕打擾到旁邊角落裏麵的老人一般。


    “文老,我前一段時間從外地淘來一件青銅器,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所以請您老給看一下,你放心,規矩我是知道的,一旦是真的話,我會付這件青銅器價值的百分十的鑒寶費。”就在這個時候,一個身著西裝的中年男人,手中拿著一個三角青銅酒杯,對著文老小心翼翼的問道。


    聽聞這個中年男人的話,文老將手中的東西給放下,抬起腦袋,抽了一下眼鏡,直接從中年男人手中接過青銅器,拿著放大鏡認真的看了起來。


    從開始到結尾,文老都沒有說一句話,而在他身前的那個中年男人將近等了十幾分鍾後,臉上雖然有些不耐煩,但仍然是沒有出口打擾文老。


    在一旁的張揚看著這一幕,心中也不禁有些感慨,這就是珠寶行之中的泰鬥啊,僅僅隻是幫人家鑒寶,出場費就是商品的百分之十。


    要是這件青銅器是真的,那價值最少也在三百萬以上,而文老隻是簡單的看一眼,就價值三十萬,這簡直比搶銀行都還來的快。


    “不用看了,這件青銅器雖然不管是質地還是從光澤上來看,都是屬於商朝時期的東西,隻是很可惜,這件青銅器是假的,嗯,也不能說是假的,頂多算是半真半假吧。”張揚走到文老跟前,笑著說道。


    “你是誰?難道你沒看見文老在鑒寶麽,真是一點分寸都不知道,而且我這件青銅器可是經過很多大師的鑒賞,都說是真的,你一個毛都還沒長齊的小家夥,還學著別人鑒寶了?”中年男人一聽張揚這個忽然冒出來的家夥,一口咬定他的青銅器是假的,哪裏還能沉得住氣,立馬滿臉不快的盯著張揚怒視道。


    要是這件青銅器是假的話,那他這次可就虧大了,而且現在文老都沒有說話,張揚率先開口,本就不符合規矩。


    文老抬起腦袋來,看了一眼張揚,嘴角掛起幾分笑容,好奇的對張揚問道:“哦?我剛剛都還打算說這件青銅器是真的呢,你倒是說說,怎麽算是半真半假來著?”


    張揚似乎根本就沒有聽見這個中年男人的話一般,自顧的從文老手中拿過青銅器,在手中掂量了一下,搖了搖頭,遺憾道:“剛剛我還僅僅隻是初步斷定,不過現在我算是徹底確定這件青銅器的確是半真半假了。”


    “口說無憑,這樣的話,誰都會說,但關鍵是要拿出讓人信服的證據來不是。”文老笑眯眯的看著張揚,上次在拍賣行裏麵,張揚第一次來就看出那枚帝王綠是假的,讓他印象很深刻。


    隻是當初他隨口一說,還還真沒想到張揚這家夥竟然會真的來找他。


    “是啊,口說無憑,說是假的,誰都會說,但你總要拿出證據來的吧?”中年男人見文老都開口了,也紛紛附和道。


    張揚瞥了一眼文老和眼前這個中年男人,臉上帶著一股強大的自信,拿著手中的青銅酒杯,便狠狠朝著地上一摔。


    他這個動作,哪怕是文老也給嚇了一跳,如果這青銅器是真的,那就代表著張揚這個家夥剛剛一下子摔壞了幾百萬。筆蒾樓


    “你……”中年男人見他的青銅器被張揚一下子給摔壞了,滿臉憤怒,死死盯著張揚,那模樣似乎恨不得將張揚給生吞了一般。


    “你們不用著急,既然我能摔,那就說明我有著自信。”張揚看都沒看一眼中年男人,自顧的說道。


    “自信不自信我可不管,但你剛剛摔壞了我的青銅器,這件青銅器可是價值三百多萬的!”中年男人似乎是在提醒張揚一般。


    對此,張揚搖了搖頭,深深的看了一眼文老,發現文老此時也饒有興趣的盯著他,張揚心中不由升起一抹得意來,暗道:看來現在文老是對我感興趣了,不過這還真的謝謝這個家夥,如果不是他的話,估計我還有些不好開口。


    “結論不要先下那麽早,眾所周知,如果是青銅器的話,在埋藏了幾千年後,如果是像我剛剛那樣狠狠摔一下的話,絕對會變成一地的碎塊,而你們現在看看地麵上的這件青銅器。”張揚平靜的對著兩人緩緩說著。


    順著張揚的目光,文老和中年男人的目光紛紛朝著地上看去,這不看不要緊,一看兩人的麵色都微微一變,隻見地麵上的這件青銅器此時竟然隻是變成了四片碎片在地麵上,完全沒有徹底破碎的痕跡。


    轟轟轟——!!


    接連幾團像素火焰爆發,將幾隻“神秘”的身形徹底淹沒,在火光中分解為漫天的像素,消散無蹤。


    林七夜用精神力將這一幕盡收眼底,對於衛冬的戒備放鬆了些許,他的精神力掃過前方,確認了幾隻從牆體中破出的“神秘”的位置後,迅速的選擇最優的突破路徑,繞開了它們的圍剿。


    “你真的不知道別的什麽線索了?”林七夜皺眉看向衛冬,“這些東西的數量太多了,如果再找不到出口,我們遲早會被耗死在這裏。”


    “這我真不知道……”衛冬苦笑著說道,“我隻知道這神社就是一處供奉妖魔的地方,那些石像都是日本本土的‘神秘’,不過我一開始以為這些隻是單純的石像而已,真的沒想到它們居然還能複蘇。”


    日本本土的“神秘”?


    林七夜若有所思。


    衛冬在進行日本“人圈”毀滅計劃之前,專門有研究過這方麵的內容,所以能認出這些是日本本土“神秘”,而林七夜在集訓營可沒有學的這麽細致,自然也就不會注意到這些細節。


    但當他聽到這句話的時候,腦中靈光一閃,像是想到了什麽。


    “你知道絡新婦嗎?”林七夜問道。


    “知道啊,也是日本妖魔傳說中的一種。”


    林七夜的雙眸頓時亮了起來。


    “你想到了什麽?”雨宮晴輝疑惑問道。


    “那句預言,‘絡新婦的石像底端,藏著離開死境的鑰匙’。”林七夜認真的說道,“這個地方沒有出口,後方還有大量的本土‘神秘’追殺,完全可以算的上是‘死境’,而這裏又有諸多石像複蘇……


    ‘絡新婦’,‘石像’,‘死境’三個要素都齊了,如果那句預言是指向這個情況的話,離開這裏的方法或許就藏在絡新婦的石像底端。”


    “前提是這個預言的結果是正確的。”雨宮晴輝提醒道。


    “我們沒有別的選擇。”


    雨宮晴輝陷入了沉默,片刻之後,他點了點頭,“那就賭一把。”


    “把絡新婦的樣貌特征告訴我,我試著找一下它。”林七夜一邊飛奔,一邊閉上了雙眼。


    在雨宮晴輝和衛冬的描述下,林七夜很快就找到了絡新婦石像的位置,那是一個半身蜘蛛,半身妖嬈女人的存在,此刻正要從牆壁中破出,身上到處都是密集的蛛網,一雙血紅色的眼眸正瞪大了在環顧著四周。


    隻是,她的位置與林七夜等人的逃離方向正好相反,也就是說林七夜想去到那裏,就必須迴頭殺穿那十幾隻正在窮追不舍的日本妖魔。


    當然,林七夜也可以直接【夜色閃爍】過去,但雨宮晴輝和衛冬不行。


    “在反方向。”林七夜深吸一口氣,“我們必須要闖過去。”


    雨宮晴輝將手放在了刀柄上,眸中閃過鄭重之色,雖然他無法使用禍津刀,但自身的刀術功底還在,不至於毫無戰鬥之力。


    而衛冬則從包中又掏出了一枚彈夾,塞進了手槍之中,同時左手握著一枚像素風的手雷,用牙咬下了保險,將銀環吐出,說道:


    “你開路,我們掩護你。”


    林七夜點了點頭,“好。”


    話音落下,三人同時停下腳步,迴頭麵對那十數隻咆哮衝來的日本妖魔,雙腳猛踏地麵,身形如箭般衝刺而出!


    林七夜將右手的直刀甩出,斬向為首的那隻妖魔,同時伸手在空中一招,一座龐大的召喚法陣再度張開。


    一抹白光閃過之後,一隻滿身繃帶的幼小身影落到了林七夜的肩膀上,抱住了他的脖子,微微歪頭。


    “木木,幹活了。”


    “嘿咻——!!”


    哢嚓嚓!!


    木木背後的繃帶飛快的鬆開,一枚枚鋥亮的掛載式導彈懸在它的身後,刺目的火光自導彈的尾端噴湧而出,唿嘯著飛向身後廊道中蜂擁而來的十數隻妖魔。


    “臥槽!”


    衛冬看到這一幕,瞪大了眼睛,脫口而出就是一句國粹,然後猛地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轟——!!!


    三枚掛載式導彈在狹窄的空間內同時爆炸,巨大的衝擊力直接將周圍密密麻麻的房間撕成碎片,洶湧的火焰如浪潮般瞬間淹沒了那十幾隻妖魔的身影。


    與此同時,木木自林七夜的脖子一躍而下,身形急速膨脹成一座巨大的鋼鐵堡壘,橫在了三人之前,將熾熱的火浪隔絕在外。


    雨宮晴輝是親眼看過林七夜動用導彈的,但眼前的這一幕對衛冬來說,屬實有些超出理解範圍了……


    抬手就發射空對地掛載導彈?這生猛程度已經堪比會長了啊!


    待到火焰基本散去,鋼鐵堡壘如氣球般縮小,又變成了一個掛件般的木乃伊背在林七夜的身後,三道身影急速的穿行於火浪之間。


    幾道寒芒自火海中閃爍而出!


    即便木木的火力已經拉滿,但依然有幾隻妖魔自爆炸中存活,這些妖魔的故事傳播越是廣泛,力量便越強,此刻能夠從火光中衝出的妖魔,都不是像林七夜之前輕鬆秒掉的那些雜魚。


    一個手中提著青燈的幻影迎麵撞上林七夜,燈盞間的青光大作,這一刻林七夜周身突然彌漫出無盡的死氣,像是擁有生命般,瘋狂的鑽向林七夜的七竅。


    林七夜眉頭一皺,正欲有所動作,一聲槍鳴便從他的身邊響起。


    一枚像素子彈精準的擊中了幻影手中的青燈,將其直接化作漫天像素分解開來,環繞在林七夜周圍的死氣也隨之消散,林七夜轉頭看了一眼,衛冬正握著手槍,對著林七夜微微一笑。


    鏘——!


    刹那間,一抹刀芒自雨宮晴輝的腰間閃出,在火浪中劃過一道圓弧,斬下了那失去了青燈的幻影頭顱。


    緊接著,又是幾隻妖魔從不同方向的火焰中閃出,咆哮著衝向跑在最前麵的林七夜。


    “比人多……”


    林七夜喃喃自語,他伸出手,在空氣中一按,九道絢麗的魔法陣光輝在他的身前閃爍,一道道穿著深青色護工服的身影自魔法陣中閃出,向著那些妖魔攔截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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